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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羽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给父皇下毒?”
太医忙跪倒在地道“老臣该死,也许是老臣学艺不精,诊断不出什么,还请王爷找其他人诊断。”
夏侯羽冷笑“说出你的见解,否则本王保证你活不过明天。”
那太医被夏侯羽一恐吓,颤声道“皇上中的是一种慢性毒,长期停留在血液内,平时皇上身体强健,也没感觉到什么,只是这次风寒,加上皇上体内毒素发作,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夏侯羽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恐怕…已回天无望。”太医咬牙说了出来,汗水却已经侵湿了后背。
大厅整个都静了下来,太医被吓得不敢说话吗,夏侯羽整个人陷入沉思。
“王爷…王爷。。”却是那太医受不了这样的压迫出声喊道。
夏侯羽一愣,半响才道“父皇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那太医心底长舒了一口气道“最多三个月。”
“三个月…三个月够了”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下的太医道“出去以后闭上你的嘴,明白吗?”
“是”太医忙连连磕头。说完匆匆走了出去。
“等等。。”
太医吓得身形一颤,忙转过身来,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外面的人问你皇上的病怎么样?知道该怎么说吧!”
“是,老臣就说皇上偶感风寒,几日便好。”
“好了,你出去吧!”
太医这才匆匆走出门去,直到重新看见外面的阳光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他决定回去就辞官回乡,再不干了,这次差点直接把人的命要了。可是事与愿违,羽王肯放过他不代表有人可以放过他,一把钢刀还在太阳下闪闪发亮,很是很快他便看见那钢刀上面有殷洪的东西缓缓流下,眼睛瞪得如铜铃大小,来不及惊叫,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临死前他还在想活着真好。
一声惊叫从一宫女口中发出,她明智的选择了昏倒,声音却引来了大多数人的围观,五一不是惊叫连连,然后在侍卫的驱下将太医的尸首抬走了。
夏侯羽脸色难看的守在外面,宫女太监已经被他支走了,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拍,想不到他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布置了,什么时候呢?夏侯凌赶过来的时候,正碰上夏侯羽脸色难看之极,直觉告诉他出事了,风风火火的道“羽弟,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父皇出什么事了?”
夏侯羽抬起头来,脸色难看的要死,沉声道“父皇中毒了。”
“什么,查出事谁下的毒了吗?”夏侯凌失声道。
夏侯羽冷笑“没有,等我叫晋儿去查的时候,却发现皇宫里御膳房的师傅死了,而且刚刚为父皇诊脉的太医也死了。”
夏侯凌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杀人灭口。”
夏侯羽沉声道“皇宫只有一个人会有这么大本事,在我的眼皮底下杀人于无形。”
夏侯凌大惊“你的意思是是瑞王?”
夏侯羽道“除了他还有人吗?祥王懦弱,不会想到这一步。”
夏侯凌双眸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咬牙道“我要杀了他。”说着转身就走。
夏侯羽冷声道“你去,现在去的话只能加快他行动的步伐,而且谁不定在葬送在哪里,是吗?”
夏侯凌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可是他真的恨不得杀了他,那样的人渣,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还算是人吗?
