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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起身,四贤引来先前的老妈子,说道:“郡主,这是春姑,她是宫中的老人了,以后就由她来负责教授郡主您的宫庭礼仪,您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找春姑,奴才先告退了。”
“哦,去吧去吧。”金成双笑着摆了摆手道。
四贤领着一干人等退出了丽景轩,此时屋中便只剩下了小猴子、吉祥、如意与春姑几个宫奴。
金成双看了看春姑,走到她身前,春姑福身道:“老奴给……”且就要跪下时,金成双一把扶住了她,道:“大娘,您这么大岁数就别行那礼了。”
“郡主,老奴是仆,您是主,奴仆跪主子,天经地义啊。”春姑说着又要下跪。
金成双赶忙挡着她道:“唉……大娘,我不知道什么主仆礼数,只知道长辈给晚辈下跪,会遭雷劈,你真当我是主子,就行行好,让我活久点吧,啊。”
“这……”春姑有些为难的看着金成双,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屋内其它三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二人。
片刻沉静之后,金成双看了看四人,道:“哎呀,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啊,我说真的啊,那这样好了,以后呢,没有外人的话,你们都可以不用跪我,如果有其它人在的话你们再跪我,这样总可以了吧。”
“绝对不可以。”春姑突然反对道:“郡主,老奴是皇上派来专门负责教授郡主宫廷礼仪的,宫廷礼仪繁多,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场合见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礼数,郡主以后的一举一行都关乎着大邺皇室甚至是整个大邺的形象,因此,不管是有人无人的地方,或是私人还是公共场合,都不可马虎。”
“啊?大娘,我……”啥时候自己成这么举足轻重的人物了,金成双突然想到了曾经不知是听谁说的一句话“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郡主,叫老奴春姑姑即可,大娘这个称呼万万使不得。”春姑纠正道。
顿时,屋内除春姑姑还一副正派的样子,其它几人的脸色整体看上去就像出门踩狗屎,一个字‘衰’。
金成双低着头心里嘀咕道:什么负责教授宫廷礼仪的嘛,分明来监视的。
想到此,金成双从屋内摆满金银珠宝的礼盘内随意抓了一大把珠宝笑嘻嘻的走到春姑姑身前,一把将所有的东西尽数塞进了春姑姑的手里,道:“嘻嘻,春姑姑啊,咱们商量一下啦,那个礼仪了我以前在茶水司也有学哦,可不可以……跳过不学啊。”
春姑姑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又回塞到金成双的手里道:“郡主,茶水司的那些礼仪是教给宫女们的,你现在可不是宫女,而是主子,这是……你的必修课,不过,如果你能尽快学会,那老奴便可尽快向皇上复命,到时,你就不用再上宫廷礼仪课了。”
边说着春姑姑又向金成双微福了福身子,道:“郡主,老奴话不多说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金成双看了看手中的珠宝,看来想尽快摆脱身边强有力的监视器,那自己还得乖乖的学完那些礼仪了。
【三十三章 郡主要辞工】
‘哗啦’
一张挂在墙上的巨幅卷轴平平整整的展开,那卷轴从上至下从左至右整整占了大半块墙。
金成双呆愣愣的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字,吞了口口水道:“这……这是什么?”
春姑一手持教鞭,昂首挺胸,面目严肃,说道:“这是宫廷法规……”
“啊……”金成双一声惊叫,哎哟妈呀,这么多,不过还算好,估计花个七八天能学完吧,金成双安慰的如此想道,苦着脸笑道:“呃……好好,不是很多啊,哈哈。”
“第一卷。”春姑面无表情平平静静的说道。
金成双的笑容慢慢僵住,她凑过身子,问道:“春……春姑姑,这才第一卷啊,那么请问……宫规一共有多少卷?”
