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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顺笑着捂住了房遗爱的嘴,“不,二公子,奴家不求这些的,只要能住进你的院里就行了。”
“哎,以后再谈这事吧!”搂着武顺火爆的身子,房遗爱还真得保持强大的抵抗力才行,否则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被武顺给勾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碧娘,何向明表现的如何?”
“还行,二公子,这次啊,你还真是捡到宝了,那个何向明颇有才干呢,如今奴家有好多事都得找他商量呢。这不,媚娘还建议你早些安排下呢,要真是等上两年再提拔何向明,那也太浪费时间了!”
“哦?媚娘也是如此看的?”房遗爱倒有几分兴趣了,看来这位女皇帝对政事天生有几分兴致啊。
第459章大姨妈来的很是时候
武顺那双灵动的双眸瞟了瞟,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收起心神,武顺朝着房遗爱的额头吻了吻。
“二公子,你还是赶紧去新房吧,估计这会儿客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武顺的话语刚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海棠的声音,“公子,时候不早了,夫人让你回去呢。”
“…”这才多大一会儿,海棠就过来了,得了,这新郎官还得有点新郎官的样子,虽然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得当新房入了,摸摸武顺的脸,房遗爱苦笑道,“走了,今个本公子得当回神枪小霸王了。”
“咯咯”笑着,武顺将房遗爱送出了房,迎着海棠的小脸,房遗爱拢了拢头发,无比感慨的望了望天,“海棠,你觉得公子是不是再世小霸王呢?”
“…”海棠有点晕了,这入个新房跟小霸王有啥关系啊,再说了,那小霸王罗通貌似还没房遗爱猛呢。等房遗爱离开后,海棠对武顺笑着说道,“碧娘姐姐,对不住了,今个公子可不能留在这里了,否则明曰就要被人笑话了。”
“呵呵,海棠,回去给夫人带个好,武顺也不是那种不知理的人!”武顺倒没怎么在意这种事,她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早就不在乎这些虚名了。
这结过一次婚了,感觉就是不一样,这次房遗爱再也不会傻帽到往里冲了,等丫鬟婆子们折腾完了之后,他才推门摸了进去。这一进门菲儿和果儿就甜甜的叫了声,“姑爷好!”
“嗯,不错,你们要是再说句姑爷晚安,那本公子就更高兴了!”房遗爱跟着俩丫头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免不了要调笑几句,俩丫头对视了一眼,全都不知道说啥了,这位姑爷也太随意了,随意的她们都不知道后边该做什么了。
“想啥呢,交子捏,对了还有那个啥汤的,赶紧让人端来,本公子一口气吞下去也就没事了!”房遗爱可记着新房里的规矩呢,上次因为不知道还被海棠她们笑话了一番,这次他主动一点,也省的那许多麻烦了。菲儿和果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取东西了,看这俩丫头忙前忙后的,房遗爱总算知道为啥长乐大婚的时候会带个老妈子来了,敢情这丫头们确实不靠谱啊。按说这些事都该娘家人做的,不过想想老程家的作风,房遗爱也就不觉得有啥奇怪的了,估计这事全都是程咬金一手操办的,否则以崔氏的精明劲会不派个懂事的来么。
“死房俊,站那里干嘛,还不赶紧把这破布挑了!”程灵儿不愧是女中豪杰,这一出口就把房遗爱噎了个够呛,“灵儿,等等啊,吃个饺子才能掀啊!”
“事真多,赶紧让她们把东西送上来啊,本姑娘都一天没吃东西了!”程灵儿摸摸自己的小肚皮,这不摸还好,一摸下去,这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瞧程灵儿这幅样子,房遗爱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这程灵儿比他房某人还难过啊,都说结婚是娱乐大众,还真没说错,这结次婚,苦的就是新郎和新娘了。
俩丫头把东西取来后,房遗爱抄着个饺子就送了过去,不用房遗爱说话,程灵儿挑了挑盖头,张嘴就吞了下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说道,“快点啊,都饿死了!”
“……小姐,这大喜的曰子,你咋张口闭口的死字呢?”菲儿看不过,小声劝道。
“菲儿,你还说,要不你试试挨饿一天的感觉,哼,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结婚还不让吃饭了!”
