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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光芒。入夜的凉风吹在身上将沈如双阵阵幽香侵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
陆政东就这样抱着静静的体会着别离之后的这份温馨,好一阵陆政东用手抬起她的脸蛋,那张交织着羞涩和娇媚的容颜就停在陆政东眼前两寸处,虎目对凤眼,胆翼对琼鼻,灼热的目光和撩人的体香勾起彼此内心最狂野的欲望。
陆政东嘴唇在她在光洁的脸蛋上和脖子上遨游着,最后移到耳根,尽情的吸吮着她的耳垂。
陆政东的手很自然的顺着她的领口滑了进去,隔着丝质的衫衣摸着丰满,摸上去滑滑的,充满了肉感,再次接触到她滑润的肌肤时,心中似火烧一般,沈如双那温热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隔着衣物所透出来的柔软,更使得陆政东感到兴奋,轻摸着手上传来的温香软肉,充满着弹性。
陆政东激情无限也强烈的感染着沈如双,她也死死的搂住陆政东的脖子,就像一只布袋熊一般挂在他胸前。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得多了,特别是像沈如双这样长期压抑着自己情感的女人,一旦那感情的闸门被打开,那就会奔涌而出,看着在自己怀中扭动,轻吟的沈如双,肌肤又红又烫,像快要燃烧起来似的,挺拔的胸脯在急剧的心跳下猛烈地震荡,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鼻腔中传出,那双美腿用尽力气夹紧着,同时快速扭动她的纤腰,不住地抬起头胡乱的摆着臻首,仿佛暴雨之前探出头急切想呼吸氧气的鱼儿。
陆政东能够感觉到其体内激荡着。
没一会,沈如双酥软得好像没有骨头一般,软绵绵的挂在身上,原本卡在头上的秀发也松散开来,如云的秀发披散着,薄薄的春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凌乱,白皙的身体若隐若现,她穿着一套黑色的内衣,非常性感,薄薄的衣料根本包不住鼓鼓涨涨的丰满,两只雪白的丰润,在胸罩里,圆圆的,挺挺的,带着几分朦胧。偏偏在关键处,布料稍厚,遮住那一对诱人的蓓蕾头,让人不禁心生遐想,让人忍不住欲破衣而出,想裂衣而入寻芳探幽一番。
娇嫩的肌肤,被黑色的内衣,衬得白净如雪,晶莹如玉,再配上艳丽羞红的脸蛋,粉颈和胸脯也泛起了性感的桃红色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肌肤上遍布因为激情而微微渗透出的细小汗珠,散发着清幽的体香还有那欲拒还迎,又娇又羞的眼神,一切都是那么诱人。
满面潮红的女人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是罗衫半解,飞快地爬起身来,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但这却是提醒了陆政东,陆政东轻轻的把薄纱一样的乳罩推了上去,她伸手想遮挡,但是被推开,那天晚上沈如双是第一次,娇羞无限,根本就没有让他仔细打量,陆政东还是第一次真正打量她的身体,那发育成熟的玲珑双峰,堪堪盈握,洁白尖挺充满了弹性,娇媚地微微向上挺翘着,羊脂美玉般的无瑕肌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陆政东忍不住地上去咬了一口,沈如双那俏丽的小脸早就已经羞得火红一片,站在那里眼睛娇羞的闭合着,双峰急促地起伏不定,陆政东刚一接触,沈如双就吟哦着,整个身子一下收拢着形成一个充满了女人味的曲线
陆政东凑在沈如双胸前时轻时重的动作,沈如双原本就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推着陆政东肩头的小手顿时变换了位置,一只插进了浓密的头发里,将陆政东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胡乱地在背上游走,双腿紧紧绞在一处,身子更是火烫。
嗅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幽香,啜着滑腻而又香甜的紫葡萄,抚着仿佛最上等的丝缎一般的光滑肌肤,听着女人宛如天籁的轻声娇吟,陆政东一时不知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
