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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她这样直接,拿了外套跟在她后头。
到了外面,顾凉凉不自觉的抱着双肩,他倒是贴心,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温和的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开车。”
顾凉凉点了点头,站在门口,夜里的风轻轻拂过来,她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果然是个十分讲究的人。
不屑一会儿,一辆黑色玛莎拉蒂kubang停在她面前,他已经下了车,很绅士的为她开车门。她坐进去,他一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奔了出去。
她不知道他将她带到哪里去,是她从来没走过的路,路的两旁有高大的梧桐,正是叶繁叶茂的时候,风吹过来,树叶拍打了哗哗直响,放眼望去,给人一种密林深深的错觉,她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心想:他看起来并不缺钱。
这样一想,心倒是安了下来,又开了一段路,车子忽然拐了一个弯停了下来,停下来的地方,仍旧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仅看不到人家,甚至连一辆过路的车都看不见。
她扭过头看他,他微微的蹙着眉,闭着眼睛养了养神,忽然打开来,看到她一双疑惑不解的眼神,他轻轻的笑着,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不过他的行动并没有阻止他,他抬着她的下巴,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唇,手渐渐的移下去解她的衬衣钮扣,钮扣在他的指间一颗一颗的解开,很快就露出了她白净圆润的肩头,以及里头黑色的胸衣。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一把将她撸到他怀里来,低了头要吻她,她偏过头去,他正好吻在她的锁骨上,他似乎并没有觉察出她某些方面的不情愿,延着锁骨一路亲了下去,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裙子。
不知为何,她心口忽然如同抽筯似的,一丝抽痛,并伴着极快的心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的身体一下子有些僵硬,他已经有所觉察,抬起头来,看到她木然得有点慌惑的眼神,忽然松了一口气,他抿着嘴轻轻的笑起来,从容的说:“你心里有事。”一边说一边将她的衬衣钮扣一颗一颗的扣了回去。
她脸上露出尴尬的笑,说:“你心里也有事。”她看到了他眼里的那抹转瞬即逝的不忍,仿佛是想证明什么,只是终究说服不了自己。
他开车送她回去,一路上,他没有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同样也没问他叫什么名字,这样挺好,暗夜里掩盖着的假面,没有必要摆到阳光下晾出来,这不是顾凉凉的原则,也许也不是他的原则。
她回到江承浩的家里,迎接她的仍旧是凄清的寂寞,时至下半夜,看来他真的不会回来了,她拿着笔记本,卷在他房间里的一个掌型小沙发上,打开电脑,想看看学校里期末考的成绩,顺利的登录进去,首页的淡蓝底子上写着灰色的隶体大字:XX师范大学全校师生深切悼念英语系11203班庄心宇同学!。
下面是一大段的悼词,详细讲述了他在校期间的所有荣誉以及新近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校方还算仁至义尽,着重描述的是他在校期间的优秀表现,而那件不愉快的事并没有用过多的语言进行描述,只是一笔带过,最后一段,着重提及了这次期末考试的情况,纵然因为那件事,他那样厌倦了学习,纵然,每一晚他睡得并不安心并不踏实,纵然长期的精神压抑令他几乎精神崩溃,可是他仍旧考出了全校第二名的好成绩,因为他说过让她放心,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在他离去之前,也算是给自己交了一份令她满意的答卷。
下面的滚动框里配备了一组照片,顾凉凉看到庄心宇悲伤欲绝的母亲眼里肆意横流的眼泪,神情哀伤而沉默不语的父亲,学校领导老师沉重的反思以及11203班全体同学忧伤的不舍,顾凉凉心口的伤,仿佛再一次的被人揭开来,只剩下那种深重的嵌进肉里的疼痛。
是不是每个人心里,都在为失去一个这样年轻而才华横溢的生命而感到惋惜?
