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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
罗溪玉内牛满面,圣主不会以为她就爱吃剩菜吧?
但是又能说什么,只得憋着气的点点头,吃完还没忘记拿水碗手巾给他漱口擦嘴角,伺候的得心应手,罗溪玉突然有点沮丧的觉得,她自从宝儿离开难受了一阵子又振作起来,可能并不是不想宝儿了,而是把照顾宝儿那份全部都转移到了圣主身上。
但其实某种程度上,这个圣主跟宝儿也差不了多少,如果真把他当孩子养倒也可以接受。
只是想到最近午睡,他又要搂着自己要吃,她还喂得有些上瘾,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而且他现在边吃还边有摸屁股的习惯,她居然还颇为享受……
此时看着圣主吃饱了,微眯着眼睛已经开始跟她暗示,他要休息的眼神和目光,让她觉得这样下很危险。
可是,两人关系又刚缓和一些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再等等,等过了这段磨合期后再找机会了……
本以为出了淮城便无事,但随之而来的是数度遇袭,江湖中人,邪道之人层出不穷,七扇门的鹰爪如疯狗一样还在后面紧追不舍,行了数日后,一行人也心浮气燥起来。
刚解决掉跟踪他们行迹的几拨人,圣主脸上不耐的神色已浓重到极点,葛老和厉护卫也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本身赶路圣主就已经颇为劳累,休息时间就已在减少,现在又要不断的耽搁时间来解决这些甩不掉的虫子,连他们都有些厌烦。
一行人此时停在一处荒原的斜坡底下,葛老摊开了一张羊皮卷,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标识,应该是地图之类的东西,看葛老宝贝的样子,应该是不容易才能凑齐的,毕竟五洲完整的地图是极其少有的。
葛老神色凝重的将地图摊在圣主与厉护卫面前,罗溪玉在旁边给圣主折叠着他换下来的旧衣,随即便扫了一眼。
其中一条标出来的红线极为明显。
葛老用草杆顺着这线移着,然后在一处停下,看向四周这才道:“这就天州的月寒原,这里是一处重要的交叉界点,离回到祖隗狱还有接近一半的路程,延着这条红线继续前行,要经过瀛洲,瀛洲之后就是嘉鱼海。需坐船东下至少半个月时间才能着陆,若是在陆地,对于江湖这些杂鱼,咱们能躲便躲,不能躲便战,老朽倒也不惧。
可是一旦坐船进入到嘉鱼海,对我们就非常不利,圣主不擅水战,对方若是以多艘船围攻夹攻,只怕躲也无处可躲,若被击沉了船,就算是最好的捕渔手也要葬身海底喂鱼……”说完葛老在这里用草杆划了个圈。
罗溪玉听到喂鱼,不由哆嗦了一下,那种窒息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惧,只经历一次就够了,她可不想沙埋一次,水再淹一次,真的会死人。
“难道六扇鹰爪的爪子能伸到嘉鱼海?海上风暴难测,他们想围攻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葛老摇了摇头:“厉护卫你有所不知,这嘉鱼海存有渔滩和港口,如果他们知道我们进入嘉鱼海,就会在延路个个港口进行围堵,到时嘉鱼海之行就将会成为我们最难过的一关,圣主的身体绝不能在海上冒如此大的风险。
常言道,能上山莫下海。
老朽以为,既然我们已经暴露行迹,那么这次就不能再延旧路返回,而要另辟蹊径。”说完葛老手里的草杆又回到月寒原,就是现在他们的所在地。
“月寒原是个交界,往下则入瀛洲嘉鱼海一线,如果顺着月寒原右上的寒岭,越过后会经过一片火山爆发的熔浆池,过了熔池是一岭的雾林,我们可以在此处休养生息。
但这条路不好走,但老朽当初也研究过一番,之所以选了另一条,主要是因为此路虽整个横切五洲与祖隗之间,路途看着要近些,但是行起来却非常艰难,走的也都是人迹罕至的山脉,丛林与峡谷溪堑,不似另一条的平坦且还有标记可寻。
但这并不是老朽当初放弃的关健,重要是因为这条路有一处缺陷,恐怕难以横渡……
