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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琴上前一步,不屑的看着杨天韵和阳天心,“尊贵的公主殿下,你不是要死吗?继续吧,是不是嫌十四公主碍事了,要不要我帮你把她挡开?”再转头,嫌恶的看看阳天心,“我说十四公主啊,人家天韵公主好好的想要去早点投胎,你别拦着人家啊,万一错过了好人家可怎么办,难不成,十四公主是看上那好人家了,也想跟着天韵公主一块去?〃
云棋也不甘示弱,这损人的事儿,他从来不落人后,“天韵公主啊,这撞墙死多慢啊,你这一死,说不定那好人家都被十四公主抢走了,不如这样吧,本公子正好有点见血封喉的糖豆,免费给天韵公主提供一点还是可以滴,十四公主啊,咱做人要厚道是不是,虽然不是亲生姐妹,也不能抢了人家的投胎啊,小心装b被雷劈哦”。
“你… 你… ”阳天心兰花指狠狠的指着云琴云棋,脸上又黑又紫的,“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最后一跺脚,扭身到沁流人面前,拽着沁流人的胳臂泄气,“无烬哥哥,你看这两个人嘛,根本就没将你放在眼里,父皇也就算了,毕竟我们灵国是小国,可你一个津国的国主在此,他们竟然也敢如此放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
沁流人不言不语,脸上的神情却更为冷漠了,没有看云琴云棋一眼,倒是紧紧盯着沧澜,好似在要一个交代。
沧澜当没看见,坐回软椅上,悠闲地喝着“黄金君子”。
云琴云棋可不是好欺负的主,若是如此好打发的话,就不是江湖上人人谈而变色的“医毒双圣”了。
“十四公主说这话就见外了,好歹我们家主子跟你这男人也有那么一丁点渊源,看在我家主子的份上,我才愿意帮你那个什么皇姐快点投胎,你倒好,还不领情起来,不领情就算了,本公子的药啊,可是千金难买的”。
云琴不赞同的捅捅云琴,“别胡说,咱家如此跟人家沣皇那么点关系,怎么好意思拿出来说,说出来,那不是显得某人恩将仇报成了小人嘛,还是给某人留点面子的好,好歹人家也是大国的国主。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津国啊,我们主子还真是不怕,别说一个津国,就是七国联手,恐怕连我们主子的一根汗毛都动不了”,七国,已经有两国是我家主子的了,笨蛋。
沁流人鹰眸微眯,冰寒的声音出口,“好大的口气,你们就不怕惹恼了七国?
沧澜缓缓放下茶杯,缓缓将视线移到沁流人身上,缓缓的开口,“我,还真不怕”。
她云沧澜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敢说出来,自然就有十足的把握。
沁流人寒气外放,好似要将秋日的宫殿变成寒山一样。云琴云棋忙运功,将自家主子护住;防止寒气入体。
沧澜却摆摆手,“别自以为站在顶端,就可以目中无人,津国是七国之最,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淬皇还是仔细点的好”。
沣皇?
沁流人蓦地收回寒气,眸光晦暗的看着沧澜。
沧澜移开视线,不再看他,“你们到底还听不听我的证据了,若是不听,我可要带走歌之了”。
众人再次安静下来,杨天韵也突然不再寻死觅活了
沧澜咳嗽两声,接着说道:“证据有三,第一,便是这干涸的血迹,我说这是鸡血,不信,灵皇可去找御厨的师傅过来闻闻看,御厨的鼻子最为灵验。第二,房内有股迷香味道,难道大家没有嗅出来吗?”一进门,她就闻到了这香甜的味道,这味道,分明就是迷香未散尽的味道,云琴云棋都是个中高手,怎么可能嗅不出来。
“若是不信,找个太医来检查一番便可,第三,若是灵皇和洋皇还不信,找个宫里的老娘娘为天韵公主验一下身,自然知道天韵公主是否已经破处”,沧澜冷冷的膘了杨天韵一眼,最好再请个御医一同过来”。
杨天韵身子不着痕迹的一怔,双眼闪烁的看着沧澜。
她知道了什么,她到底知道了什么?请御医?那不就是什么都暴露了?
