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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手的香腻,有别于他所接触的任何一种感觉,他只觉得平时轻易控制的内力此时正波涛汹涌,而血气也从下而上,但每到最后却又得咽下一口气,生生压了下来。
这感觉虽对受惯疼痛的圣主来说,也不算什么,只是每次抱着这女人时,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身体让他有些疑惑,而且对于他强盛的自制力来说,也感觉到越来越吃力,有几次手下无轻重时,甚至差点弄痛她而不自知。
第二日腋下一侧那一抹青淤颇为触目惊心,下一次他便再不敢放任自己。
罗溪玉此时感觉到一侧含的有些疼,急忙换另一侧给他,而后翘之处也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的手似乎偏爱那种满手腻滑的手感,可是这两处哪一处对她来说都是极为敏,感的所在。
怎能让人轻易碰触。
毕竟她的身体与圣主的五感一样,几乎是同样是让人困扰的存在,唯一的一点只能勉强算是个好处,便是舒坦时。
现在便是,她全身柔软似水,脚趾都蜷紧了起来,整个人激动的厉害。
其实很多时候她都不敢让圣主亲近太多,大多一刻左右,就足够她舒坦的了,但可是今日可能是温泉水太舒服,又或者对圣主有些内疚,竟是迷迷蹬蹬的任他下去了。
等到她感觉到背后有磨砺刺痛感时,却发现她已半躺在圆石上,而一向她坚决阻止圣主要看她流血的地方这种让人窘到脸红的要求,此时也打破了。
因为圣主正拉开来,脸色有些好些疑惑好奇的看着此刻正映着日光,纤毫毕现的如石榴开口的一抹红。
上面此时微微沁出一滴颤颤的露水,如滴落在花瓣上一般,又不同于泉中的水,带着一点点稠的滑于花瓣之上,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的惹眼爱怜,他不由自主的将那露水接在手中,放近鼻下,那味道,竟如玉兰花蜜一般清香,甚至还用舌头舔了舔,无任何味道。
这是什么?
难道这就是上次受伤流血的地方了吗?从未看到过的圣主低头又仔细研究半晌,便抬眼望向圆石上此时发流散如瀑的女子。
可是此时的女子哪能回答她,遮掩都嫌来不急,惊慌的一翻身便爬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
这种关系自身的事怎么能放任继续?罗溪玉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平日小打小闹还凑合,一旦上真格的,那真是用痛不欲生来形容她也不为过,她可不以为以圣主那种天赋,如果一旦知晓了好处,自己还会像现在这样舒服自在。
一旦打破了开口,到时以圣主的脾气,可不就是眼前这样听话,她怎么说怎么是的小绵羊,因为所有男人在这事上都会变得强硬最终化身为狼。
女人真的不能太天真,她才不信这个龟毛圣主会是例外呢。
可是呢,此时此刻她又不能直接跟圣主翻脸,见圣主还在盯着她腿。间看,于是急忙红着脸转起身再次滑入水中。
圣主的指间此时还存有她的“露水”,甚至仍在摩挲着,还低头不解的看了眼,似乎不知为何这“露水”那么滑溜。
罗溪玉简直要窘死了,无知真可怕啊,赤着脸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便往水里伸,急忙双手齐上的给他手洗干净了。
圣主站在那里也不动,只是看她给自己洗手,目光似乎等着她的解释。
可是这个有什么可解释的?难道她能说这个东西是……不能随便往手上抹,抹了要立即冲干净,别什么都往嘴里塞……
她能告诉他才怪了呢,拉了肚子她还要付责任。
但不跟他解释吧,他又哪肯善罢甘休?
只得道:“那个,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哈哈,圣主很奇怪吧?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尿尿的地方不一样罢了……”罗溪玉紧张又故作轻松道。
圣主听到尿尿两个字,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也不知是嫌她太过粗鲁,还是知道她在说谎,不过龟毛圣主就这点好处,她不想说的时候,他倒也不勉强,虽然过后会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弄清真相,但只要过了这时,罗溪玉又哪管以后,先混得一时算一时再说。
圣主此时站在水里不动,下巴有些崩紧,罗溪玉早已有经验,见着也不敢随意靠前,把身体又往水里掩了掩,直到他眼中神色慢慢变得清明,似乎强迫身体平静下来,她这才取过放在一边石上的皂角汁,用布巾浸了,小心的问:“圣主,我给你洗洗头发吧。”
过了半晌才见圣主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一边的石头上。
罗溪玉本想想披件衣衫,但换下来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干的又不想弄湿,用布巾光盖胸口又太显刻意,想来想去,只得就这样算了。
可不过才一会儿,就让她窘得不行。
圣主的恋母情结越来越严重了,这才冷静下不久,好好坐着让她洗头不行么,非要正面搂着她,可是一对精致的白玉桃在男人面前晃,他能坐的老实吗?
