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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高耸的墙,还有一双强壮的手指,就成功的完成了一次漂亮的消失。
不过海棠却没有得意的时间,原来计划好的突破时间被这两个完全没有素质可言,在工作时间逗留随地小便的家伙给打乱了,30秒只剩下不到10秒的时间了。
海棠果断的将“飞龙爪”套索上的一个环扣搭上了自己腰带上的钩子,这也是她的一个精巧小设计,当要从高处迅速下落的时候,这个小设计的价值就体现了出来。。。
、神棍2
海棠刷的从两丈高的宫墙上跃了下去,整个人是呈梭状,头朝下飞速下落,直到快接近地面的那一刻海棠握住套索的手才猛的发力,整个人团身借着腰间那个钩子完成了一个转体,在触地的一刹那,海棠双腿蹬地,正是百米赛跑运动员起跑的标准动作。
这一连串的跃墙,转体,起跑的动作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突然扑向了猎物的黑豹一般一气呵成,充满了动感与力量的美。
五秒,三秒,二秒,一秒……海棠一边借着宫内建筑阴影的掩盖全力奔跑,心中一遍默数着时间,这是她经常喜欢用的一种精神暗示,通过给自己施加压力来激发自己的潜力,曾屡次在最危机的时刻爆发出了强大的动力,救过她很多次了。
掌礼司的巨大建筑如同胜利的领奖台一般已经近在眼前了,海棠连眼都每抬,直接纵身一跃,跳进了掌礼司的一个侧门门廊下。
“什么人!站住!”
禁卫军充满威慑的呵斥声却不合适宜的响了起来。
还是失败了吗,海棠心中失望的挫败的念头一闪而过,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将身体调成了最适合爆发的姿势。下面也许要经历更严峻的考验了,逃亡永远是最揪心的测试。
“李千牛,不用这么紧张吧,本“天师”见今夜天色有异,出来夜观天象,说不得是什么关乎国计民生的大兆,被你这么一咋呼,全忘了,要是出来什么差错,你担的起吗?“一个语调阴柔的男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大大出乎了海棠的意料,禁卫军呵斥的对象居然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再定睛一看,夜色中走出来的正是自己今天的“猎物”,那个装神弄鬼的“精算”天师!
那个“神棍”一脸不满的看着喊住自己的那个禁军千牛卫,言语间颇多抱怨。
那个千牛卫一看自己吼住的居然是宫里地位非常的供奉“天师”,也不知是怕他弄些牛鬼蛇神给自己弄法术,还是怕真的打扰到了“天师”夜观星象,错漏了什么关乎国计民生的大兆,总之神色尴尬紧张,连连告罪。
那“天师”也没有多和禁军叨扰,随口又骂了两句就遣禁军继续巡逻了。而他自己则骂骂咧咧的往掌礼司走了过来。
海棠依旧贴住了掌礼司的那个侧门,隔壁建筑的高墙和掌礼司的长檐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在了黑暗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她存在的一丝气息。
禁卫军避瘟神一样的远远迅速离开了掌礼司的地盘,海棠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步一步的靠近了自己。抚摸着手上的刀兵利器,黑不见底的眼眸,就像是一个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吱呀——”“天师”推开了掌礼司的大门,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皇后这娘们,做事总是这么畏首畏尾的,每次都这么晚才叫我去议事,神秘兮兮的。且不知大隐隐于市这至理明言吗,这深更半夜的,宫里连个鬼影都难见,岂不是更容易被人看到,蠢妇,蠢妇……”
