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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免也让莱温斯基心生怨恨,当然莱温斯基也不是什么什么好货,不然也不会把和克林顿之间床上的细节都给人讲,从而被人录音,导致最后东窗事发,而后又交出那条裙子,以及作证,让克林顿根本就没有退路。
而莱温斯基更是利用此事写了一本露骨之极的自传,将自己和克林顿的“性事”张扬于天下,使全世界都知道两人的那点事情。
而陆政东在这方面则是有情有义,这一点她是能深深的感受到,就算万一有人知道这样的事情,至少她和伊莎绝不会对陆政东不利。
对于男人这方面的事情,其实也是有一些科学的依据。有研究表明,在这方面,越是压力比较大的职业越是需要舒缓,就越是突出,比如精神高度集中的长途职业司机,比如官员。
有句俗话“十个司机九个嫖,还有一个在坐牢”可以印证,从事长途汽车职业的司机,精神长期保持高度集中,总是需要释放和放松。
人们有很多办法可以缓解压力和放松,但性无疑是最有效的办法之一,而且是其他办法无法取代的,因为这是人的三大本能之一,与其他办法有着本质的区别。
而官员,事实上所面临的压力会更大,一是来自上面的压力,而是来自同僚的压力,还有来自老百姓的压力等等等等。
特别是陆政东人年轻却要面对形形色色在体制内浸淫了几十年的大小狐狸,所面临的压力就可想而知。
而且陆政东还面临着另外一种强大的压力,那就是为进一步往上走所存在的竞争,这样的竞争在陆政东所处在的家族中都异常激烈,甚至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陆政东的起步比之云维熙要低,身份上也比不上云维熙这样正宗的云家第三代的领军人物,更没有一个从小就可以给他提供强大帮助的父亲。
而陆政东最后却是出人意料的胜出,外人也许没有感觉,但是作为有过这样经历的人,罗致娴对于这一点有着刻骨铭心的感受。
就说她家,她本来是与世无争,并没有想主导家里任何事务的想法,但即便是这样,她的那个所谓哥哥依然是做得那么绝情,其中的种种角力让她现在想起来都依然觉得有些后怕,要不是陆政东,或许就把她完全逼绝境。
而陆政东除了家里面临着极大的竞争,在体制内更面临着竞争,虽然陆政东现在比之同辈领先了一步,也仅仅是领先了一步,在竞争中处于落后的也绝不会轻言放弃,在风云变幻的政坛,一切事情皆有可能发生,所以陆政东绝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而且陆政东到贝湖,在他面前更横亘着一座大山,那就是周书明,对于周书明,坊间有多种传闻,但传闻的指向最重要的两点就是强势和保守。
特别是后一点,作为经营企业的她深有体会,在经济发展上,周书明能力有限,却又固执己见,所以很多经济方面特别是企业的经营者对其评价都不是太高。
面对这样一个书记,恐怕也够陆政东头痛的,还有贝湖现在这个样子,他要在贝湖做出一番大事业,肯定得殚精竭虑。
无论陆政东多强大,他依然还是这个世界上的脆弱的个体生命,而且在得到权力的同时,也失去了许多常人看来是很普通寻常,实际上却是很珍贵的东西,他同样要呵护,尤其需要异性的呵护,更需要异性用情感等来缓解一直紧绷的神经
所以罗致娴对于这一点也看得很开。
陆政东并不清楚罗致娴在这一刻千回百转,一边轻轻在她滑腻如脂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一边沉吟着说道:“在这样发展几年,你们也该有一定的实力了,也就不用这样小打小闹了,也该赚那些洋鬼子的钱去”
在陆政东看来指导罗致娴做谢谢是小打小闹,和杨璐现在的规模比起来,罗致娴那就相差得太远了,当然罗致娴真正的起步时间比起杨璐来也晚了不少。
可是罗致娴却不是这么看,就这不短的时间她已经积累起可观的财富,很多富豪榜上的所谓富豪给她提鞋都不配,这还是小大小闹?
