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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王”一声冰冷的声音传了出去。
下面的人一阵欢喜“太好了,终于找到王爷和王妃了”说话间下面亮了起来,原来是寻找的人将火把拿了过来,下面一时间亮如白昼,夏侯羽冷眼看了一眼,提了一口真气翻身用自己的身子档去了轻竹下降的冲势,接着闷哼一声,夏侯羽一个翻身坐起,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在黑夜里犹为明显。
黑暗中跌跌撞撞的人影脸上满是惊讶,羽王竟然用自己的身子替怀中的女子。而那个女子即使面色苍白也阻挡不住她的美貌和那一股出尘的气息。。。
夏侯羽可不管别人怎么看,扶起轻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道“凌王呢?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下面的人道“凌王去追刺客了,命令我们在此营救王爷。”
微微点头,仰头看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悬崖,眸子彻底冷了下来,另一次悬崖壁上,隐隐约约可看见几条黑色的绳子,相必他们从另一次爬下来,才到这边的吧!
承认?
桃仙阁,轻竹身上披着一件纱衣,怔怔的站在那一株株好像永远不会凋谢的桃花树前,夜晚的风柔和中带点惬意的,但是或许是有点风寒的缘故,竟然感觉有些冷…
一天了,夏侯羽自从那晚送她回来后就离开了,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桃花飘零,今晚就是中秋节了,皇上下令狂欢三天,想想在故乡的亲人,终于体会了什么叫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受,感觉就像一只漂浮的小船,一直有避风港,突然一下子没了,感觉说不出的失落和难受。
黄昏到来,轻竹本来欣长的身子被拉的格外修长,外面隐隐约约的嘈杂声预示着庆典的到来。
“皇嫂。。”久违的声音打破了轻竹的沉思。
缓慢的转身,看着身后一袭白衣的少年莞尔一笑“好久不见了”
夏侯晋也笑道“是啊!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听说今晚会有烟火,皇嫂可出去看看”
微微螓首,烟火吗?以前自己倒是挺喜欢看的,只是太过绚烂了。但也不好驳了他的好意,轻笑“到时候一定会的。”
夏侯晋淡淡一笑道“时间尚早,皇嫂可休息一下。”
微微点头,却见夏侯晋已没有了影子。微微失神,看着落了满地的花瓣,突然想起,花类繁多,个人喜好不同,但爱起表与爱其语又有所不同。桃花一向是很偏浅的花,通俗魅惑,大多数人喜欢它的颜色,可是又有谁懂的桃花的寂寞。
幽幽的转身,看着天空升起的半边亮光,心底却说不上什么滋味,没有随从,没有陪同,孤身出了大门,一声鸣炮响彻天际,轻竹习以为常的抬眸,一束灿烂无比的彩色快速的从半空散开,五颜六色,缤纷绚丽,繁星点点,带着神秘的亮光,花束成扇形散开,半个天空被鲜艳的颜色包绕。。
隐约间有人惊叫,有人羡慕,也有人赞叹它的美丽,可是很快,漫天的花雾就变成了肉眼可见的浓烟。
遗憾声,抱怨声,还有新的花束再次燃起来时爆发的欢喜声连成一片,轻竹嗤笑,感觉百般无聊,就想重新回房休息,这种场合说实话她是厌恶的,不到迫不得已她宁愿躺着睡觉。
夜晚的温度下降的厉害,轻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就想回去。
“轻竹…”
身形一颤,缓慢的抬眸,一袭白衣,不知何时那满是玩味的脸上多了一丝惆怅的男子面色复杂的看着她。心头一跳,“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轻竹一愣,忙道“你先说”
华博亭苦笑“还是你说吧!”语气里怎么听怎么让人难受。
轻竹故意忽略了他的苦涩道“你还好吧!”
轻轻点头,强装潇洒道“老样子,没事去花坊喝喝酒,对了,今晚的烟火好看吗?”