圣主目光在葛老所指的那条路线上看了看,罗溪玉也瞄了一眼,厉护卫受不了葛老的说一半吞一半的话,忍不住道:“到底什么缺陷,难道还能是什么沙漠黄海之类……”
“这倒没有。”葛老摸着胡子表情有些凝重,然后草杆移到右叉开的一处:“这里有一处天险,叫做天渊山脉,这山脉的地势不仅高,且犹如被天神横剑一挥,斩下一道万丈深渊,裂缝之深难以探测,长度又连绵不绝无边无迹,据说除非是鸟类,人是难以跨越,但究竟是否如传言一般,也只有亲自前去看一看才知晓。
老朽虽然之前有琢磨,但觉得无把握,所以还是放弃了这条路。”
“可是现在,走这条天渊山脉是未知,但行嘉鱼海必是九死一生,现在离入冬只剩下一月有余,时间这么紧,还继续行原路恐怕多有受阻,在冬至前无法赶回祖隗狱,老朽这几日想来想去,觉得现在只能行此天险了,只要过了这一处,剩下的路就要好走许多……”说完葛老再次用草杆点了点那处天渊山脉。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圣主不言,厉护卫有些挠头,葛老仍在羊皮上比划,最后还是回到这一处。
能上山莫下海,这也是葛老不得已考虑天渊山脉一途的原因,海中无边无际无底,一旦船沉几乎是十死十生,但是如果是天渊山脉,且不说这处天险,只是腹地那些奇荒野兽也能阻止鹰爪们继续跟进,他们在江湖中地位虽高,但在这样的环境里,也是找死的份,家室的温花怎堪风雨飘摇。
且就算这处天险无法渡过,也不会比渡海更糟糕了。
这都是葛老深思熟虑过的,经过全面的考虑。
虽不得不放弃原路,但至少还有路可走,也值得为之冒一次险。
圣主没有考虑多久,只是沉默了两秒,便直接点了代表天渊山脉的标记,点头道:“那就按葛师所言,行天险之路。”说完淡淡的又似随意的加了一句:“那嘉鱼海不过是个怪鱼海罢了,苦腥的很,不仅鱼难吃,水也不好喝……”
听到这话,本来很凝重的气氛一滞。
葛老:……
厉护卫:……
罗溪玉:……
、第五十五章
火山爆发的熔浆池,比之沙海一线天不逞多让,即使已尽量绕行,那迎面而来一片片能将人烤成肉干的热浪,足以让人喘不出气来,好在相比沙漠的地势,火山却是好走得多,忍一忍两日便过了。
葛老所言不虚,熔浆池后是一片雾林,树木葱郁,常年绕有水雾带,一路被蒸烤失去的水份与疲累正好可以在此地得到补充。
那一身炎热及干渴,在遇到水时,巴不得一头拱进去才舒服。
罗溪玉跑到水溪边,掬一捧清水不由的就往脸上撩,直撩十多下才觉得舒坦,又想撸起袖子洗胳膊,不过犹豫了下还是罢了,将手里的手巾打湿便回到阴凉的溪下,然后给坐在那里打坐的圣上擦脸上的灰土和汗水。
圣主被伺候习惯了,倒是极为配合,不过眼晴却是一直盯着罗溪玉带水珠的脸蛋看,无论如何恶劣的环境,无论怎么暴晒,她的脸始终白得跟蛋清一样,此时带些热出来的红晕,光看着就想咬一口,简直是一群黑袍人里最亮眼的一道风景。
便是圣主这般对□□对女人不解风情的人,都忍不住的多看两眼。
“伸手。”罗溪玉给他擦干脸,将帕子折了干净的一面对圣主道。
圣主颇为听话的将左手抬起来,罗溪玉低头仔细给擦着,擦了一会便捏了捏,有点惊喜道:“这手长肉了,嗯,看着也不是以前那么枯枝一样了。”
罗溪玉拉着他的手又看了看,不得不说,这不算什么男人里最好看的手指,但是与初见时动手动脚握她手臂时那一只吓人的干巴巴的手来说,不知要好多少倍,现在不仅有些肉,形状也好看得多,虽说离指如竹骨如玉还差些,但是罗溪玉觉得眼前这个圣主恐怕是个潜力股。
瘦得像鬼一样的时候,那骨架都有说不出的均匀气势,后来一丰了肉就开始各种让她惊讶起来,隐隐开始向美男发展了,擦完手她不由的端量圣主正脸,两个脸颊还是有些瘦,骨腮会显得有些高,但是若侧面看,却觉得他五官棱角分明,眉耸如剑,眼漆如星,鼻直而胆,下巴中间此时能看出微微有一道隔,显得特别有男人味儿。
而让罗溪玉震惊的是,不知何时开始,这瘦得跟枯骨似的圣主,长肉后的颜竟越来越神似她喜欢的那一款了,尤其喜欢的这一款还正襟危坐,一脸淡淡的冷漠和微微触凉后崩紧的脸颊,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呐。
