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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对于女人究竟意味着什么?有人说,爱情是女人的灵魂,女人离不开爱情犹如鱼儿离不开水,瓜儿离不开秧。没有了爱情,人生似乎就没有什么意义。
人的一生如果没经历过爱情,的确太过苍白,因此年轻时应该死去活来地爱一次,将来美人迟暮时,便不会有荒芜青春的后悔情绪。
站在美学的角度上看,感情不应按照道德标准来划分,如同道德标准下的婚内情和婚外恋为死对头,真情实感和虚情假意也是美学世界里的敌人,美学家欣赏赞美世间一切真实情感,鄙视斥责所有的虚伪情绪。
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周毓宁也知道自己这些理由仅仅是理由而已,她很清楚这么做是不道德的,错误的,但明明知道是一个错还是不可救药的深陷其中。
虽然远在京城,但她的一颗心无时无刻不再牵挂着陆政东,为陆政东的成功高兴,为他的进步欣喜,一旦有什么事情,又为他担忧,甚至像这样不管不顾的就赶紧过来,周毓宁觉得陆政东身上似乎有个对她致命的磁场一般,引得她就像飞蛾扑火一般扑了过来。
问情为何物,就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周毓宁呆呆的想了一会,也想不出结果,也就收拾起情怀,问道:“政东,绵西的事情真的很难办吗?”
“解决那个小团体是关键,那就是让绵西整个风气发生改变的关键,但是真要动那些人,那些人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势必会拼命挣扎,搞不好绵西的局面就乱了,而这不是省委省政府所愿意看到的,如果出现那样的局面,什么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之类的帽子就会扣在我头上;但如果我在绵西混日子,绵西的事情由于一些其他事件曝光了,那有人肯定又会认为我是年纪轻轻暮气沉沉,发现绵西存在问题也没有能力和魄力解决。其实这不仅仅是关系到我的问题,还关系到省里领导,这两种情况不管出现哪一种,肯定就会有人非议,什么识人不明,拔苗助长等等语言都会出来,既要解决问题,又要稳定促发展,发展求稳定,这才是省里最愿意看到的,只是这谈何容易”
“我想你肯定能想到办法的,你肯定不会当逃兵,你既然去了绵西,肯定就会尽一切可能做到你能做到的。现在都是说风凉话的人多做实事的人少,结局却是说风凉话的人被树为社会的良心,而干事的人会被扣上各种帽子”
陆政东没想到周毓宁会说出如此尖锐的话,不由不由一笑:“为官一任,不能造福一方,那我当初还不如下海去,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心要投身于仕途的初衷,轻言放弃不是我的性格,恩,你这话很深刻,所以最后越来越多的人不愿意做事而愿意成为说风凉话的行列,这是社会的激励机制出现了问题,只有鼓励大家都去做事的机制才能促进社会的发展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周老师也!”
周毓宁也一笑道:
“你还是好好的想办法该怎么办吧。”
“办法倒是有,给我增加了不少难度,一是争取省里的大力支持,二是从外面引入力量,掺沙子,三是分化瓦解,三是各个击破,只是市委书记是个滑头,我干起来难度更大一些。不过这样也好,更能锻炼人,人有时候就是被逼出来的,想想当年老毛子撤走所有专家,逼得国人不得不自己想办法研制两弹一星,若是没有那么一逼,或许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两弹一星的辉煌”
周毓宁的话也勾起了陆政东说话的欲望:
“其实,从走上这条路开始,我就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想当年,我在山和乡里,我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被人诬陷成功,差点政治生命就提前结束了,这一路走来总是一次次从逆境中突出重围这一次挫败,我可不会轻言放弃,不过现在位置不一样了,面临的事情比以前再复杂的多,不言放弃最好表现就是坚持,所以要从政,那就必须要有百折不挠的意志。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蛮干,在官场上存在很多限制和约束,尤其是你想要实现你自己的抱负就不得不和光同尘,忍受和接受一些与你内心意愿和想法不一致的理念,嗯,有点那种曲线救国的味道,否则你就会成为异类和另类,而渐渐被孤立于这个圈之外,所以有时候得作出一些妥协和让步,采取更策略也是更明智的手段来达到的目的,实现自己的想法”
周毓宁看着眯着眼睛的陆政东,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自信和从容,陆政东并不是真的觉得这个坎趟不过去,而是想一吐为快,这或许就是陆政东为什么走得比别人更快更远的原因之一,一般人遇到困难,多数都是选择退缩或者避开,而陆政东遇到困难则是尽办法去克服,这也许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吧
周毓宁默默的想了一会,问道:
“你是想在绵西厚积薄发?”
