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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
轻竹口不能言,眼不能睁,只是隐隐听见两姐妹的说话声,突然感觉一股冰凉的从头冲到脚,精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却听那个妹妹欢喜道“有用,再泼”
接着,轻竹就感觉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虚弱的睁眼,开始有点恍惚,但很快就看清了房间的布局,很简单,但是很阴冷,应该是地下室之类的地方吧!眼前两个身穿黑衣的女人,长得很美,看上去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可是这两个女人她再熟悉不过了,竟然是苏妃两姐妹。
心咯噔一下,心道“完了,落入他们手中还有好下场吗?”奇怪的是此时轻竹竟然难得的冷静下来。“是你们?”
苏妃满意的而看了轻竹一眼,笑道“还真醒了啊!”
苏绾儿也是欢喜道“是啊”接着巧笑如花的对着轻竹道“姐姐有礼,妹妹在这给姐姐请安了。”说着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在阴冷的地下室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苏妃却莞尔一笑,缓缓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淡淡的道“绾儿,这段时间她是你的,只要不弄死怎么着由你。”
轻竹却心地无奈的叹了一声。
苏绾儿大喜,忙道“谢谢姐姐”然后转身从袖中拿出一把闪闪发亮的匕首,在空中划了两下,缓慢的道“你终于落到我的手上了,很不辛。”
轻竹冷笑“的确很不幸”
苏妃讶然,竟然到了这么地步还敢顶嘴,突然想起前几日她在春宛苑对她说过的话,希望你永远那么伶俐。轻笑却不再说话,因为绾儿会好好招待她的。
蚁邢
果然却见苏绾儿笑道“你说呢?中秋宴会你可是出尽了风头啊!”说着匕首贴着轻竹的脸颊,面色却充满怨毒。锋利的刀锋紧紧贴着皮肤,不动都感觉冒着寒气,一动隐隐割得她生疼,轻竹心底冒起一股无力,忙道“你想做什么?”
苏绾儿轻笑,自言自语道“你说我要是毁了这张脸羽哥哥还会喜欢你吗?”说着本来平放的刀锋竟然立了起来,正对轻竹侧脸。
轻竹的双手被拉起绑在上面的铁链上,整个身子悬吊在半空,无处着力,不动还好,一动整个身子都跟着晃悠起来,扯的胳膊生疼不说,说不定自己撞到枪口上去,那时候可哭都来不及了。所以尽管害怕,但还是忍住没有挣扎。
余光瞥见刀锋离自己如此之近,心神整个都崩了起来,突然间她开始害怕,她知道这才是开始。
苏绾儿看她将自己的威胁不当一回事,匕首不由的又离轻竹近了些,神色怨毒的道“你不怕吗?”
“怕”轻竹如实相告。接着又道“可是你会放过我吗?”轻竹说的是实话,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但被她强自忍着。
苏绾儿一愣,却道“放心,我不会毁了你的脸的,不过…。”苏绾儿故意拉长了尾音。
轻竹心头一跳,“什么?”
“听过蚁虫吗?”苏绾儿好像有意要看她的表情一样缓慢的道。
轻竹一愣,茫然的摇头“不知道”
苏绾儿气极,竟然有人不知道蚁虫,这让她想要看轻竹恐惧的目的落空,冷笑一声“不管你是不是装的,不过为你准备的东西一样都不会少。”说道最后,似乎还有些兴奋。
轻竹眉目紧皱,虽然不知道但是相比不是什么好货,心底莫名陡然升起一股寒意,这让她想起了看过的一步电影,那里有很多像七星瓢虫一般的空虫,专靠吸食人体鲜血或吃人体内脏为生。那种满地都是普嗨嗨的感觉至今想起来头皮发麻。
只见苏绾儿不知从哪拖来一个盘子,上面盖了盖子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不知为何,轻竹却有了一种想要逃离这里的冲动,但是她知道她不能。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苏绾儿手中的盘子,心底莫名的恐慌。
苏绾儿很满意轻竹惶恐的模样,轻笑道“蚁虫分为成年和幼虫,幼虫,理所应当会下意识的寻找母体,母体一般会将他们裹住喂养,忘记说了,人体血肉将会是它们最好的栖身之所,但是谁也说不上,它会不会趁机咬上你一口。这将是我为你准备的第一道大餐,好好享受吧!”说完缓缓的打开盘盖,轻竹宁愿一辈子没有见过那种小小的没有任何头绪的小东西慢慢爬行的过程,一个落着一个,就像那种刚刚出生的卵形生物,爬行时在盘子里留下长长的印记,看得人恶心至极,而且那东西似乎没有头,一路只凭着感觉爬行,黑压压的一层层,轻竹身子一紧,恐惧的就想后退,才发现自己被掉在半空,脸色终于变了颜色,忙道“不要过来”
双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厌恶和惊恐。
