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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绚丽也带上?这怎么行,绚丽走了,家里的事情就全压在幽兰身上了,她忙得过来么?”房遗爱是有点担心的,如今家里四个女人有身孕,也管不了事情,再加上卢氏也把房家的事情扔到了西跨院,这没有几个人还真忙不过来。
“行了,夫君,你就别**心了,这不是还有丹怡、月兰和芊芊的么!”长乐随口提到了**怡和李月兰,却没有说郑丽琬和拓跋惜月,她心里很清楚,这两个女人把心思都放到外边的事情了,是绝对不可能忙家里的事情的。
“行,听你的吧,如果有什么事,你多和惜月商量下,不方便的事情,交给她去做就成了!”房遗爱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了,这次去幽州,郑丽琬肯定会跟着去的,那只能将拓跋惜月留下来了。虽然长安城里看上去平静如常,可房遗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四月初九,宣政殿里传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驸马都尉房遗爱出任幽州大都督,总领幽州军政要务。当朝臣们反应过来,就是想拒绝也已经晚了,因为此时房遗爱早已离京赶向了幽州。此去幽州,路途漫漫,一干人等必然少不了。
幽州之事复杂异常,房遗爱也不想冒然露面,一到潞州,一行人就住进了潞州都督府,至于那一千左武卫亲兵,自然留在了城外大营里。待房奉珠将李雪雁几女带到后堂后,房遗爱便和李元嘉交谈了起来。
“姐夫,你对幽州的事情了解多少,也跟小弟说说,说真的,小弟对那李艾可并不太清楚!”房遗爱知道李艾这个人,但是那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至于现在的李艾,房遗爱真的不甚清楚。这人啊,总会变得,尤其是经过了十多年的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奇怪。
李元嘉凝眉思索了一下后,才张口说道,“俊弟,这个李艾真正上位也是在贞观六年,当年右卫大军征伐东突厥,李艾因功被提为右卫中郎将,并在次年调任幽州右营大将军。在这幽州境内,可算得上一时无俩的人物,有时候,就是那韩愈也得看李艾的脸色。你这次任职幽州大都督,首先要过的一关就是李艾,如果拿不下李艾,你在幽州是站不住脚的。”
“姐夫,这李艾如此厉害,竟然连韩愈都要看他的脸色?”房遗爱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两年幽州大都督一直空缺,那按照常理这说话最管用的那也该是幽州刺史韩愈才对,没成想,这幽州却是李艾说了算。
“呵呵,俊弟,你要知道,这幽州府可不比其他地方,说白了,只要契丹人还存在,这幽州就是李艾说了算!”
“嗯,看来小弟得另外想个办法了,如此光明正大的赶往幽州,确实有些不妥啊!”房遗爱不禁细细计较了起来,是不是该唱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呢。
听了房遗爱的话,李元嘉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俊弟,你能想到这点就好了,如此,为兄就不多说了,咱们先去后堂用饭吧,可别让你姐姐久等了!”
“嗯”房遗爱和李元嘉刚站起身,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娃子就冲了进来,他手里拿着把木剑,一看到房遗爱,就哼哼哈嘿的舞了起来,“舅舅,看训儿的剑法如何?”
房遗爱看的有点直言了,就李训这破剑法,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他戳趴下,看上去舞的挺漂亮的,可是实用姓却不大,因为光看李训的手,就知道他没练力量。
“停停停,小子,这是谁教你的,光花架子了,屁用没有!”房遗爱如此一说,李训一张小脸就垮了下来,他努努嘴,把木剑一扔就拽着李元嘉的袖子晃了起来,“父亲,你听到没有,赶紧给孩儿换个武师吧,那人真的教不了!”
房遗爱嘿嘿直乐,李元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才摸着李训的小脑袋安慰道,“训儿,莫闹,明天就帮你换!”
听了李元嘉的话,李训果真乐得跑了出去,等李训一走,李元嘉就冲房遗爱笑骂道,“俊弟,你就会惹事,现在训儿干啥都跟你学,帮他请个武师,他先让人家把门口的大石头搬走,你说这不是给我惹麻烦么?”
“…姐夫,这是好事啊,我觉得训儿做得对,就得先搬搬石头,要是那些打酱油混曰子的,趁早撵走拉倒!”
“你啊…”李元嘉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本心里不想让李训学武的,他一个小王爷,练什么武啊,大唐又不需要他上战场。
饭席之间,房奉珠还没好气的埋怨道,“这陛下也真是的,小弟院里几个女人都有身孕了,还让他去幽州任职,哪有这么当岳父的!”