、神棍3
他摇头晃脑自言自语了半天,都是抱怨皇后的不好,这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却让海棠颇有收获。
“果然是皇后弄的鬼吗,不过听他一副对皇后不屑一顾的样子,想必对五皇子那次堪称精密的刺杀计划到应该不是出自皇后之手了,不管怎么样,逮住他自然就能知道更多的信息了。”
那“天师”吊儿郎当的进了掌礼司,看来是准备休息了。却不知道他刚才的一番话让他的在海棠的心中“价值”又提高了一些,只怕片刻之后受到的“照顾”也会升级了。
如果他了解这一切的话,恐怕以后打定决心绝不抱怨了。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了,被海棠盯上的“猎物”,从来都没有任何机会。
海棠等了片刻,掌礼司的蜡烛终于灭了下来。躺在□□的“天师“现在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了。
海棠闪身来到了取出了一支裁纸刀,小心的在窗户纸上划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武侠小说中迷烟其实确实是现代特工们催泪瓦斯之类的鼻祖。只不过一根短短的小管吹进的迷烟,在古代通风条件这么上佳的房屋里,着实是没什么作用的。
所以海棠采用的东西很现实,她直接掏出了自己自制的烟雾弹——用拳头大的榴莲,掏空里面的果肉,搭配以迷魂香,曼陀罗花,闹羊花等原料,加配一些其他宁神助眠的香料,和易燃物品置入壳中,加上些许火药,引线,一个上好的生化“毒气”手雷就出炉了。
眼下正在榻上安睡的“天师”就有幸成为了第一个成品“生化手雷”的实验小白鼠了。
“嗤——”海棠用火镰点着了手雷的引线,迅速的抛入了“天师”的卧室内。然后不慌不忙的掏出了早已预备的好的防毒面具——质地上佳 ,中空备有研磨成末的木炭的双层口罩,拧开牛皮水袋的口子,仔细着淋湿了在戴在脸上,将口鼻都遮盖完整了。
海棠稍等了一下,看着“天师”卧房里已经是烟雾缭绕,恍若仙境了,才施施然推门走了进去。
海棠直接走到了那“天师”的床边,观察了一下,果然已经面色酡红,呼吸频次略微加快了一些,正是海棠实验多次的生化配方的中毒症状。
不过她还是喜欢更稳妥的方法,海棠伸出手,用大拇指死死的扣住了“天师”的颈部大动脉,不一会,面色酡红的“天师”就面色苍白,呼吸减缓,然后她扒开了他的眼睛,看了一下瞳孔的状态,满意的点点头。麻利的开始将“天师的手脚都绑了起来。看着绑的如同一个稻草人一般,才满意的停下了手。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讯问了,讯问从来是一个长期而艰巨的过程。它是一场审问与被审问者之间斗智斗勇的心理游戏。菜鸟们总以为严刑拷打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是事实却总是事与愿违。
真正的讯问是一场完美的艺术表演。海棠的教官曾经这么说过。
、神棍4
不过现在已经是寅时了,在过不久就马上到了群臣早朝的时候了,这么短的时间里,足够海棠完成她的表演吗?
海棠似乎没有去考虑这些,她只是迅速的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她首先从自己的随身工具袋里掏出了一个圆球,掰开天师的嘴,狠狠的将它塞了进去。接着就把僵尸一样的“天师”移到了桌子前摆好。在掌礼司的平日办公的地方找到了纸笔,也放到桌上搁好,点着了蜡烛,表演要开始了。
海棠又从她的工具袋中拿出了一支小小的瓶子,小心翼翼的拔开了瓶塞,放到“天师”的鼻子下晃了几下。
一个好的特工从来都会将自己需要的工具准备妥当,海棠十分笃信这一点。所以尽管在轩辕是没有嗅盐这种玩意的,不过幸亏这里的草药学同样是十分发达,让海棠找到了一种叫做“鼬腥草”的草药,炼制出来的汁水绝对碳酸铵还要劲道!
