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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不屑的看眼地上的女人,冷哼一声,“贱女人”。
黑衣人眼中的鄙夷更甚,“宁王,若不想在阳歌之那里落人口舌,还是少抓这些良家少女的好”。
宁王面对黑衣人时,又恢复讨好而狗腿的笑,“是,是,一切都听先生的”,妈的,等老子坐上那个位置,先杀的就是你。
“如今灵城内的‘水皇商行’商铺损失严重,‘风云商行’也好不了多少,去米行买米的百姓却多了不少,宁王,还请你动用自己的势力好好查查”,不少米行都开始断粮,最好不是“风云商行”出的手。
可惜这黑衣人不知道,米粮短缺,还就是“风云商行”出的手,他还不知道的是,所谓的“风云商行”不少店铺损失严重,人家那损失的都是假货次品,正货早被云翔换了,如今都好好躺在仓库里闲聊天呢。
宁王讨好的腆着脸答应,“是,是,先生放心,先生放心”。
黑衣人披风下的黑眸微微转动,带着几丝凛寒之气,“兵部尚书那边不是你的人吗?随便给阳歌之找点麻烦,就够他折腾一阵子的,顺便再找几个手脚干净的,去‘风云商行’的铺子里捣点乱,你跟兵部的人通好气,一口气把那些铺子全给我毁了”。
“是是是”
“是什么是?”
“啊?”
宁王突然看向门口,双眼带着惊恐,耳边还回荡着那声清脆却沉稳有力,冰寒却凛然狂傲的声音。黑衣人蓦地转身,正对上缓步走进正堂的那人,披风下的双眼顿时一怔,身上的戾气忽然重了。
沧澜不急不缓的走着,闲庭信步好似心情不错。一身大红衣衫,将玲珑的身段包裹住,略带了男子英气,一只翱翔的凤凰在她身上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展翅飞翔,栩栩如生的样子好似等待着天下万兽的膜拜。漆黑的长发用一根白色簪子随意的挽住,簪子顶端荡着的红色流苏,是她身份的象征。
一柄白玉骨扇,右手握在手中,轻轻的在左手敲打,同她的步子一样悠闲。
她身后,两个一模一样的双生子,清隽的面容眼神冷然,若有似无的傲气和睥睨,让宁王差点屈膝而下。
如此的装扮,如此的气势,再明显不过,“一袭红衣,倾天下,一柄玉骨,慑武林,一垂流苏,揽众生,医毒双圣,半左右”。
她,就是公子夜凰。
“公。。。公。。。公。。。”
沧澜慢悠悠的走到宁王面前,拿白玉骨扇一把将他指着自己的手拍开,很不屑,“公公什么?本公子不是太监”。
“不。。。不是。。。不是。。。”宁王惊恐的话都说不出来,见到公子夜凰,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该兴奋,还是该恐惧了。
公子夜凰是谁?一个传奇中的人物,传说她一夜之间停了一场战争,传说她一副丹青七国争抢,传说她九公子聚会上力挫排名第二的公子遥夕,气场直压其余六公子,甚至当场迷惑了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公子妖颜,让公子妖颜甘心违背天下之伦当她的宠男。
这。。。这样的人,若是助力,他唾手可得灵国,若是阻力。。。他死无全尸。
沧澜同情的看着宁王,这人巴结?上次不还好好的,嗯明白了,原来是自己美丽太大。
沧澜一抛媚眼,自认为风情万种勾魂夺魄的开口,“本公子本想路过此处讨口水喝,不曾想竟然听到了一场惊天大阴谋”,沧澜眼神怪异的看着不远处的黑衣人,接着她的表演天赋,“江湖人称本公子天下第一善良人,天下人称本公子江湖第一侠义士,既然本公子听到了阴谋,就要管一管”。
云棋上看下看,善良人呢?
云琴左看右看,侠义士呢?
黑衣人冷哼一声,身上顿时带了杀伐之气,“少废话,公子夜凰找借口也该找个好点的借口”,讨水喝?骗小孩呢。
沧澜大眼一睁,顿时可怜不已,“这借口很明显?”
“嗯嗯”,云琴云棋齐齐点头,非常明显。
讨水喝,你怎么不说你来化缘呢。
宁王不住的在沧澜身上打量,方才的惊恐早已不见,心里开始纳闷不已。天下人没传说公子夜凰是傻子啊,难不成,这公子夜凰是假的?
