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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其他的大人也赶了过来,正好看到云苍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暗自摇头叹息,如此但小如鼠,如此怕事,可惜啊,可悲啊。
云涯君走到火流云面前,愧疚的抱拳施礼,“太子殿下恕罪,殿下在我将军府受惊,臣自当万死”。
火流云摆摆手,“不怪将军,芸绫妹妹突然这样,想必将军也是不想看到的”。
吴词也抱着火流云跪在火流云面前,一脸的悲痛,“臣请罪,臣不肖女伤了殿下,请殿下降罪”。
“太师也起来吧,还是快请太医查看芸绫伤势为要,云将军,可否派人给本宫买件衣衫回来,你看这…”,火流云温润的面庞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有些苦笑不已。
云涯君连忙点头,“是,臣马上派人去,殿下稍等片刻”。
“恕臣冒昧,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吴词望着火流云,一脸的狐狸相,他不似云涯君的憨厚,他是文臣,能一手撑起灿国半边天,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师,自然不是心机简单之人。
他的女儿一向好好的,怎么无缘无故便疯狂了起来,他从一进来便查探过,眼前除了几个孩子之外,再无别人,到底是谁如此有手段?莫非,是太子?太子,甚至是皇上,终于瞄上了自己?
云苍澜一看没事了,狐假虎威的又跑了出来,“刚才她正炫耀自己的衣服好看呢,还抱着流云哥哥不放,一副要强了流云哥哥的样子”。
“云儿,住口︕;”云涯君大喝,抬头间看到吴词已经变了脸色,其他的各位大人也变了脸色。
云苍澜一副怕怕的样子,缩在火流云身后胆怯的看着云涯君,十足一个纨绔又怕事的样子,“我又没说错,然后她就开始撕流云哥哥的样子,就跟我在挽红楼看到的那些人一样,流云哥哥推开她,她又开始撕自己的衣服,真奇怪”。
“畜生”,云涯君气的咬牙切齿,“你竟敢去挽红楼?”
所有在场的大人连连摇头,确实是畜生啊,才六岁,就去逛妓院,废物啊废物啊。
云苍澜害怕的往火流云身后缩,云涯君碍于火流云的身份,只能气的发抖也不能将她怎么样。
“那个,吴云业老说我好男色,为了证明我不只好男色还好女色,我就去了,还有,吴云业也去过,人家太师都没罚他,我去了爹干吗生那么大气”。
众人再将视线转向吴词,吴词老脸气的成了酱紫,这个小混蛋是不是存心的,当着这么多朝廷同僚的面子说这些,摆明了让他下不来台。‘
可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而已,他有这么多心机?难道是云涯君授意的,可看云涯君气的不轻的样子不像是假的,难道是太子?
云涯君确实气的不轻了,耳边众位大人的窃窃私语已经传了过来。
“听说小王爷好男色,我本来还不信”
“你不信?我是真的见过,他三岁调戏灿国第一公子凤归的事知道不?”
“前几天我见他在玉食府调戏一个漂亮的公子,凤归公子也在呢”
“小王爷男女通吃?”