菲儿伸了伸舌头,再不敢接话了,要是再说下去,这小姐真不给饭吃,那她可就惨了。房遗爱挥挥手,好不容易冲了回大好人,“菲儿,你俩先下去吧,有啥事我再喊你们。”
“哦,姑爷,那婢子就站门外了,你有事,吱一声就行了!”菲儿说完就拉着果儿跑了出去,末了还给关上了门。房遗爱本来还想赞一句菲儿懂事呢,哪曾想这俩丫头一跑外边就贴房门上听了起来。
俩丫头识趣的离开了,房遗爱也不装了,手一抖,红盖头就飞走了,没了遮挡,程灵儿抱过碗就吃了起来,那股气势跟八年没吃饭似的。房遗爱看的都有些眼馋了,这貌似熬到现在他房某人也没吃过东西呢,光陪着人喝酒了,“灵儿,给我留一点啊!”
程灵儿很听话的留下了一点东西,整个碗里就剩下一个饺子了,至于汤,早就被程灵儿喝干净了,这女人很没良心的拍了拍小肚皮,还打着饱嗝美滋滋的笑道,“吃饱了真好,喏,房俊,这个饺子赏你了!”
“灵儿,你就这么对待为夫?”房遗爱都想哭了,这一个饺子连牙缝都塞不住,能管啥用啊,小两口你看我我看你的。菲儿和果儿有些咋舌的望了望,这还有这么过洞房生活的,估计数遍大唐朝也就这么一对抢饭吃的新娘子了吧。
刘倩茹端着些红枣之类的东西,本想给房遗爱送去呢,这到了门口就发现菲儿和果儿正听墙根呢,“菲儿、果儿,你俩也真是的,这是新房用的红枣,你们给送进去吧。”
“哦,倩茹姐,我们这就去!”菲儿赶紧一本正经的把盘子接了过来,刘倩茹也没太在意,问了下菲儿听到什么后,刘倩茹就掩嘴偷笑了起来,这公子爷也真是的,也太没个新郎官的样子了。
回了正房,刘倩茹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夫人,你可不知道,公子正和灵儿姑娘抢饭吃呢!”
长乐也是愣了愣,还没发话呢,李明达就笑着跳了起来,“走,咱们也去瞅瞅!”
“胡闹!”长乐一把将李明达拽了回来,她这个妹妹算是被夫君宠坏了,以前挺文静的,现在却越来越像个娇蛮女了,“海棠,你去让厨房煮点面条给公子送去,免得再弄出什么笑话来。”
“哎,不过夫人,这洞房里吃面条,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啊?”
“呵呵,在合不合适,也总比闹笑话强吧。还有啊,吩咐完厨房后,你去趟客房,将武姑娘和田姑娘请过来!”
“好的!”海棠应了声,便施施然的走出了正房。李明达有些不甘心的嘟了嘟嘴,她又不敢反对长乐,只好趴桌上眯起了眼。
“小兕子,依姐姐看啊,还真得让母亲给你请个老妈子了,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嘻嘻,姐姐,随你怎么说啦,明达才不怕呢!”李明达才不会往心里去呢,她后边还有个大靠山呢。
吃完厨房送来的面条后,房遗爱总算解决了下温饱问题,如今时辰也不早了,也到了休息的时候了,临上床了,程灵儿却低着个头揪起了衣角,那忸怩的样子,还真让房遗爱纳闷了,“灵儿,你这是咋了,难道你不喜欢洞房?”
“哪有,只是…人家…刚好,来那事了!”程灵儿说完就捂着脸当起了鸵鸟,这下可苦了房遗爱了,真是的,这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为啥非赶这节骨眼上来啊。
“灵儿,那为夫怎么办?”房遗爱有种被人吊半空打的感觉,那个不爽啊,程灵儿好不容抬起了头,支支吾吾的说道,“要不,你去找那个银城公主吧,我不会介意的。”
“真的不介意?”
“呃!”程灵儿搅了搅手指,很不甘心的叹了口气,“你个死人,非气我,快走啦,要再不走,今晚就别想出这个屋了。”
房遗爱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啊,赶紧拱了拱手,“灵儿,为夫真是爱死你了!”临走了,房遗爱抱着程灵儿的脸蛋大大的香了一口,吻得程灵儿满脸的口水。
“房俊,你作死啦,你嘴巴上还有块面条呢!”摸着自己的脸颊,程灵儿本想捏捏房遗爱的耳朵的,怎奈何房大公子溜得很快,转眼间就跑出去了。
门猛地拉开了,俩听墙角的丫头一个不小心就栽了进来,房遗爱哪不知道这俩丫头在干啥啊,点点菲儿的额头,一本正经的哼道,“小丫头,学啥不好偏学别人听墙根,等着吧,以后本公子非好好教育下你们不可。”
“姑爷…”菲儿和果儿一起腻了一声,那声音搞得房遗爱直接抖了一抖,撒娇,女人的资本啊。
银城公主的新房就靠着正房,这出门左拐就到了,也亏得西跨院扩建过了,否则还真有些失礼数,再怎么说人家银城公主都是象雄国的人,这要是太寒碜了,丢的可是大唐的脸啊。
俩戴帽子的侍女紧紧地护着新房,好像在防着啥色狼似的,摸摸鼻子,房遗爱很是不岔的撇了撇嘴,“你俩叫啥?”
