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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怎么了?”即使把眼角的红色羽翎藏了起来,早起的慵懒却带着另一种性感的魅惑,加上略带沙哑的嗓音,就是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喷鼻血。
云涯君,例外。
“你个登徒子,说,是不是采花贼?”云涯君箭步上前,抓起泪天颜就是不放手,大有一副送官查办的架势,“别以为长的好看点就可以勾引我家女儿,我家女儿可不是寻常人,岂能被你所骗,估计昨晚黑灯瞎火我女儿也没看清楚,你给我下来,还赖着干吗,走,见官去,本将军不砍了你本将军就不姓云”。
泪天颜懵了,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沧澜,美目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哀怨。
“云儿……”他怎么这么倒霉,好不容易偷个情,就被发现了,幸好当初没听师傅的话做个采花贼。
沧澜满头黑线,她家老爹是不是反应大了点,她年纪也不小了,有个男人也不为过吧,话说她的身份还如此显赫,有那么几个宠男,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爹,你先放手”,你是吃我家天颜的豆腐呢吧。
“爹,他是花落随,不是采花贼。”花落随,是泪天颜掩去羽翎,乔装后的名字。
“我管你花落随,草落随的,走见官去”,话说,您不就是官吗?
沧澜使劲分开将泪天颜手腕抓的通红的老爹,眼里认真的看着云涯君说:“爹,他是我男人”。
他是我男人,他是我男人……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泪天颜顿时变得呆傻起来,一抹傻愣愣的笑笑的比弱智还弱智,俊美无双的容颜无害而清澈,好似被千年的雪水清洗过一样,妖娆的寒梅在脸上悄悄绽放美丽。
他是我的男人,呵呵
是我的男人,呵呵呵
我的男人,呵呵呵呵
急匆匆赶来的云琴云棋看着傻笑的泪天颜,得出一个结论,天颜公子,魔障了。
魔障了的,还有一个人,云涯君。
云涯君不可思议的看着沧澜,脸上的表情变幻了好几次,然后,在傻愣愣的泪天颜脸上在打量半天,最后,冒出了一句,“这长的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是你男人?”
沧澜无奈的点点头,林婉儿乐了。
“公子啊,我是云儿的娘,呃,新认不久的干娘,恩,也算是娘吧。公子啊,你多大了,家是哪里的啊,家中还有什么人啊,知道我们云儿的身份吗?你愿意做一个成功女人背后小怪兽一样的男人吗?公子啊,家里可有妻妾了?我们云儿可是受不得委屈的。公子啊,我们云儿虽然强势了一点点,可我们云儿其实很温柔的。公子啊,虽然你长的好看,不过我们云儿也差不了多少是不?公子啊,你八字是多少,不如,咱们就把婚事给办了吧。”
“啪。”有什么东西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云琴云棋可怜的看看那个伤心离去的身影,摇头,不是说天下第一高手吗?还能从屋顶上摔下来?
沧澜流了满身的冷汗,这也太快了吧。
泪天颜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果真是个好日子,喜鹊们,谢谢啦。
拿锦被包包自己的身子,“伯父伯母,我叫花落随,汜国人士,今年二十岁,家里没有妻也没有妾,只有云儿一个未婚妻,伯父伯母放心,云儿虽然身份尊贵,但我自信能配得上云儿,而且,我很愿意做被奥特曼欺负的那只小怪兽。”
谁说泪天颜只有一张妖娆的面庞的,如今这清纯又甜甜讨喜的笑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她爹娘那喜笑颜开的两张老脸又是怎么回事?
“爹娘……”
“云儿,你不用解释了”,云涯君大手一挥,沧澜的话还没出口就回了肚子里,“我和你娘都不是迂腐之人,既然你跟花公子早就有了婚约,先上车也不算啥,放心,我和你娘一定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虽然你只是我们的干女儿,我们也早就把你当成亲女儿看了,放心哈”。
沧澜杯具了,顿时内牛满面。爹呀,你这么说我才是不放心呢。
沧澜狠狠的瞪向泪天颜,狠不能在那笑的灿烂的脸上再来一下。泪天颜爱恋的回视沧澜,浓浓的情意看得林婉儿和云天涯更加高兴了。
“爹娘,你们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还让不让人起床了?
