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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永远是那么的厉害。也许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兴科举了,只可惜,科举之路路途遥遥,就算有李世民的支持,能走多远还不知道呢。兴科举势必得罪各大世家,得罪各大世家的结果,要么你成为时代的改革者,要么你被世家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想想秦朝的商鞅变法不就是如此么,如果没有商鞅,哪来的强秦,而可笑的是,当时主导这一切的人却落了个车裂的下场。房遗爱不希望自己成为另一个商鞅,所以他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仰着身子思索着,过了良久,房遗爱才摇了摇头,“不,太子哥,无论父皇在想什么,我们都不能动,越是看不清楚,越不能出手,因为前边很可能有个大坑等着我们呢。”
“可是,俊哥,这都多少年了,你看我这个太子之位有什么时候稳当过。就拿幽州之事来说吧,四弟若是去了河北道,那势必对你下手,这些事父皇会不知道么,可是他当时却没有阻止。哎,俊哥,你该知道的,我们现在已经连在一起了,我指望不上其他人。”
“我明白,太子哥,你相信我,无论何时,我和长乐都不会害你的,如果真的对你不利了,房某一定会尽力去帮你的!”
“如果是出兵呢?”李承乾问的相当的突然,房遗爱被吓了一跳,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历史上李承乾是怎么被废的,不就是因为纵兵谋反么,只不过那次纵兵进京的是侯君集,而这次换成了他房遗爱而已。几乎想都没有想,房遗爱直接摇了摇头,“太子哥,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做,你信么,只要我们有这个想法,我的左武卫刚出大营,估计太极宫周围就布满了重重士兵,父皇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你永远不要去小瞧他。”
房遗爱绝不会走这条路的,造反能不能成功撇过不说,但就因为房府,房遗爱也不会去做的,造反牵涉的人太多了。当造反的罪名成立,房府、卢家、程家、徐家甚至李恪和柴令武等人都会受到牵连。历史上的房遗爱谋反案牵连了多少人,还用再去想么?
李承乾颇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他也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谋反,他不会去做,不为别人,光为了母后,他也不能这么做,如果这个太子之位真的保不住了,就让出去吧,能保得一生平安也算不错了。怕就怕,等着父皇去了,这安全也没保障。
房遗爱不会给李承乾什么保证,他必须和郑丽琬或者拓跋惜月商量一下才行,他对京城里的事情还是欠缺了解了,相信这些曰子,京城里肯定出了不少事。
和李承乾谈了下两天后去柳福殿的事情,房遗爱便拍拍屁股大摇大摆的出了太子*。等房遗爱离开后,苏氏便端着一杯冰汤走了过来,将汤交到李承乾手中,苏氏突然有些失落的说道,“殿下,都是妾身连累你了,出了这么多事,却总是帮不上你什么忙。”
李承乾伸手抚摸着苏氏的脸颊,他抬起苏氏的下巴,笑着说道,“说什么呢,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咱们这些人啊,从出生开始,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如果我这位子保不住了,那也是命该如此,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殿下,如果你当年娶得是萧家或者王家女儿,今天你就不用如此忧愁了!”
“嗯?哈哈,你呀,就会胡思乱想,你瞧瞧房俊,他娶得是咱家长乐、程家独女、王家嫡长女还有雪雁,你瞧他少犯愁了么?这愁心事啊,多着呢,不为这愁就为那愁。放开心,那些事情有我顶着呢,若真的是事不可为,咱们就去过那逍遥自在的曰子,反正有俊哥和长乐护着,想来没什么人能动得了咱们。”
听了李承乾的心里话,苏氏的脸上渐渐地多了点笑容,她将颔首贴在李承乾完好的那条腿上,轻声呢喃道,“殿下,你能如此想就好了,妾身真的怕你铤而走险呢!”
