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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退出,殿门合上,此时,空荡的殿内仅剩下一君一臣二人。
“叶将军请讲。”黄邺抬手做请的姿势道。
叶诺禀道:“皇上,据南方守边将士来报,近来从南夷进入我国境内的商队突然比之平时多了许多,起初他们并无太多注意,可后来有山民反映,在大蛙山南麓时常可见一些身着异服之人囤聚,大蛙山是我国最南的一座大山,跨我国与南夷两国,南麓本是南夷地界,山中从林密生,不见天日,道路奇险又是毒物从生,环境极其恶劣,可那些人却不畏艰险囤聚于此,多半是想从大蛙山偷入我国境内。”
“竟有此等事?”黄邺不由得一怔,怎么又是大蛙山,他亲自训练不知经历多少艰辛才有今日之势的银火在大蛙山惨遭伏灭,那里就如他身上一块无法愈合的伤疤一样。
“禀皇上,南夷与我大邺素来关系一直不太稳定,就近十年之间,大战小战不下数十次,如今南夷皇帝年事已高,却尚未立储,现而又传他身体大不如前,他子嗣众多,那些皇子皇孙们明争暗斗各个都眼巴巴的望着那张龙椅,想来……我大邺或许会成为他们南夷某位皇子皇孙在老皇帝面前邀功取得南夷皇帝器重的牺牲品。”叶诺有些鄙夷的说道。
“叶将军,你是我大邺第一将军,身经百战,有勇有谋,你对此事有何看法?”黄邺平静的说道。
叶诺道:“禀皇上,依臣之见,僧多粥少,而且围着这碗粥的僧可都是些饿极了的馋僧。”
黄邺闻言淡淡一笑,起身道:“叶将军,你与朕想到一处了,好,朕准你领十万大军迎战,朕在这里等着你凯旋归来。”
“臣,定不负皇上厚望。”叶诺跪拜道。
……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立名于后世,扬名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
春姑姑照着书念完后,看了一眼端坐于书案后的金成双,继续道:“意思是说:人的身体四肢、毛发皮肤,都是父母赋与的,不敢予以损毁伤残,这是孝的开始。人在世上遵循仁义道德,有所建树,显扬名声于后世,从而使父母显赫荣耀,这是孝的终极目标。所谓孝,最初是从侍奉父母开始,然后效力于国君,最终建功立业,功成名就。”
立于金成双同她身后的吉祥如意二人边听还边点头,似是有所悟。
春姑说完后放下书道:“郡主,这是必背段落,刚才老奴已解释此段的意思,老奴也见郡主刚才听得甚是入神,似是有所感悟,郡主你现在就来试着背诵这一段吧。”
春姑说完,见金成双任是一副认真看书的模样,却是毫无反应。
吉祥与如意看着着急了,忙悄悄伸过手一人一边拼命摇了摇她,金成双惊醒,猛的抬起,睡眼惺忪,目光无措。
春姑见状脸拉了下来,本以为她在认真听课了呢,原来自己却是在唱独角戏,还唱得热情满怀,慷慨激昂。
如意见春姑神情不对,凑过头在金成双耳边轻声道:“郡主,春姑姑让你背诵《孝经》开宗明义第一章身体发肤那一段。”
“啊?背……背文章?可是……我刚才睡着了,没听见啊。”金成双轻声说道。
“郡主?”春姑高昂着头,面无表情的喊道。
“啊?哦……背书嘛,那个我背就是了。”金成双拍着胸脯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三岁就会背三字经了……前半部……五岁会背唐诗……三……呃首。”
她边说着边偷朝如意与吉祥二人使了个眼色。
吉祥偷瞄了一眼春姑,突然大叫道:“哎呀,郡主,你书上是什么东西啊,我帮你拍掉哦。”
“哦,好好。”金成双满口应答道。
吉祥拿过书,边拍,边偷瞄着春姑。
另一边,如意突然指着春姑的头上喊道:“哎啊,春姑,你……你头上。”
“我……我头上怎么了?”春姑惊慌的摸了摸头问道。
“你别动,好大的一只虫,我帮你弄掉哦。”如意说道。
“啊?哎呀妈呀,有大虫?”春姑一听头上有虫,着实被吓了一跳,乖乖的等着如意过头帮自己的清理掉。
如意走过去,假装翻了几下,见吉祥已将书本放到了金成双面前,笑道:“呃……春姑姑,我帮你弄掉了,好了。”
“哦,好,郡主,你还没有背诵呢。”春姑说道。
金成双瞄了几眼书后,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道:“喏,听好了哦,我可是要背了,咳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毁,孝之始也,立身……立身……”金成双背到此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眼下又垂下眼皮去偷瞄了两眼,继续道:“立身行道,立名于后世,扬名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夫孝……”
