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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感觉自己很不好意思,段红鲤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情人节这天,她刚才说:不提就不提,反正第一时间是是陪着我的。原来就是指的这个。
这能怪谁,只能怪我自己是个屌丝,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对这个根本不敏感。
我听见后面啪嗒一声,似乎是点烟的动静,转头一看,发现段红鲤已经收拾好衣服,斜斜的躺在沙发上,用猩红的嘴唇吐了一口烟。
我看见段红鲤这样子,皱了皱眉头,但是没说话。
我现在心中虽然还是饥渴难耐,不过意识已经牢牢控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邪念。
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这样么,为什么会这样饥渴?段红鲤在那边问。
我摇头,但是心里隐隐已经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刚才那壶茶里面,我给你下了春药。段红鲤说的很轻松,就像是再跟我说,我给你在茶里加了糖一样。
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从段红鲤嘴里说出来,我心里还是怪怪的,听说过男的给女下药,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女的给男的下药,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天字级的妖精。
我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但是,我想在你的新房里,我是第一个跟你同桌共枕的女人,我想让你每次跟她欢愉的时候,脑子里都会想起我。段红鲤继续说。
我听了之后心里很难受,谈不上生气,人家段红鲤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对我有这份心,我不能不识抬举,我现在,是心里很难受的,别憋屈的慌,要不是之前大长腿生病失忆,我不能做对不起大长腿的事,我估计听见段红鲤这话,应该是忍受不住,直接趴上去了。
你,好好的,这世界上的好男人这么多。我最后还是说出这么一句没有养分的话。
段红鲤吐了一个烟圈,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面貌,她说:可是,没有一个是你。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不是人,当初既然打算跟大长腿好,为什么还要跟段红鲤有牵扯,现在想想,大长腿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从第一次知道我去禁闭室看段红鲤的时候,她就发飙了,她也知道,我在这妖精面前,根本把持不住自己么。
男人,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段红鲤把烟头捻灭啊,低着头说了这么一句,我知道,要是我今天不走,那我和段红鲤一定会发生事,段红鲤既然那么说了,就算是以后我结婚不在这个房间里面,我要是干那事的时候,肯定会想到她的影子。
可是,段红鲤已经很可怜了,真的很可怜了,她虽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再怎么着,她也只是一个女的啊,我又犹豫了。
滚段红鲤帮我下了决定,冲我喊了一嗓子,这个字是非常伤男人自尊的,但我听见这个字,感觉还是很心疼这个女的。
走吧,我求求你了,男人,你走吧,行不行,让我自己在这待会,让我自己回忆那个宠了我好多年,甚至把自己老婆孩子都丢掉的男人,让我回忆一下那个在大风雪夜里,给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行吗,我求求你了
段红鲤的这句话,就像是冰块一样一个个的砸在我的心上,又凉,又疼,让人感觉到痛彻心扉,刻骨铭心。
你,好好的。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因为我知道我在这,给不了她想要,因为她和我都知道,这一辈子,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像是左麟一样对她,给不了人家,何必在这膈应人。
我身体反应还没有下去,还有火,但脑子里已景没有任何的情欲想法。
出门之后,我开车胡乱的走着,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明明是亮着霓虹的城市,我感觉自己迷失了方向。
我不知道开车开了多大会,感觉到脸上冰凉,用手一摸,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视线太过模糊,我把车停下来,趴在方向盘上,感觉心头那块石头压的太重,胡乱的把车上的收音机打开啊,里面是陈奕迅的婚礼祝福,曲调悠扬,所有悲伤都化成了你的喜帖是我的请帖,你邀我举杯,我只能回敬你我的崩溃。
这一刻,我哭的像是一个傻逼。
世界上永远不是只要是爱了,就能在一起,能在一起的,并不是因为爱了,你不确定,当年你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人,最终会成为谁的结发妻,你也不能确定,当年一直放在心上的那白t恤的阳光少年,最终是给谁带上了戒指。
生活大抵如此,一个妥协和遗忘的过程。
我像是丢魂了一样,等车停好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来到了一个酒吧,一年前,我试图在这酒吧中找艳遇,可是没想到一年后,身边环绕着几个绝世的大美女,自己却无能为力。
我坐在吧台上,点了一瓶人头马,对着瓶口就吹了起来,本来就乱的脑子,被这烧酒一浇,头一下就沉了起来,反正就是来买醉的,我也不管了,就一个劲的往嘴里灌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酒吧里面有嘘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喝的已经差不多了,醉眼惺忪的往前面看了一下,在吧台不远处,似乎是一对情侣在吵架。
第594章 你们是我兄弟
我想了想自己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更离奇,我说:到现在,还没有二哥的消息么?
