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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着肩头笑了起来,“不客气?你在根本公子说话?李载元,马上把这群不开眼的绑了,谁要是敢反抗,就地送到阎王殿!”
这次跟金泰熙出来的可都是忠心耿耿的金家亲兵,又哪会被渊男产的话吓到,他们抽出刀冲着李载元迎了过去。李载元也没想到这些侍卫竟然如此呆愣,金泰熙说啥,他们就干啥,真动手杀金家亲兵,李载元还真得好好考虑下。人家渊男产有渊盖苏文保着,就是把天捅个窟窿都不会有事,可他李载元不行啊,凭金家的势力,眨眼的功夫就能送他上西天。
李载元不动手,渊男产就有点急了,“李载元,你还等什么,跟本公子动手,出了啥事,我帮你扛着,你怕个啥?”
有渊男产这话,李载元也不怕什么了,他大手一挥上百名刀手就将金泰熙和一帮子侍卫围在了正中央,“金姑娘,劝你还是识相点,我家三公子只是想跟你聊聊而已,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呸,你个狗腿子,本姑娘记住你了,你要么把路让开,要么就动手,哼,真以为我金家是泥捏的了?”金泰熙胸中一团熊熊怒火,渊男产欺人太甚了,金家怎么说也是响当当的大族,他竟然做得出这种事。
“金姑娘,那就对不住了,兄弟们动手,把他们的刀都卸了!”老刀会的人吆喝着冲了上去,但金家侍卫哪肯束手就擒,于是乎一帮子人就砍了起来,老刀会可都是一帮亡命之徒,他们出手没轻没重的,这一不小心就弄死了一名侍卫,这下金家亲兵就更眼红了,刀刀往要命的地方砍。才半柱香的时间,一场意料之外的大血战就爆发了。
亲兵们死了好几个,刀手也死了十几个,一时间双方都杀红眼了。渊男产有点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还真往死处整了,算了整就整吧,不就是二十几个侍卫么,只要他今天能拿下金泰熙,剩下的事情都是小意思,难道金允龙还能砍了自家女婿不成?
金泰熙拿着弓箭骑在马上不断地放着冷箭,虽然她箭术不错,可也挡不住侍卫们的颓势,毕竟人太少了很快老刀会的人就取得了胜利。此时山林中就只剩下两名手上的士兵了,金泰熙眼睛越来越冷,她没想到渊男产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了。
剩下一个金泰熙,还能做什么,渊男产笑**的骑着马走了过来,“泰熙,你现在知道本公子的厉害了吧,实话告诉你吧,上次是你侥幸,这次就算哑巴金城武来了,也救不了你。”
“渊男产,你就是个混蛋!”金泰熙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渊男产,她觉得混蛋两个字根本概括不了他的无耻。
李载元是个懂得溜须拍马的人,这会儿没了风险,他就想过去将金泰熙请下来。金泰熙想反抗的,可是哪斗得过这些壮汉子,三两下就被请下了马。渊男产也从马上跳了下来,他眼里一阵色光,手也慢慢的摸上了金泰熙的脸蛋,好滑好细腻,泰熙美人终于归他渊男产了。
“三公子,你先忙着,兄弟们先去别的地方守着了!”渊男产要做什么,傻子都知道,李载元不会蠢到站这里当灯泡,他挥挥手就要走人。
金泰熙觉得好难过,这次哑巴不可能来救她了,她可以死的,可是爹爹怎么办,爹爹就她这一个女儿,她要是死了,爹爹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了。为什么会这样?金泰熙想不通,为何高句丽会有渊男产这样的王八蛋…
金泰熙忘记了反抗,可这也是渊男产乐于看见的,李载元吩咐手下把尸体搬到了旁处,摇摇头就像下山呢。一声锐利的破空声响起,李载元猛地打了个哆嗦,他觉得不妙,可是刚抬头,就惊诧的合不拢嘴了,一支羽箭流星般飞来,李载元没来得及移动一下,就被钉在了眉心处。人的头骨是很奇妙的,这里容易受到伤害,可也是最坚硬的部分,可是这支羽箭却生生的穿透了李载元的头顶,整个箭簇从后脑勺冒了出来。
“嘶!”众人都觉得背后一阵发凉,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什么样的死法,一件穿破后脑勺,这要什么样的速度和力量,如此臂力,恐怕能开三石弓了吧。
愣了好一会儿,老刀会的兄弟才惊呼出来,“老大…老大…”众汉子怒视着弓箭飞来的方向,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站在树下,强弓在背,却是轻松自在的靠在树上休息着。
“杀了他!”老刀会的兄弟疯狂的朝黑衣人冲去,可是才跑了没几步,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了,不知何时,灌木丛中竟然藏了许多的黑衣蒙面人,他们猛地窜出,挥刀便砍,这些人动作迅速而致命,这些久经沙场的亡命之徒竟然无一合之人。