老皇帝也慌乱无措起来,一张嘴张张合合始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沧澜一笑,再加把火,“若是嫌麻烦,我把云琴借给你们好了,云琴医术可比你们宫里的御医好的多了,替公主把脉还是可以的”,笑话,云琴的医术,不用把脉,隔着几丈远只看脖颈的脉搏跳动就知道情形。
老皇帝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看来真的是误会一场,也不知是谁要陷害十皇儿,韵儿也没事,不如此事就算了吧”。
沧澜一挑眉,“算了?那我家歌之的冤就是白受了?
“这个……”老皇帝又噎住,“十皇儿也受了不少苦,不如这样吧,联即可赐封十皇儿为王,封号清灌” ,老皇帝小心翼翼的看眼沧澜,沧澜昂着头好似没听见一样,老皇帝一咬牙,“可参与朝政,可受百官参拜,可享皇陵之寝”。
沧澜慢悠悠的走回软椅上,继续喝茶水,老皇帝真急了,怎么就惹上这么个祖宗了,心一横,“封地与灿国接壤的十个城镇”。这下该行了吧,祖宗。
沧澜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匕首来,在眼前摇摇晃晃,老皇帝冷汗直流,舌头都快咬断了,调动灵国三分之一兵力的虎符交给十皇儿保管,京城守卫,也…交给皇儿”,他的心,在滴血啊。
“父皇”阳天韵惊叫一声,不赞同的看着老皇帝,双眼还带着泪水,可眼底的光芒却怎么看都没了贤淑与娇弱。
沧澜从未将视线离开过阳天韵,而阳天韵的一举一动让她知道,这个灵国第一美人之称的天韵公主,不简单。
沧澜见好就收,“既然老皇帝这么有诚意,那我就代歌之勉强接收了”,沧澜起身,悠闲的走到老皇帝面前,微微侧身,在他耳边轻语一句,“放心,我会给你保密的”。
老皇帝身体一僵,惊恐的望着沧澜,好似见子怪物一样。
不可能,她是怎么知道的,她第一次进宫,他们更是第一次接触,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父皇… ”阳天韵再次不满的喊了一声,将老皇帝、凉恐的思绪喊了回来,老皇帝却狠狠瞪了阳天韵一眼,继而转头满脸讨好对着沧澜,“姑娘客气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应该的”。
沧澜很想说,谁跟你是一家人,可想想既然自己都说阳歌之是她的男人了,说是一家人倒也差不了多少。
算了,让这老头赚个便宜吧。
火凰 第一百零一章 阳歌之告白
出了韵风殿,沧澜便上了马车,懒懒的躺在软垫上,不雅的打了个哈欠。
阳歌之站在马车前,望着沧澜有些期待。云琴走过来,很不屑的看着他,“干吗,还想上车是不是?我说清濯王啊,我们家主子只是头脑发热而已,你别当真了,况且我们主子男人多的是,也不差你这个,还是回去吧,啊,回去吧”。
云琴就是看阳歌之不太顺眼,乍一看温润如玉,淡雅如兰的,却使了心思算计他家主子,不能原谅。
阳歌之自然知道云琴的敌意,双眼仍旧痴痴的望着沧澜,“云儿,谢谢你”。
他被封王,母妃的骨灰就能进入皇陵之中,这是母妃死前最大的心愿,他用尽心机想要回到灵国,为的就是实现母妃这最后一个心愿而已。可是灵国,早已物是人非,他一个被流放十多年的质子,在自己的国家连一点地位部没有,还处处受到打压和算计。
可如今,云儿就像是他的曙光一样,将一切峰回路转。
他成了灵国的王爷,母妃的骨灰可以进入皇陵,这一切,就像梦一样。
沧澜懒懒的抬眼,目光淡然无波,“算了,你不必介怀”,本不该原谅的,可他也算是个可怜人,被父亲所弃,被国家所弃,她只是帮他夺回属于他的东西而已,谁让他是她的羽翎之一呢。
还有,小时候那个捧着一堆泥巴哭得小脸脏兮兮,口口声声喊着母妃的孩子,也让她无法忘怀。
韵风殿中,沁流人和阳天心相偕走了出来,正巧对上沧澜的目光。
沧澜只是淡谈的瞥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波动,转而继续看向阳歌之,“好不容易出来,要不要一起去游湖?”
阳歌之双眼一亮,惊喜立刻满眼到傻逸的脸庞上,高挑的身子好似怕沧澜反悔一样,迅速跳上马车坐在沧澜身边,双眼痴痴的望着沧澜还不住的傻笑。
云琴云棋不满了,“主子,你不是要睡觉嘛”,瞒昔天颜公子跟别的男人幽会,他们家主子越来越不守妇道了。
“你们要不要上来?”
