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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腾峰的功夫高得很,他怎么可能落在他们的手里?
他这些年来所作的一切,季腾峰全都了如指掌,因为他都是吩咐他去做的。倘若季腾峰真的背叛了他,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样,姜启?”杨将军冷哼一声,“你还想说你不认识他们吗?倘若你真的不认识他们,那你的脸色苍白什么?那你紧张什么?那你流了那么多冷汗又是为什么?这难道不是心虚的表现吗?”
“杨将军,你胡说,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他果真如杨将军所说,心虚非常。
“杨将军,这两位都是什么人?”皇上开口问道。
不仅仅是其他的大臣们,皇上对这两个人同样很好奇。毕竟他知道的就只是一个大概,至于细节,他也是全然不知。
“回禀圣上,这二位,以为便是当年给皇后娘娘接生的产婆,当年也就是他抱走了二皇子。虽然姜启想要杀她灭口,不过还好臣发现及时,救了这产婆一命,这么多年来一直派人保护着,她才得以活到现在。至于另一位,这就是姜启手下的杀手。早早臣就发现他了,这一次便趁着他不注意,臣来了一个瓮中捉鳖。虽然他屡次想要自杀,自己灭了自己的口,但是都被臣及时阻止了。”
这季腾峰的功夫着实了得,但是他这一次却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别忘了这杨将军是做什么的,他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屡次立下战功,现在虽然不年轻了,但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谁要是让他不开心,他必定要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这季腾峰算是什么?虽然季腾峰的功夫确实了得,但是和他比起来,那也只是花拳绣腿而已。想要抓一个区区季腾峰,对他而言,那还真是杀鸡用了宰牛刀,绝对大材小用。
“哦?”皇上挑眉,“姜爱卿,你可曾认识这两个人?”
“不,臣不认识。”姜启回答得十分坚定。
“姜启啊,你原来都已经到了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地步。”杨将军大笑三声,“你不是才派出季腾峰去帮你做哪些肮脏龌龊之事,怎么现在就不记得了?”
“杨将军,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姜启十分愤怒地看向杨将军,“杨将军,我尊重你也是一个忠臣,但是你也总不能因为对我有偏见,所以就随便找来几个人,诬陷我啊。皇上如此圣明,定然不会听信你随便的几句胡言乱语就轻易定下我的罪。”
“哈,是吗?你就那么有自信?皇上,以臣看来,是不是要先听听这两个人证的话?”
皇上微微颔首:“确实,先听听人证是怎么说的吧。”
“罪妇参见皇上。罪妇当年……罪妇当年所作的事并非罪妇所愿,罪妇只是见钱眼开,因为丞相大人跟了罪妇一笔很可观的数目,还承诺罪妇的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罪妇一时糊涂,就同意了。当时罪妇按照丞相大人的吩咐,把一名死婴和刚出生的婴孩交换,而后再把那换出宫来的孩子偷偷扔掉。但罪妇万万没想到丞相大人背信弃义,在罪妇做完这些事,回去交差的时候,竟然想要杀了罪妇。后来罪妇命大,被杨将军所救,这才得以有今天。”
“你所言属实?”
“罪妇所言句句属实。”
“胡说!你分明就是在诬陷我,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你为何要说这些话来陷害我?”
“姜大人,你先冷静,还有一个人没有说话,等他说完之后,你再激动也不迟。”皇上淡淡地说道。
但是季腾峰一点都不配合,他只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那边,一句话都不说,而且也没有开口的打算。
洪弈见此,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交过那么多次手,倒是从来不知,原来你竟是个哑巴。那之前说话的那个人是谁?还是你最近才变哑的?”
季腾峰冷哼一声:“我也不知道原来你竟然还活着。”这还真是令他诧异。
“这并没有什么好诧异的,我想你最应该诧异的是,你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吧?”