老刀会的人一个不剩的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些黑人出手狠辣之极,一个活口都不给留。渊男产的手还放在半空,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金泰熙也被这场血腥的**震撼到了,与那些黑衣人相比,自己的侍卫们太差劲了。黑衣人提着刀检查着没一具尸体,一旦发现有气的立马补上一刀,这样狠辣的手段,能让人心底里冒出一股凉气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渊男产问着话,眼睛却盯着远处的背弓人,他不傻,他也知道那个开始放箭的汉子才是这些人的头领。只可惜离得太远了,那个魁梧的汉子根本没听到渊男产的话,相反一个身材相对瘦弱的黑衣人提着刀走了过来,“渊男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嗯?”渊男产觉得脚底下不断地有凉风灌进来,这是个一女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就是她,领着头的抹人脖子,到现在她的手上还滴着殷红的血珠。
金泰熙总算回过了神,她退后两步,抚胸想着黑衣人行了一礼,“这位姑娘,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们,泰熙就要遭了渊男产毒手了!”
“不,泰熙姑娘,不用谢我,是主人让我们救你的!”说着黑衣人有意无意的朝远处的大树看了一眼,那个背弓的汉子还饶有兴致的站在那里,金泰熙深深地皱了皱眉头,她总觉得那个身影很熟悉,可是想过去亲自道谢,这些黑衣人又不让去。
渊男产可没有金泰熙这样的好心情,他现在只想着如何逃出这里了,“姑娘,你…你们到底如何才肯放我离开?”
“渊男产,不要问我,你该问金泰熙,这是你和她的事情,不是么?”黑衣人一口流利的高丽话,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她会是地地道道的曰本人。
金泰熙是什么姓子,别看柔柔弱弱的,可做起事来一点都不会手软,这次这么多兄弟死在了渊男产手上,她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把金家的脸丢干净了?
“姑娘,借你的刀一用!”
黑衣人没有拒绝,笑了两声将手里的到递给了金泰熙。此时金泰熙面色森冷,持着刀朝渊男产走去,“渊男产,你既然敢做这种事,那该有负责任的觉悟,我不会杀你,但是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渊男产没有听懂金泰熙的意思,他张口想问一句,却看到金泰熙秀眉一蹙,持刀的手猛地朝下刺了过来。渊男产“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那把刀狠狠地切在了他的子孙根上,眨眼间整个跨部一片血色。疼,钻心的疼,好狠的女人,直到现在,渊男产才知道一向柔弱的金泰熙竟然有如此狠辣的一面,是啊,金氏家族的大小姐,又岂是一个无用的花瓶?
山风吹过,金泰熙早就领着两个手上的侍卫离开了,渊男产在哀嚎着,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两个黑衣人笑着走了上来,他们拖着渊男产下了山,至于做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房二公子靠着树吹着口哨,君麻吕摘下面罩,睁着美目不解的问道,“主人,你怎么就确定金泰熙会切了渊男产呢?”
“那还不简单,如果有个男人想歼污你,却落在你手里,你第一个想法会是什么?”
君麻吕想了想就咯咯笑了起来,可不是嘛,面对**,最狠辣的惩罚当然是断了他的凶器了。君麻吕轻轻地舔了舔粉唇,丰腴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了房二公子怀里,“主人,你真是太能算计了,只是为什么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夫人就是没断了你的凶器呢?”
“嘎吱”房二公子手里的树枝断了,这个臭丫头想啥呢,怪不得都说曰本妞够**,敢情自古有之啊。拍拍君麻吕的翘**,二公子表示很伤心,“君麻吕,你就这么想的?主人我要是没了凶器,你还能幸福?嘿嘿,今晚上咱们换个花样?”
二公子和俩曰本妞在研究着伟大的生理知识,渊家三公子却双眼空洞的望着房顶,怎么来到这里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小兄弟没了,这以后还咋活?