夏侯羽低叹一声“我也知道你难受,可是你不是他对手,况且没有证据,只能落个诬赖好人的罪名。让百姓们说皇上病危,皇子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再说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去,正好给了他一个借机除掉你的理由。”
夏侯凌痛苦的坐下道“难道就这样看着他继续作恶吗?父皇他…”
夏侯羽安慰道“父皇年事已高,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最后的时光平稳度过。”
夏侯凌也知道夏侯羽说的实话,前面自己还在掌控风云,一转眼自己已经变得这么被动,夏侯凌突然抬头“羽弟,你一定要杀了他,一定。”双眼紧紧的盯着夏侯羽,手更是死死的抓着夏侯羽的胳膊。
夏侯羽定定的看着情绪激动的大哥,保证道“会的,不止是你们更是为我自己,我也要杀了他。”
夏侯凌感觉到他话中的坚定和恨意,放开他道“好,我信你,现在我想去看看父皇。”
轻轻点头,却已经建夏侯凌走了进去,皇上依旧昏迷,几日不见,皇上的脸颊明显凹了下去,双侧颧骨高高突起,眼窝深陷,明显是瘦了好多,心底一阵难受,这还是那叱咤风云的男人吗?几十年匆匆而过,或许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载到自己儿子身上吧!如果知道,这让他情何以堪?握住皇上干瘦的手掌,有些冷意,二十几年不曾红过的眼睛今天忍不住红了起来,从小他便不为皇权活过,所以皇上也特别看重他,这也使他比别人对皇上的感情深些,这也就是为什么所有人听见皇上病危的时候都可以镇定唯独自己无法镇定的原因,皇上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愁容,这让夏侯凌的心稍微宽了一些。替床上的老人掩好被角,转身走出,当路过夏侯羽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这几天父皇由我来看,你答应我的,你一定会做到。”
夏侯羽似乎早就想到他会这么做,丝毫没觉得惊讶,只道了声“好”因为现在对于他来说一个承诺足以让他好好的照顾皇上而无后顾之忧,所以他承诺了,再说现在情况远比自己想的要严重,所以他得赶快接她回来。
暴露
瑞王府,一袭白衣的男子漫步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两旁的花草因为受了阴寒而渐渐枯萎,并蒙上了一层黑暗,白衣男子似乎没发现两旁花草的变化,依旧一步一步的走着,他的步履有些奇怪,好像一步一步的走,却又感觉一下子走了几大步,令人始终跟不上节奏,气质阴柔,长发披肩,缓慢的抬头,停住脚步,看着东方那忽暗忽明的隐星,眉目微微凝气,煞气笼罩全身,方圆百里竟然没有一个活物。帝王星摇曳不定,看来计划实施的而很成功,只是为何他们不来呢?难道是识破了自己的计谋。原地来回踱步几次,又停下来,笑道“既然你们不来找我,那么我就去找你们,不过在这之前我先得去看一个人。”说着阴阴的一笑,似乎天地都为之黯淡下来。
华府,轻竹无聊的抱着一本小说津津有味的读着,忽然感觉背后升起一股寒气,心底大惊,头皮都有些发麻,佯装不知的继续看着书本,只是全身不由的紧绷起来。
“本王是该叫你羽王妃呢还是韩轻竹?”声音有些沙哑的味道,但不妨碍他的戏谑。
装作刚刚知道有人来了,缓慢的合上书本,转身,却见夏侯瑞鬼魅般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袭白衣似乎更加胜雪,衬托的脸色更加苍白,修长苍白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画着半空的随意飘散的绒花,却每每能精准的将那飞舞在半空的绒毛切做两半,不带一点风声,他就像在做一件艺术品一样,令人赏心悦目,却又经不住恐慌。
长身而起,随意的将小说放在椅子上道“见过瑞王?”
“难得,你还记得本王,这么说本王还是叫你弟妹好了。”
轻竹暗暗凝眉,心里摸不准他来做什么,微微欠身道“瑞王不会专程来看妾身的吧!”
瑞王闻言,打了个响指,“聪明,但是聪明的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轻竹不悦“瑞王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急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放心,不会有人过来的。”瑞王似乎看穿了轻竹的心底说道。
轻竹面色悄然一变“瑞王说笑了。”
瑞王冷哼一声,全身似乎都变得阴寒起来,轻竹离的老远都感觉到一股渗入骨髓的阴冷,“韩轻竹,你是羽王妃吗?”
轻竹面色一变,强笑道“瑞王说笑了,不管我是谁我就是羽王妃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是吗?你是在向我表决心吗?本王不喜欢太烈的女人,女人太烈,本王心情不好说不定会赏给下人。”
轻竹心底厌恶,但脸上还是故作疑惑道“瑞王在说什么?”
瑞王冷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实话告诉你吧!父皇不行了,最多两三个月,天下都要进行一下彻底的清清洗。”
轻竹冷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难道没人告诉你得异界者得下来这句话吗?”瑞王漫不经心的说道。
轻竹的心狠狠地一抽,得异界者得天下,难道说他对我好,完全是因为这句话吗?脸色霎时变得惨无人色,后退一步,惊叫道“你胡说。”
“呵呵,本王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想想五皇兄对你的转变吧!傻女人,他如果爱你,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你,还准备纳妾,好好想想吧!”