“我能力不济,这是自作自受,我没有必要诧异。但是你们要知道的,你们想要我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就算你们抓到我,你们也不会达到你们的目的。”
洪弈点了点头,对季腾峰的态度一点都不意外。
“确实,你若是轻易就把一切都招出来,那我倒是要奇怪了。”
洪弈顿了顿,而后有意无意地说道:“歆歆怀孕了,孩子是我的。知道你喜欢她,不过她现在已经有了归宿,你也可以死心了。如此一来,即便你一心想要赴死,应该也没有任何怨言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闹剧上演
“什么?”季腾峰一愣,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不可置信。“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他们在一起倒不是他诧异的关键,他没想到姜歆竟然已经成了洪弈的人,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
他费尽心思帮着姜启做了那么多不要命的荒唐事,他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能讨得姜启的欢心。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不管怎么说都配不上姜歆,哪怕他是姜启的手下,说白了其实也就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所以他更努力地去服从姜启的安排,更努力地想要做好姜启让他做的一切。但是他这么努力,到头来还是迟了一步。他还没有得到姜启欢心,更没有得到姜歆的心,但是她却已经成了洪弈的人。
如此一来,那他所作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如此一来,他这么努力做的这些,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他不懂了,他迷茫了。
当一个人连自己的意义都不明白的时候,他一切的一切或许就全都没有意义,没有任何价值了。
“你没有必要这么诧异,你该知道,她从来就不是你的。觊觎别人的东西,到头来必定会是这种伤心欲绝的结局。”洪弈顿了顿,“不过,你得不到歆歆的那颗爱慕之心,总不会就想着让她视你为仇敌吧?如今机会就摆在这里,你有机会让歆歆以为你是一个好人,至少你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虽然你曾经做过一些过分的事,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依着歆歆的个性,她也会不计前嫌地愿意和你做朋友。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你连这个机会都不打算要的话,我确实无话可说。”
楚逸翔斜睨了洪弈一眼。
竟然拿歆歆的事情来威逼利诱,啧,真是够“大肚”,“大肚”到能撑好几条船。
不过洪弈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季腾峰确实犹豫了。
对于这个一个杀人不留情的杀手来说,他既然犹豫了,那就代表这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虽然那个产婆已经提供了很明确的事实,但是依着姜启死不认账的厚脸皮,一个证人显然不够用。虽然说服大家是足够了,但是想要让姜启哑口无言,委实是差了些许的火候。
所以既然季腾峰这个姜启现任的杀手在,那只要季腾峰认了,姜启就算还想抵赖,也没什么底气了。
“我……”季腾峰犹豫地看向姜启,也就是他的主子。
姜启看向季腾峰,眼神里充满了威胁和急迫。
“如今这可是在朝堂之上,皇上就在这边,在皇上的面前,你可不能说谎话来蒙蔽陛下的视听,那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说实话,我会告诉皇上,这一切到底是谁指使的。”
“姜启你给我闭嘴。”杨将军真想直接上前,揍姜启一顿,“你少在这边威胁人质。有本事你就什么都别说,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
姜启冷哼一声:“我为什么不能说话?难道我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诬陷我吗?”
“到底是不是诬陷,很快就要见分晓了。”杨将军转头看向季腾峰,“你想好了吗?你到底要不要把实话说出来?”
季腾峰的双手紧握成拳,因为内心的挣扎,他的眼睛都已经变得有些发红,基本上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了。
他看到了姜启对他的态度,那就是在过河拆桥。
虽然他早就该知道这些,毕竟他只是姜启养着的一条狗。他有需要了,就派他去做一些对他有益的事,一旦他不需要,或是对他有了威胁,他就会一脚把他踹开。
但此时此刻他对姜启这样的态度尤其不满。
他之前对姜启毕恭毕敬,一是因为姜启是他的救命恩人,二是因为姜歆。而姜歆确实最关键的原因。
如今这一切都没了意义,他对姜启也就没有了那些死忠的心思。
他以前不要命地帮着姜启做了那么多事,救命之恩早就不知道报答了多少次。除去为了姜歆,他和姜启也算是两清了。
或许他是该考虑考虑洪弈说的那些话,如果他现在把他之前帮着姜启做的那些事都说出来,那他还可以和姜歆做朋友。
这是他这一辈子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即便得不到,若是能和她做朋友,他的心里也会安慰一些。
以姜歆朋友的名义去接受他之前所作的一切罪行该有的处罚,他也算是心满意足。
或许,他真的不该一错再错了。
季腾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做了重要的决定一般。再度抬起头来看向皇上,那眼神已然充满了坚定。
“皇上,我决定说出一切。其实……”
“皇上,不好了。”
就在季腾峰要说出事实之前,就在姜启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之前,一个小太监突然打断了这一切。
皇上对这个小太监中途插播的事情也尤其不满,很不耐烦地皱着眉头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如此匆忙,竟然都跑到朝堂上来了,真是不懂规矩。”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倒是认得这个小太监,这是宁妃宫里的人。看来那女人是闲不住,开始闹事了。
这也就难怪那小太监竟然不知死活,不顾身份就往大殿上来吵闹。
显然,这都是宁妃吩咐的。
“皇上,宁妃娘娘小产了。”
姜启听此大骇:“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娘娘现在情况如何?”
