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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伸手将品宣那琥珀色的发夹解下来,让她一头微带卷曲的鸦发秀发像瀑布似头的披散下来,衬得她的美脸柔腻,散发着雪白瓷器一样的柔和光泽,淡淡的幽香在鼻端萦绕,叫人迷醉,也叫沈淮难以自抑的心猿意马起来,手放在周裕圆鼓鼓的胸脯上,感受其挺拔以及触手弹软的触感。
品宣抬头看了陆政东一眼,没有说什么,身子又往下躺了一点,头枕在陆政东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砰砰作响,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肆意菲薄。
品宣只感觉那一阵阵鼻息热流在自己耳垂边流淌,慢慢的从自己颈间耳渗透入自己身体,随着血液浸润到自己肌体的每一寸肌肤。
“谢谢你。”
品宣美丽的眸子没有看向身旁的陆政东:
“谢谢你肯陪我这样疯。”
品宣紧了紧自己的手更紧紧的反抱着陆政东,恣意地吸取着其中的温暖,和那一点点男人的气息。
“这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人生中这样的经历不会太多。”
此时此刻陆政东的身上孕育着别样的风采,品宣没有用眼睛看,而是用心灵感觉到了男人的不同。
陆政东注视着女人,如云秀发上挂着些许露珠,合体的衣服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丰满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品宣的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格外温婉妩媚。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一个个赞美女性美丽的形容词在陆政东的脑海中闪现。
闻着女人身上那种特有的兰花幽香般的体香,陆政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左手搂紧了品宣的纤腰,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品宣在男人的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吸。陆政东一把把品宣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绝美的脸蛋,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如梦般的享受。
品宣的腰极尽所能地向后仰着,给陆政东展现出一副动人心魄的柔美曲线。如瀑布般垂直而下的秀发风更是增添了几分仙子般的神韵。
也不怪他为何总是放不下。
两人都极力地扭动,似乎都想把对方扭到自己的身躯里去。心神间偶尔的交流就是唇与唇的触碰,湿湿的,令人心旷神怡。
“爱我。”品宣的声音里充满了激情的火焰,或许还夹杂着一丝对爱的执迷不悟。
“好。”
男人的话语同样的简洁,男性的刚和强在女性的柔和媚中体现。
两人躯体的交叉纠缠伴随着灵魂的交戚融合,看着男女之间的疯狂,月儿似乎也害羞的蒙起了双眼,一层云烟遮挡在月色之前。稍许留下了几分空隙,让娇柔的明月或隐或现地能偷偷欣赏一下红尘中最美好的一幕。
不知趣的电话蜂鸣声将还沉醉余韵和幸福的男女惊醒过来,品宣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电话,但是立即反应过来,电话铃声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陆政东的。
陆政东也知道是自己的手机在叫,被打断了兴致,陆政东也有些扫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胆出格的举动了,没想到好不容易冒险一回,却还会被人打扰,而且已经是十一点钟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给自己打电话如果不是私人事情,那就是公务急事了。
陆政东欠起身体拿过自己的电话,掏出电话,见是柳烟滢的电话,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个时候柳烟滢还会给他打电话。
陆政东一边接听电话,陆政东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品宣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得到那边电话里很吵杂,不时传来男人的怒吼和柳烟滢惊慌的叫喊声。
陆政东在电话里叮嘱了两句,迅速的挂了电话,又打了几个电话才直起身来。
“我得去看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没脸去见吴教授。”
品宣点点头,电话里的内容她隐隐绰绰听了个大概
※※※
接到秘书长杨启成电话的何远东就在酒店陪着几个媒体的负责人聊天,这次活动虽然是宣传部操持,但省政府这边也是通力配合。
何远东接到电话马上一欠身告罪一身就下了楼,看到两边剑拔弩张,一方显得很是紧张,而另一方那种好整以暇的姿态,显然是有点猫戏老鼠的味道在其,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角色,就看那几个人的酒意,就知道他们恐怕根本就没有解决的意思,而是存心把这事儿当着乐子来玩儿。而且还在不停的打电话,似乎是在叫人来。
起因很简单,人多的一方讲人少的一方一女士踩了他的脚还打了他一巴掌,而人少的一方则是讲对方无耻下流,动手动脚所以才动的手,总之是有人挨了一记耳光,这事就闹起来了。
何远东大体听明白了才沉声问道:
“不知道这里有省里的重要活动吗?怎么回事?”
