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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气氛到了快要窒息一般的凝重。
**邺就这么坐在书案后一语不发,四贤在一旁手足无措,金成双静静的跪着还在懊悔着自己的冲动。
只有那小太监还在不停的把自己的头往地上磕,头皮已破,额前殷红一片,头磕在地砖上的声音一下一下,清晰响亮。
“四贤,还愣着干什么?”
许久之后,**邺终于开口了,声音冷淡。
四贤皱紧了眉头,朝**邺微微拜了一拜,无奈的走过去,拍了拍那小太监的肩,叹息一声道:“别磕了,跟咱家走吧。”
小太监抬头,一把抱住四贤的腿哀求道:“四公公,四公公,救救我,救救奴才吧。”
四贤无奈的摇头,“走吧。”
小太监见自己的命运已定,只能低头默认了,慢慢的爬起,跟着四贤走出了殿门。
就在金成双不明所以的回头看时,现那小太监也正用满是哀怨的眼神看向她,那一眼,便向一根针狠狠的扎向她,深深的刺入她的心脏。
金成双感觉自己视线一片朦胧,泪情不自禁的滑落。
她迎邺的目光,一把拭去眼中的泪,深吸了口气,道:“你能放过他吗?宫是我闯的。”
“别以为你当上了郡主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个奴才不能放过,你同样也难逃罪责。”
**邺怒道。
金成双抬头看着**邺,她知道这下真的不是闹着玩了,就连平时那么平易近人温暖如天使的**邺都冲着她发怒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金成双话一出,跟着‘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唔……我……我只是……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可……可他们挡着我,不让我进来……唔……你先前还答应我可以随意进出任何一个宫门的……我……我只是心急……我根本就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唔……”
**邺见状,心中闪过一丝痛惜,有一丝懊悔刚才的行为。
但转眼又想,如果这样就算了,未免有些太便宜那丫头了?勤政殿前她都敢大打出手,如果再不给点深刻的教训,以后是不是就该上房梁了?
如此想来,**邺便狠下心,一动不动的坐在书案后。
金成双自得自的哭了半天,却见没有起任何效用,这才咿咿哇哇边哭叫着还边偷偷睁开一只眼,不看还好,看了更生气。
那**邺居然若无其事甚至旁若无人的看起了奏折,这下金成双可气得不轻了,感情她在这里这么买力的掉了半天眼泪,坐上的人全当她透明啊。
她这下可不干了,打住哭声,利落的起身,狠狠的朝着书案后的某人瞪眼。
**邺低着头装着看得认真,心中暗笑,瞪吧,朕全当看不见就行了。
“哼,你就好好做你的皇帝吧,姑奶奶我惹不起你。”
**邺有些诧异的抬头,但此时金成双已气势凶凶的蹬着步子踏出了勤政殿,只在门口给他甩下一个背影。
“玩过火了,那丫头估计以后都难得理你了。”
莫言突然如幽灵一样出现,双手抱着**,看热闹般的淡淡说道。
**邺涨红了脸,奋身而起,但犹豫了一下索**又重新坐下来,随手抽过一本拆子,高声怒道:“太猖狂了,朕还惹不起她了。”
莫言无奈的笑了笑,看了看门外,又转过头向**邺看去,微微一愣。
**邺因生气,涨得满脸通红,他正野头狠狠的看着拆子,但那闪着金**光的‘奏折’二字份份明明的倒着……
【四十一章 负气离宫】
“说话不算数的家伙,
出尔反尔烂柿子,
呸,什么狗屁天使,他就天生一坨屎。”
“郡主,您要干什么啊,您别冲动啊。”
“对啊,郡主,肯定是有误会,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金成双边骂,边整理着包袱。
吉祥和如意心急如焚的在一旁劝说,也不知道自家郡主好好的出去一趟后,再回来,整个脸就像被人泼了粪一样的臭,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
“呸,谁想不开了,我想得很开,”
金成双起身转向吉祥如意二人,怒驳道,扯着喉咙高声朝门外说道:“咱就一彻彻底底的市井小民,住不起这样的皇宫大院,学不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破礼仪。”
“哎呀,郡主,您这是干什么呢?”
春姑姑闻风赶来,小猴子紧跟其后,见床上乱七八糟的堆叠着一堆衣服。
“春姑姑,郡主要走了。”如意赶忙扶过春姑姑说道。
春姑愣了愣,“郡主,好好的,为什么就要走了?”
