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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又一点点拆下来。那暗红色的伤口便映入眼帘。
千代将白色的布条浸了水,拧干净先擦拭了伤口。每碰到一下,便可以看到她身子的颤抖,可她不发一声,只是墨墨地擦拭着。
远处的树杈上,蹲着一个男人。他皱着眉头看着玉阳,耳边不由得想起来马普的话来。
“她是要受罪了,蛊虫在她的身子里面肆虐,说不定将来生孩子都是问题。岳子乐,你干什么看着我?又不是我喜欢这样做,可这丫头硬着呢,不来点儿刺激的,她不乖乖张口。她要是不张口,我岂不是在王爷面前很丢脸?”
正想着,只见玉阳便要解开抹胸了,岳子乐扭过头,飞身离开了树杈。
受了如此的惩罚,想来这些女人会老实很多吧。
勾魂魔君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坐在他金碧辉煌的大长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心腹出谋划策的样子。而他的心腹们最喜欢看到的,当然也是魔君听着他们的分析,静静的模样。
可现在,魔君的确很安静,但心腹们却更安静。
他们,没有完成任务。事关大局的任务。
鬼老夫子站在左侧,一直看着自己的主子。他们是立了军令状的,完不成任务就要受到惩罚。所以他等着,等着魔君开口,降罪于妙儿。
是的,妙儿没能如愿获取到“钥匙”,可她的那把“钥匙”又是最重要的。
“妙儿。”很长时间过去了,勾魂魔君终于开口说话。声音从那张白色面具中溢出,那般的诡异。妙儿紧闭着眼睛,等着暴雨的降临。“是,魔君。”
“为什么,没有成功?”
妙儿长出一口气,答道:“金南王,嫌属下的姿色不够。”
“你色诱他了?”
“是的。属下经过多方的查明,金南王最大的弱点就是好色。只要有女人如了他的意,他可以用任何东西来换。当然也包括那几封密信。可他,却很挑剔。属下找了很多的女人,都不能打动他。就连属下自己,都……。”妙儿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为了魔君,她可以付出一切。可真得当着他的面说出自己曾经出卖色相的事,她何其痛苦?
魔君没有开口说什么,鬼老夫子倒是冷哼了一声。“妙儿,金南王不过一个小国的王爷,你的手段何止一二,难道,连几封信都套不出来吗?”
妙儿马上瞪着鬼老夫子,怒斥道:“鬼将才,你给我闭嘴。金南王是我妙儿的目标,我对他自然了解得很。他虽然是小国的王爷,却很是古怪。如非是他自己乐意,我就是杀他一千回一万回,他也不会说出密信的下落!”
“你了解他有什么用?现在‘钥匙’少了一把,我们的计划因此被耽误了。你跟我嘴硬,又有何用?”
妙儿扭过头,看着另一侧的地面,愤怒地说道:“是,是属下的过错。既然立了军令状,属下无话可说,请魔君责罚。”
勾魂魔君看着他们两个的争论,也是烦得要命。他自己不过问了一句,却引得这两个你争我夺,难道看着彼此不痛快他们就那么高兴吗?
“来呀,赏妙儿五十鞭。”
有人走进来,手中拿着黑色的皮鞭。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这是妙儿的第一次受罚。行刑的人走到妙儿身后,一个便要上前按照她,妙儿毫不客气地给了那人一个耳光,那人的面具险些被打掉。随后,妙儿扭过头,恨恨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扔在红色的地毯上。
雪白的肌肤诱人。可她毫不在乎自己的裸露,只是对身后的行刑人说道:“来吧!”
她不在乎,也没有人敢在乎。于是行刑人快速执行了命令,鞭子,一下下落在那娇嫩的肌肤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子也随之出现。可那女子却没有发出一声,就是最后再也站立不住,双膝跪在了地毯上,也没有半点的声响。
终于,五十鞭子满了,勾魂魔君示意将她带下去疗伤。几个女人走过来想要扶着她,她竟然都一一挥开了,自己慢慢站起来,转身离开了大殿。鬼老夫子看着她,说实话,他是顶佩服她这个臭脾气的,虽然有时候也会巴不得杀了她。
“行了,你们都走吧。”
魔君说了这样的话,语气平静,众人也猜测不到他此时的心情如何。心腹们走了,可鬼老夫子却没有动。勾魂魔君看着他,问道:“鬼老夫子你还有事?”