苦笑“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短暂了些”
“是啊!”忽然凝眉,“你怎么穿的这么少?”说话间解下自己的衣衫为她披上。整个动作好像很流畅没有丝毫停滞。
轻竹愣了一下,忙道“不用”伸手欲取。
“不要…”华博亭先一步捏住了轻竹的小手,满脸苦涩的道“让我为你做些事情好吗?不要拒绝我。”
轻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华博亭继续打断她道“我知道你以前都是为了我,是我没用。说着眼神都黯淡了下来。
轻竹苦笑,“其实你不用自责,凡事有因皆有果,万花枝我招惹你在先,你救我在后。流言因我而起,却中伤你在外。若是没有前面的因又怎么会有现在的果。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你只是被动招架而已。”
华博亭苦笑,“仅是如此,我宁愿流言不再是流言,至少你不会像现在一样距我与千里之外。”语气中的萧瑟听了让人心酸。
轻竹无奈的垂眸,晚风徐徐,倒是让人清醒不少……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冷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华博亭身影一滞,抓着轻竹的手一松,轻竹则像触电般收了回去,脸上血色一褪,抬眸,却见一身紫衣的夏侯羽不知何时鬼魅般的站在身后,面色瘟怒。
轻竹强笑,手心中都渗出汗来却恍然不知。“王爷,你怎么来了?”
冷哼一声,“本王的地方进来前还要通报吗?”说话间隐隐含有怒意。
轻竹感觉一阵头大如斗,忙否认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神色间竟隐隐有些惊慌失措。
华博亭脸色却冷了下来,面对他你永远都无法保持对待我的冷静,随即自嘲的一笑,却始终没有说话。
夏侯羽面色一沉,直接跨步走过,忽略了站在一旁恍若被遗忘的华博亭,眸光紧盯着慌乱的轻竹,道“你很冷吗?”
“不冷”轻竹几乎是脱口而出,接着脸上却烧红了半张脸。
嘴角掀起,似乎在笑,脸上却依旧冷漠如冰。
轻竹却心悬了一下,但随即惊呼一声,感觉背后一凉,自己已经到了夏侯羽怀中,脸色募然一变,双手紧握,他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打击华博亭。“你………”
华博亭面色刹时难看起来,看着轻竹身上的披风缓慢落下,在空中滑下单薄的影迹,显的那么无力。双手紧握,怒道,“夏侯羽,你欺人太甚。”
夏侯羽双眸依旧戏虐的看着轻竹,头也不抬的道,“直呼本王名讳者,死!”
一个死字霸道异常,又有意争对,华博亭面色一白,只是双眸浓浓的惊骇代替了先前的怒意。
轻竹面色一变,突然想起了那次她狼狈离开王府的情景,终生难忘,紧咬红唇,颤声道,“你无耻…”
夏侯羽面色悄然一变,眸中冷冽渐渐凝起,身上寒气隐隐加重,接着沉声道,“你心疼了?”
轻竹一呆,看着他眸中涌现又强烈压制的怒意,侧头不再看她,心却颤抖了起来。他的眼眸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却有着异样的吸引力让人沉醉…
几乎粗暴的捏住她的下颌,在她惊恐的表情下霸道的让她转过头来,笑道,“怎么,不忍看了?”
轻竹却倔强的泯嘴不说话,只是双眸冷冽的看着他。
眉目微凝,“还不去换衣服,等着本王来亲自为你穿吗?”
轻竹怒视着他,从嘴中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去”
夏侯羽眉目一沉,却突然低笑出声,看着因为自己的怒火在她下颌留下的红印,眸中闪过一丝莫名情绪,打横一抱直接向里面走去,轻竹难得的没有挣扎,只是头靠着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夏侯羽倍感无奈,她在他面前无法保持冷漠,他又何尝不是……
侧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尚在身后的白衣男人,眸中警告味十足。
华博亭却捂住胸口脸上略过深深的痛苦和无奈…
桃仙阁,夏侯羽抱着轻竹刚走进,就道,“伺侯王妃更衣。”
明显感觉轻竹身子一震,淡淡的道,“我自己来。”
夏侯羽大怒,“本王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站在身后噤声不敢前的几个侍婢忙呼拉一下子上前围住轻竹,连声道,“王妃,请跟奴婢去更衣。”
轻竹冷笑,以前也不见这些奴婢个个这么热情的。
无视这些奴婢,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淡淡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我从来都没有那么娇贵。”说完进了自己的房间,声音很轻,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有留下。
夏侯羽虎躯一震,眸中怒意更盛,竟然有人敢拂他的好意,但最终化作了漫天的无奈。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最后一个胆大一点的丫鬟壮着胆子问道,“王爷,那现在……”
“随她去吧!”模样竟然有些颓废……
几个丫鬟相互交换了个眼色,心中暗道,看来以后得对她好点了。然后走的无影无踪了。
庭院里只剩下一袭紫衣的夏侯羽了,神色复杂的看着漫天桃花飞落,莫名的一阵烦躁,折了花枝,喃喃自语,“紫萱,你若还在,我不必为难,她亦不必伤心,”神色竟是从未有过的迷惑……
进了房门,轻竹感觉满是疲惫,坐在椅子缓了半天,才重新换上一身白色罗裙,出的门去,夏侯羽听见门声响起,霍的转身,却见轻竹一声素衣,不禁两条眉目凝成结节,“再去换”
一句话,从未改变的霸道。
轻竹面显怒意,“我只有这件了。”
夏侯羽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轻笑一声道“你没有不代表我也没有。”
一个响指打过,一个身穿太监服的奴才手端一托盘,盘中正好托着一件紫色的罗衫。
愕然,“你……”
夏侯羽道“更衣”
“是”
几个奴婢忙整齐的走到轻竹身侧齐声道,“请王妃更衣。”声音洪亮把轻竹吓了一跳。
远远看着站在庭院里桃花树下的紫衣男人,长发飞起,俊美的不似人间男子的人儿,再次红了眼眶,“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王妃了吗?”
