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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字,定睛一看,都是十。程咬金都看直眼了,真是太神奇了,等弄清楚了这其中的猫腻,就跟陛下显摆下去。
“程公,瞧见没,这纸上事先摸了特殊的涂料,只要米醋酒沾过,就会露出原来的字迹的。”
“是这么回事?哎,对了,还没问你们呢,你们这帮小猴子闲的没事了,竟然找长孙冲闹,不怕惹怒了长孙冲,把你们都送大理寺去?””
“程公,这可跟我们没关系,都是俊哥安排的!”柴令武话刚说完,程咬金就甩手给了他一下,“混账东西,羞得骗老夫,房俊远在幽州,还能指挥你们坑长孙冲的钱?”
“别啊,程公,晚辈哪敢骗你啊,就前天惜月姑娘拿着俊哥的亲笔信去找吴王殿下,若不是俊哥安排,我们哪舍得拿八万贯去坑人啊,搞不好八万贯都落入长孙冲手里,我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难道真是房俊那小子安排的?到底在搞什么鬼,坑长孙冲一点钱能做啥?程咬金实在是想不通,他摆摆手让一帮纨绔散了后,就骑着马晃悠悠的去了太极宫。
太极宫里,李世民也在发愁呢,合浦那丫头在幽州猫着不回来,他这个当皇帝老子的也没辙,李世民曾经想过让赵冲去一趟幽州,可是仔细想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赵冲是侍卫头子不假,但是合浦好像根本不会听他的,倒是可以写份圣旨,可合浦也会抗旨啊,这十几年来,合浦殿下抗旨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哎,陛下,老臣有乐子,哈哈,陛下,你先停停,瞧老程跟你变个戏法如何?”程咬金独有的大嗓门响起,李世民很想下令把这老货打将出去,可是话没出口,老货已经进门了。
看看程咬金的大饼脸,李世民没好气的哼哼道,“老货,就你还能变戏法?少在这里消遣朕,要是闲着没事了,就去帮朕练练兵去。”
“陛下,你这可就瞧不起人了,不信老程当场表演!”生怕李世民制止似的,程咬金将那张从柴令武身上搜来的白纸朝李世民晃了晃,“陛下,你看好了,瞪大眼睛瞧好了,这纸上有啥没?”
李世民脸都黑了,他大手一拍桌子,提高嗓门骂道,“老货,你当朕是瞎子不成,这么大张白纸,啥都没有。赶紧滴,要是不行,就立马滚蛋,朕可还有要事呢。”
屁的要事,这段时间朝廷屁事没有,李世民能有啥大事?懒得理李世民的扑克脸,程咬金将白纸翻来覆去的显摆了好几遍,在李世民将要暴怒的时候,程咬金终于将右手放在了纸上,“陛下,瞪大眼睛瞧着,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大手划过,一对小字清晰地显现了出来,李世民不由得瞪圆了眼睛,他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直接将纸夺了过来,看了好一会儿,李世民也没想明白程咬金是咋做到的。李世民有心想向程咬金请教一下,可一看到程咬金那纯心卖弄的脸,李世民就不由得暗自吼了吼。好一个老货,这是显摆的么?
“老货,还不说,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显摆一下的么,朕就给你这个机会了,诚心向你请教一下!”
“别啊,陛下可别这么说,啥请教不请教的,互相学习吗!”程咬金站那里一副谦虚的样子,李世民却真想一巴掌把他呼地底下去。
程咬金口才非常好,他不仅仅把纸上秘密说了,还连带着把今天小年轻们的光辉事迹说了出来。李世民额头上三道黑线,冷汗也刷刷的往下掉,真是见鬼了,他指着程咬金的鼻子就骂了起来,“老货,你真行啊,年轻人胡闹也就罢了,你还跟着瞎掺合,朕就不知道,你这脸到底是咋长的?”