不满中的云琴云棋“哧溜”一下钻进马车中,落下的车帘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沁流人冷冷的望着缓缓落下的车帘,双眼幽暗迷离,直到那精致的马车扬尘而去,他才缓缓转身。
“心儿,今日天气不错,可要去游湖?”
阳天心脸上欣喜不已,“好啊”。
灵城外有一条河,叫做仙女河,传说仙女河夜里总能倒影飞身而过的仙女,因此而得名。
仙女河流经灵域南处,固水势平缓,便形成了一大片的流动湖面,灵域的人,将其叫做仙女泪。此湖形状好似一滴眼泪,敲此而得名。仙女泪湖水清澈,周围叉优美清爽,是灵城人们泛游赏玩的好去处。
听闻,雨流莺美人阁里的东陵公子,就是雨流莺大小姐在游仙女泪的时候,看上人家了,二话不说就将东陵捋了回去做了男宠。
还未到深秋,绿树虽有些泛黄,却还不至于繁华落尽,残绿的枝叶挂在指头摇摇晃晃,本该萧瑟的秋日多了几分调皮的意味。如此的气候很是舒服,炎热褪去,凉风送爽,又是一日秋高气爽,灵域的男男女女相偕出游的倒真不是少数。
沧澜他们的马车停在域外,几人便随着人群走向那仙女泪。
沧澜的容貌本就出众,引得不少男女驻足惊叹,她身边还有一个公子阳,如玉似兰的气质更是让无数男女垂涎不已,这也就算了,云琴云棋本就不凡的清隽面容,虽说此时带着些怒气和不愿,冷着脸好似面瘫一样,可谁曾想这正是某些宅女们的爱好。
云琴冷冷的拒绝一个女子递来的丝帕,嫌恶的捧擦手,恨不得把那些带着吃人目光的女人塞回去回炉。云棋也好不到哪去,用眼神询问主子,我是不是能把这些该死的女人毒死时,沧澜白他一眼,“白痴”。
最后没办法了,沧澜带了一块面纱,云琴云棋扳起一张死人脸,好歹止住了些觊觎,至于阳歌之嘛,瞧他含情脉脉的样子,那些觊觎他的姑娘们也早就退却了。
“主子,要不要我去租艘画舫?”云琴问道,其实是他走累了。
“不用”,沧澜淡淡摇头,“那边倒是有处阴凉,云琴你去扯几丈布,咱们来个野餐”。
“啊?野餐?”他们以前整日的风餐露宿的,野餐还不够啊。
沧澜白他俩一眼,“没情调,快去”云琴跑了,云棋也被沧澜安排去准备吃的喝的。
沧澜和阳歌之两人走到那大树下,沧澜面向仙女泪,迎风而立,秋风吹起白色裙脚,水面上倒影看一个飘渺而圣洁的女子。
“他们都走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沧澜开口,双眼却眺望远处的苍翠。
阳歌之站在沧澜身边,眼中是和她同样的风景,只是他眼中,多了一个她,“你知道我有话对你说?”
“看你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了”
阳歌之垂眸,脚下清澈的湖水将两人的倒影拉的近很近,两人浅淡的锦袍触在水面旁沾染了些许的露珠,飞扬的发丝缠绕在空中,水中的映像带着几分唯美。
“云儿…”清冽的声音,好似清亮的湖水般,沁人心脾。
“那日的事,我很抱歉”,阳歌之低着头,不敢看沧澜。对于那日的事,他一直都在说对不起,可是,却从来没有很郑重的说过。
沧澜莫名棋妙的看他,“我不是说,已经过去了吗?”
阳歌之脸上突然变幻,急切了起来,“怎么能过去?那一次虽然我用计才…可是我们怎么可能会过去,”阳歌之沮丧的垂下头,“我知道我利用了你,被困在灿国十多年,我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希望,直到遇上‘风云商行’的主子,我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可是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一幅皮囊。我是被逼急了,才终于走了这一条路”。
苦涩的抬头,仰望头顶的高阳,突然有两滴晶莹晃了沧澜的眼,沧澜胸口一紧,想说什么,却发现这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我是心盲了,思念了你那么久,你真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却认不出你,还一心只想着利用你,离去前,我去见你,就是知道了你是云儿,我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云儿。我想着,若是你活着在灿国的话,我就算不回灵国也行的,我想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