她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的字如同蚂蚁似的浮动起来,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捂着嘴巴突然不可抑止的哭起来,这是庄心宇出事之后,她第一次这样失声痛苦,仿佛憋得太久,积郁在心里的难受在这一瞬间像山洪暴发似的,倾泄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最后哭累了,歪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得并不安稳,双脚仿佛被人用力的按住,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想要大声的叫喊,可嗓子像哑了一般喊不出来,她明明看见眼前有个人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就像看戏似的望着她,可是他不走近,她也无法醒来,这种感觉令她害怕,她拼尽了力气,努力的挣脱那种无形的桎梏,后来总算醒来了,她看到江承浩一脸疲惫的坐在她身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眉头深锁,仿佛心事重重。
江承浩凝坐在那里,刚刚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像婴儿一般卷在掌型小沙发上,本来就瘦,看起来真是像个小孩子,眼睑上还挂着泪珠,仿佛受了委屈不甘入睡的孩子,她那样难过,他知道,但他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看到她动了动,他回过神来,用手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望着她笑:“醒了?要不要吃早餐?我买了你爱吃的豆浆和豆沙酥,快起来,等会凉了不好吃。”
顾凉凉不出声,只是望着他,觉得有些陌生,不过一夜未归,他下巴居然长出了微青的胡茬,头发也有些零乱,看起来略微有些苍桑,大约是一晚上没睡,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她说:“你休息一会儿吧,别忙了。”
他挑眉望着她,眼里有点笑意,觉得今天的顾凉凉挺懂事,他将她从小沙发里拽起来,说:“这样懂事,我倒不习惯。”
顾凉凉有点不好意思,在这里住了这些日子,都是他照顾她的起居饮食,大到吃饭穿衣,小到买卫生棉内衣内裤,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说她不动容,一点也说不过去。
她低着头,栗色的卷发垂了下来,看起来温婉而贤淑,她将他往浴室方向推,说:“去洗澡吧,我给你找衣服。”
他说:“好。”
她穿着白色纯棉的睡裙,身下露出长长的腿,她本来就不矮,可是衣柜是按照他的身高定制的,而他的贴身的衣服正好放在最上一层,她够不着,踮着脚,甚至是吃力。他并未走开,站在她背后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柔软,他走近几步,站在她身后,单手将她揽在怀里,一只手伸到上面去,轻轻松松的找出了他的内/裤。
她低声嘟囔道:“怎么放得那样高?你要娶个矮媳妇,找衣服就挺麻烦”
她还没啰嗦完,他已经伏下头来,吻在她的劲肩上,新生的胡茬像刺似的扎在她的皮肤上,有种麻痛感,她低低的“嘤”了一声,他的手已经穿过巨大的睡裙下摆探进了她的身体,她本来就没穿内衣,他一路顺利的握住两只圆润的□,适度的挤着捏着,他的胡茬也沿着她的脖子一路的吻了下来,密密麻麻,又痒又疼,这是一种很奇秒的感觉,她身子有些战栗,轻轻的发抖,他的手已经穿过内/裤抵达了最令她兴奋的地方,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低低的问她:“想我了吗?宝贝?”
他其实不过才离开了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意乱情迷,她低低的“嗯”了一声,他忽然有种急切,想要更快的占据她的身体,他将她放在床上,顶开她的双腿,慢慢的将自己的推了进去,他从上面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她的头发像海藻似的铺在雪白的床单上,让他忽然觉得不太真实。
脑里忽然划过一丝不安,身下的动作用力了一些,仿佛是急切的想到到达彼岸,却又怕错失过程中的美好,走走停停,折腾了好久,才到达顶峰,他喘着气支着双臂,望着她,迷离的双眼,额上有津津的汗水。
也许这一次做,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除开了情/欲,或许还有另外的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顾凉凉也许还沉浸在刚刚意乱情迷的满足里,并没有觉察出,这一次,她被他压在了下面。
他定定的望着她,好像不忍心离开她,下面依旧贴合着将她抱起来,紧紧的拥在怀里,他心里的那份不安越发的扩大开来,像平静的湖水上被石子击中,一圈一圈的晕荡开来,越来越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肉文不会被警告吧,其实完全清水来的,O(∩_∩)O~
求收藏求包养!(哼!扭头撅嘴,你们不理我,我也要说!)~(≧▽≦)/~
☆、意外来客(改)
江承浩起身洗浴的时候,顾凉凉才发现他胳膊上有一指来长的伤口;像是被利器划过;她捏着他的胳膊,紧张道:“怎么受伤了?昨晚你去哪儿了?”
