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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朵娇花?”叶阳城楞了一下:“什么意思?”
“十三朵娇花,也就是十三个女孩。”张玉倩道:“这十三个女孩最低的学历都是硕士研究生,多半还是博士后,学历高,长相出众身材曼妙,据说她们十三个的言谈举止,跟名门千金不相上下,据婢仆所知,这十三个女孩的过夜费高达三万元人民币,但寻求者依然是趋之若鹜……”
“……赌呢?”叶阳城深吸了口气,却是不再追问什么十三朵娇花了,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再在涉黄的这个问题上追究下去,恐怕今晚斧手帮就得血流成河了。
“涉赌这一点上,刘存辉很聪明。”张玉倩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在他的名下并没有成规模的大赌场,但是,酒吧、KTV、休闲、商务会所等等,却是他筹建赌桌的最大掩护,今天赌场可能在这家酒吧,明天就是那家KTV了,存在极高的不确定性,当初那个分局局长就是想从赌这个问题上入手,但刘存辉的棘手程度和警惕意识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最终才落了个车祸身亡的下场……”
“那个找他麻烦的分局局长死了?”叶阳城眉头猛地一皱。
“是的。”张玉倩道:“在他被调离分局局长位置的当天晚上,有一伙人闯入了他的家中,生生将他拖拽到了马路上,用一辆无牌的摩托车将他撞飞出去十几米远,当场死亡。”
“……”叶阳城轻轻的吸了口气,不再询问斧手帮的其他事情了,单单是现在所知道的这些事情,就足以让刘存辉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了!
但是,叶阳城却并没有杀了刘存辉的打算,他,要让他一辈子生活在别人的唾骂当中,让他用余下的人生,偿还他过去半辈子所犯下的罪恶!
眼眸之中冷芒一闪,叶阳城直接问道:“斧手帮的总部在哪?”
“斧手帮的总部就在朝红路朝天歌酒吧,不过,刘存辉一般都在千屿别墅发号施令,据婢仆所知,那十三朵娇花,都是三个三个轮番换样的去别墅陪他的……”张玉倩细声道:“这会儿,他应该正在别墅里……”
叶阳城无声的点了点头,直接挂断了电话。
除恶务尽的道理,叶阳城很明白,擒贼先擒王的事情,他也懂。
但是,虽然他有无数的办法可以让刘存辉生不如死,但是,斧手帮和万邦集团的情况却不由得他不去考虑周全。
毕竟是分散在各处的两千多个小混混,想要把这些人聚集起来一起歼灭,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而且,通过张玉倩的描述,叶阳城很清楚,这个刘存辉的警惕以及狡猾程度,绝对高的吓人!
有了温乐县陆家和龙口区于家的前车之鉴,只要他刘存辉不是脑子让驴踢了,就不会轻易的把手下人全部聚集起来,无论是什么原因,他至少应该明白,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同时,叶阳城也不想再上演一次坑杀事件,以前闹到必须坑杀的地步,是因为他手头的实力不够,只能通过那种近乎野蛮的方式解决麻烦,而现在……他完全不需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只需要想一个周全的办法,就能让斧手帮彻底的灰飞烟灭!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沉思了许久,叶阳城抬头招来了楚明轩和邢俊飞……
听完了叶阳城想要的结局,以及斧手帮和万邦集团的大致情况后,邢俊飞嘿嘿奸笑了起来:“主人,老仆有办法了……您只需要如此这般……”
叶阳城赞扬道:“不错!”
庆州市欧洋区千屿别墅小区,是庆州市一流的别墅小区之一,说句通俗点的话,那就是住在那里头的人,非富即贵。
而在整个千屿别墅小区一百多套别墅的户主当中,万邦集团的董事长刘存辉,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他除了万邦集团董事长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在庆州市赫赫有名的斧手帮掌门人的身份,对于他这样的巨恶,大多数人都是惧而远之,生怕一不小心招惹上他,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也不是完全的自己吓自己,而是有事实依据的。
刘存辉一个黑恶势力头头,手底下养着那么多人,最开始的时候哪来那么多钱开酒吧办公司?还不是通过种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手段,强取豪夺来的?
