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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公子凤归可不这么想,今年的九公子聚会在灿城,好歹是在自家门口,他也算半个主人,早点来接待客人,也能说得过去嘛。
公子凤归一身青衣长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虽说双目有些惨淡无神,但总算还是美男一个,就算有点不稀奇,可对于一些早就心存爱慕的姑娘来说,还是挺震撼的。
公子凤归待画舫停稳之后,踏上“风云居”的石板,方要抬脚而上,那边的湖岸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呼之声。
又是一艘画舫从对面驶了过来,同样驶过了隔绝线。
公子凤归转身看着那艘画舫,等待着画舫的主人现身。
画舫停在一旁,距离公子凤归不远,待画舫停稳妥之后,画舫帘子被一只白暂的手打开,一身浅蓝衣衫的男子低头走了出来,当那张容颜抬起之时,聚满雾湖的众人,顿时哗然出声。
“淡如菊,气质华贵,雅若兰,身若清远,一笑抿恩仇万千”
除了公子阳,还有谁能拥有如此气质。
万千少女纷纷飞起桃心,就连不少男子,都仰慕起来。
“公子凤归,有礼”他跟公子凤归的想法一样,虽说他不是灿国人,但至少他在灿国住了十多年,比较了解一些,多少也该提前到。
公子凤归回礼,“公子阳,请”。
前两次的九公子聚会,至少见过两次面的,两人自然也不用介绍彼此。
撩起衣袍,两人并肩踏上“风云居”的台阶。一个气质高雅,一个温文儒雅,两个男子顿时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自然也夺走了在场女子的呼吸。
“风云居”早就有云雨挑选的漂亮丫鬟伺候着,两人一上“风云居”顶层,几个小丫鬟就倒好了茶水,铺好了坐垫。
公子凤归和公子阳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几句,一边看着日渐升高的日头,岸边看热闹的人们又安静了下来,静静的搜寻著湖面,等待那些能跨过隔绝线的画舫出现。
果然没让众人失望,湖面上缓缓驶过来两艘不起眼的画舫,当齐齐越过那隔绝线时,众人不禁愕然,兴奋之中带着急切的探寻。
哪位呢,是哪位公子呢,一下子来了两个,是该为哪个尖叫呢。
纠结啊
只是,众人似乎想的有些简单了。
两艘画舫几乎同时靠在“风云居”的岸边,可还没等画舫停稳妥呢,一艘画舫内“嗖”的就窜出一个人影来,一身黑色的紧身装扮,飞在空中就像一只翱翔的鹰隼,那矫健的身姿,一闪而逝的俊美容貌,让岸边的小姑娘们晕眩不已。
“行如风,出手如电,面如霜雪,冷如冰”
那是,如今最为风云的人物,洌国六皇子,公子无痕的水冥寒啊。
话说,他不但长相俊美,伸手天下第一,身份更是让天下女子爱慕不己,再加上那冷若冰霜的气质,哇哇哇,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拜倒在那黑色的衣袍下呢。
瞧瞧,人家楼梯都不走,直接飞上“风云居”,多有个性啊。
女子们还没惊讶完呢,那非窜出水冥寒的画舫中,出乎意料的再次走出一个人来,那人一身的浅淡衣袍,手中一把折扇若有似无的摇来摇去,面上挂着一抹柔和魅人的笑意,可满身的柔和之中却似乎隐着一丝的冷然和不易靠近。
如此的气息,如此的笑的,除了那传说中“笑,倾七国,怒,震两陆”的公子遥夕,还有谁。
公子遥夕容貌也算绝美,气质更是风华绝代,可是当他出现的那一刻,岸边竟然突然的安静了下来。
公子遥夕的传说天下人尽皆知,所有人都对公子遥夕抱着一分敬畏,当那神秘的容貌显现在天下的时候,突然不敢亵渎起来。
公子遥夕站在“风云居”岸边的石板上,看着另一艘画舫中不急不慢的走出来的两个人。
两人腰侧均带了武器,一样的黑衣黑袍,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双生子呢,只是一名黑衣黑袍的男子腰间别了一柄长剑,长剑看不到剑身,可那只是古朴的剑鞘就能看出来,这不是一把简单的剑。另一名黑衣黑袍的男子腰间却是别了一柄长鞭,长鞭没有任何的包裹,就那么赤,裸裸的暴露了全身,通体全黑,烦着寒光的鞭体生满了倒刺,没有人能怀疑这长鞭的狠毒,更没有能从这长鞭下逃生,这是,名震天下的“裂云鞭”。
“原来是公子流火和公子绝杀,有礼了”。公子遥夕挑眉,他们认识?
