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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待爹下令的轩辕景看到那份犹豫之色,冷声道:“决定娶蝶儿的人是我,我对蝶儿的爱不会因外人几句无关痛痒之语而改变决定,大不了我离开轩辕家就是,不会给你们抹黑的。”
一句离开轩辕家让轩辕林脸色阴沉到极点,心中不禁怒骂,君子建这个废物怎么还不带人攻杀进来?
“景儿说得对,若这位公子无实际证据,几番冠冕之词难以阻止婚礼,既然慕容小姐决定嫁给景儿,那便是决定与这位公子断绝过去,这位公子不妨放手,成全他们二人!”轩辕林温和笑着,负手握拳,暗道,待将蝶谷一干人等捕捉后会将这份屈辱十倍百倍奉还。
我可感受到轩辕林说出这番话的辛苦,其中隐忍下的不甘只怕决意狠狠报复,可惜这位可怜的老人家,还不知自己的诸多行动都已受阻,井底之蛙,何能窥日?
“蝶儿,你真的决定嫁给他吗?”玄玉辰不甘心的喊道。
“辰,谢谢你辛苦赶来,但是我已决定,请你找一个好的女子吧!”
玄玉辰,谢谢你令诸多来客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场戏,但是适可而止,通知西门尘准备下一计划。
“我知道了!”玄玉辰故作黯然离去,心中却笑意盎然,少主,我懂。
“呵呵,继续继续!”被忽视很久的主婚人尴尬的笑着,投向新娘的眼神多少有些鄙夷,如同诸多来客,含着同情的眼眸望向傻呵呵的新郎。
“一拜天地!”
俯身拜礼,顺利无阻碍。
“二拜高堂!”
俯身拜礼,“慢着……”
并非意料中西门尘或者龙无缺的声音,不禁想掀开盖头看一下,娇声阻断的女子是何等来历?
我想定然与他们四人有关,否则,如此森严的庄院,怎会再三冒出阻止婚礼的人呢?
浴火重生谷中蝶 一波三折(下)
悄然无声,令我更加好奇,到底是何人能令诸多来人不发一词?甚至怀疑,当真是他们四人所出考验?轩辕景颤抖不安的手又是为何?
“轩辕景,你当真要抛弃我们母子?”百般哀怨的幽然女子之音在静谧空气中流传。
噗,我无声笑着,这等俗气却又无奈的戏码,唯有玄玉辰百玩不厌!
这时,若我依旧披着盖头不声不语是否有些浪费玄玉辰的苦心安排?
优雅的拿下盖头,我看清来人,锦绣华袍难掩大腹便便,如此寻上门来,倒真有些有口难辩,虽陌生女子而来的是西门尘。
若是风尘女子挺着肚子寻来,轩辕景不至于如此反映,而看眼前状况,轩辕林似乎也熟悉来者,只不过碍于某种原因不得多言,灵光一闪,我不禁多思,莫非是宫中之人?
“她是谁?”直截了当而问,扭扭捏捏故作柔弱已经不是现在的我。
“公主,请您慎重措辞!”轩辕景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得用目光杀了多事的西门尘。
果然是公主!
全场哗然!
主婚人凑上前,贴在轩辕林耳畔道:“这公主身份比落魄的世家好多了,而且公主已有身孕,不能将轩辕家族的孩子抛弃啊!”
我与轩辕景位置正巧能将那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向轩辕景瞧去,今天,他的笑容很少啊,有点向冰山的方向靠拢呢!
玄玉辰这连环算计设想周到,一个败坏门风的新娘,一个身份雍贵的公主……
“轩辕景,当日床畔之间的山盟海誓你都忘记了吗?”含泪的公主低声呜咽。
“轩辕庄主,你看……”
“庄主,不能委屈公主啊……”
……
轩辕景忍不住大喝:“那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如果你们替别人养孩子,随便找个人娶了她就行!贵为公主,未婚先孕,简直丢天下人的脸!”
“你……你怎么可以……当初……分明是……你……你……”柔弱似风的公主泣不成声,举起的手指向轩辕景,控诉着他的无情。
若非曾经有情,玄玉辰不可能将她找来,这不仅仅是在考验轩辕景,更是在告诉我,轩辕景曾经荒唐的过去,若我真的决定嫁给他,也必须接受这段过去,日后这种事情还会发生,大概是想让我有个准备吧!