最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万邦餐饮娱乐集团有限公司,原先的董事长可不叫刘存辉……
深夜十二点钟,千屿别墅小区当中一套占地面积高达一千三百平方的奢华别墅当中灯火通明,不过和张玉倩的猜测有所不同,今晚来到这里的并不是三朵娇花,而是十三朵娇花全部到齐了。
客厅之中四排长长的沙发上坐着十多个高矮胖瘦不一而足的男人,十三个身材曼妙,模样可人的女孩各自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显得很安静。
如果有知情人进入这里,一定会知道,那十多个年龄从三十多岁到年过半百的男人,都是斧手帮的各区负责人,算得上是斧手帮的支柱,也是刘存辉的心腹手下。
而今天,实际上就是一个星期一次的碰头会,由各区负责人向刘存辉汇报他们所负责的区域当中的大小事宜,颇有一种皇帝上朝的味道在里面。
至于那十三朵娇花,其实也是刘存辉花了大价钱精心培养的心腹,能花得起那么高的价钱来跟她们过夜的人,多半都是社会名流一级的角色,平日里替刘存辉收集任何可能用到的情报,到了像今晚这样的时候,这十三个女孩就是刘存辉笼络手下的最佳利器。
按照往日的规矩,等碰头会结束之后,等待这十多个男人的,就是十三朵娇花施展浑身解数,让他们欲仙欲死的服侍了。
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享受的同时,也是把小命交到了这十三个女孩的手中,只需要刘存辉点点头,他们在浑身赤裸的情况下,随时都会毙命当场!
单从这一点上就不难看出,刘存辉,确实是个能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那种小角色,有手段有心计,难怪他能把斧手帮从一个三流小帮壮大到现今的程度。
不过可惜的是,斧手帮就算在庆州市威势绝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最终的下场,已经注定了。
“辉哥,这两天场子里多了许多条子。”坐在刘存辉右手边沙发上的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一边轻轻拨弄着怀中那个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女孩乌黑柔顺的秀发,一边朝着刘存辉汇报道:“都是穿着便装的,眼尖的弟兄发现了不少,搅得场子里许多生意都做不了了。”
“嗯。”刘存辉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对此作出任何直接的回应,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的面部,问道:“你们呢?”
“我那边也是,来了很多条子。”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沉声道:“下午托人打探了一下,在场子里晃悠的条子,是庆州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人。”
“我场子里也有。”
“我那也有……”
“我……”
众人挨个挨个的点头,均表示自己负责的场子里出现了便衣警察!
看着众人挨个挨个的点头,刘存辉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拍在了茶几上,发出了一声脆响:“啪!”
客厅之中顿时落针可闻,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刘存辉的身上,并未注意到,一扇原本关着的窗户,被悄悄的打开了一道可以容纳一个拳头穿过的缝隙,随后又无声无息的关了起来……
第255章 挫骨扬灰
“市局的那位太不识抬举了。”刘存辉的脸色阴沉到了极限,坐正了身子,朝着他斜对面的一名三十多岁年纪的男子说道:“阿彪,明天你亲自带几个人,他的小儿子就在十三中念书,请他过来喝杯茶。”
“知道了,辉哥。”那被唤作阿彪的男子起身点头答应了一声,随即便坦然自若的坐了回去,从他的反应上看,这种事情刘存辉还真没少做过。
事实上绑架一个市局局长的儿子,对于斧手帮这样的帮派而言,确实算不了什么大事,好好的敲打一番也就放回去了,市局局长又怎么了?他敢明着跟斧手帮撕破脸皮吗?法不责众的道理他不懂吗?
派的便衣警察过来查探,而不是光明正大的派人过来检查,单从这一点上,刘存辉就能准确的把握住非常关键的一点,那就是,那位市局局长别看挺强硬,实际上也是对他刘存辉忌惮颇多,既然他有忌惮,那么一切好说,请他儿子过来吃顿饭喝杯茶,临走前送辆百多万的轿车让他开走,打一棒子送颗甜枣,如此一来的话,那局长大人还敢怎样?
