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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她觉得不对劲拿起来左右看时,却震惊的发现,这就是块打磨成盘子的整块玛瑙,中间那山雾云的风景,全是自然形成的。
这真的不是画,真的是石头里自然形成的风景……
简直比名画还天然巧夺天工。
这样的东西居然只是……一个吃东西的盘子,而不是摆在艺术的殿堂。
罗溪玉觉得很震惊,拿着盘子看了半天。
直到她看到了一只像玻璃一样的翡翠盘子,那盘子一角有一道黑绿的裂,那裂口慢慢向盘底延展,形成了一株云上绿松,这只居然只是留着装残渣的……
罗溪玉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以前觉得圣主是个凄凉的蹲狱人。
现在发现,这是狗屁的蹲狱啊,这简直是天堂一样。
她竟然拣到了一个阿拉伯的王子,哦,我的天啊……
事实就是这样的狗血,而狗血之后,罗溪玉镇定的接受了,在她打开了一道门之后。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历任圣主的妻子前赴后继的扑上来,明知是死也心甘情愿。
那只是堡垒中无数道门里其中一道,空间大得如同广场,里面装着全是女子的衣饰,为了让圣主早日繁衍后嗣,这么多年搜刮而来各种材质制成的衣服与衣料,一间屋子已经装不下了。
送于圣主的哪怕只是一支发饰,都精美到独一无二,何况是衣裳,件件精品,美得无法言诉,罗溪玉简直像是走进了国际顶级的时装大展。
沐浴之后,她此时只着了件雪白的衣袍,汲着一只软底的透明丝制的薄鞋,简直比袜子还轻,像光脚走在地上一样,但是低头看,却又比芭蕾舞鞋还要好看,上面还有一层浅浅的光片,随着角度反射着浅蓝的光芒。
显得整个人有说不出的纯净。
从门外跟进来两个弯着腰的老妪,大概五十左右,原来祖狱不是没有女人,而女人都是年纪大的婆子,她们负责清洁打扫,见到罗溪玉伸手摸了一件银色带头饰发坠的衣服。
二人顿时上前将衣服取了下来,然后恭敬的请罗溪玉去旁边房间试衣。
“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女子衣服呢?”她们为罗溪玉脱衣打点时,罗溪玉有些局促,不过很快放开手脚,边配合边好奇问道。
“这是历代圣主时期,积存在库的夫人。”那老妪回道。
“原来这样啊……”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是件贴着身体的,心中暗想不会是有人穿过的吧。
那老妪仿佛知道般,又或者每个一到此的夫人都会问这么一句,她解释道:“以往圣祖夫人穿过的衣都已处理了,这些是新衣……”否则只一库是装不下的。
“好了,夫人……”说完老驱取来玉石打磨出来的光滑镜子。
另一个老妪则在罗溪玉左边眉角贴子几颗银片,待到罗溪玉装在镜子面前,连她自己都惊呆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圣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喝了完三怀水,打完坐后,着一件银带黑丝袍,于一张蒲团上看手中的一册薄薄之物,虽然面色平静,但看过一遍后,那不断瞥向门口处的目光,却是反应出他此时并非专注,而有些心不在焉。
而当那熟悉又细碎的脚步声自厅院朝这边走来时,圣主手一顿,然后微微挺直了脊背,目光扫向了门口。
因他耳力出色,待到人走到门口已经过去一段时间,这也使得脾气向来阴沉的他,眼中已有些不耐。
不过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住,由不耐转为惊艳,接着便是深凹凹的火热,眸得黑得似沉水。
虽然依然保持着那样的坐姿,但明显能看到身体的瞬间僵硬感。
罗溪玉只觉得身上这件衣服又轻又薄又舒服,在夏季穿来特别的凉爽光滑,就像第二层肌肤一般,有时候会感觉到仿佛没穿,但低头看看确实哪也没露都盖住了,只是紧贴着胸口腰肢与臀处,只是外面的一层忽隐忽现有银色亮片长苏,能稍微遮上一遮。
只是走动间,难免会有晃动,手指的中指还指环连着衣袖,那透明的珠子比手链还要漂亮。
她高兴之余心中也是有些忐忑,打开门的时候她不由看向坐在室内的圣主,有些紧张的冲他弯得唇角笑,觉得自从来到祖狱,哪哪都陌生,就连圣主此时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好像更俊帅了……喂!
圣主抬起头,他的目光带着压迫性的,缓缓的从她头上的银晶坠开始,到银衣再到脚下。
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
简直难以形容描述。
如果非要说,那就是
仿佛看到了从天上坠落到人间的天使……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幸福的生活在城堡里就是本文完结么?
