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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省里领导使用的单间实际上用到的时候很不多,而且这样用来招待外来的客人就更少了。其原因其实大家都知道,外来客都不想碰到其他领导,那样多少有些感觉有些别扭。
而现在她也有这样的想法,她希望能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或者说她心里有一种只想两个人单独相处的冲动,他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她和陆政东也就接触过两次,但心里就是有这样一种想法不可抑制的在心中蔓延,只是她对省城吃饭的地方并不是太熟悉,正沉吟着是不是让秘书杨小果安排一下,终于是鼓起勇气敲门进了她的办公室,说道:“省长,陆市长陆上有些耽搁了,现在才到安新了,他刚才在电话里讲,若是梁省长有空,想请梁省长吃饭,边吃边谈,两不相误。”
粱梅迟疑了一下,她不知道和陆政东一起来的有多少人,估计想要两个人单独相处,恐怕是没有那样的机会的,迟疑一下之后也就点点头:“嗯,知道了。”
粱梅点点头。
二月依旧是昼短夜长,虽然才七点,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省政府大院的路灯灯光透过甬道两边的树枝斑驳地落到地上,有些地方亮一些,有些地方暗一些,显得很是有些斑驳。
粱梅走在走廊上,感觉到此时的气温明显比白天低了,脚步就加快了一些,上了车。
坐在车上,粱梅依然还是再想着心事,邱志安是秘书长,由于他的态度,也让跟她的副秘书长显得有些生分,这也是她不能很快的熟悉贝湖,尽快的打开局面的重要原因之一。
都说秘书长是省政府的大管家,这话没错,在市里当过市长和书记的粱梅对此也是深有感触,秘书长就是省长和各位副省长以及部门之间的那根“线”,她在贝湖的工作能否干得好,某种程度上要取决于这根“线”。这根线穿好了,就能把各种力量紧在一起,形成一个有机体。要是穿不好,她这个分管副省长,就很难带动身子
“省长,到地方了。”
秘书杨小果的声音向来很轻,也是看她上车之后一直在闭目养神,所以话语之间就更轻了。
从陆政东的角度,恰好看到粱梅一只脚踏进车里来,整个身子从髋部起反扭着;这个姿式,使她今日所穿的微带弹性的长裤,非常紧的绷在她的臂部上。
粱梅几乎是直绷绷的,不起一丝皱的,将她丰满而浑圆的臀部,绷在陆政东的眼鼻子前——叫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蠢蠢欲动。
中国的女性虽说也讲究身材,但普遍都少运动,故而髋部会显得狭窄,从腰肢到髋部缺乏柔和而丰美的曲线。
这个缺点在粱梅的身上,则完全的没有。粱梅上身穿着合体的羊毛衫,由于身子还扭着站在车门外,陆政东能看到见她高高撑起的胸部的浑圆边缘,衬衫往下拉,束到腰间收紧,从腰肢再往下一直到髋部的曲线,则有着成熟女性丰盈的完美。
叫人用眼睛看着,也能明白:只要伸指头按过去,就一定能感受到那里会有十足的回弹力。
粱梅虽说在着衣上一直都想体现出干练劲来,眼神有时也刻意的凌厉,甚至还刻意戴了一幅黑色的平光玳瑁眼镜,但她丰盈成熟的身材、明艳的脸蛋以及有如少女一般雪白香嫩的肌肤,都严重削弱她作为女性官员的形象。
粱梅下了车,见陆政东早就到了,也就寒暄着和陆政东一起进了包间。
包间用的是一些树木作为外装,加上各种工艺画的装饰,既简朴又有情调,粱梅倒是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这里的菜味道不错,重要的是清静,没人打扰。”
