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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宠娇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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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竹努力的甩了甩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双眸温柔的看着握住她小手的霸道男人,心底甜蜜异常,夏侯羽接过她的小手,柔弱无骨,有些冰凉,很是舒服。在别人羡慕加嫉妒的眼神中牵着她走向上面的高台。
轻竹身后,长长的凤尾,远远看去,如拖成的地毯,悠长连绵,夏侯羽黄袍加身,将他的身形衬托的更加挺拔,霸气逼人,英俊的侧脸,轻竹怎么看也看不过,一路走过,完全不需要她去看,只需要随着他的脚步去走,不管目的是哪里。
夏侯羽目不斜视,眸中却同样柔情似水,为轻竹的信任,为她的爱恋,也为她默默的走在自己身后不求回报的态度。
外人看来,两人,男的俊美,女的柔弱,是最好的金童玉女,含情脉脉,相依相偎,不问哪里,只要你走。
高台终有尽,轻竹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上面,站的高望的远,下面黑压压的人头看得人眼花缭乱,夏侯羽则习以为常的牵着轻竹的手道“今日朕与皇后亲临,为恒亲王践行,望恒亲王不负所望,保卫边疆。”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铺天盖地的声音传来“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夏侯瑞虽在冷笑,但也夹在人群中假装作揖,只是脸色阴沉的可怕。
夏侯羽振臂一挥,压下这些豪言壮举,道“恒亲王可有什么话要说?”眼睛直视夏侯瑞问道。
夏侯瑞心底冷笑,面上却道“来日方长,臣弟还会回来的,还望皇上不要挂怀。”
这话听在别人耳中还像那么回事,可听在夏侯羽耳中却变了味道,意思是说,时间还长,只要我不死,你就休想稳坐皇位。
深邃的眸子寒芒闪现,死死的盯着夏侯瑞,眸中杀机顿现,夏侯瑞也毫不示弱回瞪着夏侯羽,或许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轻竹却暗暗焦急起来,如果在这里和夏侯瑞起了什么冲突,那么以后夏侯瑞出事肯定会全部算在夏侯羽身上,这是夏侯瑞所希望的,但是却不是轻竹所赞同的,但是她同样身份显赫,不敢妄动,一旦她再妄动肯定会落下口实,所以她一直在保持着端庄。
好在,夏侯羽的忍耐非同小可,就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快要凝固的时候,夏侯羽突然微微一笑“好,朕等待着那么一天。”
夏侯瑞心底小小的失望了一把,但还是笑道“会的,会有那么一天的。”
两人针锋相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兄弟情深,在这依依不舍呢。夏侯羽见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人也到齐了,于是大手一挥,早已等待多时的侍卫一人一谭抡起,酒盖一打,满地生香,直接往放在台子上的海碗中咕嘟咕嘟倒了起来,顷刻间一坛酒见了底,酒坛随手往地下一扔,再抡起一个,继续倒了起来。
大概几百谭见底之后,终于将台面上的海碗填满,夏侯羽携轻竹下了高台,站在台面之下,伸手端起一碗,虎目一扫,威风凛凛,道“喝了这碗践行酒,出了皇城是兄弟。”说着海碗往胸前一横。
轻竹犹豫的看了一眼夏侯羽,却见他根本没有看她,不由气恼,也伸出柔夷去拿眼前的海碗。
哼!一声冷哼,然后柔夷被一双大手捉住,轻竹气恼,抬头去看,不是夏侯羽还有谁。
不待她多说,抢先道“喝酒是男人的事,你一个女孩子做什么?”语气满是不善。
轻竹却感觉一阵委屈。夏侯羽继续道“你就以茶带酒就好。”说着往后使了个眼色。
后面的人会意,忙将提前准备好的茶水端了出来,轻竹看不是自己喜欢的菊花茶,美目不由继续往向了夏侯羽,夏侯羽却正色道“我查过资料,菊花性凉,不适宜你,以后,你换个茶品。”
这次轻竹却没有生气,心底满是感动,眼圈不由一红,好个体贴的男人啊!当即接过,凤目同样一扫,柔声道“本宫乃妇道人家,不懂政事,但今天二哥出行,本宫以茶代酒,祝二哥一路顺风。”说完仰头喝下。
夏侯羽赞赏的点头,夏侯瑞阴沉的眸中闪过一缕奇光,其余的大臣则连连点头,都暗道“新皇后不得了”之类的话。
夏侯羽见轻竹干了自己命人为她准备的茶水,目光转向夏侯瑞,目露挑衅之意。
夏侯瑞微微一笑,同样上前两步,随手拿起离自己最近的海碗,眼睛却瞟向轻竹所在的方向,张嘴猛灌,轻竹却看到了他的嘴型“你迟早是属于我的。”
轻竹脸色一白,后退一步,险些跌倒。夏侯羽却及时扶住了她,关心道“怎么了?”
