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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确定他和锦凰之间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可是当君孟然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却奇迹般地觉得心酸。似乎单单从一句话之中,就能感受到锦凰的无奈。
所以当我用一种极淡极淡的声音道出这句话的时候。很满意地看到了景纤尘那略微有些难看的脸色。
他,和锦凰果真还是发生了什么。
我可以确定锦凰的离开和他真的有关系,是在逃避还是
“你如此大肆地在赌场里面闹事,是为了引锦凰出来吗?”我没有等他回话。而是一字一句地问道。
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此刻锦凰是否就掩在暗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到头来,我亦不过是她的一块挡箭牌。
有些事很难说清到底是谁欠了谁。
“是吗?”我咄咄逼人,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
“是又如何?”那一刹那之间,我们之间似乎开始剑拔弩张,有一股异样的紧张在四周弥漫了开来。
景纤尘终不是如表面上那般得无害,他是地煞门的门主,江湖上的魔头,他若真的要出手,那么我想我绝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当我坐在这里等他的时候,就已经牵扯到了里面,所以已然不容后退。
“如果你无法给她什么,那么就不要再来招惹她。”我以锦凰保护人的姿态,高高地俯视着景纤尘。
只是我并非为了锦凰,而是为了自己。
有些人,骄傲如景纤尘,他若败了,也只会愿赌服输。
我不想把命牵扯到里面,那么只有胜过他,哪一方面胜了都行。
景纤尘的脸上终究出现了几分愣然,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望向了我。
这一刻,或许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人在情不自禁之间流露出的感情是连自己都无法把握的,便如此刻的景纤尘。
而我要的便是这种效果。
“女人的心很脆弱!一旦碎了,或许再也无法完整了。”我悠悠地望向了窗外,用一种近乎飘渺的声音说着。
演戏的话,我并不会比景纤尘差。
他想让我走入他营造的氖围之中,可是此刻陷入的却是他自己。
只不过他对锦凰或许真的有什么吧,不然他不会连自己都暴露了。
“所以你想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必定会失去一些东西。”我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淡淡地道:“你真的选择好了吗?”
他来找锦凰是为了什么?
在他的眼中,我看不到人痴狂,所以他的选择绝不是锦凰。
“缭绫,真的,我低估了你。”他突然恢复了清明,笑得格外的迷人,“只是,有些时候,明知道会失去一些东西,我们也无能为力。”
就在我品味着他的那句话的时候,他却已然离开,只余下一句戏谑随风飘敢。
“缭绫,若我们早一点相遇,你或许真的会是我景纤尘的妻子。”
景纤尘,若我们早一点相遇,那么此刻你可能早已身中剧毒,我望着他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淡淡地勾唇。
那时候的我,把夜倾城看得太重。
而那时候的他,手中有太多对夜倾城有用的东西。
所以!我们若早一点相遇,我会不折手段地打败他,然后把他的一切占为己有。
而此刻相遇,对我们彼此都是一种幸运。
真的,此刻刚好
第150章 红楼忘雨
笑;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却又难以捉摸。
眼前的人依旧一脸的无辜,凝着我的眸底又始终漾着一缕无害。
一见到我,他便甜甜地唤道:“锦凰。”
那似真还假的语调,分明带着几抹让人察觉不到的轻讽。
景纤尘是只狐狸,甚至比狐狸更加狡诈几分。
“幼稚。”我斜斜地睨了他一眼,骄傲地轻哼。
自从那一天之后,他似乎玩上了瘾,每天都会来至尊赌坊走上一遭,而最重要的是他逢赌必赢,从至尊赌坊收刮了很多银两。
而我既然答应了锦凰,便不能坐视不管。
景纤尘这么做,分明就是故意的,他还是在激怒锦凰。想引她现身。
说他不了解锦凰。在某一种程度上他又似乎很了解她。
他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更快地引锦凰现身。
只是锦凰又到底能藏到几时?
“还是不跟我赌吗?锦凰。”他眯着眼睛。笑意灿然。
可唯有我明白,他根本就是透过我在跟锦凰说话,
他要赌,而赌注就是这个至尊赌坊。
而景纤尘到底想要这个赌坊,还是有更重要的目的?
我不懂,也不想懂。
因为我不会和景纤尘赌。
明知道是输的局,我可不会傻傻地跳入他早已设置好的陷阱。
激将法对我从来就没用。
“孟虎,把这个人扔出去。”我那淡漠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传进每个人的耳畔。“以后看见他一次就扔他一次。”
凌厉的眸子透过面纱,直直地归过四周的人,我用一种极为傲然的声音缓缓地道:“请大家认清楚至尊赌坊是什么地方,也请大家弄明白我锦凰是怎样的人,这里不欢迎闹事的人。”。
孟虎马上派了几个人走到了景纤尘的身边,不由分说地架起了他,把他往大门的方向拖去。
他是谁?