结果最后就变成他搂着她,头埋胸口,而她一边脸红的忍着舒服,一边双手往他头上抹皂角汁给他洗发。
这样也就罢了,可他能不能不要非拉她坐腿上啊。
他穿着亵裤,可自己是光着的啊……
连站起来都不行。
罗溪玉含嗔带怒揪住他头发,却又敢怒不敢言的忍了。
不过洗完了发,本还想给他擦擦身,手无意抚过后背,却发现背部左肩下的一片地方,比之平常皮肤似有一层突起,像疤痕却又不像,而且那一处在浸湿的白衫贴着,似乎半隐半现,有些发黑,待她还想仔细看看,便被男人的手突然给拉住,他眼中似乎一丝慌乱闪过,但很快便冷淡的站起身,头发都没有冲干净,便结束了这次泡汤。
而罗溪玉直至穿戴好也想不明白,一处伤疤为何要遮遮掩掩,厉护卫的疤都长在了脸上,她都看习惯了,身上的看两眼又有何关系,就算再如何狰狞,也总是长好了的,不会比当初鲜血淋漓更可怕吧?
不过她再不解,也没有鲁莽的去问葛老,只是越想越不通,摇了摇头暗暗压在了心底。
在雾林休息半日,舒服的洗了澡,做了吃的饱餐一顿,伺候圣主睡了半个时辰,于是一行人便动身,花了三日时间穿过了这一片雾气笼罩的雾林,到了天渊山脉。
罗溪玉听葛老所言,本以为天渊山脉必是穷凶恶极之地,结果却大出她的意料整个山脉远看着绵延千里,峰峦叠嶂,简直如一副蜿蜒的绝美画卷那一眼看去连绵起伏的山体似延展到天际,数个大大小小的山脉挺拔险峻,或拔地而起高耸入云 ,或悬崖峭壁奇峰突起 ,整个合在一起犹如一片山光绿水的锦绣河山。
罗溪玉第一眼看到时,黑袍人正已离开雾林,但因天色已晚只得在一处停歇,而在第二日第一抹阳光照射而下,放眼看去,便将那万千山河尽收眼底,吸着鼻腔那清新爽朗的空气,罗溪玉心脏都有些静止了。
只觉得古人画的无论多壮阔的水墨山水,都无法与亲眼见到的景色相比。
葛老站在峰顶摸着胡子道:“这便是天渊山脉,只要穿过去那一处天险,后面的路就顺畅了。”
这一句话无疑是给了所有人希望。
虽说望山跑死马,但以黑袍人功力深厚的体力,施轻功或穿行或着地穿叉着行路,一日翻十个八个山头不成问题,并且他们跑山非常丰富,哪里的路好走,哪里的山可行,都有足够的经验,最大好处,就是尽量避免了行路的剧烈颠簸,不知让罗溪玉少吃了多少苦。
虽行走山中要比平地花更多的精力和时间,但是好处是物资水源却不缺,随便猎上一头两头鹿羊之类便能供十几人饱餐一顿,更不提山中的野菇野果之丰富,再加上一群好猎手和勉强收集食材的帮手,这一片山脉简直快成了罗溪玉家的大厨房,所有的物资似乎没有吃不着,只有想不到的。
只十来天半个月的工夫,不仅是十二剑红光满面,身体气劲足,便是圣主也跟着脸颊多了几分肉,看着比之前更顺眼了些。
不说罗溪玉花痴,但有时一同睡觉时她真的会借烛光偷偷打量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置信,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当初在百花苑里见到的那个骨瘦如柴一身戾气,皮肤发皱颧骨高耸的吓人的什么教眼发绿光的圣主?
如果不是她一路随着走来,一碗一食的每餐相喂,她根本就不会相信好么?
什么又干又瘦的圣主,眼前的分明是个男神好么?
这可是真正的男视,与之相比,韩国那些美男,及日本的花美□□本没法比的好吗?