金成双不禁皱了眉,怎么又忘了,正欲再次偷瞄,却见一只手往身前的书上盖了过来。
她一惊,抬头见春姑面无表情的朝自己拜了一拜道:“郡主,你不需要再读下去了。”
说完退后了一步,厉声道:“吉祥如意,你二人身为宫婢,不安于本份好生伺候主子,竟耍些小聪明,今日罚你二人免去晚膳,院中面壁思过。”
“啊?春姑姑,不要啊。”吉祥与如意二人一听,紧忙求情道,“春姑姑,奴婢知错了,千万不要免我们的晚膳啊。”
“不行,不给你们点处罚,你们就不知天高地厚。”春姑姑气极败坏的说道。
金成双见吉祥如意为了帮自己,却要被罚,心中愧疚,挺身上前厉声说道:“春姑姑,好像我才是丽景轩主子吧。”
“郡主,您当然是。”春姑福身说道。
“那丽景轩里人的赏罚是不是我有权管呢?”金成双继续问道。
“是,郡主,您当然有权,这丽景轩所有的人都归您管。”春姑说道。
“那好,吉祥如意是我让她们这样做的,她们只是奉我之命行事而矣,如果她们有什么过错,希望春姑姑不要怪罪她们,要怪罪,就怪罪我好了。”金成双神色认真的说道。
“郡主,老奴可不敢怪罪您,”说着,春姑一下跪在了地上,双手高举教鞭道:“既然是郡主的旨意,老奴无话可说,皇上将教授郡主之任交于老奴,但郡主天资聪颖,老奴笨拙,已无法完成皇上交下的任务,还请郡主收回教鞭。”
金成双不明所以的拿过教鞭。
春姑接着无比忧伤的说道:“老奴也无何颜面再见圣上了,就在此,以死谢主隆恩。”
说完,她就要往书案上撞去,金成双心中一沉,闪身挡在了前方,春姑一头便撞在了金成双身上。
“啊……”一声惨叫,两个人同时跌落。
吉祥与如意大惊失色,忙向二人冲了过来,就连在候在门口的猴子也撞门而入,顿时屋子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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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着眼都能睡觉,古今众多上课爱睡觉的童鞋里怕没几人能练到如此功底了吧,嘿嘿,看来咱女主金成双可真不是一般的不认真啊。
却说这春姑欲以死谢罪,想来个血溅书案,但又被‘宅心仁厚’的成双给破坏了,春姑撞不成书案不要紧,可却撞上了郡主的金肚,这可了得?
又说,本书美男之一,郑玉被那白飞雪卷进了白莲宫,那就像呆头的各和尚入了尼姑庵
欲之后文如何,敬请期待明日更新三十五章神秘男子
【三十五章 神秘男子】
“春姑,你可知罪。”
丽景轩内,黄邺修长的身子立于正厅之上,神情严肃,冷冷的看着跪在堂中的春姑,犹如一个大家长一般。
吉祥、如意、小猴子紧缩着头,跪在春姑身好,就如受了惊的三只小鸟,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金成双侧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坐在堂下的椅子上,伸着手正让太医号着脉。
“老奴知罪,请皇上降罪。”春姑低着头,有些倔强的说道。
“你知罪?那你可知,你所犯何罪?”黄邺挑眉问道,声音又严厉了几分。
“老奴无能,教不了郡主,此是有负圣旨,本想以死谢罪,却一头撞伤了郡主,此为以下犯上。”春姑平静的陈述道。
“你知道就好,春姑,你是宫中的元老了,总刻知道有负圣旨和以下犯上这两条罪该做何处置吧。”黄邺依然如一个权力的终极者一般,审判着他脚下的罪人。
春姑身子一颤,沉默片刻有些无力的说道:“按侓,当死于乱棍之下。”
金成双闻言心猛的一沉,抬头望向黄邺,她这才发现,原来他如此高大,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皇,一个拥有着冷酷无情的皇室血统的天之骄子,一个只能远远仰望着的男子。
“好,既然你知道,那朕也不多说了,来人,将春姑拖出去,乱棍……”
“慢着。”
就在黄邺的旨意将下时,突然金成双跳了出来,挡在春姑身前,对已冲进屋的侍卫厉声吼道。
“成双,你……”黄邺一愣,看向她,问道。
金成双转过身,朝黄邺跪了下去,“成双请皇上收回成命,放春姑姑一条生路。”
黄邺淡淡一笑,道:“成双,你不是不喜欢春姑给你讲课吗?既然不喜欢,那朕不就刚好替你收拾了她吗?”
