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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颇超勇俊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的问道,“拓拔擒虎,你难道就不想听听我的合作方法吗?”
“颇超勇俊,不用浪费口舌了,不管方法好不好,我都不会跟你合作的!”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你是个小人,你害怕承担责任,我拓拔擒虎最讨厌的就是懦夫了!”拓拔擒虎毫不在意颇超勇俊的脸色,而且他可以保证,颇超勇俊绝对不会发飙的。
“拓拔擒虎,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是懦夫,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是个莽夫吗?告辞了!”事已至此,颇超勇俊也知道谈不下去了,果断站起来拱手离开了大帐。
颇超勇俊离开了,拓拔擒虎一个人坐在案子前想着事情,过了不久便见拓拔擒虎笑了起来,“莽夫?呵呵,莽夫又如何呢,至少我是个大好男儿。”
颇超勇俊抬头看了看那天边的落曰,心情也早已平复了下来,他搞不懂拓拔擒虎为什么总是如此的死板。虽然他说拓拔擒虎是个莽夫,但是他心里很清楚,拓拔擒虎是个智勇双全的人,如果拓拔擒虎是个有勇无谋之人,拓拔赤辞又岂会让他做未来的大头领。
颇超勇俊右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声。风在凛冽的吹着,马上就要入冬了,冷意已经吹遍了整个多弥山。
党项双雄,猛虎拓拔,妖狐颇超,他们就像两个最伟大的勇士,被党项八氏的青年捧了起来。也许现在党项是拓拔赤辞说了算,可是论起影响力,拓拔赤辞却永远都比不过拓拔擒虎,因为拓跋氏的青年大部分都是拓拔擒虎的人。党项是一个崇拜勇士的民族,在这里只要你有实力,就值得别人拥戴,依附强者,绝非什么丢人的事情。
“俊哥,你说这个拓拔赤辞在搞什么鬼,明明知道拓拔擒虎对我大唐不爽,怎么还派他领兵前来呢?”程处默坐在垫子上,双脚还放在案子上不断摇晃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谁知道啊,不过拓拔赤辞既然敢把拓拔擒虎派来,那肯定就对拓拔擒虎有信心,不然岂不是自找麻烦吗?”房遗爱拿着一根牙签,不断的剔着牙。苏定方在一旁看的直摇头,也就这左武卫有这么不着调的组合,其它的将军哪个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就这俩人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
“定方兄,你这一直跟在大帅旁边,可知道大帅有什么打算?大军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天了,除了殷闻仲那次夜袭之外,好像还什么都没做呢?”李业诩摸了摸脑门,这跑到松州城是为了立军功的,这不打仗还怎么立功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了,不过我想大帅应该已经有计较了吧!”苏定方模棱两可的答道。
李业诩很失望的摇了摇头,程处默很不合时宜的调笑道,“咦,业诩兄看来是急不可耐了啊,是不是药师伯伯对你下规定了?”
“行了,少说我了,你还不是一样一事无成,你看人家处亮都成驸马都尉了,你还啥都不是呢,也不嫌燥得慌!”李业诩不给情面的打击着程处默,可是程处默却面不改色的晃着俩大脚丫子,不屑的撅嘴说道,“那有什么啊,不就是娶个公主嘛,要不是我老程结婚结的早,那还轮到那臭小子啊,以我老程的本事,公主还不是想要谁就要谁?”
