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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进展着实太快了些。算起来他们在这之前几乎没有什么太过于亲密的接触,最亲密的也就只有牵手而已。如今倒好,他们完全丢掉了那些过渡期,直接就滚上了床单,这发展……显然很迅速。
洪弈不断对姜歆上下其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身子,在她的身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火苗,让姜歆的热情一步一步慢慢燃烧到最为旺盛的一刻。姜歆在他的引导下渐渐失去了理智,身子下意识地扭动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得到更多。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洪弈却停下来了。
姜歆睁开自己迷茫的双眼,不解地望着他:“洪弈……”
洪弈微微扬起嘴角,顺势躺下,让两个人的位置做了一下变换:“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换你了。”
姜歆瞪大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脑子又混乱了。他的任务完成了?那她要做什么?她的眼睛直直看向屋顶,脑子里盘旋起来那些若有若无的《秘戏图》画面。方才做的那些书上似乎都没有详细提起,那接下来要做的岂不就是……
姜歆本来这脸色就已经通红,在得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之后,那股子羞怯不安让她浑身燥热难安,浑身的肌肤又蒙上了一层红晕。
“怎么?你不想生米煮成熟饭了么?”洪弈的声音虽然有些哑哑的,不过仍旧不难听出其中的戏谑,或者该说是调戏。
“……”
姜歆有那么一瞬间了解了一句话的含义,那句话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为什么要这么逞英雄啊?这种事情……男人主动应该会更好,不是吗?好吧,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她又不是一个遇见困难就退缩的人。不就是参照着那些图画做么,她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困难的!再说了,她早在之前还不是想要自己把洪弈扑倒?总不能因为失去了一会儿的主动权,整个人就变得没有上进心那。
于是一边想着,她一咬牙一跺脚,终于狠下心来照着图上画的直直把他嵌入在自己的身体里。
“呃……”
好痛啊,那是一种撕裂的痛,让她顿时僵硬了身子,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该死,那秘戏图上说的竟然有假,什么叫做“轻微的疼痛”?她一动都动不得,这样还叫做轻微吗?现在还没有太过于深入,但是却已经疼得她不行,这《秘戏图》还真是“毁”人不倦。
“洪弈,我好痛啊。”姜歆的脸皱成包子状。
洪弈心疼地把她的身子慢慢拉了下来,贴着自己,吻向她的额头:“乖,一会儿就好了。”
其实这话虽然说的轻松,现在他身体里的冲动都在不停地叫嚣着。她的紧致让他沉迷,若不是顾虑到她的感受,他定然想都不想就顺着自己的心思在她身上驰骋开来。
“洪弈,我现在应该已经是你的人了吧?”姜歆扁了扁嘴,“我刚才都看到血了。”
洪弈轻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帮她顺毛:“嗯,你现在已经彻彻底底成为我的人了。不过,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洪弈顿了顿,“怎么样,现在还会很痛么?”
姜歆摇头:“不,不会了。”代替疼痛的是一股痒痒的酥麻感,也很磨人啊。
“那我就继续了。”洪弈再一次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下面:“不必太紧张,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
“嗯。”洪弈的声音向来有一种莫名的催眠功效,不管他说什么,姜歆都不会反对,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
这一晚大家都在这适宜的温度下睡的香甜,只有洪弈那房间里时不时发出暧昧的声响,两个人足足折腾了一晚上,这才餍足地相拥而睡。
等到姜歆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已经是太阳高高挂的中午了。姜歆睁开眼睛,迷茫地晃了晃神,然后又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哎哟,这身体到底是不是她的啊?
“小姐,你醒了啊。”月儿打了个呵欠,“小姐你肚子饿不饿?午饭时间已经过了,洪弈送来了些饭菜,月儿帮小姐热一热吧。”
“嗯。嗯?”姜歆这才反应过来,“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应该在洪弈的房间里才对啊。
“今天早晨天刚亮的时候,洪弈就把小姐送回来了,说是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小姐你夜不归宿,让小姐落人口实。洪弈知道小姐不会醒来那么早,所以中午的时候就给小姐送来了饭菜备着。”月儿揉了揉眼睛,“月儿以为小姐你要到下午才会醒来,所以自己就先睡了,不好意思啊。”
“这样啊……”姜歆的嘴角漾起一丝甜蜜幸福的微笑,“我现在还不是很饿,一会儿再说吧。那个……你先帮我准备些水来,我先清洗下身子……咦?”