陆政东笑了笑,他也好,粱梅也好,其实对于吃顿饭老是有人来敬酒请安的都是有些头痛,于是主动说道。
粱梅笑了笑,陆政东看到她的笑有赞许的味道。
秘书杨小果见陆市长没带秘书来,司机也没在包间里,便也找了个理由和司机一起出了包间,另外找了一个吃饭的地方。
杨小果对粱梅真的是很用心,在所有的秘书中,她并不占什么优势,一是没人们所说的那种后台,她进机关,给粱梅做秘书,仅仅是一个偶然的因素,但是至今,她连给粱梅略微表示一下都没有,不是没有那样的想法,而是一看到梁省长的脸色,她又心虚了。
二来,工作经验上她也没优势,她不像别的秘书,已经在省政府办公厅工作多年,经的见的,都比她多。秘书这碗饭,对她来说,既新鲜又忧虑重重,都说伴君如伴虎,杨小果虽然不觉得她眼中的粱梅不是老虎,但粱梅那张变幻莫测的脸,还是让她恐惧。她惟一能做到的,除了兢兢业业干好本职工作,再就是在这些事情上做得更好一些。
但到底是做得好还是坏,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因为粱梅有时候也会说上她几句。
杨小果其实是多虑了,粱梅对她一点意见也没,说那番话,完全是为她好。一个人的成长是需要别人不断点拨和提醒的,粱梅义不容辞担起了这份责任。
这是一个很有分寸的女孩子,长得好不说,性情温和,做事认真,还带点幽默,让她做自己的秘书,粱梅特别满意,或许这是她调到贝湖来之后,最称心的一件事。
如今找一位领导似乎不是太难,但找一位称心的秘书,就不那么容易了。
粱梅以前当在市里工作的时候有位时秘书,就让她苦笑不得,人倒是敬业,可惜是根木头。男人木头了倒也能忍受,女的一旦木头起来,就让人觉得上帝造她时真是少了个心眼儿。
有次她请省里组织部的一位领导吃饭,有一些涉及到市里人事上的私事要谈,见了面,领导一看她还带个电灯泡,表情本能地就不自然起来。如果换了别人,中间找个借口溜走也就行了,那秘书居然老老实实陪了她两个钟头,弄得她每说一句话,都要先看看秘书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说漏嘴,就把什么秘密说到了秘书耳朵里。
要说,她跟这位领导之间,也没啥秘密。但粱梅一直很谨慎,这种事,不是你说没秘密就没秘密,捕风捉影者大有人在。
她知道有这么一个事情,一位市长就因为跟一位女下属接触密切了些,被好事者传播出去,结果,在他由市长提升为书记的关键时刻,有人为他制造了一起桃色新闻。
新闻传得沸沸扬扬,具体细节描绘得非常逼真。结果,他非但没如愿当上书记,反连市长那个位子也丢了,回到原单位,老婆又不放过,整整闹了两年,闹得那位老同学焦头烂额。后来才知道,最初为他传播新闻的,竟是他非常信赖的司机!
粱梅从政这么多年,对司机和秘书,也有一种类似的认识。这些人大多长着两张嘴,一张是专门用来跟领导讨亲热套近乎的,另一张,就有些麻烦,管理不严,便成了领导私生活的传播筒。这些认识虽然片面,但又随时被事实印证着。
粱梅现在这秘书,就大不一样,性格很好不说嘴巴还很紧
看到杨小果出去之后,陆政东笑着告诉粱梅,这里的鱼是市场上见不着的,杨梅尝了尝鱼的味道的确新鲜,做法也很别致,也不由赞不绝口。
只是席间陆政东却是不谈他要说的事情,粱梅也知道,陆政东专门从安新过来,绝不是请她吃顿饭这么简单。
只是陆政东一直都绕着圈子,粱梅眉头一皱,陆政东明明是想跟她说什么,却总拿这些不相干的话题跟她兜圈子,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陆政东却不急,老谋深算的劝杨小果吃菜,完了又让她品汤,杨小果原本没有味口,结果在他的一次次诱劝下,不知不觉就吃了许多,还在他的殷殷劝解之下,喝了不少酒。
“政东市长,是不是又有锦囊妙计?”
因为有龙教授这层关系,粱梅在陆政东面前说话很随便,现在不仅随便,还多了份亲切。
“我又不是诸葛亮,哪来那么多妙计?”
