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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也暗暗生气了闷气,之后好些天也甚是不快,便常常去阆苑和常仪谈心聊天。但婉华和帝俊之间的暗波汹涌,几乎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态,常仪这个中间仙也甚是尴尬,一边儿是自己的夫君,一边是自己姊妹情深的姐姐,这怎么抉择心里都不好受的紧。所以更多的时候,常仪只是沉默着听着婉华的哀怨和愤懑,并不发表什么意见。
而这还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之后帝俊的暴动源自于句芒一次率性行为,琅嬛仙子在帝俊八十五年的时候,也嫁进了阆苑,做了帝俊的姬妾,号燕姬。
其实在此之前,瑶池金母也嫁给了帝俊,瑶池金母嫁进去的时候,帝俊还不是城主,当时句芒就暴动过一次,只不过波及范围十分的狭窄,以至于许多亲密仙官都不曾知晓。关于瑶池金母的来历,并不是十分的隐晦,但是不可以不说的是,在忘川仙子还在的时候,句芒最喜欢喝的并不是杏花酒,而是瑶池酒,只是忘川走了,句芒便发誓从此再也不喝瑶池酒。瑶池酒,自然要去瑶池取,很长一段时间里,句芒总是去瑶池,那时候瑶池金母还没有幻化成型,她只是用着灵魂的状态和句芒说话聊天,那时候她也不叫瑶池金母,他叫她小池。她单纯的想以后应该会嫁给句芒吧,句芒那时候也单纯的想自己大概也有点喜欢小池。但是句芒后来再也不喝瑶池酒了,所以自然也再也没有去过瑶池,自然没有看到,他的小池幻化成影以后,是如何的纯真美丽。
小池真正踏上华胥城的土地时,华胥已经是个新城了,她在阆苑待了很久很久,她早就认出来了句芒,但句芒并没有认出她。所以她就一直待在阆苑,直到有一天,她去见了伏羲,表明了自己其实是一朵油菜花。她改了名字,叫做瑶池金母,后来她嫁给了帝俊,穿上大红袍的那天,她告诉已经成为她上司的句芒,她有另外一个名字,她叫小池。
于是,句芒抓狂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小池,要嫁给帝俊。
嫁给谁都可以,为什么要嫁给帝俊?
不能说爱吧,小池不爱句芒,句芒也不爱小池,但就是很难接受,他的小池要做帝俊的姬妾了。
他歇斯底里的寻到帝俊,和帝俊大打出手,最后句芒败下阵来,并不是因为掰手腕掰输了,而是因为帝俊说,“臭小子你怒什么怒,这事儿你能怪本大爷么?爷我可没去抢亲,是裕姬自己说要嫁给我的,这能说明啥?说明爷我就是比你有魅力,你就服输吧。”
但是这只是个插曲,或者说是之后让帝俊暴动的理由之一,和事实上句芒与燕姬的事无关。
帝俊九十九年初春,阳光明媚,句芒在阆苑散步的时候,遇见了已经成为燕姬的琅嬛仙子。过去在画堂春的琅嬛仙子,清雅淡然,在句芒的心目中,像琅嬛仙子这样的,才是一个仙子应该有的风华。但是他没有想到,如若红尘之外的琅嬛仙子,可以这样的明艳夺目。
那天燕姬竖着高高的发髻,身穿锦蓝色的广袖云衫,一颦一笑间透露着高贵与艳彩,征服了句芒所有的注意力。但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句芒并没有□爱好,他只是对这种美无法抗拒。
后来,燕姬跟着句芒出了阆苑,去了城中各地游玩,才子佳人自然是好一把酣畅淋漓,无论是句芒也好,燕姬也好,在很多很多年以后,依然对当日念念不忘,那也是他们之间最初最美好的时光。
但是,那天对于帝俊来说,可不好过。
继裕姬事件之后,帝俊和句芒进行了第二次大PK,只不过这次是帝俊踢翻了句芒家的大门,而不是句芒主动找上门的,而同样的,帝俊重蹈了句芒的覆辙,这次帝俊输惨了。江湖仙们都在那里谣言,以后要吵架,一定不做先踢馆的那个,甭管谁有理,先踢先死球。
帝俊的输,不是输在掰手腕上,而是输在燕姬的身上,众仙以为燕姬是貂蝉,弃黑牌让两雄仙决斗,但是没想到她其实是香香,而她要联姻的对象却是句芒。燕姬说,“帝俊哥哥,我想改嫁了,成不?”
