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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刺激了沧澜。
“小黑儿,你家儿子偷人了,你不回家看看?”
“红二,你啥时候嫁人啊,肚子都大了,黑三还不打算负责吗?”
“白七,哪里逃,看小爷代表月亮消灭你”
然后,就是一颗又一颗的石头,朝着湖中心里砸过去,那些本来玩的好好的鲤鱼,顿时乱做一团,纷纷在湖面中逃窜出去,那个不断扔石子的疯女人还高兴的哈哈大笑。
路过的两个小丫鬟见了,忙吓得逃开,比鲤鱼还快。
“疯夫人打人了,疯夫人打人了…”
沧澜停下手里的石子,木然的转过头,看看逃跑的小丫鬟,再看看水里的鲤鱼,很纳闷。
鲤鱼,啥时候叫“人”了?
打完了“人”,沧澜两手撑着腮帮子开始发呆,发呆没多久,猛地站了起来,满身的怒火好似燃烧了小宇宙一样。
“妈的,汐之邀,有本事出来跟小爷单挑,躲着小爷算什么意思…”
该死的汐之邀,你是成心要闷死小爷,你要闷死小爷是吧,看小爷怎么把你逼出来。
然后……
第一天,逍遥王府的厨房被盗,连厨具都没剩下,光溜溜的厨房只剩下一个炉灶,沧澜拿着一个火把笑的极其猥亵的,把王府厨房变成了灰烬。
城南的一窝乞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逍遥王府上上下下二百多口人饿了一天肚子。
第二天,逍遥王府所有恭桶都碎了,甚至连、r鬟奴才共用的茅厕都坍塌,漫天的臭味已经变成了小事,大事是从主子到奴才他们整整憋了一天。
成西的木匠们嘿呦黑哟忙活到天黑,汗一擦,脸一笑.这一天的生意比上一年了。
第三天,逍遥王府所有丫鬟和奴才的衣服上面,都被剪了一只乌龟,正好在背上,很扎眼,这一天,所有人闭门不出,除了云沧澜出来晃荡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城北的孤儿大院子里,老妈子们兴高采烈的把衣服缝缝补补,孩子们高兴的上蹿下跳。
第四天,逍遥王府所有丫鬟奴才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双腿发软脸色蜡白,最主要的是忍不住的捂着屁股往茅厕跑,臭气熏天的王府终于把某个躲了许久的男人逼了出来。
城东的农夫挑着大粪,兴高采烈的往地里浇,来年好收成啊。
晚上,沧澜津津有味的吃苦晚饭,一旁小绿满脸苍白的站着伺候,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沧澜当没看见,喝汤的声音好比牛饮。
汐之邀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如此一幅恶主虐待弱奴的景象。
沧澜手里端着美味的鱼汤,当没看见那笑着一张欠扁的嘴脸走进来的男人。
汐之邀摆摆手,让小绿下去,房内顿时只剩了他们两人。
“云儿生气了?”俊雅的容颜凑过来,上面写着“欠扁”两个字,看的沧澜一阵挣扎,扁还是不扁呢?扁吧,恐怕这鱼汤没有,窝窝头也没有了,不扁吧,实在对不起这两天来蜗居受的气。
沧澜没下定决心之前,扭个头,把他当空气。
汐之邀不恼,依旧笑呵呵的,把脑袋凑过去,“真生气了?气我冷落了云儿?”
沧澜狠狠的瞪他一眼,绁续换个方向。
汐之邀倒是不追了,直了直身子坐在旁边,修长的大手弹弹身上的灰尘,“这几日着实有些忙,冷落了云儿,之遥改日给云儿赔罪,可好?”
沧澜“嘭”的把碗往桌上一放,声音大的外面的小绿差点腿软的摔倒,“汐之邀,你别把我当那些莺莺燕燕,以为你欲擒故纵的施展一番,我就会擦鼻子抹眼泪的等着你得宠幸,小爷很严肃的告你,你配不起小爷”。
汐之邀眼底一恍惚,继而笑容依旧,“云儿当然不一样”。
沧澜火气一上来,那些个什么淑女啊,三从四德啊,娴熟啊优雅啊,都二话不说抛到娘舅家里去了,她噌的窜起来,一只脚跨在椅子上,愤怒的瞪着汐之邀,好比那牛栏山下云大王逼良为娼强抢寨主夫人,“汐之邀,你能不能男人一点,把小爷绑来干吗直说行不?你要想看着你这逍遥王府变成粪篓子你也说一声,小爷愿意帮你这个忙”。
汐之邀淡笑着,双手温柔的将沧澜从椅子上抱了,顺便让某个不安分的兔子安分了起来,当然,办法嘛有的是,比如说,点穴。
沧澜愤愤的坐着,只留一双眼珠子还乱窜。
“汐之邀,你有种别点穴,奶奶的,就知道欺负人”。
汐之邀温柔的拿起一块锦帕给她擦擦嘴上的汤渍,“姑娘家别动不动就说脏话”。
“靠,小爷已经嫁人了”
“你是姑娘家,什么小爷,还有,你没有嫁人,你们还没拜堂”,这个问题一定要坚持。
“小爷已经祭拜过祖祠了”。那又不是你的祖先,改天跟你一起祭拜津国祖先去”
沧涧干脆扭过头不说话,怎么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呢?