“别谦虚啊,谦虚有时候并不是美德。”
粱梅笑呵呵的,看不出她有什么忧愁。
陆政东还担心她烦心,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显得多余。
“诸葛亮就诸葛亮,参谋错了,你可别怪我。”
陆政东也是玩笑开惯了,公开场合,他能把握好分寸,一到私下,说话就没了那么多的禁忌。
粱梅倒是蛮喜欢他这样,粱梅觉得差不多了,言归正传道:“说吧,我洗耳恭听。”
“该告诉的我当然要告诉,不过跟你说这些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陆政东也正经起来,这才渐渐的转入正题。
陆政东一开口就吸引住了她,在这之前,从她原来工作的省里的老领导,再到老师龙教授等等,一提贝湖,都说复杂,好像贝湖真成了大染缸。就连京城的一位老领导,也不止一次替她担心:“我是知道贝湖的风气有些问题,但是也没有想到风气那么不好,若是早知道就不该把你放到那里去了。”
而现在陆政东是的汇报实际上也就是如何具体的把西部大开发战略和迎接加入世贸组织结合起来。
陆政东的这一番话看似是汇报安新的事情,实际上是却是暗地里讲的省里的事情,实际上是对省里具体人和事的分析。事实上陆政东就是希望能把这样的一个思路贯穿到罗省长的施政意图中去。
而一旦成为罗省长的意图,那么邱志安那里的阻力就会减少很多,对下面地市来讲,借助罗省长的权威性,这些措施执行起来的力度就会大很多。
这确实是一步好棋,粱梅也不是想不到这样一种曲线迂回的路子,而是她没有想到能够像陆政东所讲的这样能够打动罗省长、而且又极具可操作性的办法
当然陆政东这么做,肯定也更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些资源,这样对陆政东也是一件好事。
她对安新的情况虽然说不上洞若观火,但是也还是比较了解的,詹继东和陆政东之间矛盾也还是挺大的,陆政东也需要更多的盟友。
粱梅这一路走来虽然也经历了一些风波,不过总的来说还是走得比较顺,对于自己的能力,她一直也还是颇为自信,巾帼不让须眉,这句话用来形容她还是很贴切的。
但和陆政东几番接触下来,她发现和陆政东相比,陆政东在如何处理这样一些难题的时候比她更为游刃有余
陆政东还真是不错,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陆政东给苏她就留下了极为不错的印象,而第二次见面更加深了这一点。
粱梅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种东西在蠢蠢欲动,她似乎想不清楚,又似乎觉得,他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女人总是这样,看到一个心仪的男人,总会浮想联翩,却又怕着什么。怕着什么呢,粱梅笑笑,还是身份的禁锢吧,他从来也没想过要怎么样,也不能怎么样。但感情这东西,有时候真是控制不住。
特别是陆政东的眼神飘过来,似乎也带着一种探寻和若有若无的一种东西,更是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加速
陆政东坐在粱梅对面,看着粱梅,也不禁有些心境摇动,粱梅风衣脱了,里面一件羊毛衫,完美的逞现出成熟女子诱人的丰盈。
陆政东女人已经不少,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也不少,但对粱梅这么美丽迷人又知性干炼的女人,爱慕之情是肯定会有的,但他也知道他应该不会这么放肆而直露的表达出来而此时的他容易受诱惑,容易蠢蠢欲动,也喝酒之后他也没有办法宁神静息的完全以欣赏眼光的去看这具完美无瑕的身体,情不自禁的会想,要是将她的毛衣剥开,露出来的该是何等迷人的风光真是心神交战
不过陆政东这一眼,让她一下就有些清醒,她不禁告诫着自己,这反而让她终于紧紧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心
粱梅也就起身准备回去了,只是起身的时候,只是今天她不知道是找到了打开局面的办法,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反正高兴之下喝得有些晕,站起来的时候,又有些恍惚,就踉跄了一下。
陆政东一把就伸手扶住了她,他看得出粱梅毛衣里没有垫衬子,胸形完美,高高鼓起来的胸越发的突起。
粱梅感受着陆政东身上的味道和这样的身体接触,仿佛心就要跳出胸腔一般,赶紧去了一趟洗手间,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走了出来
吃完饭在杨小果的陪同下,回到了家里,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在大门后岗亭里站岗的武警战士听到了粱梅的司机按响的互相约定的笛声后,打开大门,奥迪轿车驶进院子,停在楼前。粱梅下车,从杨小果手里接过拎包,踏上不高的台阶,进了小楼。
她身后的杨小果转身钻进车里,奥迪轿车转过头去,离开了楼前,向大门奔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幕中。
一楼的几个房间分别是会客厅、餐厅、厨房、储藏室、保姆的卧室、卫生间;二楼的几个房间分别是卧室、书房、浴室、卫生间。粱梅走进二楼的卧室。
其实粱梅更乐意住宾馆,因为宾馆里的房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