江承浩顿了一下;说:“呃昨天有朋友结婚;后来出了点小意外,没事的。”
顾凉凉“哦”了一声。
他刚刚洗完澡出来;她还在浴室里给他收拾换下来的衣物,忽然听到敲门声;江承浩边擦头发边走去开门;顾凉凉正好收拾完了跟出来;他一打开门;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江”她的眼睛穿过他;看到了屋内的顾凉凉,连忙说:“江哥,我给你送点药过来。”
江承浩将女孩让进来顺手关上门,看到身后的顾凉凉,愣了一下,介绍道:“这是我我老家的邻居陈冬,小姑娘善良,知道我受伤给我送药过来了。”
顾凉凉点了点头,笑着说:“进来坐啊,别站着了。”倒像自己是女主人。
陈冬客气的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说:“是顾小姐吧?”
顾凉凉一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江承浩并没有介绍她,她怎么知道她姓顾?
顾凉凉笑道:“是的,你认识我?”
陈冬愣了一下,眼神瞟了一眼江承浩,说:“哦,江哥经常跟我们提起你,说叫我们多向顾小姐学习学习。”
“学我什么?我可什么都不会呢!”顾凉凉谦虚道。
“学你豁达自信,凡事不计较。”江承浩立刻接口调侃道。
顾凉凉抿着嘴轻笑,江承浩见她不说话,指了指茶几,对陈冬说:“要不要吃早餐,刚刚从永和买回来的。”
陈冬笑起来,说:“有没有油条,豆沙酥?”
顾凉凉正半跪在地上,抠玻璃茶几上的牛奶渍,听到她这样说,手忽然停在哪里,江承浩怔了一下,说:“呃,没有油条,只有豆沙酥、南瓜饼和豆浆。”
陈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从顾凉凉身侧走过的时候,踩了一下她的脚,像孩子似的跳过去,说:“我最喜欢吃豆沙酥了,看样子我今天来得挺巧的嘛。”
顾凉凉心想,她应该与江承浩极为熟悉,因为她吃东西一点都不客气,掀开袋子拿了一块豆沙酥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仿佛是吞咽不急,哽住了。
江承浩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急什么,永和又不是明天就搬走了。”
陈冬说:“永和明天不会搬走,但是吃江哥买的东西总要表现得与众不同。”
“你不能斯文点?女孩子这样怎么嫁得出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心有点虚,顺带着看了一眼顾凉凉,顾凉凉并不在意,认真的擦着茶几上的污渍,仿佛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要把茶几上碍眼的奶渍擦掉。
陈冬边吃边说:“顾小姐,你要不要?真的挺好吃的。”
顾凉凉抬起头来看着陈冬,短发的陈冬看起来有几分俏皮,也有种不拘小节的大气。她笑了笑说:“没关系,你吃吧!我不爱吃那个。”
江承浩满脸的笑意,忽然僵在那里。
好不容易送走了陈冬,江承浩坐在沙发边上,看着手里仍旧不停的顾凉凉,说:“你不是爱吃的吗?”
“谁说我爱吃?从今天起不爱吃了,不行吗?”她好像是故意与他抬杠。
“你明明”他本来想说,你明明是喜欢吃的,可是脑袋里转了一个念头,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凑到她跟前去,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顾凉凉抬起头来,表现得极为惊悚,“我有吗?我干嘛要吃醋?”
江承浩耸了耸肩,说:“我怎么知道?”
顾凉凉在江承浩的家里躲了一个月之后,总算有勇气到学校里走一趟,学校正逢暑假,学生们都回家了,许多老师,有的回了老家,有的出去旅游,整个校园显得空大而寂静,好像失了人气。间或有鸟儿在林间蹦跶跳跃,发生叽叽清脆的声音,远远的有永不停歇的蝉鸣声焦燥的爬在树上叹息,真正是到了最热的时候,校区的水泥路被太阳晒得滚烫,一踏进去,热浪就卷到身上来。
她站在教学楼门口,庄心宇出事的地点,怔怔的发呆,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可当她再次站在这里时,心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是愉悦明快的,现在却是沉重复杂的。
她抬头看了看楼顶,那里空无一物,除了静止的栏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