就像句芒和小池一样,这世界还真的就TM是风水轮流转,帝俊和燕姬之间也不是什么狗血悲虐的爱情在作祟,而纯粹如句芒当时说“小池是我的”一样,帝俊现在也很想说一句“燕姬是我的”,所以帝俊很快就进行了脑部过滤,认定这事其实是句芒赤果果的报复行为。
但是帝俊素来自持身份,自然不能像厚颜无耻的句芒那样指着鼻子就骂,于是只能强压怒火,当着燕姬的面而谓,“东君,你为一己之私,欺我太甚,今日爷我看在嬛儿的份上不与你这小辈一般见识,但爷我也要警告你,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你不自持是华胥的二把手么,瞧瞧你这德性,你自说你像话不成?前头负气把东城一整条商品街给盘了下来,准备闹金融风暴,现在又把爪子直接伸到了我的姬妾手里,你说吧,你这是挑衅着要搞独立宣言不成?还是说,其实你不过就是看爷我不爽,存心要和我对着干是不是?自个儿的美仙去了爷家你就羡慕嫉妒恨了是吧!”
句芒被他说的那是一愣一愣的,是时他还挺摸不着头脑的,盘下东城一条街确有其事,但搞独立是什么东西?当时正值全城金融危机,烛九阴的生意也没处使,全民恹恹的没个兴致,他不过是拿出点体己银子把几家歇业大吉的店面给盘下来而已,他又不知道这一盘恰好会盘掉整个儿东城,自己做了便宜大老板,他当然更不知道,他多么善意纯良的举动,在帝俊的眼里就是这么的不堪入目,他更不知道,不仅帝俊这么看,就连伏羲也这么看,甚至城里早就有了疯言疯语,说是句芒准备和帝俊直面翻脸了。至于帝俊后面说的关于“羡慕嫉妒恨”的话题,句芒更是哭笑不得,有没有搞错,我东君笑傲华胥几百载,用得着和你帝俊抢娇娘?
帝俊才不管句芒这会儿在想什么,眼神朝燕姬一睇,自顾就回九重天去了。
贴心小棉袄
燕姬之后还是回到了画堂春,她没有住在句芒大宅里,也没有改嫁给句芒,因为除却这本来就是件乌龙事件以外,句芒还有自己的娇妻——玉妃。
然而诚如之前所说,句芒和帝俊“被破裂”的关系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句芒懒得一一去解释,帝俊根本不想解释,所以谣言也就越来越壮观,最后引来了神隐的伏羲。
那天伏羲在风华楼里突降,直接坐在了句芒所坐的位子对面,那天句芒没有请任何仙友吃饭,但是桌上却摆着两盏酒杯,两副碗筷。句芒悠悠的端盏喝酒,“想说什么?”
伏羲耸了耸肩,哂笑着说,“看来咱们还有些默契在的。”
句芒的手一顿,继续不动声色的喝酒,“羲羲,你这话说错了,‘公如青山,我如松柏’,这句话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如今松柏依旧,只不知青山是否常青?”
伏羲看了眼那空空如也的酒杯,自己把酒坛子拿起来倒了一杯酒,“没想着你还记着,东君啊东君,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真是糊涂。”
“糊涂?”句芒扯起笑容,索性放下酒杯,定定的看向大圆桌对面的伏羲,“你说哪件?”
伏羲瞥了他一眼,挑眉而谓,“东城的割据,以及燕姬。”
句芒听完以后,立时就大笑起来,那笑声绝对是可以吓死人的,楼下的小二甫听了这笑声从天而来,屁股“砰”的就坐到了地板上,面皮狂抽,还以为是大白天撞见鬼了。
“帝俊喊你来的?我可不相信东城的事你会放在心上,虽然你我之间早没了当年的默契,但我不认为你会不信我至斯。至于燕姬,我和琅嬛早就相识相知,你也是清楚的,难道她做了燕姬,我就得和她恩断义绝不成?帝俊不过是觉得心理不平衡罢了,他说我对着他羡慕嫉妒恨,他怎么不反过来说他自个儿?不、他不是羡慕嫉妒恨,他只是咽不下那口气,被我这臭小子压在了下面,他是五台山的神人,我不过是华胥的小仙,他怎么可以败?”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你就当真对嬛儿没有动一分心思,恩?”伏羲看着眼前的句芒,依然是玉树临风之姿,但他近来的诡谲多变实在让自己很难去理解他的行为,不然今日也不会特地跑来刨根问底。
句芒沉默了一会,然后就起身说,“羲羲,我是喜欢琅嬛,但是比起喜欢,更多的是欣赏,和她在一起,我感觉到了自由与快乐,我将她引为知己,就想现在的你和帝俊。羲羲,你懂的吧?你对帝俊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对嬛儿也一样如是,你叫我别打马虎眼,那你也别打,承认吧,比起我,其实你更喜欢和帝俊蹲一块儿,而现在,比起你,我更喜欢和嬛儿蹲一块儿,你不能那么自私,我是会守着你,但不代表我不需要贴心小棉袄。”
伏羲听明白了,听得很明白,于是只好抚额而叹,“东君啊,我能明白你,但是你这样和帝俊势同水火,他就不寒心?你既然这样知道帝俊的脾性,那又何必……”
句芒打断了伏羲的话,直接说,“羲羲,在华胥城里,没有谁会比我更想帝俊好——包括你。”
说完,句芒扔下木鸡状的伏羲就直接走了。待句芒走了很久以后,伏羲才回过神来,拍案而起,大喝道,“东君你丫的,埋了单再滚啊!”