苏绾儿大笑两声,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如同厉鬼发出的咆哮刺耳,苏妃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轻竹真的好怕,努力的想要后退,却每每被甩的身子如荡秋千一样前后摇摆,无力感陡然升起,双眸中似乎只剩下那黑压压的脏东西了,她没法想象,让这些脏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行走,然后拱破皮肉,在自己身上栖身,想想都觉得无法接受和恶寒,更不要说亲自经历了,无法忍受,绝对的无法忍受。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轻竹双眸中的黑色渐渐弥漫,在她一声惊叫声中,那些黑黢黢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她的身体,顺着衣服的开合缓慢的爬了进去,轻竹疯狂的摇摆着身子,试图将这些可恶的东西摔下来,可是这些东西很难缠,用那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爪子紧紧地拽住轻竹的皮肉,摔下来的几乎一只手可以数的过来,但是很快它们又已更快的速度爬了上去,轻竹无助的大叫,双手来回摩擦都刺破了皮肉,露出殷红的鲜血,海藻般的墨发披洒下来,遮住了汗迹斑斑的脸庞,汗水泪水混成一团,撕心裂肺的痛苦从身上传来,就如同活生生剥皮一样,血迹很快染红了衣衫,轻竹咬牙,冷冷的看着自己受苦的女人,身子不停的来回晃荡,双手腕露出血红色的皮肉和白森森的桡骨,但她仿佛恍若未知,身上的疼痛还在继续,衣衫摩擦时又是火辣辣的疼,此时她真的很想晕过去,但是越是想,却越是感觉清醒,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游走,寻找适合自己的安逸之所,强烈的屈辱和不甘瞬间淹没了她,唯有心底呼唤,王爷…。救我…
想开口说话,却发现没有丝毫力气,张了张嘴,嗓子只发出荷荷的声音,如濒死的人被切断喉管而发出的声音。
苏绾儿眼中满是报复后的快感,笑着道“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轻竹只是倔强的瞪着她不说话,其实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身上血肉模糊,看不出任何完整的迹象,面临苏绾儿冷嘲热讽她很明智的选择了忽视,对,是忽视,讨厌一个人是打心底里冒出来的冷漠和忽略,轻竹现在就抱着这样的态度。
苏绾儿大怒,都已经成这样了,还不肯求饶,好既然不肯服软,那就再加一把火吧!
苏妃此时却出声拦住了她道“绾儿,今天够了,再弄她就没命了,留着吧!明天继续。”说完缓缓的走了出去,看着外面倾斜下来的阳光,舒适的伸了个懒腰。
苏绾儿恨恨的看着紧闭嘴唇的轻竹道“算你走运,要不是姐姐吩咐不让我弄死你,你还能活到现在。”说着也拿出一个与前面一模一样的盘子,无视轻竹轻轻颤抖的脸颊,缓慢的打开,露出里面一个大约一米左右的黑虫,大概是成年的吧!这次轻竹才发现它不是没有眼睛,而是眼睛太小,全部深黑色的颜色,一出盘子也不知苏绾儿和它交流了什么,只见它嗓子发出尖锐的叫声,轻竹感觉有些耳膜震破的感觉,接着又是一声惨呼,先前爬在轻竹身上不动的黑虫像是找到了真正的母体一样,重新全部破体而出,速度很快的全部顺着轻竹的裤管爬了下来然后快速的朝那只更大的黑虫走去,血雾翻飞,裤管直接成了连接地面的通道。轻竹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渐渐流逝,双眸黯淡下来,心底却是强烈的不甘,我跨越千年,只为了和你在一起,为什么老天不公,要将我和你分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
夏侯羽负手站在几株桃花树旁,不知想些什么,突然感觉心神不宁起来,接着感觉胸口狠狠地一痛,猛地捂住胸口,面色一变,我这是怎么了?窒息的感觉袭来,一下子竟然持续了十几分钟,然后就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自己而去,想抓却抓不住,只是感觉被掏空了一样,一如当初轻竹离开之时。
轻竹?眉目微凝,都一天一夜了,按理说早该到了,为什么不派人来知会我一声,以她的性格不会如此遗忘,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想到刚才那种窒息的感觉,立即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忙拿出怀中的玉牌,捏碎输入要传达的信息,脸色阴沉不定起来。轻竹,一定不要有事,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不想连你也失去。想着双手紧紧握起,谁敢动我的女人,我要她死。
虽然不知他给谁传了消息,但是那边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夏侯羽身上有亮光闪烁,面色一沉,忙拿出来一看,脸上冷气更甚,竟然不在,王府里的人回信,轻竹没回王府,会不会去了华公子那边。
玉牌被狠狠捏碎,直觉告诉她出事了,轻竹没有那么不识大体,更不可能去找他,要找皇宫就找了,也不会对他那么冷淡了,只是该去告诉他这件事了。
身形一闪,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宫外华博亭居住的地方,没有惊动任何人悄然走了进去,里面以往轻竹住过的房间此时已经被尘封起来,一袭白衣的俊美邪异男子神色腆怀的站在院中看着门前的几株桃花树暗暗伤神,以至于有人进来都不曾察觉,直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才蓦然惊醒,苦笑,忙转身,脸上的表情凝固,失声道?“是你?”