“九九八十一卷,要求郡主卷卷都要铭记于心,倒背如流。”春姑说道。
金成双整个身子彻底僵住,嘴形还保持在‘卷’字上。
春姑又转身走到一排一人多高的书架前,道:“这些都是郡主必读的书,等郡主学完了所有宫庭礼仪后,皇上会亲自来对郡主进行考核,考核项目是随意抽取,题目全在这八十一卷宫规还有平日所学礼仪和这整个书架上的书中,郡主学习的时间最迟不得超过三个月,平时每七日会有一次小抽查,小抽查是由老奴来负责,郡主,你可要抓紧时间了。”
春姑刚说完转过身,不由的一愣,身后竟然没有半个人影了,“郡主?郡主?”春姑边叫了两声边四下寻视一番,“郡主?郡……”正寻着隔着圆桌瞧见桌后的地板上露出了一只手。
春姑一惊,急步走了过去,见金成双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双目呆滞,嘴巴还保持着那个‘卷’字的形态。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春姑忙蹲下身摇着金成双,“郡主,郡主你快起来啊,地上凉,当心受寒啊。”
“春姑姑,”金成双神情呆滞的说道:“我受寒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学这些东西了。”
“郡主,您现在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了,已经算是大邺国尊贵的皇室成员,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整个皇室和大邺,老奴也知道让您三个月之内学完所有的内容的任务是有些重,但高贵的大邺国郡主是不能够惧怕艰难,更不能退缩的。”春姑严肃的说道。
但春姑大篇的甚至是慷慨激昂的说辞并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金成双有些烦闷的抓了抓头,盘膝坐了起来,无力的看了春姑一眼,道:“春姑姑,那你和皇上说我不当郡主了,我要辞工。”
春姑愕然,哪有辞工不当郡主之礼?皇上御笔亲封,旨意已昭告天下,事实已定,怎可更改,若是,岂不是让皇上君旨如戏?
“郡主,这怎是说不想当就不当了的,您是皇上御笔亲封,您就是郡主,好了,郡主的时间紧迫,还是速速起身,跟着老奴开始学习吧。”春姑说着便要扶起金成双。
可这金成双是着实的被吓到了,她怎么能轻易的就从了春姑呢?
“哎,哎哟……”金成双忙捂着自己的肚子,帮作满脸痛苦,痛不欲生状。
春姑一愣,“郡主,您这又怎么了?”
“疼,我肚子疼,哎哟,八成是刚刚躺地上着了凉,拉肚子了,哎哟,春姑,你先在这里等着哦,我去解决一下,马上就回来……”说着金成双边爬了起来,向门外冲去。
“郡主。”春姑起身喊道。
“马上回来,很快的,你等我。”金成双边向外跑,还尽量装作一片诚肯的说道。
还不等春姑缓过神,她就已经跑得没了影。
……
广阔的蓝天,几朵白云懒懒的游移着,缓缓飘向远方,并慢慢变换着形态。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
随着有些慵懒而清脆的声音传来,一片片粉色的花瓣从高高的屋顶上盘旋着轻盈的飘飞而下。
“吉祥,你说咱家郡主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会不会有事?”
屋下的廊子里,吉祥与如意二人边走着,如意边担忧的问道。
“当然……不知道了,就是担心郡主有事,春姑姑才让我们两去看看的嘛。”吉祥颇有些恨不成嚣的说道。
如意走着走着,无意间发现廊子外竟然有粉色的花瓣飘落,她拉了拉吉祥的衣袖。
吉祥有些反感的说道:“哎呀,干什么啦……”
‘啦’字还未说出口,发现几飘花瓣从眼前飘落。
二人轻身轻脚的走出了长廊,抬头望去,见廊顶一只穿着浅色印色绸子面料平底布鞋的脚翘得老高,还在悠闲的晃荡着。
二人惊讶的互看了一眼,下一刻忙冲廊顶大声急呼道:“妈呀,是郡主啊,郡主,快下来,上面危险呐。”
金成双闻言一惊,收回脚坐了起来,见是吉祥与如意二人正在下面大呼小叫,惊慌失措到花容失色。
金成双丢了手中的花,见二人如此,便心生戏弄之意,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贼笑道:“哎呀,吉祥如意,你们要我下来哦,是……这样下来吗?”
说完,金成双慢慢起身站直,一步一步向檐边挪去。
吉祥与如意二人抬着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金成双得意的笑了笑,慢慢伸开双手,自顾的一步步挪向前。
“不要,郡主,千万不要啊。”
吉祥与如意两人吓的脸色苍白,摇着头,在嘴里低声的念着,似是乞求,豆大的汗从额头冒了出来,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两哦手叠交在腹前,手指都已经被捏得发白。
“天呐,郡主,你要干什么?”