其实也有些奇怪,她并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汗湿的不适,明明她昨天就流了很多汗啊,当然还沾上的洪弈的汗。不过她现在只觉得浑身很干爽,还有些花瓣的清香。
“月儿,你是不是帮我擦过身子了?”
月儿摇头:“没有啊,洪弈送小姐过来之前应该就帮小姐清理过了。”月儿眨了眨眼睛,“小姐,你和洪弈一定已经成功地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姜歆红着脸低下头去:“月儿你说什么呢?思想怎么这么不单纯?”
月儿张大嘴,诧异地看向姜歆:“小姐你没搞错吧?我不单纯?”月儿撇了撇嘴,“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研究春宫册子,想要直接把心上人扑倒呢。”
“吼,月儿你竟然敢嘲笑我?”
月儿无辜地摇头:“月儿绝对没有嘲笑小姐的意思,月儿只是在光明正大地笑话小姐而已。”
“你这丫头。”姜歆嘟囔了两句,一边从床上费劲地站了起来,一边问道:“我爹有没有来找过我?我早饭和午饭都没有过去,我爹还有那个女人有没有怀疑什么?”
“小姐你就放心吧,月儿一大早就按照洪弈的意思去告诉老爷小姐身体不舒服,没办法出去用餐。老爷只是说要让大夫过来帮小姐瞧瞧,早上大夫已经来过了,开了一贴补身子的药就走了。”月儿偏了偏头,“要说那洪弈着实细心,连后续都想好了。月儿就在想啊,明明是小姐把洪弈给吃干抹净了,怎的却是洪弈来收拾残局?”
姜歆伸了个懒腰:“那是因为洪弈贴心啊,也不看看是谁选的男人。”
“小姐,您这话说的还真是不知羞呢。”月儿鼓了鼓嘴,“而且小姐还有在欺负月儿这孤家寡人的嫌疑。唉,可怜月儿没人疼爱,还是小姐幸福啊。”
“所以咱们月儿现在也思春了?”姜歆挑眉,压低了声音佯装成男子,“小妞,你若是真想找个人嫁了,那本大爷就好好的帮你找户人家,如何?”
月儿脸一红:“算了吧,月儿的眼光可不低呢,还是要自己相中才行。月儿要是相中了谁,那一定会效仿小姐,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先把关系坐实了再说。”
“哈哈哈……月儿果然思春了。好吧,作为你小姐我,如果你将来也需要这方面的帮助,我一定会不懈余力地帮助你。”
姜歆心情可是极好的。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和心爱的人互许终身,相爱不离。虽然她和洪弈并未成亲,不过却提前过了洞房花烛夜,其实这并没什么影响,反正她是等着做他洪弈的妻子呢。
只可惜,好心情总是维持不了多久,眼看着选秀的日子就到眼前了,姜歆这块自认为是选秀的废柴终究还是被推上了火坑……不,是推进了宫里。
经过了一遍又一遍的筛选,姜歆毫无意外的进入了最后的一关,也就是总决赛。
“姜宰相之女,姜歆。”传唤太监公鸭嗓子一响起,姜歆恶心地打了个寒颤。
“臣女姜歆,见过皇后娘娘、宁妃娘娘、太子殿下。”姜歆恭敬地跪下行礼,眼睛还往楚逸翔那边瞟了瞟。
“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恩典。”
“姐姐,我看歆歆倒是不错呢。”宁妃娘娘微微一笑,“倒也不是我偏心,我这侄女当真乖巧的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几乎无所挑剔。再者……”宁妃别有深意地看了楚逸翔一眼,“方才我看太子和歆歆之间还有些交流,看来两人应该有所熟悉吧。”
皇后颔首:“是啊,歆歆这孩子着实不错,本宫也甚为喜欢。”只可惜,她是宰相的女儿。
“那姐姐的意思……”
皇后看向楚逸翔:“翔儿,今天是帮你选妃,想挑谁做你的王妃,你还是自己做决定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就选她吧
楚逸翔微微一笑:“其实宰相大人的女儿确实是不错的。之前就听说宰相大人的女儿温文尔雅、知书达理,那日相见,翔儿觉得确实名不虚传。”
“是啊,歆歆虽不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但这孩子着实没什么缺点。只不过宰相大人向来疼宠女儿,不愿让她受太多的礼仪约束,性子可能活泼了些。”宁妃娘娘起身走到姜歆身边,慈爱地拉起姜歆的手,“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本宫才认为你们两人相配。太子,你不是一直不喜欢那种普通的世家小姐、名门千金么?一直以来,你都嫌弃那种大家闺秀们太做作,脂粉味儿太重。歆歆这活泼的性子说白了,有些时候就像是个男孩子一样,你们两个一定能说到一块儿去。”