“春姑姑,吉祥,如意,小猴子,”金成双停下手,有些不舍的望着众人,“我当郡主这么些日子,大家待我很好,只可惜我太瞧得起自个儿了,给你们也带来不少麻烦和惊吓,我先和大家说声对不起了,今天,我突然明白一个道理,人不能把自己太当回事,不然不给自己惹麻烦也会害了别人,好了,你们什么都不必说了,我心意已决。”
说完金成双转身将那些衣服打了个包袱,往身上一甩,拿了挂在床边的一把长剑走过众人,如江湖人士一般朝众人拱手道:“后会无期。”
“郡主。”
众人向门口追去,却见金成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春姑忙唤来小猴子道:“快,告诉皇上去。”
小猴子听了话,急急的往勤政殿跑去。
“皇上,不好了,郡主要出宫了。”
勤政殿里,小猴子气喘吁吁的说道,也顾不上什么跪拜之礼了。
黄邺双手微微一抖,立即又恢复之前的神态,似是没听见一般,继续自顾自的看着奏折。
小猴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站着,于是忙跪了下去。
四贤在一旁见着这副场景,知道这次黄邺是铁了心要好好生一场气了。
他故意咳了一声,拈着兰花指娘声娘气的指着小猴子说道:“瞧你那副模样,走了就走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了?”
小猴子愕然,抬头看向四贤。
四贤继续说道:“走了好啊,走了倒也称了心了,不然还指不定要莽莽撞撞的闯几次宫呢,出了宫呢,到江湖上历练一番也是不错的,模样这么不错的姑娘,运气好呢指不定还能碰上个才貌双全的山大王,运气不好呢,大不了也就是被拐进青楼做个花魁娘子,总之穿金戴银也是少不了的。”
黄邺越听着,心里越纠得紧。
‘啪’
奏折被重重的拍在书案上,隐忍了许久,才冷冷的开口:“四贤,你话是不是多了点。”
四贤忙跪了下来,“奴才该死。”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四贤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惧意。
“都退下。”
四贤与小猴子相视了一眼,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出了殿,小猴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追在四贤的屁股后头问道:“四公公,四公公,今天皇上怎么好像不高兴啊。”
“郡主跑了,他能高兴吗?”四贤一脸轻松的说道,顺手拿着拂尘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可是……可是小猴子刚才向皇上禀告的时候,皇上没什么动静啊。”小猴子一脸不解的问道。
四贤轻声一笑,“小猴子你太小了,不懂,”说着,四贤斜眼看了小猴子一眼,又接了一句道:“你长大了也不一定懂。”
“啊?那……那四公公您懂吗?”小猴子继续追问道。
四贤正走着,听闻小猴子的问话后,停了停,一耸肩道:“咱家也不懂。”
小猴子又犯了糊涂,一脸不解的抓着自己的后脑勺。
厚重的宫门缓缓开启,一骑红尘,无多留恋。
高高的宫墙之上,一抹修长的身影凭栏凝望,风吹起他的黑色披风,他无声的叹息后,转身而去。
勤政殿里
莫言淡淡的望着伏在案上埋头忙碌的人,“她走了。”
黄邺微微停了一下,又继续埋头忙碌。
莫言无奈的摇了摇头,沉默了许久后,他突然指着案上的奏折重重的质问道:“这些折子,每天都会送来一大堆,每天无非就是谁谁不满谁,稍微放一下,又会怎么样?除了你的国家,什么又是你最重要的东西?”