轻竹面色白的吓人,失声道“你骗人,我不信。”只是她的嘶吼在秋天里更显萧瑟。
瑞王似乎很喜欢看轻竹失落难过的样子,桀桀一笑道“如果你考虑跟了本王,本王可以保证会对你好的。”
轻竹冷笑,眼泪却笑了下来“我韩轻竹就算没人要也不会跟你。”
瑞王似乎早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阴森的一笑“本王还真是佩服五皇弟,一个女人没了,又冒出一个女人,不过他又怎么知道他一只以来都是在给自己挖坟墓呢?”
轻竹心中气恼,加上伤心难过,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在辱骂羽王吗,不禁冷笑道“凭你吗?”
瑞王也不生气,笑了笑道“放心吧!迟早有一天你会乖乖送上门来的,这一天应该不远了。”
“你休想!”轻竹咬牙切齿的道。
瑞王却不在乎她生气的模样,上前,大手轻轻摸了摸轻竹的俏脸,啧啧称奇道“不错,五皇弟真是好福气啊!可惜很快就是本王的了。”
轻竹张口欲咬,却被他轻灵的闪过,笑道“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语音还在,院子里早已没有了夏侯瑞的影子。只有院子里停留着的淡淡的阴寒之气说明刚刚确实发生的事情。
想哭却又哭不出声,原来自始至终自己只是他们兄弟的战利品,不可否认,夏侯羽,你赢了,你彻彻底底的赢了,原来在你心中我只是你登上皇位的踏脚石吗?可怜我还一直痴痴的等候,以为你对我是真心的,真的好讽刺啊!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的惩罚我,青春没了,所谓爱情原来一直是一场阴谋,自己始终自己都像个猴子一样被耍在手里,像个小丑一样,呵呵。。爱情。。帝王家的爱情还真是奢侈。。
胸口闷的慌,想发泄却找不到宣泄口,来来回回在院子里行走,猛然碰在一睹肉墙上,猛然抬头,却见一袭紫衣的俊美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眼圈一红,侧过头去,她很想扑进他的怀里好好的哭上一场,可是刚刚夏侯瑞的话还历历在目,她不想让她看到她的狼狈。
“看来你日子过得不错?”夏侯羽出声道。
“是,所以请你离开。”轻竹气呼呼的道。
夏侯羽不悦,“你离家出走我都没追究你的责任,你又生什么气?”
轻竹眼圈一红“谁让你追究的,我不过是一个异界的孤魂而已,又不是你什么人。”
夏侯羽道“你是本王的王妃。”
轻竹冷笑“是吗?你纳妾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还知道我这个王妃吗?”
夏侯羽一愣“纳妾,谁说的?”
轻竹冷笑“怎么还谁冤枉了吗?无风不起浪,你没做,怎么可能传出这样的流言。”
夏侯羽凝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道“轻竹啊轻竹!外面的是外面的,你介意什么,更何况本王并没有纳妾啊!”
轻竹心头一喜,忙道“真的?”话一出口才感觉自己纯粹就是个妒妇,不由红了俏脸。
夏侯羽煞有其事的道“真的”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捧腹大笑。
轻竹翻了个白眼“有那么好笑吗?”
夏侯羽一阵唏嘘,笑道“娘子,是不是可以跟为夫回去了?”
轻竹面色一骇,好不容易恢复的血色再一次骇的惨无人色,双手不自觉的往后藏了起来。
夏侯羽凝眉,他看见轻竹手上戴着一双手套,好好的戴手套做什么,却以为是华博亭送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手上戴的什么?”
轻竹喃喃道“手套”
夏侯羽冷笑“谁送的?”
“博亭”
“叫的倒是亲热,拿下来!”命令的语气显而易见。与刚才玩乐的男人判若两人。
轻竹吓的后退两步,“不要”
夏侯羽凝眉“难道药品本王替你脱吗?”
轻竹心头大惊,她怕,无以伦比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心,她怕他看见自己老去的时候会嫌弃自己,会不要自己,她不敢,她真的不敢赌,可是自己该怎么办呢?
后退。。后退。。不住的后退…只感觉自己离夏侯羽越来越远,心慢慢放了下来,她以为安全了,却忘记了夏侯羽不是普通人,他比普通人要可怕十几倍,就当轻竹以为自己真的安全的时候,只觉迎面吹来一阵冷风,迷茫,当感觉到手上凉飕飕的风同样吹过的时候,整个人呆若木鸡,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他发现了…
同样呆滞的还有夏侯羽,那双本来嫩白的柔夷如被蒙上上尘垢,本来纤细光滑的的手指上面有了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