“你看出我的意图了?”
陆政东心中一动,看来周毓宁果真是善解人意。
“如果我都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那我岂不是和你白认识这么多年了。”周毓宁娇嗔道。
“不仅仅是认识这么多年吧,周老师?应该是相交相知这么多年”
周毓宁被陆政东一声周老师叫得心里一颤,脸微微一红:“贫嘴,放肆!”
陆政东能感受到周毓宁语气之中的娇媚,这一番话说了出来,郁闷也一扫而光,不禁睁开了眼睛。
周毓宁的秀发没有向往常那般挽在脑后,而是用一个发夹简单的别着,长发垂下来,遮住她柔美的脸颊,由于微微弯着腰,鼓涨涨的胸同时也是坠下来,压在衣服前襟上,仿佛要裂衣而出一般。
而周毓宁微微直起身子的时候,将她丰满而浑圆的胸部绷在陆政东的眼鼻子前——胸形之完美不说,规模之大也远远盈出一握。
陆政东从来都不是一个怯战的人,周毓宁让她躺在其腿上,陆政东也知道周毓宁从内心不排斥他,这样的暧昧也刺激了他的胆魄,种种约束羁绊都抛之脑后。
陆政东微微抬起头,惬意的把头埋在周毓宁的胸间,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陆政东体会着那份柔腻之类,贪婪的嗅着那诱人的香味,还恶作剧一般的在上面蹭着,嘴里还说着真舒服。
“好啦,我这个心理医生也当完了,你也该起来了,我腿偶被你压麻了”
两个人在武岚那一夜,除了最后一关没突破之外,其他该做的都做了,周毓宁对于陆政东这样的行为倒也没多大的排斥,但是她内心依然挣扎着,所以出声说道。
陆政东倒是起身了,不过是支起身子,手却是揽住她的头,贪婪的撬开周毓宁的樱唇,灵舌如蛇一般滑入檀口,顿时纠集在一起激荡起无限火花。
漫卷而来的情火如风行千里一般瞬间就掠过周毓宁的全身,下意识的搂住了陆政东的虎项,此时的周毓宁比起武岚那一次的碰撞更显柔媚娇弱,几个月的分别,还有心里的那种挣扎让周毓宁是备受煎熬,到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似乎什么都不愿意想了,只想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陆政东也没有想到周毓宁会如此配合甚至是迎合着自己贪婪的索取,鼻息咻咻,两颊如火,偶尔睁开的美眸中更是春情漫漫,让陆政东狂喜中也是情焰高炽。
周毓宁的身子温热滑软,陆政东的手钻进去,将她的文胸从背后解开,叫那对大白兔解放出来,一只手根本就握不过来,又大又软,摸着无比舒服,又忍不住拿手指去夹那尖头上的樱桃粒。
周毓宁叫浑身又痒又麻,说不出的舒服,脑子也是一阵阵晕眩,周毓宁有些情怀初动,依偎在情郎怀中扭动着身躯,微吐香嫩舌尖叫陆政东含住,浑身柔弱似无骨,看得陆政东心痒如虫噬咬,难以自抑,探手入裙袂下,沿着香滑似脂的玉腿摸上去,指尖不是探入那幽谷外围打探一番,引得周毓宁身躯颤栗几乎要蜷缩入她怀中,闭眼双眼任陆政东的手肆意轻薄。
虽然隔着薄薄的一层布,但陆政东淮的手指时轻时重、时转时划,端的是让周毓宁情动不堪,娇艳的红唇里也忍不住宛转的呻吟起来。
舒服到最后,也顾不得羞意,左脚蜷起,让两腿间的空隙更大一些好方便陆政东的手指更方便活动,也感觉到陆政东顶着她臀腰的硕大,也忍不住挪动身子,叫更丰满的臀更好的压贴上去
也不用多时,周毓宁整个人就绷紧起来;陆政东的手给周毓宁的双腿紧紧的夹住,再难动弹,好一会,周毓宁绷紧的身子松懈下来,此时的周毓宁再无多余话语只是痴恋般地匍伏在陆政东胸前。宛如一只温顺地小猫。偶尔抬起地目光也是媚意如水,几乎要将陆政东理智彻底淹没。
只可惜这里实在不是好地方,否则陆政东真要在这里一偿所愿,所以陆政东也不贪求,只是尽情的享受着这一份灵欲交融带来的无穷爱意——其实只要征服了女人的心,她的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第10章幸福女人
陆政东在高塘的住处。
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都停歇了好半天了,周毓宁才在他千呼万唤中始出来。