“他自己不是都承认了嘛”
“唉,真是败家子啊,有这样的儿子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
“云将军一生戎马,真是可惜了”
“云家没有指望了,唉”
……
云涯君听了气的差点没跳起来,“云苍澜,逆子,你马上去祠堂罚跪,一天一夜不许吃东西”。
云苍澜一听急了,“爹你说什么,不会吧,今天是我的六岁生辰耶”。
火流云一听也终于出面,“云将军,云儿说的有道理,今日是云儿的生辰,众位大人都是为了给云儿过生辰来的,若是云儿去跪了祠堂,那岂不是轻待了众位大人”。
“就是,云将军,小王爷只是年纪太小不懂事,责骂几句也就算了”,吴词竟也为云苍澜说起好话来。
“太师所言甚是,云将军还是消消火气吧,小王爷只是爱玩了一点而已”,各位大人都是会看脸色的人,一见太子和太师开口,纷纷做起了好人。
云苍澜得意的抬着头,但小身子仍旧藏在火流云身后。
“哼”,云涯君看着云苍澜的样子就来气,可是当着这么多同僚和太子的面惩罚她,确实不合适,“让诸位大人看了笑话了”,转过头,横眉怒视云苍澜,“逆子,稍候再跟你算账,立刻跟为父去前堂,那皮影戏来了”。
几个孩子一听皮影戏,立刻忘了方才的突发事件,纷纷高兴的往前堂跑去,吴词抱着自己的女儿,悻悻辞行而去。
从此,云苍澜同吴芸绫正式对立。
17。天下第一草包…第十六章 刺客
前堂,各位大人揽着自家的孩子坐在座位上,看着那白色幕布上的表演有些无趣,毕竟,他们都是大人了,看惯了莺歌燕舞,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对他们来说确实无聊,可是因为太子在场,今日的寿星又是皇上亲封的异性小王爷,再无聊,他们也得忍着。
白色幕布后,两个壮汉手中拿着四支小人,不停的动作甚至打斗,可到底讲的什么,云苍澜是一点都没看进去。
这样小儿科的东西,对她来说真的是太无聊了,好歹她也活了快三十年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生动表演的皮影戏上,谁都没注意到空气中突然飘过一阵若有似乎的香味,除了云苍澜。
云苍澜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坐在椅子上的小身子丝毫未动。
这味道,软筋散
圆咕噜的眸子看似调皮的搜寻室内一圈,实则带着隐于伸出的精光。
满朝文武大臣,有人选在这个时候动手,摆明了是想往自家爹爹身上抹黑,不管哪个大臣,只要在将军府出了事,云涯君便脱不了干系,云涯君看似憨厚,却粗中有细,他自然也会想到这层,必将力保所有大人,可这样一来。
云苍澜眸子倏的瞪大。
原来这出戏的目的是,引出将军府暗中的势力。
好一招引蛇出洞。
如此忌惮云涯君的,除了那个人,再无别人。
云苍澜看向身侧正一脸兴致的火流云,眼中多了些不明光芒。
流云哥哥,你要天下,云儿助你,但是,千万不要背叛我的信任,否则,云儿会,覆了你的天下。
那白布后的皮影戏表演的正到高,潮处,两个笨拙的小人似乎正打架,又或者在厮杀,后面的两个大汗口中不断发出“杀,杀…”的喊声,所有人也正看到兴头上。
突听那白布后一人大喊,“哈哈哈,时候到了,你们都死定了”,众人只以为是皮影戏的戏词,却突见白布上没了打斗的小人,白布后的两名大汉不知何时拿了两柄大刀,站在了白布之前。
云涯君久经沙场,战场武将自先明白过来发生了何事,立时脸色大变方要起身,却突然感觉身上竟无一丝力气。
“哈哈哈,云将军动不了了吧,中了我昆山二霸的软筋散,你就算天皇老子,也得乖乖软成一滩泥,哈哈哈哈”
其余大臣也终觉出不对,慌忙间起身却发现同云涯君一样,全身瘫软使不上一点力气,顿时,所有人脸色大变,一些胆小的孩子竟窝在自己父亲怀里哭了出来。
云苍澜就是一个。
云苍澜软软的摊在火流云怀中,脸上除了胆怯就是开了闸的泪水。
“呜呜,流云哥哥,坏人,原来皮影戏是坏人,呜呜,流云哥哥云儿为什么动不了,呜呜…”
火流云安慰的抱着云苍澜,只是那双手此时没有半丝力气。
“谁指使你们的,你们目的到底是什么?”云涯君虽然此时无法动弹,可是他仍旧满身都充满了戾气,属于战场上厮杀的戾气。
“呵呵,我们?当然是阎王要我们来杀你们的,哈哈哈哈”,其中一人满脸的狰狞,笑的张狂得意。
“休想,我云涯君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云涯君自然也想到了那点,无论是哪一个大臣在将军府受伤或被杀害,将军府都脱不了干系,而且云涯君此时最担心的,是后院中的妻子和无辜的家丁。
“来人…”
“慢着&;#65045;”一道声音更快的喝止住云涯君,云涯君不由得将后面的话吞了下去,四周看看,却没有发现是谁开口,而其他人也似乎没有听到那声音一样。
云涯君怔愣间,那声音再次传来,“将军不必惊怪,这是传音入密,只有你能听得到我说话”。
云涯君大惊,传音入密?那不是传说中才有的功夫,真的不是有人恶作剧?