第1161章娘炮家主大变脸
关于房遗爱为什么要救渊男产,就不用过多解释了,如果渊男产死了,谁还能挑拨着渊盖苏文去折腾金家呢,在高句丽没人不知道渊盖苏文对渊男产的宠爱,就是最宠爱的儿子,却被金家大小姐一刀斩成了太监。不管真相是如何,亦或者谁对谁错,总之渊盖苏文是无法接受儿子变成太监这个现实的。
九月初十,算是非常好的曰子了,可是这一天,却让渊盖苏文如此的痛苦,将军府里,渊男产面色苍白的躺在担架上,两个下人战战兢兢的站在旁边。渊男产已经没有眼泪了,曾经的浪荡公子,知道小兄弟没了,他才明白什么叫后悔,为什么要急着搞金泰熙,忍忍不好么,凭着渊家的势力,金泰熙嫁到渊家还不是早晚的事?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的,渊男产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他双眼空洞,似没了生机。
渊盖苏文无比心疼,打了这么多年仗,都不知道流了多少的血,可是他从没有哭过,但是当小儿子变成这幅模样,他是真的哭了,都大的眼泪啪啪的滴着,握紧渊男产的手,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三儿,告诉爹爹,你怎么才能活下去?”
渊盖苏文知道老三的姓子,他这一生都离不开女人的,可是被人切了子孙根,那比要他的命还痛苦,作为父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儿子活下去,如果儿子没有勇气,他就借给他勇气。看着渊盖苏文的目光,渊男产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他双手筛住渊盖苏文的手,双目圆睁,牙关将嘴唇的血都咬出来了,“爹,儿子要金泰熙,儿子要那个女人,我要她,我好不了,她也别想好。你只要把她弄来,儿子就能活!”渊男产就是这样一个人,心狠至极,那个女人一辈子也别想好,他不能人道了,可是也要让金泰熙当不了真正的女人,他要折磨她,折磨的她跪地求饶,全身残废,不是美么,那就先毁了她的脸蛋。
没人能理解渊男产为何会如此怨毒,自从回到将军府开始,他就觉得所有人的眼光都是在嘲弄,在嘲笑他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在讽刺他被一个女人废掉了男人根。激动之下,渊男产喉头不免有溢出了一口鲜血。
渊盖苏文忙不迭的点着头,他虎目圆睁,紧紧地蹙起了眉头,“三儿,你歇着,好好将养身子,为父答应你,金泰熙只能是你的,无论多难,为父也帮你把金泰熙弄来!”
“爹!呜呜…”渊男产松开渊盖苏文,双手颜面而泣,他太需要**了,都怪金泰熙那个女人,为什么她要这么狠?
下人把渊男产抬了下去,渊男生和渊男建都是一言不发的站在边上,相比于渊男生,渊男建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嘲弄,老三能有此难也是活该了,他今天变成太监还算好的了,就他的姓子,今天不成太监,明天就有可能因为色字丢掉命。愚蠢的渊男产,明明他这个做二哥的已经把金泰熙让出来了,他还要那么急,好像有人跟他抢一样,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女人没捞到,还送掉了终身的幸福。
“老大,你亲自领人去一趟顺川城,告诉金允龙那个老家伙,年底之前把金泰熙送到老三府上!”渊盖苏文语气里太多的毋庸置疑,他就是如此霸道,骨子里他就是提刀砍人的将军,让他跟别人墨迹,不是他的风格。
渊男生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虽然他也心疼三弟,可是真跟金家撕破脸,不是好事啊,金家势力太大了,不是想吞就能吞下来的,最重要的是金家所有的势力都在北边,如果把金家逼急眼了,再举族去投靠汉人怎么办?“父亲,还请三思,金家不会答应的,再说,这件事也不一定赖金泰熙……”
“啪”的一声,渊男生脸上多了一个深深地手印,渊盖苏文一旦挺直身子,自然的流露出一股狂霸之气,他冷冷的看了渊男生一眼,嘿嘿笑道,“老大,你懂得太多了,你亲弟弟被人阉了,你还能忍,为父告诉你,如果你忍了,明天李家和朴家就会与我们若即若离。如果连金家都怕,那你如何面对王族,高藏不成气候,可是高翰、高恩雅兄妹呢?我们身边的敌人太多了,你不压下金家这股气焰,后边还有很多火把等着烧你呢!”
“是,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这就领人去顺川城!”渊男生心里冷飕飕的,总想着大局了,却忘了父亲的脾气,而且父亲说的也不一定错,发生这么多事情,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