宁妃这并不是在自卖自夸,她说的绝大多数都是事实。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提议让宰相把姜歆送进宫里来。虽然她也担心姜歆会因为这好动的性子而惹出什么麻烦来,也担心她会不受教,而后把这皇宫闹得鸡飞狗跳。不过显然这些并不是什么问题,只要能得到太子的喜爱,不管姜歆以后犯了什么错,太子都能帮她化解。太子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能得到他的庇佑,那才是最首要的问题。
“宁妃娘娘说的是,姜歆这性子确实让我很喜爱。”楚逸翔想了想,“不过今日虽为选秀,实际上我并不想这么早就选定我妻子的人选。”
宁妃脸色微微一僵:“太子这话的意思是……”
“父皇为我选秀不过就是因为我到了该成家的年纪罢了,但并不是代表我一定要成婚。我觉得两个人要在一起,首先就是彼此了解、彼此熟悉,确定对彼此又好感之后再成亲。选秀对我而言的却是找个人选没错,但有了人选,总要接触一些时日,免得到时候再发现彼此根本不适合,那岂不是耽误了两个人的大好年华?”
楚逸翔这一番话说的句句在理却又句句荒谬,只是要看到底是听在谁的耳朵里。在宁妃看来,这婚姻定然是受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岂容他们年轻人去自作主张?在姜歆看来,两个人就应该是在相互了解、相互喜欢的情况之下再结合,要不然就只会酿出一出悲剧。毕竟谁都不了解谁,那谁又知道自己嫁的人有一天会不会就变成西门庆?
“可是太子,这选秀的目的就是为你选出一名王妃,倘若你如今已经选中一名女子,但是最后却没能和那女子在一起,那岂不是坏了那人的名誉?毕竟你选出来的人到时候可是要昭告天下的啊。”
宁妃觉得楚逸翔的想法太不妥当了。就姜歆的性子,她能保证太子第一眼会喜欢上姜歆,却不能保证在以后的时间里太子还是能够继续忍受着她的性子。本来只要他们成了亲,就算以后楚逸翔喜欢上别人,那姜歆也能顺利稳坐太子妃的位置,倘若在这期间她能怀上身孕,那这位置自然稳定如山。可是谁又能想到在这当口太子竟然又想出这么个主意来,原本那么保险的计划全都被大乱,这能不让她头痛么?她甚至都怀疑太子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所以故意提出这种想法来为难她们。
“就算是昭告天下也没关系啊,只说我是选了一个王妃的候选人,若是最后我们相处的并没有那么好,到时候再昭告天下换她自由身。”楚逸翔说的很随意,就好像他只是提出意见,至于要不要执行都无所谓。但是看在宁妃眼里,这种随意之中却又带着不容否定的气势,让她没理由说出任何反对的话来。
宁妃暗中咬了咬牙,既然她没办法对楚逸翔说什么,那她就转移目标,说服皇后远远要比直接说服楚逸翔来的容易。
“姐姐,那这件事您看……”
皇后对楚逸翔这一番话的态度显然没有宁妃那么夸张,皇后只是淡淡一笑:“既然这是翔儿的想法,那就照着他的意思去做吧。说到底也是为他选妃,我们说再多都没用,毕竟将来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人。依本宫看就由着他去吧,妹妹也不必太过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自己总要为了自己的将来负责,我们还是少插手为妙。”
“可是姐姐,话虽如此,但这从古至今儿女的婚事都要听从父母的安排,这……”
皇后摆了摆手:“终究也不是我们成亲,安排了又有何用?我可不想看着我的孩儿因为听从了安排,所以一辈子都过的不幸福。妹妹,这件事你也不必再管了,就让他自己决定吧。”
宁妃的笑容这下子彻底僵了:“那皇上那边……”
“他和我的想法一样,不必顾虑他。”
“那好吧,既然姐姐和皇上想的一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太子不是她儿子,她有什么资格管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