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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之邀点头,眼里带着些喜悦,“有心的人,都能查到不是吗?”三年后再见,她虽然换了张容貌,可是他却记得这双眼睛,如此清亮如此美丽的眼睛,天下几人能有。他在凤府试探,她却躲闪的不露丝毫痕迹,可是终究,她还是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真好,她没死,那个在他手心中画圈圈说着画地为牢的她,没死。
“云儿”,汐之邀灼灼的望着沧澜,清冷月光下,他的目光却带着火热的温度,好似要把沧澜灼烧一样,“十二年前,你说长大后要我让我当大房,可还记得?”
“咳咳…”沧澜惊恐的看着汐之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这丫不会是有病吧。
“当然记得,小爷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天底下所有美男收进自己家里,不过这个大房嘛,你得自己争取一下,还有好几个人虎视眈眈呢”,跟小爷耍浑,小爷玩剩下的了。
汐之邀黑眸宛若深潭,深不见底,谈淡含笑,很好看,“若论宅斗,我自信没人能斗的过我,云儿放心,这大房我坐定了”。
“哈?”老兄连宅斗都知道?
沧澜傻眼了。这丫不但有病,还是神经病。
“我可是女人,你可是男人”。
汐之邀点点头,眼眸好似流动的水波,“我知道啊”。
“男人就是荼壶,女人就是荼杯”,一个茶壶可以配好几个茶杯,可一个荼杯,只能有一个荼壶。
再点头,“我知道啊”
靠,这男人真是傻子,“你想当荼杯?”
“云儿不是想做荼壶吗?”
“哐”沧澜四脚朝天,很不雅的摔倒在地,汐之邀一看,忍着自己身上的伤忙把她扶起来,“地上凉,以后不利于生孩子”。
“哐”还没站稳的沧澜又下去了。
好不容易起身的沧澜捧捧冷汗,人材啊,人材啊,终于知道什么叫人材了。
“兄弟,你也是穿来的?”思想前卫,作风大胆,堪称二十一世纪九零后的典范。
“穿来的?”汐之邀不解,沧澜再次擦捧冷汗,还好,不是穿来的,还好,自己在这个世界里还是独一无二的。
“没事,没事哈,我说胡话呢”,沧澜摆摆手,决定将茶杯和茶壶的问题闪去,“你这
伤不打算治了?”
汐之邀突然诡笑起来,“云儿手下那么多医馆,随便找个大夫来就好”。
沧澜愤愤的指着他,声音陡然拔高,“你是说,你要住在这?”你个白菜萝卜炖粉条的,你丫脑袋进西红柿炒鸡蛋了吧。
汐之邀眨眨眼,深邃的双眼突然带着几丝得逞的笑,沧澜火还没发完,方要继续撒泼,汐之邀襄然一把抓过沧澜,将沧澜紧紧抱在怀里,一双眸子陡然变得犀利万分,四处搜寻戒备着四周。
突然,安静的夜空被尖啸划破,空气中响起剑鸣的声音,而空旷的院子里,便突然多出七八个黑衣人来,他们造型个个很大众化,就是普通的黑衣人造型,可沧澜只是一眼就看出来,
这些,都是“水皇商行”的人。
“水皇商行”的杀手的剑上,都会有“水皇商行”独有的标记。
沧澜冷冷的看着几个黑衣人,小声的问汐之邀,“这就是追杀你的人?”“水皇商行”刚刚才刺杀过她,这次来,肯定不是为她。果然,汐之邀点点头,左手紧紧抱着沧澜不放,受伤的右手勉强握着寒剑,隐约有些发抖。
“你到底知道了人家啥秘密,人家非要杀死你不可,是他们主子的老婆养男人?他们主子是个性无能断袖?还是他们主子其实是个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却胳膊少腿的糟老头?”