程咬金毫不在意,骂就骂了,反正不是第一次被骂了,很简单,陛下这是嫉妒心作祟,要是把那两千贯甩给陛下的话,保准陛下会笑的。
第864章给李艾找点事情做
第8**章给李艾找点事情做
幽州的天,依旧是细雨绵绵的,两天的时间,幽州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其中最让人奇怪的是,以前在街上讨饭的乞丐跑得没影了,他们走进了幽州大大小小的巷子。当幽州城里布满了乞丐,老百姓们才知道幽州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乞丐。其实房遗爱也没料到这一点,起初他只是想让丐帮的人行动的,为了鼓舞士气,房遗爱还给丐帮的人许了不少的好处,那就是不讨饭都没关系,都督府里管着。
也不知道谁把这个消息传了出去,好多晃荡着没事做的汉子也加入了乞丐大军,他们也不知道乞丐们在找啥,不过有饭吃,就跟着瞎晃悠就行了。第三天晚上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李雪雁终于有点受不了了,见房遗爱吃饭吃的喷喷香,她也顾不得形象,拿着筷子戳了戳房遗爱的手背,“夫君,你也不想想法子,现在冒充乞丐的人越来越多了,再闹下去,咱们幽州城就要有一半人跑都督府装要饭的了。”
李雪雁倒不是抠门,她也知道房遗爱肯定是在忙活正事,可是就算是正事也没这样瞎胡闹的啊,第一天还好,第二天的时候竟然冒出了一大群人,他们脸上白净,也就衣服上打着几块布丁,更可笑的是那些补丁还是新打上的。李雪雁心里有气,可又不想坏了都督府的名声,只好把钱撒出去了,可是到了晚上一算账,她和**怡就不由得一阵肉疼,短短一天时间撒出去六千贯,到了今天更厉害了,直接撒出去一万七千贯,照这个增长速度,不用等半个月,估计第五天的时候都督府就要扛不住了。
房遗爱抹抹嘴,碰碰李雪雁的胳膊,小声问道,“雪雁,别忙着生气,跟为夫说说,一共撒出去多少钱了?”
“这三天加起来得有三万贯了,不是妾身说你,你让丐帮的人都留个标记不行么,省的还要应付那么多没事做的闲人!”
听了李雪雁的话,房遗爱却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他一边思考,还一边嘀咕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就嘿嘿笑了起来,“好,人多才好,估摸着再过两天就有动静了。”
“…”李雪雁好一阵无语,她还待说些什么,这时**怡伸手拉了拉李雪雁的袖子,“雪雁姐,你就别说了,估计夫君有他的想法呢。”
听**怡的话,房遗爱立马伸出了一根大拇指,“雪雁,瞧见没,还是丹怡懂事吧。”
“你什么意思,就是说妾身不懂事了?哼,今个妾身还真要耍会儿脾气了,你也吃饱了吧,倩茹,把公子爷的碗收了,咱们府上最近短钱,都省着点吃吧!”
短钱了?房遗爱都快哭了,不带这么整人的吧,他房某人呢才吃了一碗米饭,这哪能饱。李雪雁发飙,房遗爱识趣的不再废话了,要是真断了他房某人的饭,还不得哭死?
见房遗爱低着头闷声吃饭,闻珞和李簌毫无形象的咯咯笑了起来,对于这两个没讲究的女人,房遗爱也只能怒目而视了。
这些天,李艾一直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他不知道这里是幽州府还是遭难的极北大地,瞧这城里乞丐多的,都快成难民营了。也不知道房遗爱在搞什么鬼,没事挑唆一帮子要饭的乱晃什么?知道这其中有猫腻,可李艾也不想去多想,反正不是针对他李艾的就行了,不过作为房遗爱的敌人,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查查这是怎么回事。
“耿庆,你派人去查查,房遗爱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可别让他暗中搞鬼!”李艾的吩咐,耿庆自然是要听的,耿庆一心想找个靠得住的人,于是就找到了自己的部将樊铁花。
耿庆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有多愚蠢,他刚交代樊铁花一些事情,樊铁花出了右营就悄悄的跑到了都督府。见了房遗爱之后,樊铁花老老实实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就连耿庆和李艾最近有啥行动,他都没有隐瞒。
房遗爱也有点汗颜了,也不知道郑丽琬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樊铁花弄得这么听话。让樊铁花离开后,房遗爱就埋头深思了起来,李艾是不是有点太清闲了,虽然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辽山镇的事情,但是李艾那边也得给他找点事情做才行。
想着想着,房遗爱就露出了一丝邪笑。次曰一早,房遗爱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跑院子里练武,这次他可是独占红衣和闻珞两人,这两个女人都是以招数诡异著称的,一打起来,就注定是场难分胜负的缠斗了。当然,如果真打的话,房遗爱有把握硬吃掉一个人,但是现在,他哪舍得对两个女人下重手。
周子芹可很少看房遗爱发威,既然有一场比斗,她便站在旁边观赏了起来。她看了一会儿,就有些糊涂的皱起了眉头,据她观察,房遗爱好像并没有什么出彩的招数,可是一出手往往迅速而致命,也正因为如此,闻珞和红衣出手的时候才多受掣肘。
大约练了一刻钟的时间,房遗爱就停了下来,接过海棠递过的毛巾,随意的擦拭了一下。此时早饭还没到,房遗爱就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凌红、珞儿,你们这两天打扮一番,去城北门守着,看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若为夫所料不错的话,这两天猴灵那边就该有动静了!”