云涯君一惊,方想起自家女儿和女婿还光溜溜的呢,忙拉着自家爱妻往门口走,“云儿啊,不好意思哈,耽误你起床了,话说,女婿啊,早上男人精力该是更旺盛才对啊”。
“哐”,沧澜扔出的花瓶打在门上,云涯君得意的搂着爱妻往自家房里走,男人的精力早上格外的旺盛啊。
云琴看看云棋,云棋看看云琴。
进不进?
你说呢?
主子貌似要起了
天颜公子貌似不会让主子起
不进?
不太好吧,万一主子起了呢?
到底进不进?
偷听看看?
我看中
房内,沧澜气愤的瞪着泪天颜,将爹娘给的火气全撒他身上了,不是说他是小怪兽嘛,“泪天颜,你马上回汜国去”。
泪天颜红唇一撅,媚眼一挑,“不回。”那么多男人虎视眈眈,他能随便离开吗?
“回去。”再不回,她就真的要跟他拜堂了,她相信她爹娘的行动能力。
“不回。”好不容易找个靠山,想支开他,没门
“你父皇身子不适,你想把汜国拱手让人?”这泪天颜今天吃秤砣了?
泪天颜换个姿势,撩人的挑拨着沧澜,流转的眉目带着百转千回的情意,“汜国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再说了,就算别人偷去了,我相信云儿也能再抢回来”。
“这么说你真的不回了?”威胁你。
“不回。”水冥含,火流云,凤归,汐之邀,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况且又突然冒出来一个炎藏月。
沧澜邪魅的笑,“不回,没关系,明日便是月圆夜,你若执意留下来,我就让你顶替水冥含工作,给我和别的男人守门”。
“你敢。”妖精也是有脾气的。
泪天颜一个翻身将沧澜压在身下,光滑如上好丝绸一样的肌肤彼此沾染了彼此的温度,空气中,再次蔓延起暖昧的气息。
“云儿,我是你的男人,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前我不在乎,可是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妖娆的双眸透着一股邪肆,占有的欲望如此的明显。
“你……唔……”该死的泪天颜,学会偷袭了。
忙碌的泪天颜眼角闪过精光,岳父大人说的果然不错,早上男人的精力格外旺盛啊。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六十一章 打草惊蛇
下午,刚用过午膳的时间,是夏日最炎热的时候。灿城大街小巷安静了不少,仍旧是摊贩林立,可摊主燥热的摇着扇子,半天才提起气吆喝一两句,况且,这个时候上街的人也不多。
树上的蝉倒是欢的很,叫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没有一丝风,燥热的明显缺水的树叶耷拉着脑袋,绿葱葱的一片却也看不到一丁点的清凉。
九公子聚会虽已结束,可灿城的人们仍旧沉浸在昨日的波澜之中,特别是公子夜凰的风采和狠毒,成了他们最热衷的话题,一声一声的交谈从茶馆里传出来,偶尔有聊的欢畅的手舞足蹈的,偶尔有神经不正常的,只能让人们感叹。
没想到公子夜凰的不正常,也会风靡天下。
玉食府内,上好的雅间里时不时传来调笑声,男人的猥亵和女人的娇笑,丝毫没有被炎炎夏日影响。
“吴二爷,您真坏,呵呵呵呵……”
“翠屏不就是喜欢爷的坏嘛,来,再让爷亲一下”
“讨厌,吴二爷,现在还是白天呢”
“白天怎么了,爷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爷想在哪就在哪”
“吴二爷,您真勇猛”
“嘭”一声巨响破坏了这风花雪月。
吴运夜不高兴的抬起头,“哪个不长眼的,没看到爷在寻欢作乐嘛”,妈的,“夜来香”白天不上岗,爷忍不住了好不容易出来打个野食,还被人破坏。
“好久不见啊,一字眉”,沧澜一身白衣,宛若天边飘过的白云一般纯净美丽,她身后,云琴云棋一身男装,虽然不是“医毒双圣”的容貌,却又是俊秀有佳。
吴运夜一见沧澜的样子,就傻了眼了,口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双眼睛邑迷迷“美人儿,你是哪个仙山上下来的,仙子啊,仙子啊”
沧澜努努嘴,不在意的坐到旁边,那个原先坐在吴运夜腿上的小美人羞愧的站起身跑了出去,吴运夜一副心思在沧澜的身上,哪里还顾得了其它。
“美人儿……”吴运夜充满欲望的双眼呆呆的望着沧澜,那如水的肌肤,绝美的面庞,流转的眼目,潋滟红唇,都成了他致命的youhuo。
沧澜眉目直直的盯着他,沉静的眸子,透着一股杀气。
“一字眉,许久不见,你还是这幅德行啊”,清灵的声音彷若来自空古幽山。
“呃?”吴运夜一怔,脸色猛地变得难看起来,“你……你是谁?”她叫他什么?