半晌,又不甘心的怪异看着汐之邀,“汐之邀,你到底有啥目的?能让我死的快点不?”
汐之邀目光幽深的看着她,深处,似乎隐着几分挣扎,可是,偏偏那双讳莫如深的凤眸里,还暗含着无边的情意,让沧澜忍不住别开眼逃避起来,一颗心却因为那样火热而又矛盾的注视,变得一点一点悸动起来。
许久,当沧澜以为他要准备变成望妇石时,紧抿的薄唇突然吐出一句,“我想,让你蹂躏我的,那些女人们”。
第169章 宅斗开始
“我想,让你蹂躏我的,那些女人们”
多么壮志未酬的一句豪言壮语啊,多么辛亥革命的一声呐喊啊,多么劳苦大众的一道心声啊,多么封建农奴把歌唱的一语惊雷啊。
沧澜从地上爬起来襞,整整发型,拍拍泥土,心里纳闷,穴道啥时候解了?
你早不解晚不解,能否不要在天雷轰轰,妖孽横行的时候解开?
沧澜恨不得指着没入西天的太阳骂一句,“你他妈就是一个动词”。
逍遥王府住了五六天了,沧澜头一次跟汐之邀面对面,更是头一次说话超过十句以上,更更是第一次让门外的小绿恍然大悟,原来王爷带回来的姑娘不是疯子啊。
只是,沧澜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更加郁闷了。
她就不明白了,他那些女人关她什么事儿?等等,女人?
“你这王府除了丫鬟连个母的都没有”,哪来的女人?沧澜脑子一转,脸上带着猥亵的笑容,极其怪异的看着汐之邀,“你不会是有丫鬟癖吧,你的女人全都是丫鬟?”
汐之邀额角几滴冷汗顺着刚毅的线条流了下来,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整天哪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好脾气都被磨没了。
“我的女人,都在另一处宅邸里”。
沧澜恍然大悟,点点头表示理解,“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汐之邀收起那撞墙的心,决定对她的话选择性听听,还是正事要紧,“那些女人,都是那些颇有野心的文武百官送的,我从未动过她们一指头,可是如今我发现她们很容易坏事,所以我想,你既然能掌另人风云变幻的‘风云商行’,能握汜国生杀大权,区区宅斗而己,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吧”。
沧澜最不怕的,就是别人激她,没办法,她什么都没有,可就是有张厚脸皮,“我凭什么要帮你,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还有,宫斗的女人比宅斗更厉害,你随便去皇宫抓一个就成,干吗要找我?”小爷很忙,不知道吗?
汐之邀淡笑,很有耐心的一一解笞,“你在找身上带着羽翎的男子,对不?你帮了我,我告诉你津国皇室中身上带着羽翎的男子是谁?”
沧澜倏的看向他,眼神顿时由方才的不羁变得凌厉无比,好似一把利刃,狠狠抵上汐之邀的脖颈,“你还知道什么?”
汐之邀丝毫不惧,笑容依旧,“就知道这些而己,你放心”。
沧澜眼眸微眯,身上透着一股杀伐之气,有那么一瞬间,她起了杀心,“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身边有奸细?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是她的心腹,不对,还有一个人。
“是怜星?”