不过转念一想,在她看来了不得的事情在陆政东眼里可能真是不值一提。
罗致娴对此没有任何觉得陆政东是在说大话的感觉,陆政东之前已经完全证明了这一点,陆政东在仕途上的成就那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到,就是搞企业,那些被业界和希望能够创业的人奉为神一般或者楷模的所谓首富,所谓经营之神、所谓精英企业家,完全都不值得一提,而陆政东仅仅是玩票的给她指点指点,真要是正儿八经的来做企业,什么首富、经营之神之类的那轮得到其他人?
在这些事情上罗致娴远比伊莎看得深,看得透。
罗致娴越是如此想,就越发的觉得眼前的陆政东深不可测,在她身上还有她所不了解的能力陆政东还没展现,虽然她和陆政东已经是非常熟稔了,本不该产生这样的感觉,可是陆政东就是给她这样一种强烈的感觉。
这样想着,她迷离的双眸仿佛看到,自己所处的室内,正被一种流溢著炫彩的光茫充斥,而眼前的男人,便是这光芒的源头。他那完美强健的体魄、深邃神秘的眼眸、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挥洒自如的强烈的自信气势,无一不让她的全部身心深深的震慑着她,她的脸上不但没有半点的惊骇,相反的,还露出了朝圣般神圣崇敬的表情
在这一刻,她忽然发现,长期横亘在自己心灵深处的那段隐痛,已经成为了过眼烟云,即便想起,也已经下再勾起伤痛的感觉了
二人说笑之间,很自然便提到了罗致娴的那个所谓哥哥罗志林。
罗致娴深深看他一眼,轻叹道:
“政东你还真是未卜先知”
最近她那个所谓的哥哥也一反常态来找过她,说什么父亲的年纪也大了,也不希望看到兄妹俩这样老死不相往来,过去的事情就过去,毕竟是亲兄妹,不能因为那点破事就弄成仇人。
只是两人毕竟是兄妹,罗致娴对其知之甚深,就不说这个,罗志林身边最亲密的女人却是她的内线,所以对于罗志林的一举一动她都了若指掌。
罗志林在几件事上都没办得让曾怀德满意,曾怀德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罗志林心里却是惴惴不安。
罗致娴微微一摇头,他那个所谓的哥哥就是纸上谈兵嘴上说起来厉害无比,实际却是眼高手低,原本在她看来,曾怀德也还是算京城里大家出来的很杰出的才俊,可是自从知道曾怀德居然用罗志林那样的人当白手套,心里对曾怀德的评价就下降了一个等级,对于曾怀德来讲,想要往上走,必须得要有所为,有所不为,而且居然能够被罗志林的花言巧语所打动,用其来给他做这样的事情,至少一个识人不明就跑不掉,而和陆政东一比较之后,就更觉得曾怀德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罗志林突然转变对她的态度,目的就一个,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把她送给曾怀德,这一点应该是得到了她那个父亲的默许,罗志林打着要让她那父亲进一步的旗号,实际却是借此好巩固他在曾怀德面前岌岌可危的地位。
这就是她的哥哥,还有她的那个想上进想疯了的父亲,一想起这个她的心里就一阵绞痛。
特别是她的那个父亲,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人,对她虽然很严厉,但还是很疼爱,而现在
准确的说不是现在而是在这近十年时间里的变化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样的变化之前罗致娴并不清楚是什么,现在她知道了,在体制内的领导干部,很容易就会产生一些负面的心理。
级别比较低一点的领导干部,由于平时升迁困难,他会感觉到被排挤的失落感。时间长了,就会放松自己的要求,走入歧途。
而更厉害的是那些位置站得比较高的领导干部,在四十几岁或者五十岁左右达到厅一级或者省以上的领导干部,在年轻的时候一般一帆风顺,每隔两三年必升一级,否则到不了那样的位置。到了四十五岁或者五十岁,过三五年没有提拔,就会非常痛苦,有的是不择手段想往往上走,有的则通过捞钱来平衡,其实钱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就像她所知道的有个领导,收了钱根本不数,但是会记住不送钱的人。
与其说他收的是钱,还不如说他收的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权力感。
还有一类人便是临退休的,权力不用过期就作废了,他们中一些人即将退休,或感到政治前途已尽,转而追求经济利益,趁在位之机“捞一把”,这就是所谓的五十九岁现象。
她那父亲属于典型的第二种人,年轻时有家里老人的荫蔽,一路顺风顺水,到了后面因为种种原因升不动了,凭心而论,她的父亲也不是一点能力都没,不过和其他人比起来,在眼界上不够宽,在观念上有些跟不上形势的发展,想要上去也实在是勉为其难,就算是进一格很大程度也是以虚职,可即便是如此,还是想上进都想得魔障了,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真是亲情淡如纸!