沧澜一只手撑起下巴,慵懒的看着对面的他,略带不屑,“我说一字眉,怎么几年不见,就不认识了?”
吴运夜脸色倏的变得苍白,猛地站起身子,一只手发抖的指着沧澜,“你……你到底是……谁?”只有一个人会叫他一字眉,可是那个人,已经死了,再说,那个人也没有如此傲人的容貌啊。
沧澜摇摇头,……副无奈的样子, “太师府的二公子原来有健忘症,啧喷,真是可惜了”。
“一字眉,好好看看,我是谁?”沧澜也站起身,将头靠近吴运夜,放大的美丽容貌差点让吴运夜停了呼吸,可是此时,吴运夜仍是恐惧超过了色心。
“我……我不认识你,你,你到底是……是谁?”
“啧啧,枉我还把你当兄弟的说”,沧澜失望的皱眉,“你在街上揍人,我帮着,你偷看春宫图,我瞒着,你学跳脱衣舞,我支持,啧啧,一字眉,你竟然认不出我来,真是让人失望啊”。
吴运夜突然睁大了双眼,好像见了鬼一样的难看, “你……你……你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她不是死了吗?她被太子葬在了皇陵之中,灿城百姓人人都看到的。
沧澜“啪”的一拍桌子,“你终于想起我来了,我就是风云儿啊”。
“啊?”
风云儿是谁?不是云沧澜?不管是谁,不是死人就行。
“风云儿?原来是风云儿啊,哈哈,哈哈……”根本不认识,不过看在美人儿一个的份上,不认识也得认识。
等一下,风云儿?
“你……你是……你是那个‘风云商行’的主子,风云儿?”这消息虽然天下人知道的不多,可他毕竟是太师府的二公子,多少还是知道些的。
沧澜猛点头,一副找到知己的样子,“就是我,就是我,你终于想起来了?”
吴运夜激动了,不但是个美人儿,还是条肥鱼呢,“风云商行”的主子啊,比公子锱铢还有身份,连太子都要巴结的人呢,若是,若是能被自己所用,爹的大业岂不是事半功倍?哈哈,看爹还会不会骂他无所事事,哈哈哈,他要在大哥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哈哈,原来是风云儿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根本不认识,可不认识也得装认识。
云琴云棋偷着乐,这蠢货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沧澜毫不留情的巴掌拍上云琴云棋的脑袋,“正经场合的,严肃点”,再转头看着吴运夜
“不好意思哈,没啥教养”。
吴运夜一见美人儿笑,立马贼眉鼠眼的靠过来,自认风流倜傥的一甩头,“没事,我是有度量的人”。
沧澜哑口,低头看看那大肚子,猛地点头,确实有肚量。
“风姑娘,长的真是貌美如仙,今日,去我家做客如何?”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要是在家,也就省得出来打野食了。
拐回家先。
沧澜摸摸下巴,贼笑起来,“好啊好啊,我正想去趟太师府呢”。
吴运夜更乐乐了,好像已经看到美人儿宽衣解带一样,“风姑娘去我家可是有事?”
猛点头,“有事,当然有事”。
“何事?”太快了点吧。
“报丧”
“啊?”吴运夜笑脸突然凝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风……风姑娘……说……什么?”
“我说,报丧”,沧澜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满眼的戏谑,多了几分杀气。
“呵呵,呵呵,风姑娘真会说笑,我家里人都好好的,给谁报丧啊”,有点冷,咋回事?
沧澜猛地一拍脑门,“哎呀,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何事?”吴运夜快疯了,这个风姑娘到底什么个意思啊。
“我忘了告诉你,我风云儿,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沧澜淡淡的看着吴运夜,满身的风华霎时展现,飘逸的白衣无风自起,黑发卷着白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