轻竹摇头,面露惊恐,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夏侯羽看她表情自然知道和夏侯瑞拖不了关系,冷冷的扫了一眼恍若无事的夏侯瑞,转身,柔声道“你累了吗?我叫人送你回去。”
轻竹本想说些什么,一听夏侯羽意思,忙不迭是的点头,只是神色看上去疲惫异常。夏侯羽不禁脸色更加难看了。
心底冷笑两声,目光如刀子一般的让人匆忙将轻竹送了回去,这才脸色缓了缓,但是依旧看上去很难看,众人不解,是谁将一向古井无波的新皇气的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边疆告急了?还是?。
猜测云云亦云,什么说法都有,也有说是不是皇后突然离去有关,更多的猜测在流传,也有人说,新皇和新后并没有那么相爱之类的话,反正好话坏话一大推。
夏侯瑞嘴角荡起一抹阴笑,想完美解决,不给你找点事我就不是夏侯瑞。




选妃?
白影一闪,已经到了夏侯羽身前,依旧那副慵懒的模样,只是在看到夏侯羽的时候收敛了许多。夏侯羽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伏在耳旁却低语道“一切小心。”
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到夏侯瑞身边道“恒亲王,我负责送你去边关。”声音里充满了不耐,似乎很不乐意一般。
夏侯瑞眸中阴色很重,也只是到了声“有劳了。”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夏侯羽抱了抱拳转身离去。“疾风”夏侯羽转身,语气也不由冷了下来。

疾风慵懒尽在,只是杀机一闪,同样抱了抱拳跟上。
“寿康宫”轻竹卸下华贵,脸色苍白的站在庭院里,想起夏侯瑞那野兽般的眼神和那句用口型说出来的话,她的心就久久没法平静,她不想卷入他们之间的战争,可是因为一句谣传,让她不得已总是在他们之间挣扎,双手自然垂在两侧,却总是感觉自己的手不是手,腿不是腿的,冷的发慌,这里,给她的感觉就是人吃人的社会,比之她以前的社会好不到那里去,高层争斗,一句话下血流成河,可是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平稳的生活,一个每天等待丈夫回归的妻子,不要华贵,只要平淡,可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她怕,怕哪天醒来,等待她的是夏侯羽的噩耗,或是哪天自己被人绑了,然后看着心爱的人在敌人面前束手束脚的样子,那样她感觉她很无用,时也深秋,即使白天也感觉有一丝凉意。
轻竹突然感觉莫名的悲伤,天大地大,我的归宿在哪?她厌倦了这种生活,这种时刻算计别人,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生活,她感觉很累,她只想做个依靠丈夫的小女人,而不是什么母仪天下的国母,因为她不仁爱,爱也不泛滥,她的心很小,只装的下自己的小天地。
自从,紫萱被擒获后就变的安静了很多,许久不曾来找轻竹了,有一段时间,轻竹感觉自己都快要把她给忘了,她今天却突然冒头,而且还带来了一个消息,新帝登记,大选妃子三年。
轻竹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恍若还在梦中,只是被人当头一棒打醒,而且打的到处是伤。本来以为会本平静的接受的她竟然脸色不受控制的苍白起来,而且身子在深秋的瑟瑟发抖起来,她想保持淡漠,然后向一直很想看笑话的紫萱说“随他去吧!”可是她实在是个不会伪装的人,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她努力过,但是她失败了,失败的而很彻底。
她的心像是被人豁开了一道口子,血淋淋的,窒息般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他有了别的女人,我还算什么?