“怎么会,哎,母后已经够操心的了,难道我还能让她把心操碎了么,再说了,俊哥也不会支持我这么做的”李承乾说的倒是事实,历史上李承乾谋反,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和李世民的关系跌到冰点吧,之所以这样,那也是因为长孙皇后死得早,如果长孙皇后还活着,李承乾绝不会让侯君集领兵进京的。
安静了好久,李承乾有些感慨的说道,“若说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舍弃侯君集,和俊哥深交吧,如果不是如此,也许我这太子之位早就不保了。”
苏氏淡淡的应了声,看似李承乾只是和房遗爱交好,但是所带来的效果太大了,房遗爱身后牵涉到的势力太多了,朝堂上有房府、杜府、程府、秦府还有尉迟恭与李绩,可以说只要不谋反,这几家一定会和房家站在同一条阵线上,而恰恰房遗爱就代表了房家的利益。也正因为如此,李世民才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否则贞观十三年的时候他这个太子之位就落在李泰头上了。
从太极宫里出来,房遗爱直接回了家,先到了趟老爷子那里,却发现老爷子还没回来,于是他只好回了西跨院,好在一直行踪诡秘的拓跋惜月已经回来了。见了拓跋惜月,房遗爱就把这个冷美人抱到了一旁,贴着拓跋惜月的脸颊,他轻声问道,“鼻涕虫赐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夫该不该做些什么?”
“鼻涕虫?”拓跋惜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到鼻涕虫是在说李治呢。这夫君也真是的,不就因为人家晋王小时候爱哭鼻子么,到现在鼻涕虫这个外号还没变。
“夫君,这事啊,应该希望不大,现在陛下也只是提议而已,王家反应倒是强烈,但是萧尚书那边却是不咸不淡的,听说好像是慕儿姑娘有些不愿意,具体情况,不如你去问问吧?”拓跋惜月说着,一双美目就朝房遗爱脸上瞄着。拓跋惜月的眼神太过犀利了,房遗爱被她看得都有点毛了。
“我去问?惜月,你跟为夫开玩笑的吧,要是照你这么说,那为夫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做了?”
“当然,依妾身看啊,这次陛下明着是给晋王赐婚,而暗地里要考察太子殿下和魏王殿下的反应才是真,也许过了这场风波,储君的事情也该稳下来了!”
“真够狠的,竟然用鼻涕虫的终身大事考验自己的儿子!”房遗爱真的有点无法接受了,也许李治也是个受害者吧。不过幸亏他没让李承乾做什么,否则李世民可就要扮演黑脸屠夫了。
“没什么狠不狠的,坐在陛下那个位子上,他要的是如何保住自己,帝王是永远不会允许别人挑战自己权威的,就算那个人他的儿子都不行。夫君,你该想通的,有道是皇家无亲情,这一点上,大夫人可比你看得透彻了。”
“哎,看透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对了,惜月,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房遗爱所说的自然是猴灵的事情了,他在辽山亲手灭了一堂和二堂,但是那个神秘的圣王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有那个暗水,据他所想,那应该是听命于猴灵之外的人才对。
结果让房遗爱很失望,拓跋惜月摇着头蹙眉道,“没动静,夫君,你会不会想错了,那人会是猴灵的圣王么?”
“不知道,也许是想错了吧,等有机会了,得试试他才行!”和拓跋惜月聊了许多,等着晚饭后,房遗爱便跟着老爷子去了书房。老爷子倒没说什么事情,只是简单地问了下幽州的事情而已。
十五的月亮很圆么?恐怕是十六的月亮最圆吧,萧慕儿裹着一件薄薄的披风漫无目的的走在潮湿的小路上,此时早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却怎么也睡不下。看着天上的月亮,那月光明明很亮,可萧慕儿心中却多了几分孤寂之感。
赐婚的事情不光对萧府造成了冲击,更打乱了她萧慕儿的人生,其实萧慕儿知道自己逃不脱政治命运的结局,可是当事情发生了,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李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会不知道么?如果拿李治和一个人相比,却发现李治什么都算不上,如果不是有个晋王的身份,萧慕儿都不会多敲他一眼。
萧慕儿觉得好为难,当无法决断的时候,又去找谁问呢?萧慕儿突然真的好想去问问房遗爱,那个吊儿郎当却又鬼点子甚多的男人一定有办法越过这个坎吧。萧慕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有了难事,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房遗爱,甚至还经常拿他去和别人去比。
“真的好可惜,如果你没有娶妻该多好?”萧慕儿忘不了在江南驰骋风雨的家伙,那个人扰乱了她的心,却有一点希望都不给她。
第905章那一点琐事很烦
也就连个月没回长安,房遗爱却觉得京城变了很多,走在兴道里的小路上,感受着错落的人群。海棠依旧乖巧的跟在一旁,这么多年,她早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房遗爱出府,她都是跟出来的。
房遗爱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出门的时候他想着到处逛逛,可是一到了西市,他才发现逛街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眼看着就要到水云阁了,房遗爱却停住了身子,他拖着下巴想了想,转头说道,“走,咱们去通途客栈瞧瞧!”