虽说九公子聚会已是第三次,可两人会有交集,他怎么完全不知道。天下九公子各自为政彼此毫无交集,就连这次公子无痕搭上他的画舫都是因为公子无痕一时租不到画舫的原因,可这公子流火和公子绝杀,难道也是租不到画舫?
“说来有些巧合,我同公子流火竟然住在同一家客栈,因此今日便一同前来了”,公子绝杀淡淡的说道。
虽然公子流火和公子绝杀,再加上公子无痕,那就是夏日里的三座冰上,可公子无痕是那种狂傲的冰冷,公子流火是那种冰冷的深沉,而公子绝杀是肃杀的冷凝,只是,公子绝杀却比深沉的公子流火话多一点。
公子遥夕恍然大悟,抬手,“两位公子请”
公子绝杀也伸手,“公子遥夕请,公子流火请”。
公子流火老大不客气的走上了台阶,公子遥夕俊颜有些不自然,公子绝杀却无所谓。
按说,公子遥夕排名第二,怎么说都是他先行才是,好吧,看在公子流火势力不同往人的份上,他忍。
两艘画舫,一下子出来四位公子,心脏不好的女子早就由别人送到了医馆,话说,今日医馆不同以往的忙碌。卖的最好的就是止鼻血和顺气的药草。
还没等人们把气捋顺呢,雾湖的另一端,再次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这次的尖叫有些渗得慌。那边,缓缓驶过来一艘画舫,不同于前面几位公子的画舫的精巧简单,驶过来的画舫通体金黄,日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只是看着,就被晃了眼。
画舫前,一名男子满身的锦衣华服,手里撑着一支船槁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船头,两名绝色女子静静的立着,黑发荡漾在雾气中,惹得不少的男人口水直流。
不用里面的人出来,天下人只看那派头就知道,这一定是公子锱铢,普天之下,除了公子锱铢,没有人会用金粉染了画舫的全身,更没有用珍贵的宝石隔开雾湖的水汽氤氲。
果然,当画舫靠岸时,那慢悠悠走出来的人,果然是公子锱铢。一张无害的娃娃脸,一身金色富贵的长袍,怎么看,部有些不太搭调,可偏偏那张无害的娃娃脸上带著傲慢的笑,冷冷的环视一周便不屑的收回了视线。
围观的百姓不以为意,谁让人家有傲慢的资本了,你能耐,跟人家比比?人家拿金子就能埋了你。
所以说,这次的尖叫,是带着嫉妒的。
公子锱铢正要抬脚,可不经意见低头时,发现那清澈的雾湖水面突然微微泛红起来,再抬头,岸边人群少了一些,拥挤的空间大了一些,而人们的尖叫,却突然停止了,不,应该说,不是尖叫停止了,是呼吸停止了。
公子锱铢似是想到什么,目光在湖面搜寻便看到了那预料到的画面。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四十九章 真假夜凰
那不是画舫,而是上翩小舟,小舟上,只立着一名红衣的男子,说是男子,却是有些不确定的,亦男亦女的容貌让线条少了几分刚毅多了几分柔和,一只红色羽翎好似开放的花朵,从眼角一直盘绕到额前,一身的红衣更显得妖娆而又魅惑。绝世美貌的脸庞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仿若是罂粟的毒药,沾上了便再也戒不掉。他,根本就是一个妖精,一个专门魅惑人心的妖精。
“倾天下之姿,红翎生于眉稍,风眸流转间,羞日月之色”容貌天下第一的公子妖颜泪天颜,果然名不虚传,一出现,男男女女的鼻血就能把雾湖染红,晕倒的人们为后来者提供了足够的空间。
公子锱铢眼里多了几分敬仰,转身等着那小舟的靠近,心里却肺腑不已。
靠,如此显摆,小心被主子扒干净扔猪圈。
小舟缓缓靠近,公子锱铢抱拳施礼,眉眼带著一丝的恭敬,没办法,这人目前是主子的男人。
“公子妖颜”
“公子锱铢”泪天颜还礼,一举一动如行云流水般优雅。
两人并肩踏上台阶,“风云居”上,六位公子早已呈现等待姿势,或坐或立,或品茶或赏景,当公子妖颜和公子锱铢踏进来的时候,几人纷纷起身打招呼。
只是,当公子凤归看见公子锱铢时,目光明显的暗淡了许多,一张口似乎欲言又止,却终究只是抱抱拳,再也没说话。
寒暄过后,公子锱铢走到公子流火身边坐下,而公子妖颜却走到了公子绝杀旁边,而公子流火同公子绝杀本就靠的极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四位公子倒是同另外四位公子隔岸相对似地。
而更诡异的是,公子妖颜对面,正好是公子无痕。
自公子妖颜走进来那一刹那,公子无痕的目光就未曾离开过他,其中真是五味陈杂,有不屑,有嫉妒,有不解,有愤恨,更有,羡慕。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不男不女的,天下却有那么多人为他倾倒,最重要的是,云儿看中了他的哪里?