他是地煞门的门主景纤尘,
如果他要反抗,那么没有人可以动他一根毫毛,而他既然没有反抗.我也不打算和他客气,
他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我也可以装作从来都不知道他是景纤尘,就把他当作一个前来闹事的赌徒对待便可,
“锦凰,你当真如此狠心。”又是这样的话语,又是一贯的无辜,他任由那些人架着,可是眸子却始终停留在我的身上,几句话语便如此飘然而出,“真的要把我扔出去吗?”,
孟虎顿了一下,神色复杂地望向了我,似有什么话要说,
“我不认识他,把他扔出去。”我无视景纤尘的表情,冷漠而语。
既然无法真正的对付他,那么捉弄他一番也好,
孟虎颔首,毫不留情地把景纤尘扔出了至尊赌坊的大门。
门传来一声叫喊,而我却只是权当没听见,转身往里面走去。
景纤尘从来不是一个允许自己吃亏的人,他既然可以放下身段如此做,那么必定有很重要的事情。
锦凰之于他,又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他在等锦凰的现身,我同样在等。
我清楚地感觉到锦凰绝非涂城首恶那般简单。
“主子,要不要属下找人去对付那个人?”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孟虎突然开口问道。
“不必了。”我淡淡地回道:“如果他要来,那么至尊赌坊敞开大门欢迎他来。只是他若赢了,那么也不必给他银两,把他扔出大门就好。”
至尊赌坊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赢的,这一点从我见到锦凰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主子,你对他”。孟虎欲言又止,似乎知道些什么,
我停住了脚步,转身对孟虎幽幽地道:“孟虎,有些事不是你该问的。”
那是属于锦凰的冷漠和疏离,话语一出口,孟虎就马上低下了头,连连说着抱歉的话语。
他对锦凰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说是纯粹的畏惧,又似乎夹杂着几分关心,如果说是爱慕,又似乎带着一份至死不渝的忠城。
那种感觉很怪,真的很怪。
可是我也无心多想,此刻对付景纤尘比任何事都来得重要,
一路回到了房间。一进门,我便唇角微扬,调笑道:“锦凰,既然来了,又为何躲躲藏藏?你可别忘了,这里是你的地盘。”
那三年之中,魅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残忍的训练方法让我在某些方面远远胜过常人,
刚才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能随意出入这里的人,除了锦凰又会是谁?
话音刚起落,一身月牙白的锦凰便从暗处走了出来,脸上依然是一贯的清傲。
“你”她斜斜地睨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笑着望向了她,“赞美的话说不出口的话不说也罢,我明白你的心意便好。”
能把锦凰惹怒同样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我的那个恶习似乎依然没有改掉。
“无聊。”锦凰收回了视线,毫不吝啬地抛给我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我遇到的人都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我笑得灿烂,言语间戏谑未改,“无聊吗?我的确很无聊。要不然也不会答应和你玩扮演的游戏。”
“你”锦凰从不是好惹的人,一刹那之间,她身上敢发的冷意更是凛冽了几分。
我却状似无意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她既然出现了,那么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我从来都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自然明白玩笑不能开得太过。
得罪锦凰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她收起了身上的寒意,朝我走了过来,却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缭绫,明日景纤尘若再要求和你赌一把的话,你就答应他。”
我没有说话,静待着她的下文。
“然后把他带到涂城城外的断肠坡。”她顿了一下,又清冷地道:“记住,断肠坡。”
“他若不去呢?”狡猾如景纤尘不一定愿意入她的套。
她忽而淡淡地笑了起来,那一双波光潋滟的水眸漾着几分自信,“他若真的要见我的话,他就一定会去的。”
这不是什么高明的陷阱,只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我不过是这其中牵线的人罢了。
是的,景纤尘若要见锦凰,那么他一定会去。
“好,明日断肠坡再见。”我抬首,对上了她那双美眸,笑意盈然。
这场戏之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无心踏入。那就在岸边远远的观望便好,
下一刻,锦凰已然没了踪影,只余下一室的清冷,
我笑着往内室走去,心中自是千回百转。
翌日,景纤尘终究还是来了,如前几日一样,在赌场里纵横,等待我的现身,又如往常那那般无辜地轻问:“锦凰,和我赌一局可好?”
我笑着颔首!“好。”
如此一言,反而怔住了他。
“同意了?”他似是不确定地问道。
“赌一局又如何?”我笑着望着他,悠然启唇,“我从未怕过你。”
他眉宇的那份无辜渐渐淡去,最后消失在他的脸上,他几乎一下子就猜到了锦凰的话,不由地轻问,“你是否要和我去断肠坡决战?”
此话自然是讲给那些外人听的,我们彼此之间早已心知肚明。
他和锦凰之间的了解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是,断肠坡上!我们一决胜负。”眼微微地昧起,我情不自禁地带上了几分慵懒,
断肠坡一决胜负,却不知那断肠之人又将会是谁?
“孟虎,你留下照看赌坊。”我转身望向了那个始终立在我身后的人,淡淡地吩咐道,
“主人,我要跟你一起去。”第一次,孟虎违抗了我的命令,
他对景纤尘似乎带着几分明显的戒备和敌意。
孟虎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我让你留下就留下。”我冷漠地道,不给他任何反驳的余地。
也不等孟虎再多说什么,我便一把拉过了景纤尘,“我们走吧。”,
此刻,锦凰应该已经在那边等着了吧,
我和景纤尘一路无语,只是毫不停歇地往断肠坡而去。
许是因为达到了目的,无须在刻意地伪装,景纤尘早已不似平日,而是一脸的凝重,似乎很在意这一次的见面。
我们到达断肠坡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锦凰的人影,只有一坡开得正艳的美人颜随风摇曳,
“她人呢?”景纤尘坏视了一周,又把眸光转向了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锦凰人呢?
他问我,我又问谁去?
“谁?”我却只当是不了解内情,故意问道:“门主大人说的是谁?”
“你知道的。告诉我锦凰在哪里?”本来始终漾着笑意的眸氤氲起了一层浓浓的朦胧之色,似有几分迫切,又似有几分阴狠。
隔着一层朦胧,一切的一切并不能看得真切。
“门主不是早就知道锦凰不在涂城,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离开。我并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是卯足的劲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锦凰她到底在筹划着什么,
只是站在我身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地煞门的门主景纤尘,他之所以被人称为魔头那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