来人正是夏侯羽。只见他目光一扫,冷声道“看来轻竹并没来你这里。”像是问人又像是安慰自己。
华博亭冷笑“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接着面色一变“她不见了?”
夏侯羽这才无奈道“我怀疑她出事了,我不方便出手,这件事你来办。”说话的口气竟然有些命令式。
出奇的心高气傲的华博亭竟然低下他高贵的头颅道“就算不是为你,我也要把她找回来。”
夏侯羽也不在意,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说完又消失了,一如来时的那般干净利落。
皇室的悲哀
轻竹的消失如风一般迅速传遍了皇城,皇上震怒,竟然敢有人在他眼皮底下玩把戏。当即派出御林军寻找。
桃仙阁,失去了往日的安静,变得有些萧瑟,夏侯羽脸色难看的坐在房中,看着房中摇曳的灯芯,半天过去了,灯芯上的油被添了又添,一连串的命令从他口中传去,接着大批人马一批又一批的训练有素的往外跑去。气氛显得有些紧张。直到最后一条命令也发出去的时候,夏侯羽也喘了一口气,看着外面依旧艳丽的桃花,依稀想起那日送轻竹离开的情景,浓浓的辛酸腾起,那个聪明又隐忍的女人,却始终让人放心不下。
等待是最难过的,而他要做的恰恰就是等待。轻竹消失,夏侯瑞不会放过这个刺探自己实力的最佳机会,直觉告诉她,轻竹就在皇宫,可是到底是谁会扣留她呢?思来想去,也只有轻得罪了苏妃,他要做的就是只等派出去的人消息一到,自己直接可以去苏妃那边要人,只是现在无凭无据,平白惹人闲话。但是虽然如此,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感觉如堵了一块石头般难受。
瑞王府,夏侯瑞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身上自然而然的撒发出阴冷的气质,让人离得远远的不敢上前,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夏侯瑞眸光一闪,大手一挥就接在手中,随手放下手中的茶杯,大手缓缓平摊,露出一柄细小的飞镖,大概五寸左右,上面刻着一个骷髅,镖尖正好穿着一张布条,布条呈白色,里面的字迹隐隐可见,缓慢展开,几个红血色的大字触目惊心,“羽王妃遇袭失踪”
面上阴冷更甚,低骂一声蠢货,大笔一挥,一行细小的字出现在纸上,接着虚空一抛,身形跟着不见。
苏妃醒来时已经晌午了,
春风满面,心想着这个眼中钉终于落到自己手上,不梳妆,直接在床下扣动了机关,床位一动,露出里面幽深的洞口,血腥味夹杂着特殊的香味传了上来,苏妃习以为常的就要下去,突然,殿外想起细碎的脚步声,一个翻身上了床榻,忙扣动机关将床位移回原处,佯装刚刚睡醒的模样,懒散道“外面什么人?”声音媚可入骨。
外面行走的人脚步一停,忙道“奴婢翠花前来告知娘娘,羽王妃失踪了。”
身子差点直接从床上坐起,声音一变忙道“你说什么?”心中却是震惊无比,这么快,是她小看了轻竹的影响力。闻言一时间竟有些乱了,面色顿时冷却下来,这个女人怎么总是那么讨厌。按翠花的说话,似乎皇宫都传遍了,那么皇上也不例外。心头却思绪流转,皇上不会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