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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晋回到别院的时候已经天有些黑了,脚步有些虚浮,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从来没有喝醉过,今天是喝的最多的一次。进了王府直接走到自己的房间,迷迷糊糊就想往床上躺去。
“舍得回来了?”突然一声威严的声音传入耳际。
夏侯晋吓得酒顿时醒了一半,忙道“父皇你怎么来了?”说着甩了一下头发。
皇上却道“小心点,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朕来你这儿了吗?”
夏侯晋忙大惊,压低声音道“不知父皇来儿臣这里有什么事吗?”
皇上却满意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些天,你的所作所为,我很满意。”
夏侯晋却鼻头一酸,她等这句话等的太久了,但是很快就被他用内力蒸干,笑道“父皇满意就好。”
皇上却道“朕来的目的你也猜到了,你大哥他。。。”
夏侯晋尽管有些失望但还是道“大哥他和皇嫂一起沉睡了,不过,大夫说他们随时会醒来的。”
皇上历经沧桑的双眸却暗淡下来“这么说他不可能醒了?”
夏侯晋忙道“父皇不必忧心,其实也不尽然。”
皇上苦笑道“算了,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不过你记住,无论无何不能让瑞儿得到皇位,瑞儿生性阴冷,为人暴力,实在不适合一国之君的位置,以前有你大哥制的住他,现在你大哥不在了,我希望你能做到。”说着双眸紧紧的盯着夏侯晋,好像生怕他不答应一样。
夏侯晋却一愣,心底苦笑,原来在你眼中我终究不及大哥,尽管心底早就知道,但是这话从您口中说出来却是那么的是那么得伤人。但还是郑重道“儿臣会尽力而为。”
皇上满意的点头,却突然咳嗽出声。
夏侯晋大惊,忙道“父皇,你怎么了?”莫名的心中惶恐起来。
皇上却笑道“无碍,最近得了风寒,过几日就好了。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病了多长时间了。
夏侯晋脸上震惊异常,原来以为这一天会很远,原来已经不远了。目送着皇上挺拔的身影渐渐有些佝偻,夏侯晋不禁湿了眼眶,心中同时嘶吼”大哥,你快点醒来吧!父皇。。父皇。。。“后面的话他真有些说不出口,可是他知道那已经不远了。
酒已经完全醒了,只是心却更加沉重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帝王的悲哀
“归”字当铺,地下室阴冷依旧,夏侯瑞遥遥坐在高位上俯瞰着下面战战磕磕为他禀报这几日外面的情报,说什么他没在意,只是双手摩挲着座下的椅子,心底升起一丝满足,他很喜欢这种身居高位大权在握的感觉,下面的人就像蚂蚁一样渺小,这感觉让人痴迷。不过,阴冷的气息整个一滞,这还不是他的终点,他向往的是全天下的人都跪倒在自己脚下,臣服于自己,掌握身杀大权,以天下如刍狗,演绎一场属于自己的战场,那种感觉不仅仅是满足那么简单,更多的是刺激。如今他之所以不动,一是感觉还没到时候,二是感觉这整件事处处透着诡异,夏侯羽的沉睡疑点重重,是真沉睡还是将计就计谁也不清楚,再加上祥王处处试探,无一不是被夏侯晋强硬撵出,若说他是仗着自己亲王身份,那么他就愚蠢之极,父皇迟早会驾崩,剩下的战争都是由他们几个皇子来站,若真是如此,他不好好拉拢,反而处处为难。若不是愚蠢,那么他就是另有屏障,夏侯羽的沉睡就要重新看待了。不过再怎么说,不管是他夏侯瑞还是陷入沉睡的夏侯羽,说白了都没将其他人放在眼中,彼此眼中只有彼此而已,所以他二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最后不过是两人战争中的插曲罢了。唯一的变数就是夏侯凌,夏侯羽与夏侯凌关系极好,想要从中挑拨还得费些功夫,不过要看他怎么选择了。
呵呵,思绪有些跑远了啊!看着下面猫着腰的几人,轻笑“本王让你们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下面的相识一眼,眸中满是无奈,前面已经禀报过了,想必又跑到哪里梦游去了吧!不过这话几人只敢心里说说,于是道“千面传来消息,桃仙阁守卫多了许多,而且着重保护那件羽王爷常驻的房间。”
“嗯?”夏侯瑞面色一冷,“还有呢?”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下面的人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忙道“至今还没找到羽王妃的藏身之所。”
“是吗?”夏侯瑞低头,俯瞰着下方蚂蚁一般的下属,冰冷的声音响彻大殿“若是以后只有这些,你们几个不用再来了,可以直接回家了。”
“是。”几人冷汗不知不觉侵蚀了衣衫,几人心底都有些劫后余生的幸运,还好,他没发怒,自己等人的命总算保住了。
夏侯瑞轻蔑的看了几人不堪的模样一眼“滚吧!本王不想再看到你们。”
几人如蒙大赦,忙转身往外走去,一个看上去很是瘦小的男子却突然停了下来。“主人。。”脸上神色欲言又止。
“嗯?”他想找死不成,但依旧冷声道“说不出本王感兴趣的消息,你现在就可以自裁了。”
停下来的瘦小男子忙道“主人,皇上的贴身侍卫传来消息,皇上病了。”
“嗯,此话当真”说话时那高高在上的男子直接一大步就掠到瘦小男子跟前,如提小鸡般的提起,双眸如毒蛇般阴冷“此话当真?”