锥子说:没,你也知道,二哥他性子野,你不在这这段时间里,他有时候估计都好几天不回来,我也不好问他。
我说:昨天我好像是到了一个都是回民的酒吧里面去了,还见到了那天来我们这的那个小警察。
说着,我把昨天晚上从段红鲤那出来的事给锥子说了一遍,锥子听了一遍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这咱们全市全是回民罩场子的酒吧就一个,就是提提酒吧,在回民街,你怎么去那了?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酒吧确实是这个名字,我操,昨天晚上我居然是自己一个人独闯了回民街?还在那救了一个警察,还在人家地盘上打人了?
我现在想起来,自己也是背后发凉,也就是人家那里基本上没有敢去闹事的,不然反应在迅速一点,我估计就留在那了。
我跟锥子走进屋子里面,傻子打来电话,他在那边直接骂开了,激动的很,足足骂了十几秒还没有说正题,我皱着眉头说了声:大黑,有事说事!
大黑这才是消停了下来,但还是着急问我:老大,老大,你现在还没上班对吧,我有重要的事要给你说。
我说:什么事,你电话里说不行?大黑说不行,非要让我在这等着他,说他一会就到。
我等了他半个小时,他跟唐龙就来了,不过俩人脸上表情都不是很好看,尤其是大黑,那张脸都要黑出水来了。
我说:新世界出事了?大黑摇摇头,说:不是!老大,我昨天说二哥是内鬼,你还不相信,那你看看这个!
大黑递过来的是一张照片,上面就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这两天一直玩失踪的二哥,另一个是一个胡子拉碴,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新疆男人,照片上的俩人正坐在一起喝酒,那个新疆人,还把手放在了二哥的肩膀上。
阿扎利!旁边看见这照片的锥子失声叫了起来。
我回头问:你认识这个人?
锥子还没说话,旁边的大黑先说话了,他说:这他娘的谁不认识,那些回回的头,回民街的老大,阿扎利。买买提!
我感觉一阵眩晕,有点站不住,身后一直不说话的傻子过来扶住我,我又看了一眼,颤抖的着问:这照片是怎么来的?
唐龙说:老大,咱们一直都再监视回回那边的动静,我们那边的兄弟这是昨天晚上拍下来的,今天早上带回来的。
昨天晚上,那不是我刚好看见那个影子的时候么,我那时候看见的,原来真的是二哥!真的是二哥!
那个一身是胆,重情重义的二哥,你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浑身筛糠似的颤抖起来,没经历过兄弟背叛的人,是不会感受到这种痛苦的,应该不是说痛苦,是绝望,还有迷茫!
我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我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乱,绝对不能,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把情绪调整好了,我低声问:这照片除了你们,还谁看过?
大黑摇头是:除了拍照片的那个小弟,就我们几个知道。我忽然笑了一声,说:这ps的挺像,你把那个小弟叫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一边说,我一边把手里的那照片撕成了一片片的,大黑比较冲动,见我这样,嘴里喊了一声大哥,但是被旁边的锥子跟唐龙拉住了,我说:这件事,你们就都当不知道,就咱们几个知道吧,一张ps的照片没啥意思,大黑,你是有意见?