陆政东一见之下,知道周毓宁为什么会在里面磨蹭着了。
周毓宁的睡裙实在是有些性感,半透明中里面的,凝脂般的嫩白玉体,那对挺拔而丰满,在灯光下照耀下隐约可见,平坦的小腹,优美的线条沿着交迭着的大腿慢慢升起,经过美得令人屏息静气的完美小腿肚,停在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丽素足上。精致的玉趾像一株株鲜嫩的玉荀似的,叫人忍不住马上要捧到手上细细地抚摸。修长的雪嫩美腿更是裸露在外,要比一般女人圆润一些,但小、嫩白、晶莹剔透,而更诱惑的是小腹下面黑白分明的地方,就像中国泼墨画中那画龙点睛的神来一笔。陆政东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词:惊艳绝伦
陆政东这里自然是没有女性的睡衣的,刚刚从江边回来,陆政东也是直接到商场去买的,只是陆政东也就是只管买贵的,没想到买到这样的了。
周毓宁也是脸上发烧,刚刚她进浴室的时候,也就只带了睡裙进去,陆政东买的内衣她心慌意乱之下忘了,而原来身上穿的内裤,在山上的时候已经是湿透了,所以洗澡的时候顺便就把身上穿的内衣洗掉了。
周毓宁虽然知道今天到了这里会发生什么,可依然是心如鹿撞,看到陆政东灼热的眼神,还有腿间逐渐隆起的一团,依然还是很不自在,先是捂胸,继而转过身去,娇嗔道:“你捂起眼睛来!”
陆政东哪里会捂起眼睛,看着脸红如醉,美如新月,嫣红的嘴唇似喜似嗔更是娇艳,水盈盈的眸子在灯下散发出来迷人的风韵,看着转过身后那圆而翘的美、臀,只叫人觉得心脏束紧,喉咙干涩。
陆政东也不愿意让周毓宁太过难为情,起身关灯把她拥上床,笑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女浴室着火,众人赤裸外逃,顿时浴室外白花花一片。浴室收水票的老者见状大喊:快捂住!可女子要害部位有三处,裸女两只手捂不过来,一时之间都是忙乱无比,不知道该捂那两处好,老者又喊:捂脸就行,下面都一样”
周毓宁脸埋在陆政东怀里,轻声嘀咕道:
“没想到你也这么不正经”
“其实这笑话是很正经的,它说明了一个道理,在特殊或者紧急情况之下,抓工作不可能面面俱到,要抓住重点”
周毓宁不禁低声道:
“你脑子里怎么这么多的歪念头,连这样的事情都能讲出一番道理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歪念头,一笑的背后其实有些道理还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的,我再给你讲一个,你说说有什么道理。”
陆政东呵呵的笑着,其实陆政东感觉到了事到临头周毓宁的紧张,也就开个小玩笑,急吼吼的就拉开架势直奔主题,总会让女人觉得很是别扭,女人总是会讲些情调的,总希望第一次是优雅而从容的。虽然最后总归是殊途同归,但女人总是会在意这样的过程。
陆政东也就拥着周毓宁说着话:
“一男干部怕吃苦不愿援藏,谎称眼睛突然失明。领导闻听,出面让一美女脱光站在他面前,问:看见了吗?干部答:看不见。
领导飞起给他臀部一脚:老二都直了还看不见?收拾行李,明天进藏!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案例,你说说这笑话背后有什么道理?”
周毓宁听他这么讲倒是真有些兴致,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只是没想出理想的答案,便催促着陆政东告诉答案。
陆政东一笑道:
“人性化才更能真正了解人,有些东西是人的本能,那是无法隐藏的”
陆政东说着,在她那象丝绸一样的润泽的嘴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周毓宁听到陆政东这么说,脸上有些发烫——她那里已经涌动着阵阵潮意。
周毓宁知道陆政东是化解着自己的心,心里不由道,陆政东还真是够体贴入微的。
所以当陆政东摸索着伸进她的睡裙的时候,也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