“省里的重要活动我们是不会影响的,至于这几个,给你们脸不要脸,今天不喝酒赔罪,这事没完!”
说话者态度很倨傲,看样子也喝了不少酒,似乎也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呵呵,这是推介贝湖的媒体活动,呵呵,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们这些媒体人动手动脚不说,还颠倒黑白,混淆是非都没有人管,就这样的贝湖有可推介的吗?”
护在几个女士前面的一高大男子也冷声说道。
对方听到这说法不禁呵呵一笑:
“少扯淡,冒充媒体记者,给贝湖抹黑,你们可是要罪加一等!”
说话的人自然知道省里在这地方有活动,但省里的活动是在其他几个庭院举办,说着就准备上前。
对方那高大男子也是满眼警惕,就在微微挪动身子之间,何远东,一下发现了高大男子身后的柳烟滢。
何远东在京城这么些年,柳烟滢虽然离开了央视,但却是认得的,而且也知道她是吴教授的儿媳,自然就明白为什么秘书长杨启成会亲自打电话让来处理此事了。见双方又要发生冲突,厉喝一声:“住手!”
“兄弟,你一外地人管什么闲事?一边去!”
何远东一听对方居然依然没罢休的意思,显然是有恃无恐,应该是有点来头,这倒是让他轻松下来了,淡然的说道:“闲事?外地人?我是省政府的!”
※※※
“怎么样?峰哥,我的办法好吧?虽然挨了一巴掌,但她得乖乖送上门来。”
坐在詹晓峰身旁的一个男子阴笑着道。
詹晓峰有些闷闷的恩了一声:
“熊四,你啊,就是鬼点子多。”
詹晓峰让詹雄飞留下,自然是想介绍几个人,可是詹雄飞被一个电话被人叫走而放了他的鸽子,这让他有些生气,本来只是想找人撒撒气,没想到那女人实在是勾魂,加上酒喝得不少,心里蠢蠢欲动的,所以也就动了心思。
“峰哥,不能这么说,咱们也不是欺男霸女,峰哥既然那么想认识那几个,我不过就是为峰哥创造一下机会而已,咱们也不干啥,就喝喝酒,聊聊天,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好不好?”
坐在旁边的男子耸耸肩:
“她要是知道峰哥你的身份我看她还高傲得起来不?呵呵,说不定会主动投怀送抱呢?”
被詹晓峰找来认识省委副书记大公子兼买单的几个商人都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很显然他们不喜欢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这些商人来说,玩这些所谓噱头寻求刺激毫无意义,他们更喜欢追逐实际的东西,但是詹晓峰好像都对这种事情更感兴趣,他们也只有奉陪。
吴江明远远的坐在对面的沙里,眉头紧锁,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虽然他也知道这是公子哥玩的游戏,对方也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绝对不会越底线,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安,毕竟作为一级官员,知晓而不制止这种事情本来就有些不妥了。
可詹晓峰不但是詹继东的侄子,还是航道管理所的官员,若是在其他地方,航道管理所的官员算个毛,但贝湖现在航运的建设比较多,有求于航道管理所的地方也很多,在这样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得罪这家伙。
他把情况向自己上司接待办主任做了汇报,对方却是含糊半天没有表态,只是告诉他见机行事,既不要惹毛了那个瘟神,但是也不能有越道德底线的事情发生。
但是吴江明却有一种预感,这事儿怕是要出问题,的确,在贝湖地界上没有谁能拂逆詹晓峰的兴头,但是这是指可控范围之内,在一定程度之内的事情,当你越过某个限度的时候,其反弹的力度一样会让双方都受伤,詹晓峰似乎对此浑不在意,这家伙还是体制中人,实在也是太嚣张了一点,这种张狂无比的性格栽跟斗是迟早的事情,也难怪兰秘书长都敬而远之
吴江明正想着,却见詹晓峰在外面的几个朋友跟着一男子走了进来,吴江明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子是谁,心里顿时咯噔一响,忙站了起来。
“何主任,您也在这里?”