大黑也是那种最见不得背叛的人,所以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他,这次瞪着眼睛冲我喊:老大!俺不懂什么是ps,但是老大,这照片上已经出现的明明白白了!老大!你可不能这样啊,老大!
我皱了皱眉头,说: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别说是照片了,你不懂ps没事,只要是你明白,这,张照片是假的,这就行了。
老大!大黑猛的一喊,声音有点凄凉,我看了他一眼,看见他的眼睛里面居然有眼泪,他红着眼睛说:老大,你可不能犯左大哥的那个错误啊,难道你忘了左大哥是怎么死的了么!
你给我闭嘴!我眉毛竖起来,直接冲着大黑吼了一嗓子,我对大黑说:二哥是我兄弟,你们在这站着的,都他妈是我兄弟,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兄弟么,兄弟就是敢把命交给对方的那种人才叫兄弟,我连兄弟都不相信了,我他妈还是个人么,你们说这这活着还有意思吗!你知道我跟二哥多少次出生入死么?你知道他救过我多少次么,你知道二哥身上的刀疤有多少个是替我留下的吗,要不是二哥,我他妈早就死了!你给我一个二哥会背叛我的理由,你他妈给我一个!我不是左麟,二哥更不是赵鑫那畜生!
或许是听见我嘴里喊着的这声你们都是我兄弟,这圈人眼睛都有点红,我一把把大黑抓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我问:大黑,你会背叛我么?
大黑一听这话,着急的想要跳脚,激动的都不能说出话来了,我按住他的身子,说了一下,我知道你不会,那你愿意替我去死么?
大黑想都没想,拼命的点头,说:老大,自从俺跟你那天起,俺就说了,这条命就是你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二哥也是能为我死的人,我也愿意你们在场的所有人去死,咱们是兄弟,大黑,咱们不能窝里斗,我不相信,就算是这张照片是真的,我还是不相信,你跟二哥接触这么久了,你感觉二哥是那样的人么,叫声兄弟就是一辈子的兄弟,都能把命给咱们了,他怎么会,为什么会出卖我们,你说是不是?
我这话是给大黑说,同样是跟这所有在场的人说,也是在说服自己,兄弟这个词,叫起来太沉重。
大黑听见我这么一说,嘴里重复了一下兄弟俩字,默默的不说话了。
我对他们说:行了,这件事,以后就要再说了,等二哥回来的时候,一切就知道了,大黑,你把那小弟叫过来,锥子哥,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先去上班了,这件事,必须要控制在就我们几个人知道。
锥子以前经营这么大的一个关系网,对于保密的手段肯定是有一套,所以堵着那个小弟的嘴巴,他有的是办法。
我到监狱的时候,脑子里还是忍不住的想着这个问题,照片是撕了,可是兄弟们之间的那隔阂,会不会也碎了。
二哥,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到了办公室,辰宇就追了过来,跟我说:陈凯,你知道监狱最近发生的事了么?我心不在焉的说:昨天不是一起开会了吗,我知道,副政委说要找一个专门的小组,来查监狱里面的不良风气,是这个么?
辰宇摇头,说:不是,当然不是,我也是才知道的,今天陶就没过来上班。她说的是陶蕾。
我恩了一声,对这个其实不是太感兴趣。
辰宇自己讨了一个没趣,说:陈凯,我感觉这事挺蹊跷的,你应该注意下。
好歹辰宇也是自己的老大姐,我看着她说:辰姐,你有什么就说吧,怎么还跟我吞吐上了。
辰宇说:事情是这样是,咱们监狱早前提过一个申请,是那个副监狱长沙秋提的,说是想带着咱们监狱里面的一些人去别的监狱参观学习,交流管理经验。
我点头,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想做出点什么来,这也很正常啊,这种赚吆喝的事,他做也是应该的。
辰宇说:事情怪就怪在这里,这件事当时是副监狱长积极申请的,昨天批下来的,本来几天就出发,是副监狱长带队,然后带着各个监区的分监区长然后加一个基层管教跟狱警一起去,可是你猜怎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