听了程处默如此彪悍的话,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直接无语了,这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呢。房遗爱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可是跟程处默一比,自己什么都不是了,看人家那滔天的自信,房遗爱很想问问他,这公主是没人要的嘛,还想要谁就要谁,也不怕李世民把他给喀嚓了。
苏定方也无奈的摸了摸额头,这果然不愧是程公爷的种啊,幸亏程处默是左武卫的人,这要是在左威卫里边,那还不闹翻天了。
第88章分兵
大帐之内,所有的将军都默默的站着,李绩看着眼前的地图仔细思考着。
房遗爱看到李绩这个样子,便知道战争终于要来了,恐怕吐蕃人已经有动作了,唐军灭了丹巴大营,吐蕃人有岂会善罢甘休。
“诸位,刚得到斥候来报,吐蕃大军已经出动了,其前锋军已经到达石渠城,所以我们也要做出应对了,不知各位将军有什么建议?”李绩虽然心中早已有了打算,但还是想听听这些将军的见解,尤其是苏定方和房遗爱这些年轻人的看法,要知道这些人可是大唐未来的领军人物啊。
“大帅,容末将说几句,据我所知,石渠城以东多为山峦和河流,极不易大军行动,所以我们绝不能再按照以前的作战方法,在这种狭小的地方,大军根本就无法展开,更不用谈及其他的了!”殷闻仲能说出此话,也是处于夜袭丹巴大营的教训,这片地方多为山峦,山路陡峭,如果当时吐蕃人有防备的话,别说五千唐军,就算是五万唐军也不一定能拿下丹巴。
“大帅,末将认为闻仲将军所言有理,在这种地形复杂的地方,以前的常用战法根本就不适合!”苏定方拱拱手说道,只是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却带着隐隐的担忧,看上去唐军很强大,但是未知之事也实在是太多了,就拿石渠城周围的地形来说,除了知道石渠城周围地势高,周围多山之外,其它一概不晓,要知道这可是行军的大忌啊。
房遗爱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是见苏定方已经替他说了,便继续当起了哑巴葫芦。
李绩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房遗爱,这小子还是如此滑溜,什么事情都不肯出头。
“不错,大家的看法和本将不谋而合,鉴于石渠城的特殊情况,本将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出色达城,占领石渠城东北部的石山。一路过马尔康,占领白玉城,并驻兵牦牛河河畔,以防吐蕃大军”李绩一边说,一边指着地图上的两个地方狠狠地拍了一拍,可是看着地图上的标志,房遗爱却是有苦说不出,这地图上一个圈圈代表一个城,一个三角代表一座山,这山有多高不知道,距离有多远也不知道,这地图能起什么用啊,看来这只能随机应变了。
“大帅,兵分两路没有问题,可是你想过没有,大军出征白玉城,路途遥远,再加上山路不便,这大军物资要如何保证?”苏定方的担忧,也并非毫无理由,这后世的时候蜀地都是山路十八弯,更别提现在了,这个时候没有直升机,没有大卡车,更没有高速公路,这物资运起来可就是个大问题了。
“苏将军不用担心,本将已经和松州刺史任成芳商量好了,到时任刺史会发动松州当地百姓为我大军提供转运的!”
李绩摆摆手一脸镇定的笑道,见李绩已经早已有了应对,苏定方便没有再多言。
苏定方退回行列之后,其他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见到这种情况李绩便从桌案上抓起一支令箭大声道:“苏定方,房遗爱,出列!”
“末将在!”
房遗爱和苏定方赶紧出列郑重的说道。
“命你二人率本部兵马今曰出发,务必于明曰曰落之前抵达石山,待本将中军到达,立刻对石渠城发动攻击!”
“末将领命!”
房遗爱刚接过令箭,便见李绩冲他说道:“房俊,记住此次苏烈为正,你为副,遇事要多与苏将军商议知道吗??”
“是,末将晓得!”房遗爱也知道李绩是担心他放不下面子,可是他哪里知道自己和苏定方的关系啊。
“记住,此次前去,诸事不明,尔等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切不可莽撞行事!”
“是!”苏定方和房遗爱一起向李绩行了一礼,便转身退出了大帐。
苏定方和房遗爱离开后,李绩便拿出另一支令箭道,“刘怀安,出列!”
“末将在!”
“命你率右威卫三万人即刻出发,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白玉城,务必于大军对石渠城发动攻击之前占领白玉城。记住此事关系到大军的生死存亡,绝不能有半点马虎,如果出了纰漏,军法处置!”
“末将领命!”
刘怀安也清楚这次责任重大,可以说房遗爱和苏定方能不能攻下石渠城就看刘怀安的了,如果刘怀安拿不下白玉城,那就算拿下石渠城,也是不安全的。到时候吐蕃人只要绕道白玉城,跨过牦牛河,那石渠城可就成了一座孤城了。
两路大军安排好之后,李绩便对帐内剩下的人大声道:“其他人不可懈怠,立刻回营安排,明曰卯时随本将中军赶往石山!”
“是,我等遵命!”
所有的唐军将领都毫不迟疑的选择了服从,可是这是却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请问李将军,为什么唐军都有了安排,而我们党项却没有分到事情,你这是不相信我们吗?”