你们都错了哈哈哈哈哈
情节现在走到三分之二,但后面还有重要情节,特别重要,所以不确定哪天完结,如果六月末完结不了,最多七月中,满地打滚求亲亲亲们不离不弃的跟随~PS:今日一更完毕,有二更~~~~二更啊~留言呢?把留言奶起来!!!
、第七十六章
被那冷峻又显火热,沉默又深邃的眼神盯着,饶是罗溪玉脸皮厚惯会看人眼色讨好的,也不由的驻步,有点不敢往前使劲。
圣主此时将手里的薄册放到桌下,然后盯着她道:“过来。”
声音一向的霸道简洁。
见罗溪玉犹豫的还站在那,他便恢复常态的拿眼瞪着她,似乎这样便能将她瞪过来。
本来是因为来到陌生的地方,又受了点惊吓,加上看圣主又觉得不知哪里不一样了,她有些胆怯,但是此时见到熟悉的眼神模样,顿时心里一松,便抬脚向圣主坐的方向走去。
圣主目光都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那细细的腰肢微扭,那银色流苏晃着下,忽隐忽现有两团银带拢不住颤颤,及那双又小又漂亮的脚丫套着银丝鞋慢慢小心的往这边走,每行一步都似踩在了他的心上。
这刚刚小步走进,他便一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
“圣主……”罗溪玉脸红又无奈的推着他的肩膀。
刚才还霸气侧漏的圣主,此时就像一个小毛头一样,好奇的掀着她身上的流苏,看底下是什么。
罗溪玉双手挡下胸前的,挡不住下面的,两条腿的苏子都上他给掀开了,她只得一手护上,一下挡下,拿着细腿直踢着圣主的腿,不满道:“圣主,你不要这么顽皮,这才穿好的,我刚穿上没多久,唉唉,你别撕啊,别把衣裳给撕坏了,等等,这里不是那么解的,啊,你不能往那里塞。
好了好了,不管这个,圣主你饿不饿?咱们还是先吃饭吧,不不,是吃饭,不是让你吃这里,你是小孩子么?哪有奶给一会儿喝啊,你成熟一点好不好,我又不是奶牛,你能不能把眼晴放我脸上而不是这里,哎呀,小心点,这衣服不好解,弄坏了怎么办,这么贵上面还有晶钻……”
圣主现在脾气已经好多了,但显然罗溪玉的期期艾艾,唠唠叨叨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摸,不断反驳他的彻底的爆发了,他放开怀里诱人的女子,脸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此时阴的像要下雨一样。
这下他倒是不碰了,却是阴沉沉露出阴冷狠毒的样子,看得人心肝颤儿,他不动罗溪玉,却是道:“谁给你穿的这件衣服?要不要把她们都拖进蛇窟里喂蛇?”
罗溪玉看到圣主脸色时就知道不好,此时一听要拖人喂蛇,还是刚才给她穿衣的两个老妪,不由急的拉着他:“圣主,这件衣服是我挑的,跟她们又没有关系,你别拖她们喂蛇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不穿就是了……”
圣主不仅没有缓和脸色,嘴角都紧了起来,就这么阴沉的瞪着她,似要将她瞪出个窟窿出来。
“好啦好啦,都随你行不?你要吃就吃吧,这么大了还没断奶,等等,让我把这个解下来……”罗溪玉顶不住他那压迫人的眼神,在这种瞪视下,她从来都只有服软的份,不由嘟着个嘴,伸手角着胸前的流苏带子,然后放出一对饱颤颤的玉兔子,晃花了人眼。
圣主果然满意了,握揉了一会儿,就凑上前……
也绝口不提刚才拖人去喂蛇的事,罗溪玉抱着他脑袋有些无语,他其实就是这样幼稚的一个人,外表的那些都是骗人哒,实际就是个孩子,得不到时就闹,要不让他得到,谁也不能好过,得到了就会得寸进尺……
这才刚想到这里,圣主吐出然后开口,“把腿露出来……”
“圣主……”
“你是要我撕开还是扯掉?”