房遗爱说走便走,海棠也没多问,只是点头跟着房遗爱往城南而去。其实海棠很清楚地,公子爷这时候去通途客栈除了去见武二娘子还能去做什么呢,只希望这次别再碰到长孙冲,这俩人一见面少不得又是一场争斗。
京城里的人流真的很多,这是幽州所不能比的。房遗爱人还没到南城,就被两个小跟班找到了,看着气喘吁吁地李明达和李簌,他只能无奈的笑道,“小兕子,你不在上书院呆着,乱跑什么劲儿,难道孔先生放你假了?”
“笨,遗爱哥哥,你难道不知道明达这两天染了风寒么?”李明达小脸红扑扑的,又哪有半点惹了风寒的样子。房遗爱觉得好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李明达的脸蛋,“小兕子,行啊,这是谁给你出的法子?”
“嘻嘻,是九姐啦!”李明达也不藏着掖着的,房遗爱既然问了,她就会说。李簌脸有点难看了,她用手搓搓李明达的脸,很不满的哼道,“你个没良心的,姐姐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告诉别人的么?”
“九姐,遗爱哥哥不是外人!”李明达倒是理直气壮地,李簌气的直跺脚,房遗爱也是高兴地哈哈大笑,有李明达在,这人生多了不少乐子啊。
牵着李明达的手,房遗爱大摇大摆的朝通途客栈走去,在这个京城里,他房二公子根本用不着低调,因为他就是大唐版的螃蟹,那可是横着走的。也算是房遗爱倒霉吧,还没到通途客栈,就碰到闲着没事瞎晃悠的尉迟双胞胎了,这一瞅见房遗爱,尉迟宝庆就举手喊了起来,“俊哥,哎呀,莫忘了,晚上清风楼,咱们不醉不归!”
房遗爱听得脸都黑了,还不醉不归呢,家里好几个孕妇要照看着,他房某人哪敢跑外边喝酒啊。好在李簌还懂点事,她掐着腰朝尉迟宝庆瞪了一眼,“小黑炭头,你叫啥呢,你不知道我家姐夫有事要做么,就知道喝酒,喝死你算了。”
“呃!”尉迟宝庆被噎得不轻,他有胆子冲房遗爱发牢搔,可不敢跟合浦殿下争论啊,没奈何,尉迟双胞胎只好尴尬的朝房遗爱打了个手势,“俊哥,下次再聚,你先忙着哈!”
尉迟双胞胎溜得老快了,连带着那帮子金吾卫也一溜烟的没人了,房遗爱那个郁闷啊,这帮活祖宗不会又跑清风楼大吃大喝了吧。想到这里,房遗爱就像把李恪掐死,要是没这个无良王爷起头,那帮子狐朋狗友的好意思去么?
通途客栈很快就到了,那掌柜的起初也没仔细看,一瞧见有客人来,他立刻从柜台后边绕了出来,“哎呀,客官,您这是几位啊,要住店还是吃饭?小的这店里饭菜好吃,价钱又公道,客官要是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但凡有一家比得上我这的,我给你打半折。”
房遗爱暗自骂了声娘,这老板也忒会做生意了,这牛皮吹得,还饭菜好吃价钱公道,难道还能比得上他房某人的清风楼和丽人楼么?
李簌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站一边不吱声,海棠可就没那份心思了,她忍着笑,朝那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我们来找人的,这来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难道认不出来嘛?”
“嗯?”那掌柜的这才放下心思仔细看了看,一瞧见房遗爱那张脸,他下的俩眼都快凸出来了,“哎呀,二公子,您咋来了,瞧小的这双眼,白瞎了。来,您快坐,今个可不巧了,您要是来找武姑娘的,那得等等才行,估摸着武姑娘得过一个时辰才能回来呢。”
“不忙,先给我们随便上桌菜吧,我们就在这等着了!”正好没吃饭呢,先吃点也好,李簌忍不住撇了撇嘴,自己看着两家大酒楼,跑这小店里来吃,也不知道这个武媚娘到底哪里有魅力,竟然劳臭姐夫如此上心。
李簌瞅瞅自己的胸脯,再摸摸自己的脸蛋,多好的人哦,为啥臭姐夫就不上心呢?难道真的是犯贱,送上门的不要,给脸色的却上心。
那掌柜的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