省委省府的很多机构都是两块牌子一套班子,同时接受省委办和省府办的双重领导。何远东现在省政府副秘书长兼省府办主任,也算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何秘书长性格格很平和,但是今儿个语气却很重。
何远东自然一眼就认出了吴江明,微微点点头。
吴江明笑道,“我陪詹晓峰詹所长”
何远东没和詹晓峰接触过,但詹晓峰的名字肯定听说过,其实就算吴江明不特意讲明全名,就是吴江明不提名字,就是光姓,何远东自然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
何远东看了詹晓峰一眼道:
“恩,对方是宣传部请来的客人,这事就算了吧,早些收拾了回去休息吧。”
看吴江明很是恭敬的样子,詹晓峰并没起身,这个何主任的年纪并不大,估计也就是宣传部下面的一个什么有点实权的小官,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也就懒洋洋的说道:“就这么算了,就算是你们省委请来的客人又怎么样,也不能踩了人还打人,而且是打人耳光,我这位兄弟是做生意的,这样被打了耳光,要倒霉几年,这损失谁赔?”
何远东淡淡的道:
“詹所长的意思是不给我这份薄面了?”
“那得看我这位兄弟的意思了。”
詹晓峰旁边那个男子听得詹晓峰这么说,嘴角更是浮起一抹有些淫邪的笑容道:“峰哥,这会儿十一点,喝两个小时,一点钟准时结束,也算是给这位哥们面子了。怎么样?”
这个熊四原来只是下面一个地市的一个小老板,前些年主要做些煤炭生意,这几年赚了几个钱,成立了一个煤炭公司,也算是这边有点实力了,这一次主要是瞄准了市里的房地产开发,想在省里找点关系,而拉上熊四的这几个省城的生意人也需要在灰色地带有些势力的角色帮助解决一些他们不宜出面的问题。
熊四虽然不清楚这位不知道姓名只是叫峰哥的来历,但是从省城里赫赫有名的企业家表现出来的尊敬他也能揣摩出这位峰哥的不简单,多半是有些大来头的贵人,所以也是小心刻意巴结。
熊四也想这些人不过是外地来的,就算是兜里有几个钱的,但这里是在贝湖,而且还被刻意下了套拿了把柄,被他们一吓唬样子也是外强中干,显然在贝湖没啥贵人。
何远东本来他觉得这双方一方涉及到詹书记,一方涉及到陆省长,他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事就这样算了,没想到这个传闻中跋扈的詹晓峰居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心里也火了:“我的面子需要你给?你算什么玩意?”
熊四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引来对方连珠炮一般的轰击,根本没有给自己留半点颜面,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勃然大怒的站起身来,就欲动手教训这个不知道自己有几分轻重的人。
这把吴江明吓了一跳,本来何远东来了,这里的事情自然就由何远东主导,而且他也认为詹晓峰再张狂,肯定也得给何远东这个省政府办公厅主任的面子,没想到会是这样,忙拦住熊四以及他身后几人。
低声在詹晓峰耳边道:
“这是省政府办公厅的何主任”
詹晓峰一惊,随即冷声道:“何主任,难道说我们被人打了就这样算了?”
何远东已经大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淡淡的道:“孰是孰非,会有一个公正的结果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要自寻烦恼,我言尽于此。”
何远东语气拔高了一度,言语中也有些怒意了。
詹晓峰阴沉着脸犹豫良久,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抓起沙发上的大衣,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一行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吴处长给这位峰哥说了什么,让这位峰哥是敢怒不敢言,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好多问,都赶紧收拾了东西走人
在这边的省里的工作人员看见省长、宣传部长、省府的秘书长这么快就回来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叫何远东赶在会客厅外,只能面面相觑的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