“为什么守北门?别的门不用么?”红衣是有点想不通的,如果要蹲守的话,那也该是南门才对,北边通的是辽山已经一片广袤的北疆大地,那里地广人稀,又靠近契丹,正常人应该不会选择向北的。
“嘿嘿,说不准,为夫只是感觉罢了,不过你们放心吧,为夫也是有七分把握的,而且为夫也会让人关闭东西两门的!”
“关闭城门?李艾能同意?”闻珞不由得苦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房遗爱却摇头笑了起来,“要的就是他不同意,他要是同意的话,那为夫还怎么给李艾找事做!”
房遗爱脸上浮现出一丝颇有意味的笑容,此时闻珞也有点看出来了,凭着她对房遗爱的了解,一旦这个男人露出这种笑容,那一定会有人倒霉的。
樊铁花是个称职的无间道,他秉承了后世间谍精英的作风,一得到房遗爱的指示,樊铁花就跑耿庆身边做汇报了,回去之前,樊铁花还有意往脸上抹了点黑泥,这要也显得他樊将军劳苦功高不是嘛。见了耿庆,樊铁花喘着粗气说道,“耿将军,末将打听出来了,房遗爱发动那么多要饭的,好像是要找什么人,嗯…具体的那些人也不清楚,不过好像是叫什么什么灵的,哦,对了,还有个叫莫君离的老头。”
听了樊铁花的话,耿庆就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不过这也是一瞬间罢了,随即他就恢复了正常,还拍拍樊铁花的肩膀,轻轻笑道,“好,做的不错,继续盯着,本将倒要看看房遗爱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哎,耿将军忙着,末将先退下了!”樊铁花识趣的退了下去,等他一走,耿庆的脸就冷了下来,房遗爱这可是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哪。所有人都觉得他会和李艾起冲突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偷偷的摸到圣门头上了。
几乎没有怎么思索,耿庆走到角落的马房,接着一只信鸽就飞出了右营驻地。
幽州城西的一处院落里,十几个灰衣汉子不断地搬着什么东西,就在这时,一只**的鸽子落在了磨盘上,一个汉子眼疾手快的将鸽子捧在了手中。见鸽子腿上绑着一卷小纸条,他便抱着鸽子进了屋。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几张桌子,几筐豆子,看上去就跟一个豆腐作坊一般。
走到桌子墙根下,那汉子抬脚在地面跺了几下,接着就见那灰蒙蒙的峭壁打开了一道缝,接着那汉子便顺着缝隙挤了进去。等墙缝重新关上,没人会发现这屋中还另有一条通道。
这是一件不小的屋子,屋子里有着不少的工具,这些工具有刀有剪子,看上去就跟一个屠宰场一般。莫君离背着手不断地打着晃悠,而在他身边还有着一个一头花白的中年人。那中年人面白无须,额头有着不少的皱纹,最为奇特的还是中年人的一双眼睛,竟然有着不同的颜色,只见他左眼泛蓝,右眼泛黑,再加上他那异常苍白的面孔,就像一个鬼一样。
“师弟,情况怎么样了,给咱们的时间可不多了,房遗爱那个人难缠的很,这段时间那群乞丐满城的晃悠,估计就是冲咱们来的!”
“师兄,还得再等等,还有七具尸体没处理干净呢,若是把所有的尸毒草取干净,至少还得两天时间才行!”说话的便是传说中的平五郎,他这个人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喜欢亲手制造灾难,看着那成片哀嚎的人,他就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自豪感。十几年前,他制造了潭水县大瘟疫,可是那次却被人破坏了。他不觉得自己失败了,因为那些尸体太没有价值了,可是这一次不同了,这可是经过尸毒草系刷过的尸体,只要利用好了,他可以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
慢慢的,平五郎的左眼里透出了一丝兴奋的光芒,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奇特的场景一般。
莫君离也知道这种事急不得,但是他心中总有种隐隐约约的慌乱感,就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一阵脚步声传来,那先前的汉子抱着**的信鸽走了过来,“堂主,耿庆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