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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曰后,多国使臣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长安城,娜鲁自是不舍的,但是她只能狠狠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遗爱没有去送娜鲁,他很怕会忍不住将娜鲁强行留下来。
如今时辰离开长安,房遗爱自当要去宫里此去迎接使身份的,一进甘露殿,李世民就笑呵呵的问道,“俊儿啊,你这个时候来,可有什么事情?”
房遗爱暗地里瘪了瘪嘴,李世民当真奇葩的很,几天前臭小子臭小子的,现在就亲热的喊俊儿了,看来还真是谁给他涨脸,他就对谁好啊。拱拱手,房遗爱弯腰笑道,“父皇,小婿是向你辞去这个迎接使之职的。”
“哦,朕倒是忘了,臭小子,上次你将突厥人打成那样,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李世民显然还在为上次演舞台上的事情高兴呢,看着他的笑脸,房遗爱案子腹诽了下,光动嘴皮子管毛用,有本事再拿出点好处来啊。上次是得了上千两黄金,可回家就让程处默分走了一半,再怎么说,程处默和薛仁贵也身受重伤,分点钱也说得过去。而且,薛仁贵身上也不宽裕,房遗爱也有心帮帮薛仁贵。
“父皇莫夸奖了,这还不是在你的英明指导下,小婿才能将突厥人打的鬼哭狼嚎的,要没父皇在场,小婿还真没那份勇气!”
要是别人听了房遗爱这话,没准能把隔夜饭吐出来,可是李世民却习以为常的摸着胡须了呵呵的笑了起来。
拍了半天马屁,总算把李世民吹得高高兴兴的,房遗爱也没在甘露殿久留,这一出门,赵冲就凑上来伸出了根大拇指,“二公子,赵某人服了,你刚才那话可真是……”赵冲瘪瘪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就刚才房遗爱说的那话,得需要多厚的脸皮啊,反正他赵冲是说不出来的。
推推赵冲的肩头,房遗爱摸摸鼻子嘿嘿笑道,“老赵,又偷听了?小心陛下知道了,扒了你这身皮!”
“二公子,凭咱们的关系,你不会出卖赵某吧?”赵冲还真有点怕,虽然事不大,但是如果李世民较起真来,还真会扣他个大罪…
房遗爱佯装想了想,才耸肩小声道,“那可说不准,哪天本公子不高兴了,就把你丢出去,嘿嘿!”说完话,房遗爱便一步三摇的出了院门,至于赵冲,早就愣在当场了。
太极宫里,已经有些绿色了,闻着那淡淡的香味,房遗爱竟直绕过了荷花塘,从荷花塘往东,就是水纹殿了,房遗爱可不想从水纹殿门口过,对于阴德妃,还是能躲就躲的好。房遗爱想的挺美的,可往往天不遂人愿,他刚走过荷花塘,路口就走过来两个宫女。
这两个宫女,房遗爱是认识的,这二人便是阴德妃身边的贴身侍女,可算得上阴德妃最信任的人了。
“婢子们见过房将军,德妃手中有件古物甚是奇怪,想请房将军前去参详一下!”
房遗爱苦笑一下,抬手道,“走吧,本公子随你们去瞧瞧!”房遗爱心中一片无奈,都躲着水纹殿走了,还是绕不过阴德妃,看来他房某人是真逃不脱阴德妃的魔爪了。
进了水纹殿,婢女就自动留在了屋外,房遗爱敲敲门走了进去。屋中还想以前那样摆设着许多好东西,但是房遗爱却无心观赏,内屋的门紧紧地关着,房遗爱却在犹豫着该不该推开那扇门。
“怎么?都来这里了,还怕什么?”阴德妃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就像躺在床上说话一样。
有道是该来的躲不过,房遗爱咬咬牙伸手推开了内屋的门,阴德妃果然在床上躺着,不过好在,她还穿着不少的衣服。看到阴德妃穿的不少,房遗爱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就怕这女人又穿件半透明的薄纱,那他房某人又得受阵煎熬不可。
看房遗爱那吐气的样子,阴德妃撑着额头咯咯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家伙在台上那么威风,这一进了女人闺房,却如同进了地狱一一般。
房遗爱刚要坐在椅子上,阴德妃却纤足落地,缓缓走了过来。她的一对眉毛无比动情,那柔弱的腰肢,总能让男人升起一股保护欲。
第732章失身水纹殿
见阴德妃这副诱人的样子,房遗爱心里扑腾一下,俩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见房遗爱躲着她,阴德妃掩着嘴皱眉道,“你给我坐下,这些曰子,你整天躲着我,当我不晓得么?”