轩辕景一声怒喝倒让某些人清醒,若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并非轩辕家,贸然留下只怕更会被天下人耻笑一辈子。
对层出不穷的状况轩辕林的心境已经不能用怒火曾生来形容,此刻他只想过去掐断慕容蝶舞纤细的脖子,至今君子建未曾露面,便是说明一切不在控制之内,而他深陷这场乱七八糟状况百出的婚礼无法离开,定然是被刻意拖住,自己荣亲王的身份被得知,傲然自负的蝶谷主怎可能不采取措施?
“我与公主两年多未谋面,如何令公主怀孕?”轩辕景嘲讽道。
垂首一笑,轩辕景只言未曾谋面,却不曾否认两人关系,看来曾经确实有过暧昧的日子,那时只怕也是甜言蜜语相送,我不禁有些怅然,是不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拥有时总学不会珍惜呢!
一直以来都是温和柔欲的轩辕景也有如此犀利嘲讽的时刻,果真如南宫远所言,我并未真正认识过轩辕景。
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即便是温和尔雅如大哥、龙无缺都有着我不曾见过的狠毒,立足于江湖的风云公子怎能没点手段呢?
“可是五个月前,你喝得醉醺醺的来找我,然后我们……虽然你喊的是别人的名字,但是……但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你的啊……我知道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也知道你恨不得和我撇清所有关系,但是你忍心让你的亲生孩子流落在外吗?景,我……我可以让父皇下令奉旨成婚,也可以忍受你同时娶她,好不好?”洒泪悲啼的公主委曲求全的建议道。
也许玄玉辰意在看戏,目的拖延时间,但是公主的眼泪和感情却是无比真实。
酒醉?或许会糊涂!但是五个月前,轩辕景不曾离开蝶谷一步,公主的感情再真,在谎言面前也只会被践踏!
拉住欲上前理论的轩辕景,我疑惑的望着公主,道:“两年来轩辕景一直陪在我身边,五个月前因我生病更是寸步不离,怎会喝醉去寻找公主呢?”
“我想大概是公主喝醉认错了人了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难免会恍惚认错啊!”看够戏码的农晨曦也好心出来解围。
“哼,公主,劝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比较好!”轩辕景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
“公主,那晚是用了迷魂香令公主神志不清,公主腹中胎儿并非轩辕公子!”沉默的西门尘开口道。
“什么……这不是真的……”公主掩面痛苦,在极度不情愿之下被人带出庄院。
一出闹剧终极,浓浓叹息声从宾客口中传来,看来他们对轩辕景得继续娶我很失望啊!
“最难缠的解决了,好好对待少主!”西门尘经过正厅时在轩辕景耳边轻声说道。
片刻,明了,轩辕景投以感激的目光,不再恨着想杀了这块木头。
我盖上红盖头,继续行礼,心中想着方才西门尘的话,原来玄玉辰并非玩闹,大概对轩辕景的过去也费心调查了一番,察觉这个公主难缠,所以才会用这种手段逼迫公主放下,虽然手段有些过激卑鄙,但碍于他们费心为我,岂能再忍心责备?
“二拜高堂!”
面对轩辕林所坐位置,跪地俯身一拜。
“夫妻对拜!”
转身,躬身俯下,行礼。
“礼成!”
这般顺利?本以还有外招,真会如此简单结束?
“送入洞房!”
“等一等!”轻柔温和的声音响起。
“农晨曦,你又想干什么!”隐忍许久的轩辕景终于开始爆发火气,一辈子一次的成亲,他们就一定要这样作弄自己吗?别人也有罢了,怎么说与农晨曦之间还有几年兄弟朋友交情,他也非得搀和一脚?
“呵呵,我也是为你好啊,看在方才为你出面解决麻烦的面上,总得让我闹一下!”农晨曦笑着灿烂,“这会闹过了,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你洞房花烛,如何?”
诱惑!绝对是极大的诱惑!虽然轩辕景知晓农晨曦的话不足取信,但是他真的惧怕了,惧怕洞房来场杀手验真情,见血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想怎样?”声弱,轩辕景意志妥协。
“呵呵,不多,当着新娘面敬上诸位来宾一杯水酒即可!”狐狸笑容让人退避三尺。
来宾?一千多人!他轩辕景还没有千杯不醉能耐!
轩辕景明白农晨曦的保证,一千杯酒灌下自己不可能还保持一丝神智,昏睡的人自然不须农晨曦费心闹洞房!
浴火重生谷中蝶 洞房花烛难成眠
“如何?”农晨曦不急不迫的等着轩辕景决定。
如何?他有得选吗?绝对是交友不慎!轩辕景心中恨恨的骂着。
两害择其轻,“喝就喝!”轩辕景抱着一丝侥幸,或许不会喝醉呢!