“当。。。。。。当。。真。。真。”那个瘦小男子被这股气势压的喘不过起来,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哈哈哈哈。。”一声狂笑突然响彻整个地下室,“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说着一把扔下那个瘦小的男子,转身走出地下室。
而那个瘦小男子和几个先前在地下室没来得及出去的几人双眸满是惊恐,几乎那么一刻,他们都感觉离死亡那么的近。
同样,这消息传到了夏侯祥耳中,本来悠闲祥和的气息一阵紊乱,吃惊道“此话当真!”
下面的人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
夏侯祥心中一阵澎湃,但脸上却显出伤痛之色“父皇。。。”其实心中却喊道“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我得去看看。”
下面的人看见夏侯祥脸上深沉的悲伤,心道“王爷真是孝顺啊!一听皇上病了,竟然如此担心。”
皇宫,“紫韵阁”皇上疲惫的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假寐,自己生病的消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传出去,他们相必要乱了吧!帝王高高在上,却失了平常人最普通的亲情,老天对人还真是公平,自己的六个儿子,又有几个希望自己长命百岁的。想想都感觉可悲,可是既然选择了,就要走下去,就算再苦再难也要坚持。
突然,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皇上,瑞王和祥王要见你。”
皇上本来假寐的双眸猛然睁开,历尽沧桑的双眸闪过一抹寒光,这么快就知道了。心底冷笑怕是来看看朕死了没有。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那个是怎么样的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见”沙哑苍老的声音直接透过门缝传了出来,便不再有声息。
外面的太监微微一愣,忙转身禀告去了。
门口,两个同样一袭白衣的男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只是谁也没有说话,先前他们还在打赌,皇上会见谁,不想皇上很干脆的说了句不见,这使两人的脸色都难看的很,不过再怎么说,里面发话的是自己的父皇,虽然心里很不爽,但还是走了。
再他们走后,一袭青衫的夏侯凌来了,守门的太监心底嘀咕,平时不见一个怎么听说皇上病了,怎么一个一个接着来了,但是几人好歹是主子,自己一个奴才也不好说什么,忙迎上去道“凌王,刚刚瑞王和祥王刚走,你怎么来了?”
夏侯凌深邃的眉目一凝“他们已经来过了?”
“是啊!皇上没见就离开了。”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前面两个王爷来了,皇上不见,你应该会知难而退吧!
不想夏侯凌却道“我要见父皇”
太监一愣,心底火气也很大,但只好陪笑道“王爷等等”说着贴着门缝向里面传话了。
可是自己还没说呢,却听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道“是凌王来了吗?让他进来。”
太监一愣,这皇上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前面两个见也不见,这凌王一来,自己还没说呢,怎么就直接进去了。外面传言皇上看重凌王看来果然不假。这一想脸上笑容更胜道“皇上要王爷进去。”
轻轻点头,推开门扉,直接走了进去,里面擅香味很是浓烈,岔一进去,还感觉有些不适应。皇上静静的躺在床上,眉宇间满是忧愁,听见脚步,才缓慢的睁开眼睛“你来了,扶我我起来吧!”
夏侯凌点头,忙上前搀扶,大手却触到皇上背后的骨头,心头微震,忍不住开口“父皇。。”眸中满是担忧。
皇上却笑道“没事,朕老了,六个儿子也只有你和晋儿不希望我死吧!”语气里却是掩饰不住的苍凉。一代帝王如此确实很可怜。
夏侯凌却道“父皇对虑了?”