再之后的很多年的有一日,伏羲和帝俊在九重天策动一场卖官鬻爵大清洗工作,也就是这场事件成了作为城务总管的婉华仙子和常仪在太昊殿里怨声载道的导火索。
华胥城的官员待遇还算是不错的,至少都是一群富得流油的仙种,而有种卖官鬻爵的活计也备受青睐——只要你有银子,一切都好说话。其中苓仙和梦仙就是本次事件的两位头号大炮灰。苓仙,也就是之前出现在嫦娥情史小记中的一位男配,梦仙则是一个独行怪侠,和他交好的似乎也就只有嫦娥仙子和句芒——尽管有传言说,他们只是表面交好而已。
是了,苓仙和梦仙是卖官鬻爵的分子,当然其实是买,而不是卖,挂着个官阶,却总是做些百害无利的事,但是既然是官,总要有个什么官威在吧,而且这官又不是假冒伪劣,实权还是有的,城中大小事务也多少能插得上嘴。然而他们的行径,却不被帝俊和伏羲所看好。
但是清洗归清洗,不能毫无理由的清洗,又没证据说人家这官是买来的是吧。所以伏羲就给帝俊支了一个招,挖个坑让他们俩自个儿跳。至于挖的什么坑,野史也没记载,所以本大仙并不知道。本大仙唯一知道的,就是那结果,而重要的,也是那个结果。
伏羲大仙挖的坑,什么时候失手过?笑话么这不是,伏羲要失手了,他干脆改名叫女娲算了(我呸!这关女娲娘娘毛事,女娲娘娘是我心目中永远的神!)。
理所应当的,苓仙和梦仙成了倒霉蛋,做了那杀鸡儆猴里的那两只鸡,被贬为了庶民。
这本来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它就成了十成十的大事件。
民众们可不知道这事儿伏羲大神也掺和进去了,他们唯一知道的是,事儿是帝俊挑起来的,通缉令是帝俊盖的大印,越过了城务总管婉华仙子,和副城主嫦娥以及赋闲在家的句芒。当然了,句芒的消息要比她们快一步,所以在梦仙走投无路敲开句芒家的大门时,句芒曾经去和帝俊“秉烛夜谈”过,这是唯一没闹起来的一次夜谈,但是效果也并不理想,因为句芒知道,帝俊并不是主谋,顶多是个参谋,伏羲才是真正的主谋,而句芒并不想和伏羲对垒,所以结果只是把“苓仙和梦仙一同推出去咔嚓”降低到了“一同贬为庶民”而已。
然而,无聊的仙民们开始想起最早的时候,烛九阴一戏城主夫人之后,万贯家财宣告破产;东君大仙一戏阆苑燕姬,就和伏羲帝俊矛盾激化;当下苓仙、梦仙又吃不了兜着走——这种种事件,无不让仙民们觉得惶惶难安,好像某种和谐因素被打破了一般,怎么着它都和谐不起来。于是恐怖的气氛,充斥着华胥城的每个角落。
这,给了婉华仙子发飙的理由——士可忍,孰怎么可以忍!
那个叫灵威仰的青帝
句芒在五台山寻到了帝俊,他揪着帝俊的衣领骂道,“你他妈在搞什么,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城主大印往那儿一扔?你倒是跟我说,这回又闹什么大爷脾气了,恩?!”
帝俊使了劲就把句芒的爪子挪了开,摊平了自己的衣领道,“这不关你事,哦——不对,说起来,也关你的事,爷我眼不见为净也不成?我可受不了你们这没头没脑的气儿!”
“没头没脑?我觉得你这做的才是没头没脑吧,你上次怎么说来着的,不是说好了不弃位的,怎么着这会儿又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