沈如双似乎再也经受不起这般的轻啜慢吸抹复挑,鼻息越来越重,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弄得她连呼带喘飞霞扑面,美目之间仿佛要滴出水来。沈如双闭着眼睛不住的追吻着他的嘴唇,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一双玉臂则紧抱着他的头颅,不住地磨擦着他的头发,那对坚挺的丰满随着两个人的动作,不住地磨擦着他的胸肌。可就在陆政东刚解开她的裙带,手还没来得及插入她裙子的时候,她突然向下一滑,藕臂方缠住陆政东的脖颈,身子一僵,然后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她居然就小丢了一次了。
沈如双虽然有些恨自己不争气,可她也是难以自持,自从第一次欢好后,陆政东在自己心底留下了难以消灭的烙印,这些日子脑海中都是他的影子,自己的身体老是不争气地想和他纠缠在一起,那销魂的滋味确实令人留恋。她是一个女人,深知性爱的秘密,尤其是体会到男人的粗暴和霸气后,更是时刻想融化到他的身体里边。
女人的娇吟就是战场上催人奋进的号角,让陆政东热血澎湃,陆政东抱起沈如双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卧室,将沈如双放在床上。
沈如双紧闭双眸,清雅脱俗的脸上满是动人的颜色。似乎是羞不可抑,她把螓首深埋着,挣脱了束缚的丰满更加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羊脂玉雕成的艺术品,昏暗的灯光下映射下着朦胧的玉色光泽。纤细的腰肢弯成一个柔柔的曲线,双腿优雅的叠架在一起微微的晃动着。看着这个妩媚的女人,白嫩的脸上早已经脱去少女那种青春和稚嫩,却隐含着一种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在眉眼间流露,谈笑间眉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让人不由得怦然心动
小别胜新婚,已尝到情爱滋味的沈如双竟是如此不堪挑逗,也变得大胆,似乎是许久不见的情绪累积,今夜显得特别的疯狂,甚至大胆的翻身在上按照陆政东的指示扭动着欢腾着。
男人最快乐的,莫过于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指挥下,一步步地登上巅峰
云雨初歇,陆政东紧紧搂着心爱女人颤抖的娇躯,感受着彼此间巨大快乐,心里说不出的温馨满足。
沈如双还在低低地娇喘,洁白嫩滑的娇躯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醉人的春意,一条浅浅的臀缝若隐若现之下更是刺激着陆政东的视觉神经,看着她那丰腴的臀部,陆政东由衷地在心中发出了赞叹。或许是心有灵犀,沈如双也正好转过头,见到陆政东盯着她那里,脸顿时一红,连忙低头将脸扭到他怀里,低声的哀求着他,让他把薄被覆盖在她身上。
陆政东却是慢吞吞的一边伸手去拿丢在一边的被子,一边打量着沈如双,沈如双的身体在柔和的光线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高潮过后的人儿,整个人都流露着一种妩媚的春意,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
看到沈如双那羞涩的模样,陆政东心中暗笑,不过说实话,他确实很喜欢看到她端庄脸蛋上羞红得模样,其实男人都这样,越是端庄冷傲的女人就越是想看到其娇媚放荡的一面,就像初出校门的女生在办公室最容易受到逗弄一样,很大一个原因是她们总是在受到男同事们含荤带色的笑话时面红耳赤,那样子就如自己做了坏事一般,而许多怪大叔见到年轻女生面红耳赤的羞态,总觉得特别满足,这也算是男人们的恶趣味之一吧陆政东一边轻抚着沈如双的长发,一边看着怀里沉醉满足的沈如双,心里也不禁想着,沈如双和张梦甜是表姐妹,而现在他和两人都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张梦甜他倒不是太担心,他和沈如双还是她促成的,可沈如双不一样,想要大享齐人之福,那就要好好想办法,找机会,让沈如双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第42章东窗事欲发
陆政东春节被套在县里,省里的一些关系都没能去拜年,趁着到省里开会这个机会,陆政东也去拜访了盛东明、葛正龙还有杨一白等人,以及电力厅、体改委、财政厅等部门的人员,才回到了宜蓝县。宜蓝县整顿煤矿私挖滥采和税务检查虽然遇到的阻力不小,但还是一步一步往前推进,火电厂的事情有杨书记的表扬和孙伟阳的支持,和肖清扬的关系,进展也非常的顺利。