皇上苦笑,枯瘦的手紧紧抓着夏侯凌的胳膊“你就别给我宽心了,我自己的儿我怎么会不知道。”
夏侯凌欲言又止。
却听皇上接着道“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羽儿能再见我一面,几个儿子我就愧对了他。”
夏侯凌道“父皇不必自责,你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如果你不这样做,等将来她的身份曝光,没了你的帮助,说不定她会更惨。”
皇上道“他的母妃当年为生他弟弟而丧命,他的女人却因为我的错误都没了。”说着苦笑连连。但也仅仅是苦笑,因为再来一次他依旧会那么选择,现在的恨如果能延伸到未来也算不错,不是吗?
夏侯凌却道“父皇,你为何如此消极,太医不是说你只是偶感风寒吗?”
皇上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不说了,这几日总是乏的很,现在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夏侯凌眸中担忧更胜,缓慢的将皇上放在床上,该还被子。心底却坚定道“我会让他来见你的。”
桃仙阁,夏侯晋一天神色都有些飘忽,皇上病了,他们已经知道了,听说还特意去见了皇上,没人是傻子,自然知道他们此去肯定不安好心,心底乱乱的,突然一袭青衫的夏侯凌闪过,脸上少有的凝重。
夏侯晋大惊,不好的预感袭来忙道“大皇兄,有什么事?”
夏侯凌却紧紧地盯着他道“告诉我,他是不是还活着。”说着有力的双手摇着夏侯晋的肩膀。
夏侯晋凝眉“大皇兄,你在说什么?”
夏侯凌却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告诉我!”双眸死死地盯着满脸莫名其妙的夏侯晋。
夏侯晋一阵迷惑“他。。”突然面色一变“你是说我大哥他还活着?”说着双眸绽放出耀眼的惊喜。
夏侯凌一愣,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不像伪装,无力道“我要见他。”
夏侯晋凝眉“不行,我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大哥。”
夏侯凌气急败坏的道“父皇。。父皇。。要见他。。”
“什么?父皇。。。可是。。”夏侯晋为难。
“让我见一见他,我相信他还活着。”夏侯晋只好道“好吧!”
暗格,很是干燥,两人走进来的时候恍惚还在外面,夏侯凌一眼就看见那躺在不远处的夏侯羽身上,双眸一缩。
夏侯晋只是双眸满是无奈的看着躺着的两人。
却听夏侯凌道“羽弟,父皇快不行了,他想见你一面。”说完转身就走。
夏侯晋惊讶,忙喊了声“大皇兄”就跟着出去了。临走前疑惑的看了一眼沉睡夏侯羽一眼,心底疑惑更重。
现身
皇宫,一条人影快速行走,速度之快,路边的人只能感觉到一阵风吹过,转头去看的时候却隐约可见一条紫影闪过,恍惚以为花了眼睛,再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嗤笑一声又该干嘛干嘛去了。
紫郁阁,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小德子,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是”外面的太监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离开了。
而就在他刚刚离去的时候,半掩的门突然被打开,紧接着一条紫衣闪了进去,床上半躺着的皇上蓦然睁眼,眸中桑仓依旧,只是多了些欣慰“你终于舍得来见我了?”说着挣扎着起身。
紫衣男子见状手顿在半空,想扶却又拉不下面子的站在那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看见皇上明显瘦了一圈的身子骨,心底还是荡起一丝涟漪。
皇上却无声的笑了道“你还打算龟息到什么时候?”
紫衣男子正是夏侯羽,不错,当初的毒素虽然很强势,但是还不足以令自己沉睡,自己只是选择了退居身后,只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大局,观察瑞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筛选精英,所谓的筛选精英就是把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通过这次机会全部揪出来,然后进行一次大的洗牌,只是似乎看上去洗的并不彻底,看来还得要些特殊手段。抬头,双眸闪过隐藏的惊讶“你怎么会知道我不是真的陷入沉睡呢?”
皇上苦笑“朕虽然不是很关心你们,但大致的动向还是知道的,朕记得你特地跟朕的贴身侍卫练过龟息之术吧!”
夏侯羽恍然,这么就能解释得过去了。但还是冷硬道“你不是想要促进我们兄弟几人鹬蚌相争吗?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