突然,廊子后传来一声尖呵,金成双被蓦地而起的声音猛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就这样,伴随着内声重叠在一起的尖叫,一个淡蓝色的身影从屋顶晃了两下便一头栽了下来,直接自由落体了。
“郡主……”
“不要……”
吉祥与如意二人惊慌的伸出双手,朝廊檐下跑去,试图接住金成双。
但事去愿违,二人冲力过猛,刚刹住脚,‘咚’一声重重的落地声从身后传来。
二人一愣,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双手,又互看了一眼,‘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哇……郡主……郡主没了……”
正哭着,突然两只手搭上了两人的肩,二人一愣,止住了哭声,缓缓转过头,见金成双一脸贼笑的看着二人。
“郡主?你……你……”吉祥有些手足无措的指了指屋檐,又指着金成双不可思议的说道:“郡主……你没事?”
“嗯。”金成双扬着嘴角,点点头道:“就这点儿高度,小意思了。”
如意一摸眼泪,定睛看了看,确定自己没看花眼,兴奋的说道:“郡主,你真的没事哎,郡主好捧啊。”
“嘿嘿嘿嘿,那是,想当年,咱比这还高的地儿都跳过,这里啊,最多就算家里的小方桌了,小意思,小意思啊。”金成双得意的说道。
“老奴叩见郡主。”正待几人高兴之时,春姑不什么时候已走了几人身前,她福身对金成双拜道。
金成双闻声脸色一变,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喊道:“哎哟……这鬼肚子怎么这么疼啊,春姑啊,你们先回去哦,我马上就回来,呵呵。”
“郡主,你没事吧。”如意上前问道。
“郡主,老奴已经让小猴子去请太医,如果郡主真不舒服,就随老奴回丽景轩去,让太医看看吧。”春姑上前一步拦住金成双的去路,说道。
“呃……不用麻烦人家太医了了,你看人家太医都一大把年纪了,太医院离丽景轩又这么远,没必要吧。”金成双苦着脸却强扯出一丝难为情的笑说道。
“郡主乃是金枝玉叶,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们可不能担当啊,郡主,您宒心仁厚,应该不希望……”春姑说着看了看身旁的吉祥如意二人。
“郡主,求您了,回去看太医吧。”吉祥如意二人可怜巴巴的上前说道。
金成双看着吉祥如意二人,开始有些动摇起来,知道之前自己故意戏弄二人,是真的把她们吓得不清,“哎,好了好了,春姑姑,你不用叫太医来了,我没事,先前和大家开个玩笑,别当真哦,我回去学习就是了。”
【三十四章 谢主隆恩】
勤政殿
黄邺背着双手在案前来回踱步,对于白莲宫究竟是何以事先得知银火行踪百思不得其解。
真是内鬼所为?可内鬼会是谁?让银火一路秘密跟踪一事,所知之人除了自己以外就只有莫言和银火成员自己了,就连他亲自培养的幽暗门也是事后才知晓。
莫言?
黄邺突然心中想到了这两个字,不由得一愣,银火成员是不会自己出卖自己,然后又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死路,那这些人里,嫌疑最大的就只剩莫言了,可是……有可能是他吗?
“皇上,叶将军在殿外求见。”黄邺正想得入神,四贤突然来到殿前禀道。
黄邺挥了挥手道:“宣吧。”
四贤俯身拜了一拜,转身向着殿外拖着长长的尖细的嗓门高声喊道:“宣,叶将军进谏。”
宣召声一声声接传出去,不一会儿,叶诺一身乌金铠甲迈着豪健的步子疾步走进了殿内。
见了黄邺后,单膝跪地,拱手道:“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叶将军请起。”黄邺坐在龙椅之上,一脸深沉。
“谢皇上。”叶诺叩谢后起身。
“近日天气酷暑炎热,朕已下召各官员可以在家中避暑,若有事可以呈书上报,但见叶将军如此匆忙来求见朕,所谓何事?”黄邺说道。
叶诺一脸沉重的拱手道:“禀皇上,臣有重要军情上报,此事非同小可,臣定要亲自来向皇上禀告。”
黄邺一愣,见叶诺脸色如此,便知事态并非一般,朝四贤等候在殿内伺候的宫人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退出,殿门合上,此时,空荡的殿内仅剩下一君一臣二人。
“叶将军请讲。”黄邺抬手做请的姿势道。
叶诺禀道:“皇上,据南方守边将士来报,近来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