汐之邀眼角抽个不停,这女人就不能安分一点吗?至少说话别这么毒也好,“你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沧澜很不能理解,在自己家里担心什么,嚷嚷,是暂时的,借来的家里。
“他们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对无辜的人也决不放过,难道你就不担心他们伤了你,甚至杀了你”,汐之邀双眼深遣,好似嘿雾一般。
“担心啥,我的地盘我做主”沧澜话方落,那些黑衣人便开始出手,长剑朝着汐之邀和沧澜就刺了过来,汐之邀忙持剑迎上,左手死死护着沧澜,沧澜却好似看戏一样,在他怀里反而惬意的很。
汐之邀哪有空顾得了她惬意的原因,身上的伤本就重,如此运用内力,几道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重新裂了开来,时不时还再接上几月,反正那个风度翩翩偶尔双眼幽暗的逍遥王爷,已经变成了一个狼狈的叫花子。
沧澜也觉得差不多了,对这厮小小惩戒一下就好了,闹出人名可赔不起津国。轻喊一声,两荣人影飞窜而出,出手快如闪电,眨眼间,七八个黑衣人便齐齐倒地,不用说,死相恐怖。
云棋把自己还在滴血的手往自己的亵衣上蹭蹭,好歹不那么吓人了,才走到沧澜身前,“主子,你大半夜不睡觉出来会男人呐”,虽是如此说,双眼却警惕而探究的望了汐之邀一眼,咦,还是熟人。
云琴也走过来,只不过他必较聪明,把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往云棋身上噌,惹得云棋不满的差点打起来,还好,外人面前没给沧澜丢脸。
“主子,你又去哪弄个男人回来,难不成也要放在美人阁?”
沧澜没好气的白他们俩人一眼,她还郁闷着呢,这俩人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过,暂时没空理他们,还有个大麻烦呢。
不着痕迹的挣脱汐之邀,沧澜转身对上汐之邀的取眼,“好了,他们已经死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麻烦一个,早送走早放心。
人家津国逍遥王爷毕责是逍遥王爷,很争气的两眼一番,晕过去了。
沧澜郁闷的朝着夜空比比中指,骂了句,“贼老天”,烦躁的抓抓头发,才终于不忍心的吐出一句,“把他扔出去”。
火凰 第一百零五章 要交房租
一大早,美人阁又热闹了,三十多个美男聚集在美人阁的院外,个个低着头,朝圆圈中间某个躺在地上,很幸运的血没流干,##包扎的男人指指点点。
“啧啧,新来的吧,咋被虐待成这样?”
“大小姐是越来越过分了,还好她已经忘了我”
“身材倒是不错,难怪大小姐如此喜欢呢”
“看这衣服料子,没准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哎呀,大小姐就不怕惹祸上身”
“虐都虐了,大小姐还怕啥”
“估计昨晚没伺候好那个大小蛆,都被扔这了,真可怜啊”。
围观的人,只有央莲和恩瑛没说话,定定的望着躺在地上昏迷的人,不知道是该救还是不该救。
沁流人带着月影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无比的贵气晃了不少人的眼,人群不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沁流人畅通无阻的走到了汐之邀面前。
只是一眼,沁流人就惊住了。那张脸虽然被血水漫染了,干涸的血迹也染的到处部是,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汐之邀。
“月影,将他抬到卉听苑”。
几乎同时间,沧澜便得到了消息,心里也不由得一惊,沁流人咋又回来了?
二话不说,沧澜提溜哐啷的穿上衣服,连发髻都没绾就带着云琴云棋去了卉听苑,只不过,今日的她叉是一张死人脸,走两步脂粉抖三下,七彩的孔雀装比公鸡还招摇,更不小心的,没梳头,乱糟糟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更像个鬼了。
一路上丫篱家丁指指点点不断,到了美人阁,美人阁本来聚集一起聊天的美男,只一眼就吓晕了好几个,剩下的都喊着“鬼啊”跑远了。
央莲定力稍微好点,正走出院子不知想去哪,一见那前卫的“犀利姐”造型,脚底下滑了一下,立马镇定自若的回屋换鞋。思瑛却站在自己院子前,一双眸子痴痴的望着风风火火走来的沧澜,可惜沧澜没看见他,从他身边走过后双眼变得哀怨起来。
几个胆儿大的看这思瑛不正常的样子,纷纷可降的摇头叹息,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中邪了呢。
沧澜到了卉听苑的时候,沁流人请来的大夫已经为汐之邀包扎的差不多了,而汐之邀也似乎有了醒来的迹象。沧澜大摇大摆的走近汐之邀躺着的房司里,看了一眼坐在桌上淡然自若的男人一眼,便径直走到了汐之邀床前。
“没死呢吧”,居高自下的看这汐之邀,沧澜轻问了一句,包扎的大夫以为问他呢,忙躬身回答,“伤势虽重,却未危及生命,大小姐请放心”。
沧澜白他一眼,“他怎么还没死”,这人一看就让她不舒服,根本就是个腹黑的主,还什么逍遥王爷,我呸,要真逍遥的话能第一次见面就试探她吗?