公子妖颜自是感觉到了公子无痕的敌意,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扫了一眼,便将他当路人甲。
曾经又如何,如今他才是云儿承认的男人,他才是那个可以抱着云儿的男人,他公子无痕算个屁。
“去年一别,今日有幸能再见各位,遥夕先敬各位一杯”,公子遥夕似乎感觉到了些不寻常的气氛,率先打破尴尬,举起了一杯酒,却好似没有人符合,一时更加尴尬起来。
公子锱铢好心的提醒,“公子遥夕,你忘了吗?好像人还没到齐哦”,一双可爱的大眼眨巴眨巴,宛如不懂世事的孩童一般,可是真正了解公子锱铢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看似无害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奸诈的心。
公子遥夕尴尬的放下酒杯,“公子夜凰从未参加过,在下以为他这次也不会来了呢,失礼了失礼了”。
公子凤归坐在他身边,好心的为他解惑,“公子遥夕不知道吗?几日前便传出消息,说公子夜凰回来参加这次的九公子聚会,所以今日才聚焦了如此多的人数,恐怕都是来瞻仰公子夜凰的风采的吧”。
公子遥夕俊帅的脸上略微惊讶,“哦?在下昨日刚到灿城,还未听说”。
“只是,公子夜凰一向神秘,这该不会是传言而已吧,况且,如今已是正午……”公子阳微微抬头,微热的阳光洒在脸上,让那分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几分。
“放心吧,她一定会来”,公子妖颜挑眉,眉梢的那支红色羽翎更加的生动起来。
该死的,她要是不来他就让她一晚上睡不了觉,明明说今天会来,所以他才没第一时间去见她的。
“公子妖颜认识公子夜凰?”公子遥夕淡问,双眉却微微的蹙了起来。那边公子无痕也微微的变了脸色,隐隐透着一股伤悲。
公子妖颜还未回答,雾湖周围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极大的喧哗声,那声音之大,盖过了每一位公子的出场,而且还夹杂着兴奋和赞叹。
“风云居”内的八位公子竟齐齐起身望向了外面。
那是一艘极大的画舫,大的在雾湖的湖面上都有些容纳不下了,没有人知道它是如何在被小画舫挤满的雾湖中驶到“风云居”不远处的。
喧哗的人群个个瞪大了双眼,就怕错过公子夜凰。八位公子也齐齐看着那座画舫,只是当看到画舫的样子时,公子锱铢却怪异的冷哼了一声。
画舫在离“风云居”有段距离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帘子掀开,却走出来四名轿夫和他们肩上的一顶软轿,而掀开画舫帘子的,是两名一模一样的双生子,一身的白衣长袍,一样的容貌一样的俊美。
“嘶……”众人吸气,“医毒双圣”,是“医毒双圣”啊。
虽然没看到公子夜凰的容貌有些可惜,可是大家部明白,公子夜凰何其厉害的一个人物哪是说看就看的,以软轿代步,说的过去,说的过去。
能见到“医毒双圣”的容貌,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在武林甚至天下中,“医毒双圣”那就是一个神话的存在,一个可枯骨生白肉,一个可百丈无活物,如此的两个人,能见上一面,那也是值了。
两名白衣俊俏公子,还有四名轿夫上的小软轿,还未给众人反应的时间,仿若踩上了云朵一般,竟然凌空而起,朝着“风云居”而去,那轻盈的身姿让众人纷纷感叹轻功之高。
湖面上,突然无数的水花从平静中窜起,在一人高的半空突然开放,又一滴一滴的落下宛若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