事实证明,奇迹这种东西不是说来就来的,至少没有如轩辕景期待般的到来,所以,酒未巡过一圈,轩辕景醉倒地上。
农晨曦没什么诚心上前踹了一脚,没几分真诚的道歉:“呵呵,不小心把新郎灌醉了,不如我帮忙送回去吧,呵呵,大家继续喝!”
阖上门,农晨曦将轩辕景随手丢在床上,倚着门框,神色有着犹豫,似在考虑即将说出口的话。
“有什么就直说吧!”扯掉盖头,倒了一杯水,我坐到桌旁,这还真是一个特殊的洞房花烛夜。
将指间药丸弹出,农晨曦方缓缓开口:“这是解酒药。”
反手接过药丸,我不解的看着农晨曦,刻意将轩辕景灌醉,此刻有递给我药丸,何意?
“少主,一直以来我们四人都不愿令你手上沾染血腥,所以很多事情我们代劳,可是,忽然发现……呵呵,少主也已经并非当日单纯无知的慕容小姐了!”农晨曦的笑容充满苦涩,其中多番变故,也许只有他自己能体会。
沉默不言,我静静等待农晨曦的下文,相信他想说的话也是另外三人想说的。
“以往,论心计,少主从不是夜语蝶的对手,可是两年后面对荣亲王,亦是轩辕林这件事时,少主冷静的可怕,算计得深沉。今日,我提出第三关为难轩辕景也是少主默许的,其实我早就知道宾客的酒中沉淀了三分软骨散,即便我不出手少主也会想法令轩辕族人尽数喝下,而今晚,少主是不是打算令洞房花烛夜红光鲜血相伴呢?对轩辕景而言,一场醉酒醒来,亲人族人尽数死去,父亲头颅被割,日后,他的生活将如何走下去,这不是一句弥补就能抵挡的!少主,你何时有了这么深的算计这么狠毒的心呢?”
农晨曦说得痛心,声声压抑,指尖扣入血肉,他真的很失望。
端着茶杯的手顿住,莞尔一笑,农晨曦所言我选择默认,因为一切都是事实,我无须辩解什么。
“难不成你们愿意看到我们处处被动,一切都被荣亲王掌握吗?我只是不愿意蝶谷在我手中颠覆罢了,至于轩辕景,他不是很爱我吗?我让他如愿以偿的娶到我有何不好?至于以后的生活……农晨曦,我记得你们曾经对我说过,每个人的出生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但既然在这样的家世,就必须担起自己身上的责任,面对所有的一切,所以,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是轩辕景的命运罢了!当年我无从反抗,那轩辕景也只能接受!”紫眸闪烁,一番言辞略带发泄含怨道,我不知为何,就是这般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分明不是如此,吐出的措辞就是这样伤人。
当年之言,出自农晨曦之口,所以此刻他无从辩解,只能无力叹息,“轩辕景不是笨蛋,也许少主该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不管是不是补偿,你们都已经是拜过堂的正式夫妻,请看在这个份上,让轩辕景自己面对一切吧!”
说罢,农晨曦推门离去,而门外站着另外三人,方才谈话一字不差落入三人耳中。
微微摇首,农晨曦率先离去。
掌中含力,拂手一挥,门扣紧。
我走向床侧,将药丸放入轩辕景口中,不出片刻,醉酒之人缓缓醒来,农晨曦的医术似乎有些超越我呢!
揉着额头,轩辕景边缓解着疼痛边皱着眉头问道:“我怎么会突然回到房里呢?”他很清楚农晨曦不会那么轻易放人,更清楚眼前的妻子不会好心背自己回来。
一杯清茶递上前,我解答轩辕景的疑惑:“你醉了,所以农晨曦送你回来,看在你们结拜兄弟的情谊上又送了你一颗解酒药!”
“蝶儿!这不是梦,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轩辕景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双手紧紧握着那双纤细的小手,不愿松开。
任由轩辕景握着我的手,心中却揣测着方才农晨曦说过的话,他说轩辕景不是笨蛋,那……
“街市上的流言你听到了多少?”开门见山,不愿迂回委婉的问道,我相信我所放出的传言必定传到轩辕景的耳朵,但为何他像没事人般?即便不相信,也会查查,毕竟凡事不会空穴来风传言。
“蝶儿……”
“不要打哈哈,轩辕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