他这戏演得确实不赖,他明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可是如今这般模样,当真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反观皇上,他倒是淡定许多,根本连个表情都没有,丝毫没有一个做丈夫、做父亲的担心表现。
不过诸位大臣们倒是因为姜启的带领,纷纷也着急了起来。
毕竟这皇室子孙原本就少得可怜,虽说现在找回来一个大皇子,但是也不能与此同时就失去另一个皇室子孙吧?
好在太子争气,如若不然,那连未来的储君人选都成问题了。
“皇上,宁妃娘娘怀的是您的子嗣,您还是先赶回去看看吧。这皇室子孙可是不容怠慢,若是娘娘和龙种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得了了。”一个大人说道。
“是啊,龙种为重。”其他大人们也开始应和。
洪弈和楚逸翔对视了一眼,而后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毛。
这宁妃倒是真会找时间,现在玩儿这一招,如果搞不好的话,那他们方才所作的一切可就都白费了。
不过好在宁妃早早就流产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父皇也都知道,如此一来,不管宁妃想要耍什么花招,到头来就只有自己害了自己。
“父皇,既然大家都这么提议,那您还是先回去看看吧,免得那未出世的皇弟或皇妹当真出了什么问题。”洪弈对下面的诸位大人笑了笑,“不过如此一来,诸位大人们怕是要在这边等一会儿了。既然杨将军都已经把证人带来了,那姜丞相的这件事也该处理清楚才是,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杨将军的一片苦心,也无法判定姜丞相到底是不是真的清白。而且诸位大人都已经在这听了那么久,想来若是没有个答案,心里也不舒坦。既是如此,大家不妨在这稍等片刻,等到宁妃娘娘那边安然无恙,大家再来继续说正事?”
“大皇子说得是,臣等愿意在此等待。”
“那就有劳诸位大人了。”楚逸翔对一旁的公公吩咐道,“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午膳时间,大人们一大早就来上朝,到现在也没喝口茶。快叫御膳房去准备点吃食,带着大人们先去后面休息一下,饱餐一顿。”
“多谢太子殿下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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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在去往宁妃寝宫的路上问向那小太监。
小太监缩了缩肩膀,谨慎地答道:“具体的奴才也不知,奴才只知道娘娘今儿个心情好,所以就去找往云翔宫想要去找姜歆姑娘聊天。娘娘说想和姜歆姑娘聊些体己的话儿,就让奴才们都去外面守着了。但是过了许久,里面突然传出了娘娘的惊呼声,而后奴才就见到姜歆小姐站在一旁,娘娘却倒在地上,身下全都是血。”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是姜歆姑娘伤了你家娘娘?”洪弈问道。
“这……奴才也不知道,奴才们当时都在外面,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奴才们一概不知。”
好一个聪明的小太监,倒是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这样即便是宁妃出了什么问题,也与他无关,因为他就只是一个传话的。
“那姜歆姑娘呢?”这才是洪弈最关心的。
“姜歆姑娘也随着一起去了延庆宫。”
洪弈松了一口气。
看来歆歆一切如常,并没有因此受到什么惊吓,要不然她也不会跟去延庆宫等着看热闹了。
“可否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