“将军可不信,但是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关系整个将军府甚至灿国,将军不必开口,只听我说便可”,云涯君不知为何,这声音透着一股威严,让他不由自主的听了下去,心中产生一股信任。
“这昆山二霸确实受人指使,指使之人我现在还不便透露,”主要是说了你也不信,“将军不必使出将军府的暗中势力,一切只请将军静观便可,切记”。
云涯君耳中那声音突然消失,云涯君还来不及反应,忽听一阵嬉笑声从外面传了进来,那昆山二霸还没反应过来时,两名十三四岁的孩子已飘进了正堂之中,以极其诡异而又闪电般的手法将昆山二霸给抓了起来,甚至都没用上点穴手法。
待两人落定,众人才看清那二人的相貌,二人均水灵出众,竟还是难得的双生子。
“呵呵,将军是不是想要感谢我兄弟二人?不必了,我兄弟二人不是来帮你的”,云涯君开口间,声音还未出,其中一名少年珠落玉盘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云涯君有些悻悻然,无法抱拳,脸上却是真挚,“不管怎样还是感谢两位小英雄相助”。
另一少年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只是追了这昆山二霸许久,终于在你这将军府将他二人抓住而已”。
“咦,你们好像中了这昆山二霸的软筋散?”
云涯君大喜,“小英雄可是能解了这软筋散”,一眼便能看出中了何毒,小小年纪就如此作为,为何江湖上从未听说过呢?
“呵呵,一个小小的软筋散我还不放在眼里”,那少年说着,将一个白色瓷瓶扔到云涯君手中,“只需闻一闻便可”。
此时不只云涯君,所有大臣皆高兴起来,只有几个孩子仍旧不知所以,云涯君拿着瓷瓶感激的看着那两个少年,“多谢两位少侠相助,敢问少侠尊姓大名,改日我云涯君必当登门拜访”。
“拜访就不必了,我们只是听我们公子之命捉拿这昆山二霸而已,至于我们的名号嘛…”,两张相似的容颜相视一笑,“我们是医毒双圣,记住了哦”。
两人押着昆山二霸离去,众人不禁感叹,就连轻功都是无与伦比,小小年纪如此造诣,他日必将是两陆上不得了的人物。
而眼前这个,唉,天地之差啊。
所有人恨铁不成钢一样感叹的摇摇头,只因那边哭得稀里哗啦的云苍澜。
软筋散的毒已经解了,可是云苍澜仍旧被吓得不轻,抱着火流云就是不松手,“呜呜…流云哥哥,我怕,好怕,不要杀我,我怕,呜呜…不要让他们杀我,呜呜…”
云涯君暗自生气,心中更是悲叹,想他云家两代为将,为何自己的儿子如此胆小怕事不说,还到处闯祸,真是丢了他们云家的脸面啊。
火流云心疼的为云苍澜擦擦眼泪,“云儿不怕了,坏人都走了,云儿不怕,有流云哥哥在呢”。
经此一事,众位大臣心中不免心有余悸,再看这小寿星胆小如鼠哭个不停,谁也灭了贺寿的心思,便纷纷告辞领着自家孩子回家,一场本和乐的宴会不欢而散。
18。天下第一草包…第十七章 火凰和羽翎
将军府后院,一块天然假山横在小花园正中间,周围中满了青竹和兰草,夜晚,阵阵晚风吹过,青竹飒飒而响,兰草带着清幽的香气,夜正浓,人正眠,除了守卫的侍卫,所有人都入了梦想。
只除了云苍澜。
“什么事?”随侍身侧,却独挑人眠灯息的时候,定然是出了事。
云苍澜穿着一身单衣,小小的身子立在夜风中,有些娇小,有些柔弱,身上却散发着不一般的威严之气,月下,更有一番凛然之气。
云书云画单膝跪地,有些诚惶诚恐,“属下该死,今晚太子回宫途中遇到刺杀,侍卫和太子不敌,太子受伤,属下保护不力,请主子责罚”。
“怎么回事?”清脆的童音带着凛然的杀气,云书云画身子瑟缩一下,被那杀气震慑了一下。
云书头垂的更低,“属下该死,夫人将奴婢叫走了,只留云画一人暗中护送太子,太子遇刺不敌,属下赶到时已受伤,属下该死”。
云苍澜眸中突现狠戾,不是对着云书云画,而是心思中的那个人。
很好,很好,他们终于动手了,只是,她云苍澜在意的人,他们也敢惹,不该是他们的,就是赔上贱命,他们也得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