汐之邀微笑着点点头,“云儿果然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
沧澜顿时收回目光,心里已经改变了主意,“难怪,以怜星的智商,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我的阻杀,原来是你通风报信?我说呢,要是背后没点靠山,怎么可能敢跟我对上,弄了半天,是你在背后使坏”,沧澜抬眼,讽刺的看着汐之邀,“不过,怜星也真是可怜,让你当枪使了几次便弃置不顾,连老巢都被毁了,真是可怜,可怜”。
汐之邀沉默不语,眼角带着笑意,没有反驳沧澜的话,显然是默认了。
“天颜眼角的羽翎印记妖娆魅惑,本就让天下人好奇不已,我猜,是怜星无意中听到了什么,告诉了你,而你,又看到了炎藏月胸口一模一样的印记,对否?”难怪那天炎藏月受伤,他会在炎藏月的房里呆了一下午,原来是发现了这茬。
汐之邀微微点头,赞同,眼角的笑意依旧,“云儿聪慧,无人能及”。
沧澜摆摆手,既然话已经说明了,就全都明了来说,“继续吧”。
“你猜对了,我名为逍遥,却一直以逍遥王爷的身份周游在七国之间,为的就是知己知彼,津国如今位列七国第二,可是我却想,让它成为第一,无奈朝中那些老家伙们思想守旧,更是强塞给我一些女人,我这里有的,皇宫定当也有,从皇宫里拉来一个,你难道不觉得只是让她们换了一个地方闹腾而已吗?而别国皇宫的女人,我信不过,挑来选去,所以就只有你”。
汐之邀目光灼灼的看着沧澜,沧澜思索片刻,又问,“除掉这些女人好办,可是你就不怕他们再送来新的?”
汐之邀昂起头,自信不已,“我有办法让他们无法再送女人过来”。
“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把这些女人处理干净,我便立刻送你回汜国,而且我会尽力劝说皇上,对汜国退兵,两国和平百年,如何?”
沧澜怀疑的恻头看他,“你连这个能耐都有?”
汐之邀淡笑不语,眼神却自信不己,半晌,沧澜仔细思索过后,终于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什么时候送我去你金屋藏娇的府邸?”
“不用送,她们自己就会过来”。
“那我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
“当然是宠妃,我择日便会宣布你的妃位”。靠,一眨眼就成已婚妇女了,还不是明媒正娶的。
沧澜郁闷,也不能让别人好过,“干脆把她们都接到王府来住吧,给我绝对的权利”。
“好”,汐之邀笑着答应,“正妃如何?不过你还是得有靠山才行”。
沧澜嗤笑一声,“靠山?小爷有的是,但是不能用,你放心,就那么几个妖蛾子而已,小意思”。
从此,沧澜开启了她有夫之妇,上的厅堂,下不得厨房的黄脸婆生涯。
话说这日,寒风温暖,烈日清凉,干枯的树枝撒着欢儿的生机勃勃,池塘里水波荡漾含情脉脉,王府里丫鬟春意料峭两腮泛红,沧澜早起在院子里伸了一个懒腰,长舒一口浊气,对着碧水长天大喊一声,“格老子的,好天气啊”。
汗……
一对换班后刚刚开始巡逻的侍卫脚下一踉跄,急忙正色路过,两个小丫鬟手里水盆一抖,凉水撒在身上,脚下步子更快了。
短短几天而己,所有人心照不宣,夕阁里住着的那位主子惹不得,惹不得。
可是,有人不知道啊,比如说刚刚搬进王府没几天的女人们,确切来说,是汐之邀的女人们。
一大早,王府里便有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成了王府一大美景奇观。七八个女人,个个环佩叮当锦衣裹身,个个黄金步摇碧绿玉妆,个个喜笑颜开鼻孔朝天,个个甩着手帕扭着柳腰,朝着夕阁走来。
沧澜难得的晨起跑步,跑到了一座假山上,一只手做猴王探海状,一眼便看见了那浩浩荡荡的粉衣军团。
“来了来了,小绿快快”,沧澜跳下假山朝着屋里跑,一边跑一边找小绿,“快给姑娘啊不,王妃我打扮打扮,打酱油的来了”。
小绿听不懂她说啥,但是“打扮打扮”几个字还是能听明白滴,当下,一只手拿绯紫落雨流仙裙,一只手拿双翅缠绵蝴蝶戏花簪,急匆匆的跑过来,给沧澜一顿上妆。外面进来通报的时候,沧澜已经焕然一新。
优雅的起身,行云流水般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灼灼贵气,姣好却略带哭丧的脸上,花黄盛装淡笑抿唇,她将—个宅斗女人装扮的十成像。
正厅里,一干女人在丫鬟的安排下已经坐下,可是,却个个如坐针毡。
如夫人看看自己左边,再看看自己右边,低下头,不敢说话。天可怜见,她只是个没有封号的侍妾而己,勉强担个夫人的称号,自己父亲勉强是个尚书而已,可自己左边的柳夫人和对面的琳夫人,一个是太师之女,一个是将军之女,她哪敢坐在柳夫人上面,哪敢跟琳夫人面对而坐啊。
柳夫人斜眼自己右侧的如夫人,脸上已经带了怒气,好一个王妃,人还未到,就先来个下马威,好,很好。
琳夫人淡然自若的喝着茶水,好似一切事情都事不关己,反正,她的位子是坐对了。
再下面的雨夫人愤愤的看着坐在自己上面的桃夫人,美丽的面庞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