房遗爱可没阴德妃那么好的心情,他咧咧嘴角,冷笑道,“这里可是太极宫,你是想我房家的命么?”
“我可没这样想过,不过你要是不听话,那就保不准了,你要知道,我这张嘴也不是那么紧的!”阴德妃说着话,眼睛还在观察着房遗爱的表情,她心里清楚得很,也就是在太极宫里,如果在宫外的话,这个男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拍死她。阴德妃一点都不怀疑房遗爱的狠辣,前几天演舞台上的事情,阴德妃就能看出房遗爱的手段来,这个男人看似心软,但那也是对自己人,对外人,他绝不会心慈手软的,更何况她阴玉凤已经威胁到房府的安全了。
房遗爱赌气的坐在了椅子上,而阴德妃也不见生气,相反还长袖卷起,柳腰一转,那温润的翘臀就落在了房遗爱的腿上。当接触到那一片柔软的时候,房遗爱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面对阴德妃这种绝世尤物,又怎么忍受得了。
感触到房遗爱身体的变化,阴德妃颔首搭在房遗爱肩头,吐气如兰道,“怎么,想要么,我已经告诉你了,如果你想要的话,不必忍着的!”
“哼,少来这套,有什么事抓紧说,本公子可没闲工夫陪你磨嘴皮子!”房遗爱眉头一皱,将脸甩到了一边。
阴德妃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哼了哼,玉手挽住房遗爱的脖子,用力将他的脸搬了过来。看着房遗爱冷傲的脸,阴德妃蹙眉冷笑道,“房俊,别这么跟我说话,你忘了么,你是一条狗,如果敢不听话,我随时可以让你吃不到骨头!”
“没有骨头,还可以吃别的东西,你少拿这话威胁我!”房遗爱其实是有些心虚的,虽然嘴上硬得很,但是心中却怕得很。阴德妃什么都不用做,她只要冲外边大喊一声非礼,他房家一门就会落到天牢里去。
阴德妃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她的手轻轻的划过房遗爱的脸庞,看着这份倔强的眼神,她总是回忆起房遗爱勇斗突厥八勇士的场景。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盖世英雄,就算没有五彩祥云,那也该有着一双霸道的拳头。阴玉凤也不例外,她也曾经幻想过一个如意郎君,可是这一切都毁在了李世民手中。十二岁的女孩子,却要经受着平常女子无法忍受的屈辱,还要为他生下孩子。
不知怎地,阴德妃的眼中渐渐地蒙上了一层哀伤,房遗爱也注意到阴德妃的变化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划过了阴德妃的眼眉,“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听了房遗爱的话,阴德妃愣了一下后,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她拍拍房遗爱的脸,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气命令道,“同情我么?不用的?房俊,现在,脱去你的衣服!”
“什么?你疯了不成?”房遗爱双眼怒瞪,他将阴德妃推开,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房俊,你再往前走一步,满长安人就会知道我们的事情!”阴德妃一点都不急,既然她说房遗爱是一条狗,那就一定能控制得住他。
房遗爱猛地停住了身形,他心中有着无穷的怒火,却无处发泄。阴德妃,一个可怕的女人,房遗爱在思考着,是不是找闻珞要点毒药,偷偷的将阴德妃毒死,有阴德妃缠着,他房某人就如同枕着一个炸药包。
“阴玉凤,我就不信你敢这么做,你已经熬了这么多年,就真的舍得如此去死么?”房遗爱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阴德妃。
眯起眼,阴德妃从容的转身向棕色的床榻走去,她走得很慢,也很优雅,坐在榻沿,她双脚一踢,两只绣花鞋就落在了地上。蜷缩在榻上,阴德妃细细的看着自己的一双玉足,“房俊,有你和房家人为我陪葬,我又有什么舍不得呢?”
阴德妃没有骗房遗爱,如果有这么一个男人为她陪葬那个的话,她觉得很值得的,想大唐朝,有多少女子盼着这个男人呢。
房遗爱暗叹一声,转身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他听得出来,阴德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总之,房遗爱觉得阴玉凤就是个有理智的疯子,杨宛之是个真疯子,而阴玉凤是个假疯子,可是这个假疯子一旦疯起来,却比任何人都要可怕。
见房遗爱重新坐在椅子上,阴德妃娇笑道,“脱了衣服,上床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你…阴玉凤,你别得寸进尺!”房遗爱自不会脱衣服的,一旦脱了衣服,他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么?
阴德妃轻轻地蹙了下眉头,“房俊,如果你不过来,那就走,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后悔了,别来找我!”