沧澜一拍大腿,嚎嚎大叫,“既然如此,咱就摊牌,我吧,不小心听到有人说宁王这里有阴谋,就想过来看看,这一看不要紧,竟然果真听到了大阴谋”,沧澜转脚走到黑衣人面前,“兄台,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什么?”黑衣人冷哼一声,全身防备起来。
“你不知道你算计的人,风云儿,是公子我的妹妹吗?”
黑衣人倏地看向沧澜,阴沉的双眸顿时寒冷一片,“公子夜凰以为我是傻子吗?风云儿真名云沧澜,乃是灿国振国将军云涯君之女,云涯君夫妇一生只有一女,哪来一个兄长之说?”
沧澜一怔,嘿嘿的干笑几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是我爹的私生子,私生子,真的”。
云琴云棋极度鄙视他们家主子,不自觉的远离她几步,就这撒谎的智商,真丢人。
“哼”,黑衣人不高兴了,“云涯君为人正直,又极为爱护夫人,公子这话,你问问天下人谁会相信”。
沧澜脸上一僵,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又被你看穿了”,她爹没事名声这么好干吗。
“公子夜凰到底何事?”黑衣人耐心用尽了。
沧澜倏的将白玉骨扇打开,眼神一变,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直直朝着黑衣人而去,“本公子不是说了嘛,来破坏你们阴谋的”。顺便找场子。
黑衣人眼神一凛,“这么说公子夜凰是故意挑衅了?”
沧澜摆摆手,“我从不挑衅别人,我只自卫”,你要不找事儿,我会来找你?
“在下自认没有得罪过公子夜凰”,黑衣人试图劝解,却没想到公子夜凰根本就是风云儿,就是云沧澜。
沧澜一挑眉,扇子在胸前扇两下,“谁说你没得罪我,你要没得罪我,我干嘛找你,我可是一向低调得很”。
“在下不知何处得罪公子夜凰,在下给公子赔罪,还请公子海涵”。
沧澜摆摆手,“那怎么行,海涵了你,我还怎么杀人”。
“杀。。。杀。。。杀人。。。”宁王眼一番,差点昏过去了。公子夜凰果然不是来帮他的,呜呜,来干嘛啊,来干嘛啊,他又没得罪过她。
黑衣人眼神一凛,和解无效,“公子夜凰好大的口气,你以为就凭你们三人,就能在宁王府为所欲为吗?”
“上”,黑衣人后退一步,冷冽的声音出口。宁王府的正堂之中,顿时飞窜出数条身影,个个黑衣蒙面,个个手握寒剑,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他们二话不说,一出现,便将黑衣人护在了身后,还不忘朝沧澜三人攻了过去。
云琴云棋急忙将沧澜护住,双手已成爪,狠辣无情的迎上了杀手们的攻击。
即使有云琴云棋,沧澜还是得左躲右闪,没办法,谁让她捅了人家的马蜂窝呢。
黑衣人冷冷的站着,全身包裹在黑色披风中,只有一双泛着寒光带着狼性的眼睛,狠狠盯着沧澜。“公子夜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上次你侥幸赢了我,这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沧澜躲过一柄剑,抽空看了黑衣人一眼,“果然是你,公子遥夕”。
公子遥夕冷笑,“是我又如何,今日,你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沧澜突然停下闪躲的身子,隔着打斗的人同公子遥夕遥遥相望,唇角含着一抹高深的笑,“公子遥夕,本公子既然猜到了是你,你真以为本公子就只会傻傻的来送死么?”