“唔……”罗溪玉忍无可忍的将嘴巴微微一瘪,露出些委屈的样子,但还是顺从的把流苏裙卷上来。
圣主一把搂着她,扶着她弹性惊人的臀将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腿盘在腰上,肩宽背阔,身形挺拔,像正面抱着孩子一样,一边起身,一边不耽误的口中的乳食儿,抬脚向室里的卧房走去……
只留下罗溪玉有些不甘心的埋怨细语:“圣主,你这次不能像早上一样了,腿都站不直了,要是你还这样,那晚上怎么给你做饭了,你几天没吃我给你做的点心,你就不馋吗?哎呀你吃那个有什么用,怎么吃也吃不饱肚子,我跟你说真事儿,你就怜惜我一会儿,这几天你都没有吃好呢,得注意身体,这事儿也不能太频繁了,对男人不好……”
可恶,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实际圣主越来越像吃了神仙大补丹,不吃都精力充沛,她反而精神不济,□□练的有些没精打彩的。
很快这些话在她就被堵住了嘴后,消失在了唔唔的挣扎抗议里,之后更没什么精力絮絮叨叨了,咿咿呀呀都显来不及。
且这天晚上,她又一次没做成饭,不仅没做饭,还在那张宽大的不可思夷的豪华大床上,从下午到晚上,从晚上到第二日天亮,脚都没有落过地。
于是,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两日葛老取下了她腕子上的菩提珠,忙得是脚不沾地的又拣起他已经打算放弃的古方子,在城堡一处偌大的药库房中不断的搜刮着材料琢磨捣估着。
而那个尤霜儿,自从他们踏足东狱后,就仿佛消失了一般,罗溪玉再也没有见着她,大概是葛老安排了地方安置吧,她也没有问。
罗溪玉回来这几日,仿佛就从困苦中一下子掉入了蜜糖里,终于懒懒散散的,什么都不用做,圣主还安排了几个有经验的老妪伺候她,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只过了几日她就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猪那不叫幸福,因为养肥了是要杀掉了,人么,总要有点追求,不能像猪一样生活,于是她开始让自己时间丰富起来。
毕竟她最重要的不是享受这些,而是要照顾好圣主,要让她吃好睡好心情好,保证胎毒不复发,圣主每日也要不断的打坐压制胎毒练功,还有一干东狱内外的消息事宜。
所以,圣主忙的时候,她也不再赖在床上,恢复起以前的习惯,做饭菜之类现在有老妪,已经轻松很多,只需要将做法教于她们,然后倒入些露水即可,点心她仍是自己亲手做的,还跟老妪学了不少东狱的甜食,各种水果点心,做出来味道不要太好。
又跟葛老要了不少医书,她可是半个葛老的徒弟,以后还要长长久久陪伴圣主,自然要精通医术与各种药性药膳,金针扎小人练习也不能断,一样样的算来,她也好忙啊。
更重要的是,她的白芒啊白芒。
好在现在她一说心口疼,圣主就将大把银子让人赏去给东狱一河之隔的旷狱,那里全是东狱带罪之人或四狱奸细俘虏,因多少年过去,人数慢慢的繁育众多,成了主要的劳动力,但终身只能以挖旷为生,不得越进东狱一步,自然是穷苦,有的失去劳动力的人连饭都吃不上,在旷山中自生自灭的。
不过自从罗溪玉来到祖隗,圣主的对旷狱越来越大方起来,不仅改善伙食,还有赏钱,甚至还让人运送材料修整漏雨的房檐屋顶,整个被人所遗忘的旷狱人,几乎都狂喜起来,不断有朝着东狱跪拜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罗溪玉。
“圣主我心口又疼了,能不能送些米面给那些人饱肚啊,这样才有力气干活,干起活来效率才高呢,如果大家都虚弱病怏怏的一天能挖几块旷呢,少挖的旷能换回多少米面啊,损失的还不是圣主……”罗溪玉一边给他用手指梳理着头皮,让他舒舒服服,缓解精神压力,一边说。
圣主对她心口疼这个十分重视,只要她一说,便应允,一些米面便流入到了东狱,救了很多吃不上饭的老人孩子,而几日后,罗溪玉就会陆续感觉到有一些白芒零零碎碎的朝她飘来,虽然大多荧火之光,但好在数量可观,足以应付日子。
令她高兴的是,没想到劝说圣主做些善事,她自己也能得点功德白芒,于是她更不遗余力的打听旷狱那边的情况。
这无论什么地方都有贫富差,东狱也是,有人活在天堂有人活在地狱中,就如东狱与矿狱。
听说那边人特别的苦,因都是罪人或者罪人奸细的子孙后代,过得生活与东狱比天差地别,吃得不如狗,穿得如乞丐,还要付出巨大的劳动力,连住的地方都连绵漏雨,有人连像样的被铺都没有。
于是罗溪玉便开始琢磨起来,今日哄着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