“谁……谁说我不喜欢?我……我先前只是和春姑姑闹着玩的,春姑姑很好,真的,再说春姑姑撞我,那也不是她自愿啦,谁叫我故意想气气春姑姑,可她偏偏还当真了,嘿嘿,皇上,你看春姑姑多可爱,干嘛要让她死啊。”金成双勉强装出一副很不舍的样子说道。
“哦?这样看来……是朕误解了你们?”黄邺帮作惊奇道。
金成双忙点头道:“是的是的,所以啊,春姑姑没有负皇上圣意,也没有以下犯上,当然也就无罪了,皇上,您呐,就收回成命,当成是来我这丽景轩喝茶来的,行不?”
黄邺嘴角微扬,说道:“呵呵,喝茶?好啊,朕倒想看看你这丽景轩都有些什么好茶来着,”说到此,他转而用警告的眼神看着金成双道:“不过……既然你说你喜欢春姑,那以后就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嗯”金成双点头,原来在宫中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搭上自己或是别人的小命,玩命的事,谁还能大意?金成双想到此,不由的感觉脖子一阵阴凉,“知道了,皇上,以后我不玩了。”
“玩还是要玩的,只是不能过火,好了,都起来吧。”黄邺训道。
“谢皇上。”屋子里跪着的人松了口气,总算是逃过了一劫了。
北方宫庭里一场虚惊过,远在南方大蛙山苍翠的密林深处,一场惊天密谋正在悄悄进行着……
郑玉刚给菜地浇完水,挑着一担空桶欲回到住所,途经白莲宫后山水塔时,见白莲宫圣坛使莫小妖引着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神秘兮兮的往后山偏门而出。
他忙躲进了水塔,放下桶,沿着塔内的阶梯悄步而上。
水塔为白莲宫全宫上下供水之用,所建之地自然之高,若是上到塔顶,便可观清白莲宫前后每一处状况。
这是郑玉在后山种菜时,偶尔得知。
郑玉上到了塔顶,见莫小妖领着那男子自后山峭崖飞身而上,很快便隐沿在一片绿林之中。
峭崖下便是南夷的地界了,莫小妖从后山偷入南夷所谓何事?那男子又是何人?
郑玉暗自思量着,心中总觉着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即将发生了。
“你不干活,竟然躲在这里偷懒?”
突然,一个极其不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郑玉猛的一惊,慌乱中转过身,见白飞雪一脸不屑的看着自己。
“我已经给所有的菜都浇好了水。”郑玉说着就要绕过白飞雪,往塔下走去。
‘喀’的一声,只见寒光一闪,一把剑就这样硬生生的横在了郑玉的身前。
白飞雪转过脸,冷冷的看着郑玉,道:“说,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能看见的都看见了。”郑玉淡淡的说道。
白飞雪一愣,其实她在他躲进水塔时,便已发现了他,她见他轻手轻脚上塔,她便一路在身后悄悄的跟着,因此,郑玉所见之景也尽收白飞雪眼中。她本以为郑玉会故意隐瞒,却万没有想到,他如此坦白。
“你不怕我杀了你?”白飞雪冷冷的说道,目光变得犀利起来,手上握剑的力度更大了几分,剑生生扣在了郑玉白晳的脖劲上,已可见浅浅的凹痕。
“这是你们白莲宫内部的事,我看到了便是看到了,哼,你若是要杀了我,那我求之不得。”郑玉冷笑道,脸上显得一丝桀骜。
白飞雪脸上闪过一丝悲凉,这不到一剑之隔的之距离却似一道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
‘啪嗒’
是剑落地时带着一丝苍凉而孤单的脆响,白飞雪松开握剑的手无力的垂下,她别过脸,望着窗外那片一眼望不到边的苍翠,淡淡的说道:“你走吧,离开这里。”
郑玉一愣,有些惊讶的望着白飞雪,她飘飞的裙摆轻盈却孤单,心不由的微微一颤。
“永远……永远也别再让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