“咳咳,禁言,禁言,夫人,小心祸从口出!”李元嘉被噎得不轻,再怎么说,这当朝陛下也是他的兄长呢。
房奉珠瞟了一眼李元嘉,无所谓的笑道,“王爷,你怕什么,都是自家人,还会高密不成,再说了,妾身又没说错,就是当着陛下的面,妾身也敢这么说!”
房遗爱放下筷子冲房奉珠伸了根大拇指,“姐,你说的太对了,陛下就是个黑心老岳父!”
“好哦,黑心老岳父!”小李训哪知道房遗爱话里的意思,拍着手叫起了好,这下房奉珠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戳戳李训的小脑袋,轻声叱道,“傻小子,那黑心老岳父是你能说的么,小心你父亲把你关柴房去!”
“呃”李训一听要被关柴房,吓得趴桌上找起了鸡骨头,他那小脑袋里总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能说黑心老岳父,他就不能呢?
散席后,房遗爱将闻珞拉到了屋里,躺在**,枕着李雪雁的胳膊,他伸手挠了挠闻珞的鼻子,“珞丫头,明个咱们就分开行事,你头前赶往幽州,争取在我到幽州之前,把那里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
“成,那你呢?”闻珞有些好奇的问道,要放以前房遗爱肯定和她一起先行的,可这次却要留下来,就有点奇怪了…
房遗爱呼了口气,很是无语的说道,“我啊,就扮演个小侍卫了。你啊这次也不用太藏着掖着的,最好能让人相信,我随你一起先去了幽州城!”
“行,这没问题。呵呵,雪雁,既然房俊都给你当小侍卫了,你可一定要用好他啊!”
“放心,这一路上啊,端茶递水洗衣服的事情,我都交给他了!”李雪雁话没说完就遭到了房遗爱的一阵毒手,李雪雁的身子很是**,却一点都不显胖,房遗爱最爱在李雪雁身上摸来摸去的了。
次曰一早,李雪雁领着几十名亲卫率先出了潞州城,而房遗爱则穿上了一身侍卫衣服。临走的时候,总有些不舍的,替房遗爱整了整额头的发丝,房奉珠轻声嘱咐道,“小弟,莫忘了,你都快为人父了,可要注意着自己,若是幽州有什么的变故的话,就先回到泸州来。”
“姐,放心吧,小弟晓得该怎么做的!”房遗爱向房奉珠拱拱手,转身上了马。这一刻,房奉珠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二弟已经长大了,也许以后再也不用她唠叨了吧。
向北一曰间,大队人马就进了并州境内。自古以来,并州就是华夏北端的重镇,从汉时,这里就涌出了不少英杰,这其中,最厉害的当属温候吕布了,其次便是张辽张文远。总之,论起尚武之风,除了凉州,其次当属并州。这里民风彪悍,地处北疆,出的可都是强兵,当年并州铁骑可是不下于幽州铁骑的,只可惜丁原没有死于异族人之手,却死在了吕布手中。
吕布到底有多厉害,房遗爱特比想知道,可是这种事情也只能想想罢了,和一个古人比,实在是没必要。
入了并州,便是文水县了,要说起这文水县,那可是个地杰人灵的地方,有唐一代,出了一个武士彟不说,他的女儿更是个个不凡。想到武士彟,不免会想起武曌,这丫头也不知道想要什么。
房遗爱也没打算在文水县落脚,一行人连县城都没进,直接在城南官道绕了过去,有时候你越是不想,那事情越是找上你。这不,离县城还没两里地,前头的人就停了下来。这时,只听一声哀嚎,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跪在了马车之前。
“大人,民妇冤枉啊,求达人为民妇做主啊!”那女人双手按着一张黄纸,不断地磕着头,她的额头磕着坚硬的地面,很快就渗出了不少血迹。
房遗爱心里暗自苦笑了下,这叫什么事,有冤屈去县衙,县衙不成可以去府衙,拦着过了大军是怎么回事?房遗爱本心里是不想管这事的,不管这女子有没有冤屈,都不是他该管的,这世上冤案多了,难不成他房遗爱还去一件件的管过来不成?
“大胆的妇人,你可知这车上坐的是谁,竟敢拦住我等去路!”秦虎没好气的瞪了眼前头的李穆,这个混蛋是怎么做事的,咋把个疯女人放进来了!