房遗爱觉得浑身有劲儿没处使,面对阴玉凤这样的女人,所有的力气就像打在一团棉花上一样。无奈之下,他只好起身慢慢走向了床榻,看到房遗爱走到榻旁,阴德妃伸手拉住了房遗爱的左胳膊,她用力拽了拽,却发现房遗爱像根柱子一样,一动不动的。
“坐下!”阴德妃有些生气的哼了声,房遗爱将脸背对着阴德妃,一屁股坐在了榻沿上。
阴德妃一条蛇一样缠了上来,她双手不断地在房遗爱身上抚摸着,如此还不满足,不一会儿房遗爱的腰带扣就被掰开了。房遗爱觉得自己就是阴德妃手里的玩偶,说是狗,那有点太抬举他了,就算是狗还能反口咬人呢,可他房某人却连咬人的胆子都没有。
很快房遗爱的上身便光洁溜溜了,阴德妃自不会满足这些的,当房遗爱只剩下一条四角裤之后,阴德妃不由得瞪着美目笑道,“这…这是何物?”
阴德妃可没见过四角裤,平常的男子都是里边套一条亵裤便没有其他了,可房遗爱的四角裤却奇怪的很,堪堪挡住了自己的胯下。瘪瘪嘴,房遗爱没好气道,“头发长见识短,这叫内裤!”
阴德妃也不生气,伸手将房遗爱按在了榻上,也不知是不是魔怔了,阴德妃偏要房遗爱趴在榻上。
房遗爱就像一具死尸一样乖乖地趴在榻上,而阴德妃的手则慢慢的抚摸着房遗爱的背,尤其是那一道道的伤痕。过了片刻,阴德妃的手里便离开了房遗爱的身子,接着那一件件的纱衣便落在了榻旁,最后就连那最后一层亵衣也脱去了。
房遗爱拼命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敢回头,阴德妃的身姿太过优美了,他很怕受不住这份诱惑。他什么都不做,却不代表阴德妃会老老实实地。
玉手搭上房遗爱的肩膀,阴德妃慢慢趴在了房遗爱的背上,她的红唇吻过男人的肩头,丁香小舌温柔的舔着背上的伤痕。房遗爱哪扛得住,他只觉得腹中有一团火燃起,那胯下巨龙也扬起了头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离开水纹殿,他要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一撑起身子,阴德妃一只玉手就握住了他的胯下。
阴德妃这回真的有些生气了,这个男人一直抗拒她,这让她很不满。本来只是想逗弄下他的,既然他如此不识抬举,那也只能让他去掉那份侥幸心理了。
“房俊,你认为你还能走出去么?”阴德妃将房遗爱的身子搬成正面朝上后,她的香舌舔过房遗爱的额头,问声细语道,“睁开眼!”
房遗爱却是睁开了眼,这一刻,他又看到了阴德妃完美的娇躯,那堪堪一握的椒乳,那平坦的小腹。阴德妃竟然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展现在房遗爱眼前。房遗爱呼吸越来越粗重了,就在他执意要走的时候,那唯一的四角裤也已经落在了阴德妃手中。
“阴玉凤,你想干什么,你疯了不成?”房遗爱吓得遍体生寒,要是真和阴玉凤有了苟且之事,那他房某人就真的甩不开阴玉凤了。
阴德妃没有回话,她握住那一根巨龙,纤腰缓缓坐了下去。由于长久没有过房事,再加上没有什么前戏,阴玉凤只觉得下体像撕裂了一般,那股疼痛就如同十二岁的那个晚上。阴德妃的泪落了下来,房遗爱的心却跌到了谷底。
真的没有想到阴玉凤竟然真的敢做下这种事,还是如此的不加犹豫。过了起初的不适,阴玉凤便像个女骑士一样驰骋了起来,她的呻吟声并不高昂,却清楚落在了房遗爱的耳中。
看着眼前上下起伏的娇躯,房遗爱脑中一股恨意涌出,都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还要让这个女人拎着他房某人的鼻子么?暗暗一咬牙,房遗爱坐起身,身子一翻,将阴德妃压在了身下。当房遗爱拼命驰骋起来,阴德妃又哪受得了。房遗爱就像疯了一般索要着,而阴德妃却咬牙没有说停。
当云雨消散,房遗爱的额头却渗出一层细汗,这不是累的,而是吓得。阴德妃的笑容如狐媚一般,可房遗爱却在想着以后怎么办?
和阴德妃行这苟且之事,那未来还能有好么,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大到可以杀掉任何人。房遗爱看了看灰蒙蒙的门窗,有些冷锯的问道,“你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