黄邺猛的合上手里的折子,起身高声道:“四贤,替朕备马。”
宫门再次开启,一袭白衫,蹄声哒哒,扬尘而去……
【四十二章 白莲宫绝密】
不知过了多久
当白飞雪再次醒来时,却没有看到郑玉。
她心中一紧,这里虽然是供白莲宫门人逃生样的暗道,但暗门众多,其中众多隧道纵横其间,真正能走出去的就只有生道,而其它支道的尽头全部通向万丈悬崖。
这里的暗门机关除了白莲宫宫主也就只有她一人知道了。
外人若没有暗道图,一不小心就会误入支道,若如此,再想走回原地,也是没那么简单的。
何况众多支道于真正的生道及其相似,凡是走进去的人不是被绕得晕头转向最后困死其中,就是最后走到悬崖边绝望而死。
这样复杂的暗道,在白莲宫一场又一场几乎是毁灭性的重创下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多次挽救了白莲宫的优秀门徒,使他们的势力得以保存,让白莲宫长存于世。
白飞雪十分配服当年能造出这样复杂地道的人,只可惜,这个人却从未出现在白莲宫宫史记载里。
她静静的坐等了一会儿,任不见郑玉出现,心中开始慌乱起来。
愣呆瓜不会是……被困在暗道里了?不行,我得去找他。
白飞雪打定主意,勉强从地上站起,蹒跚着向洞外走去。
“愣呆瓜……愣呆瓜……”白飞雪扶着墙缓缓的向前移着,边朝黑暗中喊道。
“愣呆瓜……郑玉你在哪?……郑玉……愣呆瓜……”
寻了许久,白飞雪快有些体力不支的时候,猛然见前方的黑暗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丝微弱的黄光。
“愣呆瓜……”
白飞雪吃力的走到光源处,发现这是一个不大石室,一个在暗道地图上没有标出来的石室。
郑玉蹲在一坐石像前,闻声慌忙用手在身前似是刻着什么东西的地主一拂,灰尘盖住了那些东西。
“喂,你没事不要乱路啊,这里的地势非常复杂,一不小心就再也无法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啊。”白飞雪撑在石室的门口,有些生气的说道,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郑玉身后的石像上。
这让她更为奇怪,一个在地图上没有标出的石室,还有一座石像,那石像分明是一名男子的雕像。
能放在白莲宫地道里的雕像应该是白莲宫里的人,而白莲宫中只有非常有地位的人才位有雕像,但白莲宫世代都只收女弟子,这里怎么会有男子的雕像?
白飞雪一瘸一拐的走到石像前,那是一个有着细长单凤眼的男子,一手执书,一手执笔,犹如一个无情的判官。
雕像上没有一丝灰尘,白飞雪注意到了这一小小的一般人容易忽视的细节,她用审视般的目光看向身旁的郑玉。
“我是无意间发现这里的,雕像上的灰尘是我进来时才擦去的。”郑玉似是明白了白飞雪的疑惑,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白飞雪行到了答案,不再看郑玉,缓缓将手伸手雕像上的书。
“哎,”郑玉赶忙用手挡在了前方,“这书定是前辈身前的心爱之物,不可随意碰触。”
白飞雪冷瞪了郑玉一眼,道:“既然它在我白莲宫的暗道里,自然是白莲宫的东西,我是宫中护法,拿自家的东西有何不可?”
说着,白飞雪伸手拿下了雕像上的书。
书才离开雕像,整个石室突然剧烈震动了起来,犹如地震一般。
两人一惊,白飞雪赶忙拉着郑玉的手抱头喊道:“快走。”
话落,就要冲出去,震动突然停止了,接着只听‘哗啦’一声沉闷的剧响,两人转身,见石室的门已关上。
“啊,门关了。”
白飞雪奋力跑到门前,趴在门上下查看了一番,“糟糕,这门是单机关,只有从外面才能打开。”
“白飞雪,你看墙上。”
突然郑玉惊叫了一声,白飞雪闻声转过身,只见眼前之前还一片灰暗的墙上突然起了变化。
每块巨石砖墙微微发出金色的光,二人这才看清,那三面墙刻满了简单的人形图,每个人形都有自己不同的动作,若是连起来看,便成了一副动态的武术招式图。
“这是……”白飞雪满眼的不可思议。
郑玉转过身,“这是什么?”他的震惊程度不比白飞雪低,看到眼前的一切,几乎惊得都人说不了话。
“愣呆瓜,把雕像上的那只毛笔拿下来。”白飞雪愣愣的说道。
郑玉不明所以,但想着白飞雪毕竟是白莲宫的人,应该要比自己清楚,便听了她的话,将雕像上的毛笔拿了下来,之后又朝着雕像深深鞠了三个躬才往白飞雪身边走去。
白飞雪一脸不可思议的翻看起手中的书,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似乎自己遇到了一件天大的谎言一般。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白飞雪摇头,愣愣的念道。
“什么?有问题吗?”郑玉不明所以的问道。
白飞雪拿过笔,又看了看书,她缓缓走到石室的中央,似是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