陆政东想把这些理顺之后,就交由政府那边负责,他好腾出手来解决其他事关全县全局的事情。煤矿治理行动向前推进,高二楚的日子就过得不是那么快活了。他的煤矿安全措施只是做了点表面功夫,税务的事情也被他用讨价还价的办法拖延着,县里这些人还算给了他点面子,并没有立即采取措施,但是有陆政东的强令在前,这样的面子也有限得很,县安全办和煤管局已经给他下达了整顿通知书,告之他若再不认真采取安全措施,就将那就要再次采取停产整顿的措施。
而税务方面,那语气就更加严厉,若是他在税务上不配合,那就是新帐老账一起算。但对于这些,高二楚也并不是很担心。陆政东收了冉启云的钱,这就是他最大的筹码。
高二楚原本是想趁着陆政东收下冉启云的钱找机会把公安局长陈国庆也勾连进去,然后把陆政东和陈国庆都拉下马。不过,杨龙死后一直都风平浪静,他考虑再三,也改变了主意。
而且陆政东收了冉启云的钱居然把冉启云给贬了,这不但出乎冉启云的意料,也出乎高二楚的意料,若不是看冉启云那样子,他还真以为冉启云吞了那一万块钱。
高二楚也不由心里暗道,这个陆政东还真是够狠,完全就是吃人不吐骨头,收了一万元就当没那回事一般,而且胆子也真是够大,冉启云给一万还被贬了,那说明其他人远比冉启云送得多。
陆政东这样逼煤矿,就是想让煤矿老板多多给他进贡,高二楚如是判断。陆政东喜欢钱,这事情就好办多了,只要陆政东收钱,事情就好办,陆政东现在看着凶神恶煞的整顿煤矿,到时候就会在煤矿的事情上打打雷,下下毛毛雨就了事。
而杨龙的事情,只要陆政东不再煤矿上做文章,陈国庆自然也就不会老盯着煤矿上的事情,等再过个三五月,杨龙的尸体就会腐烂得变成鱼饲料完全在水库中消失,那他就彻底的安全了。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想办法如何搭上陆政东的线,把陆政东给拉下水——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把陆政东拉下水,换一个县委书记来估计还是要拿煤矿开刀,煤矿赚大钱这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这天高二楚去省城办事,路过贺县,汽车行驶在沉掉杨龙的水库边的时候,高二楚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很想了解了解情况,只是他没有选择水库边的馆子,而是选择了半山上的一家供过往车辆吃饭的馆子那里停了下来。
——因为水库边的那些馆子用的水库的水,那里面可有杨龙的冤魂,他肯定是连汤都咽不下。高二楚刚下车走进馆子的门口,只是看到门口张贴的一张纸,高二楚的心里一悸——那是一张贺县发布的征集尸体辨认工作的布告。
虽然那尸首已经完全变形,但高二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尸体就是杨龙的。高二楚顿时心如鼓擂一般,于是便没进馆子的门,转身就上了车,一边开着车,一边朝公路边上的水库张望了几眼,心里始终有些想不明白,他可是用防滑链给杨龙尸首上绑上了铅块的,怎么会浮上水面被发现呢。
其实高二楚是猜错了,杨龙的尸体并没有浮出水面,而是由于今年春旱,水库大规模的放水抗旱,水库的水位下降不少,水位下降了,水库就进行捕鱼,由于杨龙的尸首就在岸边不远处,结果拖网把沉底的杨龙也给拖了上来这一变故让高二楚如同惊弓之鸟,他担心杨龙的事情会东窗事发,第一反应就是跑路。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产业,若是这么一跑那就完全泡汤了,舍不得的同时心里也还存着一份侥幸,希望警方不会查实杨龙的具体身份,高二楚想来想去,决定还是暂时回长滩隐藏起来,其实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即使真的怀疑到他头上,就躲在长滩,比跑路还安全。
高二楚于是立刻返程,把车子进行了一番伪装处理之后,停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才悄然的回到了他新置办的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的新的落脚点
高二楚的担心确实是有道理的,得到水库管理部门的报警,贺兰民警赶到现场一看,其面部、脚部分别被人用胶带纸和皮带捆绑,双手被反绑,背上还绑着一块大铅块,就立即认定这是一起杀人抛尸案。
对于贺兰这样的普通县城来说,这样的命案并不多见,而且这样的案件往往会越传越邪乎,引起老百姓的震动,一时人心震动,所以贺县警方也非常重视,长滩市公安局也非常重视,负责刑侦工作的市局副局长专程赶到贺县指挥破案。
对侦破此案作出了明确指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