没有回答,只有那响彻桃仙阁的洪声再次响开。
垂眸,到底是我太贪心了啊!轻笑,刹时如百花齐放,比起他的绝代风花也有柔美的暗殇悄然传开……
素手轻扬,别有一番魅力,罢了,张开双臂,刹时人海淹没。
再出现,紫衣罗裙,袖口几束曼陀罗花热情绽放,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贵气。。。
中秋宴的风波
春宛苑,景色优美,芳香四溢,绿叶衬托红花越显娇嫩。花类之多,已梨花最为出众,梨花色白,只是众花中零零点点几夺,所谓物以稀为贵,就是这样了。
平行过去,正对一块空地,平日空旷的地上一宿之际多出了好多东西,一条长长的红地毯铺满正中央的位置,两旁摆放了许多的桌椅,椅上酒水茶点琳琅满目。红毯尽头,是一节长长的梯街,梯街上面又是一块平地上面铺上了金黄色的毯子,露天宴会,排场很大,尽管站在上面也只能看见数不清的人头,安排在这里的缘由有两个:
一:中秋自然是已赏月为主。
二:春宛苑的花开得更甚,皇上得宠最盛的苏妃酷爱梨花。
此时春宛苑已经人满为患,但都只是在外面观看,今年的中秋特别新奇,以往都是宫里歌姬跳舞,大臣皇子畅怀喝酒,其实更多的是皇子为了拉拢自己的势力借此来笼络大臣,或是大臣攀上认为自己值得依附的皇子,皇上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勾当,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年的中秋节就成了名符其实的勾心斗角宴。今年皇上突发奇想竟然在外面露天场地举办宴会,感兴趣了自然也就人多了起来。
两侧椅上已经陆陆续续有了人影,有些大臣相互问候,相互致敬,也有相互敌视的。但无一例外是规规矩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三三两两也有人带着自己的妻儿,好不热闹。左侧尾端不起眼的角落,一身青衫的俊美男子一口一口的酌着小酒,身侧是脸色苍白,神色有些呆滞却一直低着头的的华博亭。
夏侯凌神情郁闷的看着有些雀跃不已的孩童和紧张不安的大臣,无奈的嗤笑出声。
突然一声白衣的夏侯祥径自坐到他身边道“大哥还是如此的低调”
夏侯凌苦笑“没办法,我实在对这些不感兴趣。”
眸光一闪,想说什么。一如往常的太监铜锣样的声音开启了中秋宴的始端“皇上驾到”
两人相对苦笑,夹杂在众臣群喝“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罢起身跪了下去。
一个身穿龙袍,头发花白的老者,气度威严,不怒而威的缓缓的坐在梯阶上面,他一来一股无形的气势慢慢散开,那是长期身居高位才养成的气质,他身后左侧稍微错上一小步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凤袍加身,面带微笑,完全一副母仪天下的姿势。
右边是盛装之下魅惑倾城的苏妃,看她的位置竟是仅此于皇后,她的身后则是身穿粉红色衣裙的苏绾儿,活脱脱看上去像个精灵,娇俏可爱,一来一双铜铃大的眼眸就像下面一扫,但很快就已失望收场。
皇上和众嫔妃落座,深邃的眼眸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夏侯凌的落脚之处,不由眉目微微凝起,似乎很是失望。接着眼眸一扫,缓缓的道“怎么还没来?”也不知再说谁。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夏侯凌绝对知道,无奈隐晦的撇了撇嘴,却不点破。
正说话时,一袭白衣,气质阴柔如女子的瑞王姗姗来迟,行走间旁边的花草受不了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