还是早点死了算了。
也不行,他身上可是有她的羽翎的,他死了没事,她可就惨了。
当日行一善好了,“云琴,给他看看”。
云琴很不情愿的上前,执起汐之邀的手腕为他把脉,沧澜则后退了几步,淡淡的看着床上的汐之邀。
“难不成,这逍遥王爷也是大小姐的入幕之宾?”冷寒的声音带着几分嘲笑和不屑。沁流人悠闲的喝着茶水,吹一口气,将茶叶的茶香飘满了整间屋子。
云棋先怒了,这个男人三番两次的侮辱他家主子,实在不能原谅,可是他家主子犯浑,竟
然不让他下手,该死的。
沧澜缓缓转身,目光复杂的看这沁流人,“你怎么还没走?”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沁流人低垂的双眸突然闪现一丝阴暗,缓缓抬头,正对上沧澜的双眼,只是却仍旧带着些不齿,“怎么,大小姐可是怪在下防碍大小姐同男宠你侬我侬了?”
沧澜有些生气了,她的骄傲让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就算她心里喜欢他又如何,他却三番两次的将她的自尊践踏,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既然知道,你怎么还不走?”瞥一眼,旁边还站着茫然无措的老大夫,使个眼神给云棋,“云棋,进大夫回去,好好打赏”。
云棋送老大夫离开,屋里再没有了别人,他们也不必再“大小姐”之类的。
沁流人双眼一凛,寒气外放,“风姑娘的博爱,在下佩服”。
“沣皇客气了,沣皇皇宫中美人无数,又心系灵国十四公主,其他地方,恐怕也是红颜无数,小女子甘拜下风”,沧澜不惊不怛的直视沁流人,美丽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倔强。
“天下男子为尊,一夫多妻乃是祖制,我身为沣皇后宫无数有何不对,倒是姑娘你,一个女子却霸占男儿无数,天下人该如何嗤笑姑娘?”沁流人黑眸中好似流转着一抹不明情绪,在看到沧澜的理直气壮之后,更为汹涌了。
沧澜冷冷的一挥衣袖,“那又如何,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谁有能力,谁主宰天下,何必分什么男女,我身边男人无数,难不成沣皇,这是嫉妒了?”
沁流人眼神一凛,继而嗤笑起来,“风姑娘真会说笑话,我说过,今生今世心里只有心儿一人,你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少拿出来丢人现眼的好”,沁流人冷哼一声,身上的凛寒气息不碱。
沧澜一口一紧,双眸带了些黯然,看得云棋一阵心疼,不免为主子不平起来,“沣皇就了不起吗?既然你心里只有那个虚伪恶心的女人,干吗还要赖在这里不走,我们主子魅力无双,天下男子慧眼识珠,谁像你,根本就是被狗屎蒙了眼睛,偏偏喜欢那个矫揉造作的阳天心,狗屁沣皇”
“住口 ”沁流人碍眼含怒,“不许辱骂心儿”心儿的善良和温柔,他们根本不懂。
只是云棋的一句话却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堵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毒已经解了,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呢,连他都有些不解自己的作为了。
“够了”,沧澜冷呼一声,让云棋退下,袅娜身姿缓步朝沁流人走来,星碎的莲步轻巧柔美,一身光华掩了那满脸的脂粉,此时看来,就连一身孔雀装都成了彩虹一般的绚烂美丽。
沧澜走近沁流人,幽幽开口,“你,真的不会爱我?”
沁流人呼吸一窒,一股幽香透过浓重的脂粉味被他嗅入,那幽香,就像毒药一样,将他瞬间迷惑了,望着如此近的一张面庞,心口竟然突然跳的厉害起来。
虽然被脂粉掩盖了原本的窖虢,可一双清丽空灵的眼眸,却好似能吸引了人的魂魄一样,让他情不自禁起来,长长的睫毛好似翩飞的蝴蝶,一眨一眨的,让他好像将手覆上去,感受一
下那翩飞的美丽。
“公子”月影轻喊一声,将沁流人的思绪拉了回来,再看去,才发现眼前是那张让自己讨厌的面庞,而他该死的竟然不知为何为了她失神了,难不成她会媚术?
沁流人冷笑,双眼重新挂上鄙夷,“在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姑娘还是不要枉费心机的好”。
黯然爬上沧澜的眼眸,唇角微做扯起一抹苦笑,声音中的坚定也终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