“妙儿是惩罚了,可剩下的‘钥匙’怎么办?如果得不到,咱们的大计从何谈起?”
勾魂魔君向后靠着,淡淡说道:“既然妙儿都失败了,想来也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他。”
鬼老夫子愣了一下,便身子前探,问道:“魔君要亲自出手了?”
“不然,你来试试?”
听到勾魂魔君的话,鬼老夫子的身子便又缩了回去。勾魂魔君托着下巴,一直看着他。可想而知,那鬼老夫子一定很紧张。可他不知道,魔君其实却并不是真得在看他。
他在想事情,对付金南王的事情。
早就知到了金南王的癖好,只是没有想到连妙儿都败下阵来。看样子,留着颗棋子还是对的。只不过,这棋子不太听话而已。
第三十六章 绝对服从
嘴角,微微勾起。不听话是嘛,没关系,他可以调教。反正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调教起来,应该有很多办法吧……。
夏天,真得来了。知了的声音此起彼伏,千代坐在院子中,抬头看着墙边的几颗榆树,闭眼睛听着知了的呼喊。
是在为自己的生命而呐喊的吧。因为短暂,才会珍惜。就像桃花一样,对吗?
又想到了桃花,自然又想起了他。千代抱着双膝,将下巴抵在双膝中间,垂下长长的睫毛,看着院子中黑色的土壤,还有土壤上顽强的杂草。
幻想,嫁给了他,她该有多么幸福。他们会住在一间小屋子中,屋外都种满了桃树。等到三月,桃花盛开了,他们就彼此依偎着,坐在桃花树下。
想着,脸上有了笑容。仿佛看到了那样的景象,仿佛自己就在身临其境。
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闯进了她的幻想中,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四周。
并没有人。
瞬间僵硬的身子稍稍缓解,她捂着胸口喘息。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她了,起初以为见到的是玉阳。可如今明知道玉阳平安,那个女子便一定是其他人了。
是谁呢?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闯进她的脑海中?
正想着,院子的门突然打开。千代站起来,吃惊地看着几个女人走进来。而玉阳也听到了声音,跑出来站在千代的身侧,一同看着几个女人走到了面前。
打量了她们两个,女人中的一个说道:“王妃娘娘,王爷有请。”
说罢,不等她们反应过来,女人们便一拥而上,将千代拖了出去。
“玉阳,玉阳!”千代像是受了惊吓,一个劲儿地叫着玉阳的名字。而后者,只是抿着嘴,紧蹙双眉看着千代的身子消失了踪影。
最后,院门被重重关上了。
王爷召见王妃,这样的事情看上去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然而召见的地点,并非任何一方的寝室,而是在空旷黑暗屋子中。
是的,这里就是尚王爷棒击玉阳的地方,千代很快地认出来了。于是那次亲眼目睹的血腥像是寒流一阵阵地席卷了千代的身子,使她在夏季的晚上不断地发抖。
身子上却没有可以保温的掩盖,她只穿了一件薄如纱的长裙。这是洗过澡后,婢女给她穿上的。所以她用双手掩盖了双峰,跪坐在地上。尽可能地将自己遮盖起来。
有人进来了,走在她的身后。千代知道是谁,所以抖得更是厉害。那人走到她的身后蹲下,紧贴着她的背后,将她环抱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丝顶端,喃喃说道:“王妃,本王好想你。”
说着,他亲吻起她的发丝,便又一路来到她雪白的脖颈处,温柔地吮吸着。
千代紧紧闭着眼睛,身子却像石头一样僵硬。端木奕抬起头,皱了皱眉。“王妃,你好紧张呀。不要这样,放松一些,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千代竭力压制自己屈辱的泪水,用颤抖地声音说道:“王爷,你,放过妾身吧。将妾身关在哪个地方都好,妾身保证一辈子都会乖乖地呆在那里,永远不离开半步。”
“那怎么可以。”端木奕说着隔着她那层薄薄的纱衣亲吻着她的细滑的肌肤,同时说道:“将你关起来岂不是可惜了?所谓物尽其用,你有你很好的用处。”
“可,妾身不是物,妾身是活生生的人。”
端木奕停下来了,他起身绕道千代的身前,千代便又赶紧挡住了自己。端木奕俯看着她,突然不阴不阳地问道:“你,刚刚是在顶嘴吗?”