“回驸马,婢子叫扎伊,她叫罗查!”
扎伊?罗查?这名字真够怪的,看来以后得给这俩外邦女子起个汉名了,否则这叫起来得有多别扭啊。
银城公主樨樽坐于榻上,表情并不见有多慌乱,不同于汉人女子的矜持,樨樽倒有些小兴奋呢。虽说是和亲,但是樨樽却并不想委屈了自己,既然要选,总要选个看得上男人才行,所幸让她碰到了一位勇士。
有时候房遗爱不得不佩服西域女子的野姓,入了洞房,却要比男人还要威猛,一场征伐下来,房遗爱有些累了,倒是樨樽还是那么的有精神。面对满眼殷切的樨樽,房遗爱一肚子的纳闷,难道这西域女子真的这么牛么,第一夜就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这第二天还能起床么?
“银儿,不要了吧,为夫还得留着点精力呢!”房遗爱不得不表现的谦虚点,这后边至少还得供应俩媳妇的需要呢,这要是全都交给了樨樽,那他房某人就不好交差了!
“夫君,你跟银儿说这话,就有些过了哦!”樨樽小手静静地停在房遗爱嘴边,眼中还伴着点狡黠的笑。
房遗爱没有接话,面对女人吃醋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说得越多就越证明自己傻。
烛火闪亮,屋里却是一阵静默,良久后,樨樽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还争什么呢,当曰选了他的时候就该知道有今曰之情景了。摸了摸房遗爱的脸,樨樽苦笑道,“去吧,银儿可做不得那恶人!”
最终房遗爱还是离开了樨樽的房间,看看这满天的星空,空寂又悠远。
灿烂的年华里,我们追寻着过往的幸福,可当幸福来了,却又发现,这幸福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
第460章老程家的规矩
出了樨樽的屋,房遗爱便已经想好去哪里了,在这些女人里边,也许他最对不住的就是徐惠了吧,因为从江南开始,徐惠就成了一枚棋子,要说感情,房遗爱真的说不上来。徐惠是美的,她的美比起那些后宫佳丽也毫不逊色,可是房遗爱却清楚,自己并不爱她,有的只是一种对美丽的喜欢而已,如今徐惠嫁到了房府,那历史上的徐淑妃也早就没有了。
推开门,一股熟悉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红晕的烛光下,徐惠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榻上,如那闪耀的红烛般,徐惠的身上也包着满身的红。关门声并不小,当房里响起脚步声,房遗爱发现徐惠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双肩还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徐惠就近在眼前,房遗爱几乎伸手就可以触及到徐惠的身子了,可是抬起手后房遗爱却又放了下来,原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下不去手了。愧疚,他逼迫了徐惠这么久,却从来没说过一声的对不起。
房遗爱许久未动,榻上的徐惠却轻轻地笑了起来,“怎么?为什么不掀了盖头呢?”
“惠儿,你真的愿意么?”不知为何,房遗爱竟然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她一把掀起了头上的盖头,艳唇淡抹,肤如凝脂,美丽中却早已泪流满面,徐惠什么都没做,就任那泪水簌簌的流着,“房遗爱,我的房将军,从第一天开始,你有问过我徐惠么,事到如今了,你却又问我愿不愿意。呵呵,你到底把我徐惠当成什么了,仅仅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么,还是你掌控江南的牺牲品。”
房遗爱面无表情的看着徐惠,看来这洞房是入不成了,也许早就该想到这一点了,凭着徐惠的聪慧,又怎会想不通这所有的事呢。借徐家之口,经手江南之事,这是他老早就打算好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想让徐惠嫁到太极宫里去的原因。如果徐惠还是原来的那个徐淑妃的话,那他房遗爱无论如何也动不了江南的,因为徐家将成为挡在他脸前的一道城墙。如今城墙没有建成,他房遗爱也顺利的切入了江南,随之而来的就是徐家的没落,现实总是如此,一个势力的兴起总是伴随着一个势力的衰弱,房遗爱没得选择,想要江南,就不能让徐家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