也不是说他长得就是帅到人神共愤,而是那张原本吓人的脸,慢慢变得骨肉丰挺,成了一张极有型的脸,这种反差不要太强烈,而除去这些外在,圣主那通身冷冽的气势,及那眼若漆星的神态,实在是让人心胆颤儿,发自内心的,这一种外在内敛的冷漠,与内在的恶劣的冰冷相结合的男人,绝对是真正有颜有气场的男神。
所以最近自从他越来越俊颜,偶尔他一个眼神过来,她的小心脏都怦怦直跳。
简直是直击左心,一箭插心。
而这个形好神聚,再加上一身白色的单衣的男人,此时就睡在罗溪玉的怀里,安静的面容,罗溪玉简直都快睡不着了,有那么一瞬都觉得跟做梦似的,青蛙变王子的感觉,而且最近看着他的脸,更喜欢他搂着自己吃……
她本来不是颜控,好吧,一旦得了这种病该怎么治?
不过抛去这些吃得好睡得饱外,一行人每天也是极为辛苦的风餐露宿,住的地方自然不如农家客栈方便,赶路也极为耗损内力,而最让罗溪玉担心的则是自己的功德。
上次她救了程老先生,得到了那玻璃球那么大的白芒,这是救命之芒,所以份量很足,足够了第三朵玉兰花开,每次多开一朵,之后损耗的白芒就会相对要少一些,时间她也不确定,只知道如果还有下一朵,那么在第四朵花开那一瞬,消耗极大,所以在这中间的一部分时间,就需要多收集白芒。
可是罗溪玉很苦逼,开了两朵,她多少也明白了这一点规律,鸭蛋里的白芒有送走宝儿时,得到的两粒米大小的一团,加上她舍了些财物又得到了一些,大概只有这么多了,再想多弄一些也不可能,因为一行人已开始了天渊山脉之行。
没有人的地方怎么能得到白芒?她时时都在忐忑中,而唯一觉得安定的是,原来那一枝玉兰的白芒的损耗并不大,鸭蛋里的足够支撑一个月,可是却拿不准第四枝玉兰的开放时间,也不知是否能开放。
前两个都是恰好有白芒多的人出现顺手得到,如果它能如前两枝一样,在见到有大量白芒的人后再开,她多少还能努力一把,只要把圣主顺毛好了,应该能做到吧,可是,就怕第四枝会不知不觉的静悄悄开了,那真是死定了。
所以就是罗溪玉有些忐忑之下,一行人终于披荆斩棘的终于行至葛老所说天渊山脉的一处天险。
这是一处不可绕行之地,那天险就在众山之颠,的确如葛老所说如天神鬼斧神工的一斩,整个山脉被一分为二,中间全是深壑绝壁,壁立千仞。
并且,周围因全是陡峭的山壁,风极大,站在绝壁悬崖一侧,人仿佛都要被望不见底的深壑里传来的风吹走。
便是上空连鸟儿都没有几只。
在“黑棺”停下后,罗溪玉打开门走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人站在这里面对大自然的天险,就如一蚁对万丈,那是种无法越过的畏惧和无力感。
冷风吹得她发丝凌乱,看着面前这道深壑绝壁,她有些沮丧,觉得除非弄来一架飞机,否则想从上面过去是绝无可能的事。
而此时的圣主与葛老也不言,目光却在端量着悬崖两边的距离。
葛老甚至还让十二剑取了一截布条,手放在上空试了试风向。
这是什么意思?
试试风往哪儿吹,然后飞过去?
不会吧?
他们不会是真要过这天险吧?
可是……
天那,中间可是万丈深渊,一旦不慎,那绝对是死无全尸,绝无生还,别说是“黑棺”里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有绳子粗索,单这风力,如何能两边固定,难道只固定一边,然后随风甩过去?实在不敢想象。
不过无论打算如何过去,恐怕都是极难的。
就在罗溪玉想着葛老和厉护卫是不是要变与什么钢索之类,要走钢丝横跨天险,或者伐木现做连接两端的桥梁,她还知道一种可以充当飞行的像飞筝一样的东西,但苦逼的是平时不关注,名字根本不记得,更别提那是什么架构,什么材料了,就算知道能做出来若一旦不受控制如苍蝇般乱飞撞壁,那也不比掉下悬崖好的多。
这几个主意说起来都极为荒谬,但暂时她也想不到什么特别靠谱的方法了。
就在罗溪玉正胡思乱想呢,却见葛老收起了上空的布条,回身对圣主凝重的点了点头,“风是朝着对面,圣主,趁着现在风路正,倒是可以一试……”
圣主略微沉吟一下,便抬眼伸手从十二剑手中取过三支羽毛。
、第五十七章
三根羽毛能干什么用?罗溪玉想象不出来,难道吹一口气能将羽毛变成蒲扇,然后一行人坐上去从天险飞过去?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