想到这一点,罗致娴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有一个锥子在她心里锥一般。
以前她和罗志林的事情,她对罗志林有怨恨,对于父亲有不满和埋怨,可两人总归是她的至亲,她依然还是很牵挂,即便是他们对她如此她依然是割舍不下,而这样的亲情和至亲之人带来的那种出卖更是让她无法释怀
可在这一刻,她忽然发现,长期横亘在自己心灵深处的那段绞痛,已经成为了过眼烟云,即便想起,也已经下再勾起那种撕心裂肺般疼痛的感觉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子,因为他,他有一种无比的安全感,有一种不是亲情胜似去亲情的感觉
陆政东当然无法完全明了罗致娴此时此刻心里的想法,可是见她脸色数变,以为是他的那个便宜“大舅子”又在找罗致娴的麻烦,便说道:“他要再敢对你怎么样,告诉我一声,就算你放不下脸,也总得让他不敢妄动。”
罗致娴深深看他一眼,微微点点头,伏在他怀里道:“反正我是你的人,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陆政东不禁手下在那弹跳柔软的上重重一拧,道:“你这倒好,让我当恶人”
罗致娴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握住他使坏的大手,眼眸盈盈含春地看著他,涩声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出去的人就是泼出去的水,我自然是得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两个人穿戴整齐后,也不急着出门,陆政东仍搂著她,隔著薄薄的衣衫揉捏逗弄她,一面与她说着喁喁情话。
陆政东也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刻,也是妙语连珠,幽默不断,走出那种心境的罗致娴也是如释重负,因此很容易便将罗致娴逗得“咯咯”娇笑不停,俯仰扭摆间,峰峦跌荡、巧笑倩兮,那情景煞是平和温馨
第29章面授机宜
从罗致娴的办公室出来,陆政东和罗致娴又进了伊莎的办公室,今后企业的发展该怎么做,他还得趁这个机会给两人再面授机宜一番。
陆政东一边询问着两人关于之前的业务,一边翻看着重要的文件资料。
“公司的制度现在应该来讲比较完善,就像你说的,靠人的自律远远是比不上他律的,制度上的完备,并严格执行,一旦违背规定,没有理由可讲,也就减少下面的人犯错误的机会。”
由于罗致娴早已经将自己的整个身心托付给了陆政东,因此非但丝毫不在意被伊莎看到,甚至还有些炫耀的做作和夸张。
陆政东鼻中嗅到罗致娴那越来越浓郁的身体幽香,也许是有伊莎在一边的刺激,罗致娴似乎又十分动情。
而站在一边的伊莎则是有些羡慕的看了罗致娴一眼,有些畏手畏脚,不过却是终于忍不住偷偷的蹭着他的一只臂膀,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丰满更是紧紧地挤在他胳膊上。
这样的齐人之福难免让陆政东心里浮想联翩,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勉强转移注意力,说道:“完善制度,用他律代替自律,对于管理一方来说,以严格的规定来防止错误永远要比其他方式成本低得多,而且也重要得多。在任何一个时代的任何一个组织机构,这的确是永远不变的‘真理’,这确实没错。”
陆政东想了一下说道,这一点陆政东其实感触良多,在党政部门,在党政部门同样是合适的,廉洁的根本不在于官员的自律,而在于制度性的他律。
管理企业其实和治理国家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在国外,有不少政要都是企业家出身,或者是企业高管出身,甚至比如还有邻国的李姓总统采取管理企业的模式来管理国家,而在国内也不乏国企的高管出任重要职位,只是罗致娴所讲的还是让陆政东觉得有些欠缺。
罗致娴一双柔荑抱著陆政东搂在她腰间的大手上,她自然也听出了陆政东话里的未尽之意,不解地问道:“那还需要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