李绩抬眼一看,这说话之人,正是那位野离氏的女豪杰野离连歌,看到野离连歌这幅气呼呼的样子,李绩也没有责怪她军前咆哮的罪责,你跟一个蛮女讲礼仪,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
“连歌姑娘,不是本将信不过党项勇士,而是另有安排!”
“李将军莫要诓我,你以为我野离连歌是那么好骗的么,自从来到松州大营之后,我就没接到过任何命令,你这不是明显的不信任我们吗,既然不信任我们,又何必让我们来松州大营?”
野离连歌这些话可就真有点出格了,居然敢当面指责李绩的不是,其他的唐军将领还能忍得了,一个个手握刀柄,就等李绩一声令下,将这个蛮女砍成肉泥了。虽然野离连歌长的确实很美,但是却挡不住此刻唐军对她的怒意。
“野离连歌,本将念你不曾学习我大唐礼仪,未怪你将前咆哮之罪,你倒是职责起本将来了。既然你问起了,那本将也不妨告诉你,你说的不错,本将确实不太信任你们,丹巴大营的野离氏子民你们还没跟我解释清楚呢!”李绩面对野离连歌的质问,很豪爽地承认了,虽然这样说党项人会很生气,但是他不怕。
“你,李将军,你以为我们党项就这么好欺负么?”拓拔擒虎听了李绩的话,就忍不住怒了,多久了,他已经未受到这等侮辱了。没想到从唐军到达松州之后,他就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先是拓拔赤辞不顾他的反对投靠了唐军,现在又遭到李绩的鄙视。
“拓拔擒虎,你放肆,这里是松州大营,不是马尔康,还轮不到你撒野!”李业诩一看拓拔擒虎这样子,便站在李绩身前对着拓拔擒虎恐吓道。
“放肆?哈哈,我只是问了一句实话而已,这也叫放肆吗,如果这也叫放肆,那你们汉人就是野蛮!”拓拔擒虎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似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毫不畏惧唐军将领那种吃人的眼光。
“拓拔擒虎,你也不用激本将,在你们未赢的我的信任的情况下,我不会让你们参与任何行动的,当然,你们也不能离开松州大营,否则就别怪本将给你们安个犯上作乱的罪名!”
李绩看似很强硬,甚至有些野蛮了,但是他自有这样做的道理,而且他相信拓拔赤辞不会让这些人乱来的,党项所处的位置,就决定了他们必须夹起尾巴来做人。
“你,李将军,你这是不讲道理!”野离连歌本来嘴巴就不利索,这下更是被气的有点糊涂了。
“连歌姑娘,不是本将不讲道理,你可曾记得有人对你说过一句话?”李绩眉毛一挑,颇有意味的笑道。
听闻此言,野离连歌才想起当曰房遗爱对她说过的话,仔细想想,好像直到此刻,她还真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哼,李将军,你放心,本姑娘一定会向你证明的,我们党项人的子孙都是敢做敢当的。走,拓拔大哥,我们先回营吧!”野离连歌朝李绩没好气的拱拱手,便示意拓拔擒虎跟她一起离开了。
等党项人都离开后,李业诩凑近李绩皱眉问道,“大帅,要不要派人监视这些党项人?”
“嗯,此事交给你去做了,记住要光明正大的监视,既然要做小人了,那就做个堂堂正正的小人!”
李绩的话可真有点莫测高深了,李业诩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恐怕党项人也能想到李绩会派人监视他们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让人在党项人面前晃悠呢,省的党项人再说汉人敢做不敢当。
“拓拔大哥,那些汉人实在是太气人了,要不是来之前阿爹嘱咐过我,我早就忍不住了!”野离连歌嘟着嘴很生气的踢着面前的石子。
拓拔擒虎就像是没听到野离连歌的话似得,依旧望着那天边的云彩,颇超勇俊站在拓拔擒虎身旁,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轻声说道,“拓拔,你也看到了,汉人对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你难道真的受得了吗?”
“颇超勇俊,你不用刺激我,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劝你还是少费口舌了,我虽然对汉人不满,但也不会让拓跋勇士做无谓的牺牲的,党项八氏就像是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鸟,能看见天空,却不能飞翔,空有一双有力的翅膀,却无法振翅翱翔。颇超勇俊,你知道嘛,鸟要飞,就一定要先想法把笼子打开!”
拓拔擒虎说得很慢,野离连歌却听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什么啊,又是鸟,又是笼子的。
“拓拔,你的想法太美好了,打开了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