这是刘存辉经常用的伎俩,同时也是非常奏效的伎俩,若是能把市局局长也一起拉下水,对斧手帮而言,无疑是更多了几分保障。
市局局长,其实就是庆州市的副市长,也是一直以来对斧手帮含糊其辞的一个副市长,如果借着这个机会把他也给扯下来,那么,庆州市的领导班子就几乎全站到他刘存辉这边了!
在危机当中寻找突破口,顺便再捞些好处,绑架一个副市长的儿子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刘存辉的眼光和魄力确实远非常人可比,这也是他能一路走到今天这地位的关键因素。
接着交代了几点细节,刘存辉便把这件事情丢到了一旁,靠回到了沙发背上,从身旁一个心腹亲信的手中接过了一根雪茄,点燃后深吸了一口,抬手说道:“继续吧。”
“辉哥。”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一件黑色皮衣,微微起身朝着刘存辉点了点头后,坐回去说道:“我那边的场子除了多了几个条子一切正常,不过昨天卡隆酒吧那边出了点小麻烦,死了三个卖的,现在尸体还在地下车库里堆着呢。”
“怎么搞的?”刘存辉微微一眯眼:“哪三个?”
“就是前段时间独眼蛇让人从杭州捎带过来的三个。”那皮衣男子解释道:“本来是想调教成头牌的,但那三个女的也不知死活,趁着客人去洗手间的空挡,一起从四楼的窗户上跳下……”
“以后多注意点。”刘存辉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解释,皱眉说道:“回头去把尸体处理了,独眼蛇那边我会跟他打声招呼的。”
“是,辉哥!”那皮衣男子笑笑,点头答应了一声,事实上这种事情本来不需要在这碰头会上说的,可毕竟那三个女的是杭州一霸独眼蛇送过来的,牵扯到了独眼蛇,这才过来询问刘存辉的意思。
三个花季少女的生命,对他们来说仅仅是损失了一笔黑心钱而已,算不得是什么大事。
独眼蛇是杭州一黑恶势力团伙的老大,不过他干的,却是拐卖妇女儿童、专门逼良为娼的勾当,杭州娱乐场所多半不自愿卖淫的女孩,都是他提供的,据说还跟杭州哪个大官儿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一直以来道上的人对他也都是比较忌惮的。
等到这皮衣男子落座之后,第三个人随即站了起来,却是朝红路的负责人张朝正。
别看他浑身上下穿金戴银一副暴发户的派头,也不要轻看了他那黝黑的皮肤就以为他是哪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事实上朝红路的收入占据了斧手帮总收入的三分之一还要多,能够以三十多岁的年纪坐上朝红路负责人的位置,张朝正的手段也是不容忽视的。
以往每次碰头会,张朝正都很少说些什么,但是今晚他却是一反常态,说了一件听上去根本犯不着在这里说的小事情,只听他道:“辉哥,我那边的场子跑了个新来的还赌债的娘们,还伤了几个弟兄。”
听到张朝正的话,在座的其他人面面相窥,搞不懂张朝正怎么会提到这种小事情。
但是,刘存辉却是比较了解张朝正这个人,当下坐直了身子,问道:“什么情况?”
“前段时间我手底下的一个瘪三在场子里输了两百多万,最后弄了个无亲无故的娘们过来场子里还债。”张朝正的老脸有些微红,说道:“见过人后,我手底下几个弟兄就想带她过去给我过过目,但是在嗨帝酒吧的停车场,那娘们被人抢走了,现在还没弄清楚是谁干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抢走那娘们的,是一个年轻男人。”
“你手底下的那几个人都是饭桶么?”一听到张朝正的详解,刘存辉的脸色猛地一沉,道:“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抢走,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脸红!”
“砰!”狠狠的一掌拍在了茶几上,不给张朝正继续解释的机会,刘存辉冷声道:“庆州市这块地皮上,谁也甭想动了我的人最后还安然无恙给你三天时间,把那抢人的小子找出来,挫骨扬灰!”
“是,辉哥!”张朝正心中禀然,却也不敢在这时候多说一个字,毕恭毕敬的点头答应了一声,随即便坐回到了沙发上,心中却有些莫名的不安。
因为,根据明哥和那个被打倒前喊出了一个你字的小混子回忆,当时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