紫萱讶异的看着那个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女人,眼底满是嘲讽和解气,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悲哀,那一丝悲哀隐藏的很深,却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为谁。但是不管是为谁,她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打击轻竹的机会,轻竹婚嫁,她自尽,本想夏侯羽会来看她,让她免过一死,好让夏侯羽不娶,原本计划很好,就连夏侯羽来的时候都算好了,可是夏侯羽没来,原本只想做做样子的她,咬牙割腕,当看到鲜血流出来的时候她害怕了,她使劲的呼喊,可是悲哀的发现被自己留下的人都出去了,因为割到了动脉,她还没等到有人来先一步昏死过去,自此天涯两路。
轻竹却慢慢不知用什么手段得到了夏侯羽的心,一觉醒来,沧海桑田,只看良人与她结,双双含情成外人,横刀夺爱之仇,还有将近两年的冰冻之苦,这些仇不共戴天。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翻腾的情绪,故作惊讶的道“姐姐,你很冷吗?”
轻竹苦笑,似乎感觉身子不再是她的,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让它停下来,所以只好不管,放任它在空气中颤抖,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根在哪里,却不知道。
紫萱见轻竹不答,嘴角的笑容缓慢扩大,上前两步,笑道“你很难受?”接着又自嘲的一笑“被人抢了心上人的感觉好受吧!”
轻竹难以置信的看着缓步走过来的紫萱,明明脸上带着明媚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截然相反,听在耳中更是如利刃一样一刀一刀的落在心上。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你…。”她本想说,事情不是那样的,可话到嘴边却化成了一个字“你。。”
“我?”紫萱指了指自己,轻轻的笑了“我怎么了,我能有今天还不是全部拜你所赐!”说道后面,她直接吼了出来。
轻竹本来苍白的脸颊惨白起来,摇头道“我。。不是…。。”语无伦次,不知是被紫萱带来的消息震晕了,还是紫萱那一吼,反正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紫萱如疯了一样的看着轻竹,笑道“知道为什么冰封两年我还可以活过来吗?”
轻竹摇头,这也是她一只好奇的东西,按说正常人,不要说冰封两年,就是不吃不喝七天也会一命呜呼。
紫萱自嘲的道“想不到吧!其实我也想不到,只是我真的活过来了,可是。。”她突然侧头问轻竹“你知道我复活有什么代价吗?”
轻竹本能的害怕,对未知的害怕,还有对紫萱的忌惮。
紫萱似乎很享受轻竹现在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缓声道“你最近过的很好吧!”
轻竹不解,不明白好端端的她扯到这个话题做什么。但是她也没问,她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的。果然,紫萱缓了一口气,道“看着你们卿卿我我,你知道我有什么感觉吗?”
轻竹继续摇头,但是身体好像重新又归了她掌管,抖的不是那么厉害了。
紫萱不知何时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匕首和普通防身的没什么特别,只是更加小巧,容易随身携带。
轻竹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紫萱拿起匕首在自己眼前几划,空气似乎都有些尖锐的气流声冲过,紫萱好笑的看着轻竹“不要怕,不是用啦对付你的。”说着,挽起自己的长袖,露出一截白皙的胳膊,但是轻竹却全身冒冷汗,那一截胳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黑色的裂缝,对,是裂缝一直蔓延下来,裂缝里没有血,有的只是犹如黑水的东西,轻竹忍不住想要做呕。却见紫萱拿起匕首,在自己那完好的胳膊上狠狠一刺,轻竹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打颤,预想中的鲜血没有出现,只见她的皮肤如同干裂的皮革缓慢裂开,露出里面黑黢黢的经脉或是血管。
轻竹失声道“你的血?”
紫萱仰起脸,那张绝美的脸上此时却布满忧伤和凄惨,幽幽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复活的代价吗?”
轻竹面色铁青的看着那犹如疯了的女人,她知道砍在她身上,可是那刀迟早会砍在自己身上,不寒而栗,惊恐的看着她“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从你嫁进羽王府的时候,我就疯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嫁过来,为什么还活着。。”紫萱状若疯狂。夏侯羽大选妃子不禁刺激的是轻竹,,同样也刺激了她。等待那么久,什么都没得到,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心上人一次次的拥有别的女人,就算不疯也会被逼疯的。
轻竹几乎是扶着墙了,她现在暗暗祈祷画心赶紧过来,她怕自己再和她待下去,自己会先承受不住崩溃的。
似乎看穿了轻竹的意图,饶有兴趣的道“是不是先要你的人过来?”像是自问又像是再问轻竹。
轻竹大惊,面色虽然苍白,但是已不复先前的惊恐。
紫萱笑道“没有关系,他们会过来的,但是你得想好了,他们过来将会都不复存在。”
轻竹浑身一颤,“你什么意思?”
紫萱笑道“聪明如你,怎么会不明白呢?”
轻竹道“你不想她们看到你的样子?”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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