待到目光与圣主的视线相触时,罗溪玉忙移开眼,不自在的用手扇了扇脸颊,暗暗的想这雾林是不是离溶池太近了,怎么也跟着热起来了。
她就这么一想,没想到一会儿的工夫葛老就走了过来,“圣主,十二剑在雾林寻到一处温泉,有半丈宽的浅泉眼,估计是熔岩池那里延展过来的水线,老朽觉得温度不是太热,圣主用来泡浴解乏倒是刚好。”
圣主对这些小事一向不感兴趣,只淡淡“嗯”了一声。
罗溪玉却是眼前一亮,自从跟着圣主一路行来,就没有好好泡过澡,此时一听温泉,顿时有些喜欢,天然的浴场啊,里面充足的矿物质,可以去疲劳滋润肌肤美容养颜,这种享受在这苦逼的路上简直可遇而不可求啊……
这处小温泉地点颇为隐密,在一片林边的岩石内,地方也小,大概也只能容三四个人泡汤,而水温不是很热,水雾也不大,因温水是地底冒出来的,上边又有山泉水汇入,水清且动,脚踩在由石缝往外“咕嘟”水的地方,温热的特别舒服。
罗溪玉光看着那清清的水质就想跳进去了,要知道才刚从溶池走出来,她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摸一把都比体温热了,又得忍着不能脱,这苦逼的古代,女子是不能穿短袖背心和热裤的,若不是玉兰花的缘故她出汗少,说不定身上早悟出一层层的痱子了。
大概看出罗溪玉眼中的渴望,圣主着里衣进水后,对她召了召手,罗溪玉正眼馋着呢,见到此,哪还有什么娇情,周围有岩石林子遮挡,十二剑又都在外围守着,葛老又撒了去虫蚁的药粉,这里连只鸟都进不来。
于是她只犹豫了一下,就匆匆背过身宽衣解带了,自从上次癸水事件被看光光后,她在圣主面前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又因她身子冬暖夏凉的,晚上已成为圣主解暑专用,非得去了衣衫光溜溜的让他搂着才甘休。
罗溪玉开始时还十分不甘愿,但摄于淫威之下,暂时妥协了,但习惯这东西太可怕,她对在这个男人已经快没有任何戒心了,即使同浴也只是稍微犹豫,连不都没有说出口,罗溪玉心中的小人已经跪了,但她却脱得只剩一层绣白玉兰枝的珍珠色兜子,和一条珍珠同色薄亵裤,便急不可耐的下了水。
坐在石上半泡于水正襟危坐的圣主,目光一直在这个轻解薄衣的女人身上,阳光下她那一身玉雪的肌肤使得周围所有事物都成了失了颜色的背景布。
胸耸腰细发乌,露着白如凝脂的玉臂与雪背,神情有些激动的晕红,然后半遮半掩的走来,一头峨峨乌发只用一枝檀香木做的簪子挽起,下面垂着一颗浑圆的珍珠,显得整个人白如珍珠又比其通透三分,胜过晨光中的露珠,惹人心醉,简直犹如从画中走来仙子。
便是不识女人的圣主,也能感觉得到这种难以言说的绝美风景,此时正眼底黑雾的盯着,待得她坐在石上刚滑下来,本来坐着极稳的圣主,便倏的起身,直接就将她拦腰抱了过来,揽于身边。
罗溪玉吓了一跳,回身便见圣主正用力抱着她,嗅着她身上有些浓郁的玉兰花香,他根本从不识女人滋味,处不懂得女人的好处,所以动作间有些生涩,虽然动手脱她身上的兜衣和亵裤,但即使是脱了,他也只是亲亲摸摸用力抱紧而已,罗溪玉倒也不担心。
反正一会儿也要洗的,穿着洗也碍事,也就任他摘了下来,看着他爱不释手的用手在身上摸来摸去,能感觉到圣主那剑在弦上的紧崩感,但显然他仍不知如何得门而入,脸上有些急切带来的汗珠,却也只是强忍身体带来的异样,紧紧抱着她。
罗溪玉后背抵在一块被水冲刷光滑的岩石时上,看着他有些焦急的动作,虽急炙手下却很轻,一点都没有弄痛她,这是她调,教极好的结果。
她其实心头是有点愧疚的,看着此时如孩子一般在只在她胸口流连的男子,不由抬手摸了摸他的黑发,不知怎么,觉得这样的男人有些可怜,心头一软,于是手便下意识的像拍孩子一样,轻拍了拍他后背。
这种带着心软和妥协的动作,有时候对于男人来说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圣主这样五感敏锐的,玉兰体香在别人看来只近身才闻得到,但他满鼻腔都是,一口如凝如脂的细腻,当真是让他流连忘返,怎么尝都不够。
那一手的香腻,有别于他所接触的任何一种感觉,他只觉得平时轻易控制的内力此时正波涛汹涌,而血气也从下而上,但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