顿时,正厅内凭空出现几十名男子,他们个个身穿黑色盔甲,盔甲肩胛处一只不大的火色凤凰在黑色的盔甲上格外醒目。盔甲摩擦的声音刺耳争鸣,他们却行动自若,丝毫不把金属的重量放在眼里。手上持着怪异的武器,二话不说就加入了打斗之中,引走了围攻云琴云棋的大部分人。
“夜火流星”,自这些盔甲人一出现,公子遥夕就白了脸,脸上满是死灰一片。她精心培养的死士军队都被“夜火流星”灭了个干干净净,这些“水皇商行”的杀手又算了些什么。
不过他不知道,这次来宁王府的,并不是“夜火流星”的全部,而是“流云七十二枭”,这七十二个人都是沧澜小时候从乞丐堆里救出来的孩子,由云起率领着他们。一步步成了今天的“夜火流星”,而这七十二个人便是“夜火流星”的小队队长,他们能征战,懂智谋,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威震一方的将军水准。而他们不仅能领军作战,若是单战,更是一等一的好手,武林中也属高手行列。
若说“风云商行”是沧澜谋图天下的后盾的话,“夜火流星”就是沧澜征战天下的那把剑。
“主子”。云起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沧澜身后,冰冷的声音却恭敬无比。
“一个不留”
“是”
她的可怜心,本就少的可怜,对于宁王这样的人,她很吝啬,所以宁王府的人的命,她全要了。
第一百零八章 丝帕引发的血案
水火历一零一四年秋,灵国宁王府一日之间满门被杀,二百零九条人命,包括丫鬟家丁侍卫小妾乳娘,无一生还。光天化日之下鲜血流尽三街五巷,惊骇了灵城乃至灵国全天下。
宁王头颅被割下悬挂于宁王府三天,全城百姓对着头颅吐了三天的唾沫。灵国皇室大怒,誓要找出凶手,权妃德妃痛失爱子卧床不起,老皇帝沉迷美色不管不问,朝中大臣纷纷倾向于唯一能撑起重担的清濯王阳歌之。而所有人都没想到,四公主阳天韵突然崛起,夺得原先宁王手中一半权势,同清濯王两相对立。
若说宁王同清濯王相较,灵国百姓必然不约而同的选择清濯王,可若是天韵公主和清濯王,灵国百姓可就为难了。
全灵国谁不知道,天韵公主美貌与智慧并存,琴棋书画信手拈来,诗词歌赋不在话下,才女,已经无法来比喻天韵公主,她善良温柔,贤淑宁静,根本就是灵国百姓心里的神。女子又如何,只要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不在华谁当皇帝。
可是如今,他们的神却全身赤裸,如一条美女蛇一样,攀爬在一个老男人身上,魅惑的眼神挑逗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最后,将男人彻彻底底的征服,然后拆吃入腹。
从此,灵国多了一个天韵公主的傀儡,老皇帝。
与此同时,雨府内,云琴云棋好似两尊门神一样,两手叉腰,怒目而视,手里就差一根打狗棒了。
“你们来干吗?”
央莲看着与自己同样站在大小姐院落门前的恩瑛,有些微的不解,恩瑛一向喜静,就连在美人阁也没个要好的人,更是不喜欢主动亲近人,今日怎么突然来了大小姐的院子。
恩瑛同样看着央莲,满脸疑惑。央莲清高自傲,竟然亲自到了大小姐的院子,难道,他也知道了大小姐的秘密?
俩人大眼瞪小眼,倒是把云琴云棋给气着了。这两人一副情敌见情敌的样子,搞清楚好不好,他们俩才是雨流莺如今最得宠的男宠,他们俩才是他们的情敌好吧。
“央莲公子可是找大小姐?”恩瑛淡笑,心中却已经思索万千。
央莲点头,“有些事情,恩瑛公子呢?”
央莲就纳闷了,以往他们出府,确实是得只会大小姐一声的,可却从来没有人还回府后来谢恩的,他们一向都是恨不得离大小姐越远越好,这恩瑛是怎么了。
云琴鼻子都歪了,这俩人敢情还聊上了,抬头挺胸,把霸气拿出来,很好,“你们两个,大小姐没空见你们,走吧走吧,大小姐有我们就行了”,争宠?谁不会啊。
恩瑛个央莲同时住口,脸色一僵,央莲说:“琴公子,虽说如今大小姐宠你,你也不能恃宠而骄,都没有进去通报,你怎么知道大小姐不想见我们”。
恩瑛知道沧澜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云琴不好得罪,语气比央莲好许多,“琴公子,劳烦能否通报一声,恩瑛找大小姐真的有事”。
“大小姐睡午觉呢”,没空理你们。
“那我们等大小姐醒来”,恩瑛好脾气的回答,央莲却不满了,“都几时了大小姐怎么可能还在睡午觉,琴公子莫非你是怕我们夺走大小姐,故意不让我们见大小姐”。
云棋一脚上来,挑衅的瞪着央莲,这小子敢怀疑他们兄弟的忠诚,他们兄弟还就是故意不让见,怎么了。“哪里来的公鸡,大下午的叫什么叫,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下蛋找不到窝呢,别吵着大小姐睡觉”。
公鸡?
“棋公子,你。。。”央莲气结,良好的教育让她无法说出同云棋一样毫无教养的话,只能脖子粗红的狠狠瞪着云棋。
云棋摆摆手趁机赶人,“走吧走吧,有点自知自明,肖想大小姐之前先照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