千代没有说话,只是环抱着自己,不住地发抖。
于是端木奕歪着头,看了她一阵子,继续用他不温不火地语调说道:“王妃不乖乖听话,是会受到惩罚的。”
话音落到最后,端木奕突然揪住了千代的长发,对着她就是几个耳光。千代的脸颊顿时肿起来老高,连喊叫声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已经被推倒在地。
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千代紧紧握着双拳,希望这就是所谓的惩罚。可端木奕却并没有打算住手,他捉住千代的一只脚踝,将她拖到自己的身边。掀开她的纱裙,他冲进了她的体内……。
千代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活在人间。如果是,为什么遭受着地狱般的煎熬?如果不是,又为何能真切地感受着他对她非人的折磨?不是说她讨厌,不是说她叫他作呕吗?又为什么对她的身体如此感兴趣,一遍遍的占有,难道只是为了惩罚?
端木奕离开的时候,千代已经哭哑了嗓子。她无助地蜷缩在地上,端木奕却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
“不是挣扎,就像木头。这样子怎么吸引男人?莫千代,你太让本王失望了,你不应该是这样的。所以,本王打算好好调教你,你便继续呆在这里吧,什么时候你叫本王满意了,本王就会放了你。”
这,竟然只是开始?!端木奕的一句话,就像是一道霹雳击垮了千代本就不结实的身子。她慢慢爬坐起来,摇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端木奕,同时用凄厉的声音呼喊道:“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端木奕半眯起了眼睛,嘴角却是淡淡的笑意。“本王,要你绝对的顺从,就像狗一样听话。”说到这里,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最后堆在脸上,很是灿烂。“当然,还有取悦男人。”
开始的厌恶,到现在要她取悦他,难道尚王性情的转变也如同他的病容吗?
千代几日没有回来了,玉阳却依旧她的日子。每一天,都回到院子中央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伤口正在愈合,眼见着希望的她,脸上也有了笑容。
当然了,这笑容不仅仅因为伤口,还有那个整日监视着她的男人。是的,玉阳当然察觉到了岳子乐。论武功,他们两个不分伯仲。可论这种伎俩,他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她的。
如果从送饭的老妈子嘴里套来的话不假,这里应该是王府最北面。也就是说,这里,离院墙很近。对付了看管的人,那么离开王府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穿好衣服,玉阳将铜盆中的水泼洒在地面上。听到了水声,岳子乐这才将扭过的头转回来。而这时,他看到了玉阳,直直地看着他。
一愣,他抿了嘴。原来她早就已经察觉到他了。于是岳子乐也不再藏着,索性飞入院中,落在她的面前。
“岳将军很喜欢看玉阳洗澡呀,天天都会到这里来。”
岳子乐虽然沉着一张脸,可脸颊却是明显的红了,为了掩饰这份尴尬,他岔开了话题。“哼,王妃,你的主子已经几天不见,你倒是过得潇洒。”
玉阳满是清高的模样马上转变,她垂着眼帘,浑身都散发着悲伤二字。“王妃被带走了,我又能怎么样?难道坐在屋子中,整日以泪洗面吗?不,我不要。王妃在尚王府中只剩下我一个依靠了,我要坚强,要成为她最后的支柱……。”
第三十七章 创伤
岳子乐微微皱了眉,耳边又响起了马普说过的那番话。这个玉阳,随然是女子,却也是个忠义之士,心中多少对她有些怜惜。
可他很清楚她的身份,虽然只是个奴才,却也是不折不扣的奸细。所以他还是冰冷冷的,表现出对玉阳的漠不关心。
可再看玉阳,竟然看到了她的眼泪,说实话,岳子乐这样的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虽然面子上依旧那样,可心中却是慌乱的。
玉阳似乎并没有在乎他的存在,只是掉着眼泪看着院子紧闭的大门,悲戚地说道:“可,王妃究竟被带去了哪里。过去了几天都不回来,如果她真得从此不归,我,我可如何是好?!”
说罢,她的身子摇晃了几下,整个人竟然扑倒在地。
眼看着玉阳在自己的面前扑倒,岳子乐像是块石头一样呆傻,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很久,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赶紧过去将她扶起来。
“喂,你,你怎么了?!”
可任由岳子乐摇晃着她的身子,玉阳的双眼却是闭得死死的。岳子乐这下子真慌了,王爷并没有下令要她死,她要是有个好歹,他可如何交代?
“来人!”
他一呼,便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