那女人仿佛没有听到秦虎的话似的,她额头抵在地上,血渍也印在了黄纸上,“大人,求您为民妇做主……”
李雪雁坐在车中,有些不知所措的皱了皱眉头,听这女人哭得如此凄惨,她有心帮上一帮。可一想到房遗爱要急着去幽州,她就犹豫了起来。
掀开车帘,李雪雁探出了头。那民妇一瞧车里坐着的是个女人,不免抬头愣了愣,这么多的兵丁,怎么护着的却是个女子呢?
第744章返回文水县
李雪雁探出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房遗爱,这下,房遗爱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了,女人啊,终究是看不得这凄惨事。向秦虎使了个眼色,他便将那民妇手下的黄纸捡了起来。
秦虎随意的看了一遍状纸,就有些不耐烦的将那民妇搀扶了起来,“您起来回话,跟你实话说了吧,你挡住的可是左武卫少将军的座驾,可知您已经犯了不敬之罪?”
“左武卫?”那民妇显然不知道左武卫是个啥玩意,见她一脸的不解之色,秦虎只好摇头道,“我家少将军正是当朝驸马都尉房遗爱,新任幽州大都督,这车上坐着的可是我家少夫人霖零郡主!”
待秦虎如此解释了一番,那民妇算是弄懂了,她也没想到这车里之人竟有如此大的来头。惊恐之下,那民妇有屈膝跪了下去,“郡主,民女知罪,可是还请你为民女主持公道啊!”
这民妇明知道车里之人是谁,还不肯让路,这就让秦虎有点生气了,他将那女人拽起来冷着脸怒道,“你这女人魔怔了不成,你这案子不是我家夫人该管的,你就是有冤屈也该去并州府衙才对!”
“秦虎,莫吓她!”李雪雁娇声呵斥了一下,便让秦虎将状纸拿了过来,低头看了一下,她便蹙起了眉头。原来这民妇本名唤作赵云香,今年二十四岁。就在半年前,她的夫家一家五口人被送上了断头台,要说起来,这案子还真有可能有冤情,但是李雪雁也不想管这事,因为这赵云香要告的竟然是文水县衙,再加上她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李雪雁就是想管都管不了。
以李雪雁房府少夫人的身份,掺合文水县的事情也不是不行,但是要耽搁太久,那就不行了,与幽州的事情相比,这赵云香的事情真算不得什么。
将状纸递给秦虎,李雪雁在小满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来到赵云香面前,她轻声安慰道,“大姐,你也莫求我了,这事情真不是我能管得。不如这样,我给并州府衙写一封信,你拿着这信去并州府击鼓鸣冤,府衙一定会收下你的状子的。”
赵云香本以为李雪雁会帮她的,哪曾想李雪雁竟然说出这种话。赵云香有些不甘心的跪在地上抱住了李雪艳的腿,秦虎待要将赵云香拖走,李雪雁去伸手制止了他。
“郡主,不是民妇有意刁难,实在是那府衙不收民妇的状子啊,民妇每次还没进并州城,就被守门兵丁打将出来。这半年来,民妇找了好多的官,可他们都不曾理会民妇,民妇求您了,您就帮帮民妇吧!”
“当真是大胆,来呀,把这疯女人拉走,立刻启程!”秦虎见李雪艳烦扰的样子,抬手喊来了两名亲卫,那两个亲卫可不管赵云香是不是弱女子,拖着她就往路边走。
赵云香显然已经绝望了,她看着李雪雁的玉容,突然像个疯子一般笑了起来,“哈哈哈,什么郡主,还不和其他人一样愚蠢。你们都是畜生,你们是畜生,可怜我家五口人了,呵呵呵,什么放火烧庄子,就我家的境况,又哪来的黑油……你们等着吧,就是做了鬼,我赵云香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假仁假义之辈的。”
起初不想理会赵云香的骂声的,一个绝望之人的话,有需要较真么?可当听到黑油两个字之后,秦虎便愣住了,这时房遗爱也冲秦虎使了个眼色,得了房遗爱的示意,秦虎大喝道,“把人拉回来!”
两名亲卫没有多想,又乖乖地将赵云香拖了回来,本想将赵云香搀起来问两句话的,可秦虎刚一低头,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秦虎气的脸都有点黑了,他老虎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让女人扇脸呢,本来秦虎就不爽,听李穆的笑声,他就更来气了,“你这女人别不识好歹,要是再乱来,老子砍了你!”
赵云香早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