“天师”一日之内已经做了好几次小白鼠了,被那“鼬腥草”一熏,便幽幽的醒转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连嘴巴里也被塞入了一个球状的异物,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望着眼前带着白色口罩,一身黑衣的海棠,就像看到了一个魔鬼。的确,海棠现在的眼神果真是生人勿近,鬼神辟易。
“想活命?”海棠控制着自己的嗓音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语调里充满了诱惑与威胁的味道。
“天师”连忙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就恨自己不能用脑袋打出手语来跟眼前这个恶魔求饶了。
“那是不可能的!”海棠就像一个喜欢将人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中,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恶魔,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仿佛对方乞求的不是他的性命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棒棒糖一样。
那“天师”本来打定了决心,一会海棠要他做什么他就赶紧照做,但是最关键的东西一定要拖,拖到天亮就是自己胜利。毕竟在对方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一定会投鼠忌器,不敢立即杀死自己的。
不得不说,这个“天师”能果然不愧是能混到吃皇家饭的逆天级“神棍”,对于人心的把握也是大师级的人物了,可惜,他碰到的是海棠。
“天师”知道自己碰到高手了,完全不给自己一点希望,必然是自持有“杀手锏”能对付自己。当下也不再求饶,反而是一副绝然的表情,看来是打定决定要慷慨赴死了。
可惜,当海棠嬉笑着从她的工具包里抽出了一根蓝汪汪的针时,“天师”脸色大变,眼中又复变成了乞求,甚至浑身扭动,支吾出声,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海棠小意的捏着针尾,俯下身,在“天师”的眼前晃动了几下。故意做出一脸得意的样子,嬉笑道。
“其色如蓝,迎光变色,七彩斑斓——看来你也是识得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的蚊须针哦,也猜到了这针上更是淬了僵尸草的毒,对吗?”
“天师”望着那根小小的针,恐惧的浑身颤抖,巴不得离它越远越好。
、神棍5
“你既然认得这跟针,自然也知道它是从五皇子迎亲时坐的那顶蓝呢小轿的座椅上拔出来的罗,当然也知道,被这针扎中了,须臾片刻是死不透的,只是浑身僵硬,口不能言,犹如万蚁噬身,滋味非常吧。”
海棠手中挥舞着那根带着诡异魅彩的细针,坐在“天师”的比邻之处,仿佛是在讲一件颇为可乐的闲话家常一样。
其实“天师”却是认错了。虽然五皇子正是死在海棠所说的淬了僵尸草毒的蚊须针上,这也是天大的机密,整个轩辕,除了沈安德和沈家众将,还有禁军头领高晋,以及宫里的那几位外,再无二人知道。
海棠手中的针虽然和刺死五皇子的那枚看上去一致无二,但是却是海棠根据当日跟在沈安德身后,亲眼见到沈老爷子检查五皇子遗体的时候拔下来的那枚毒针外表的口述,自己找人做出来仿冒的,其实也只有一些最让人难忘的特征做的相仿,毕竟,蚊须针这种天下无双的暗器可不是说仿制就能仿制出来的大路货。
只是“天师”同学在海棠的高压之下,加上她故意通过光线和言语的迷惑,终于被引入了歧途,以为眼前的魔鬼手中执的就是那“杀人不见血,阎罗可怜人”的大杀器——僵尸蚊须针。
“想要个痛快的吗?”海棠又开始诱惑人了。
“天师“这次头点的更快,更坚决,连椅子都一起颠的动了起来。
“乖,只要你帮我写几个字。几个字,我就好好的满足你。”海棠异常温柔的说道。
“天师”面如死灰,他完全猜不出面前这个小阎王到底要干些什么,只得继续点头,示意自己完全听从海棠的吩咐。
“嗯,你很聪明,乖乖听话不会又坏处的。”
海棠拍了拍一脸颓丧的“天师”的脑袋,然后将那根西贝“僵尸蚊须针”小心的收到了随身的工具包中,看的那“天师”长吁了一口气,可是没等他稍有放松,却又看到海棠从工具包中抽出了一把小巧玲珑的剔骨尖刀来,脸色和变色龙似的,又刷一下白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还没准备剐了你呢。”
海棠又揶揄了他一番,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唰的一下,就挑断了绷在“右手”上的绳索,然后将纸笔推到了他的面前,
“我念一句,你写一句,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也不要写错别字,不然一会我拿针的手说不得就拿捏不住抖到你脖子上去了。”
“天师”看来是准备将表演鸡啄米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进行到底了,点头照旧。
海棠也不再用言语挤兑他,直接开始念出了要“天师”写的东西。
“轩辕三十九年八月十三,天朗星稀,臣自觉不日既有大难,惶恐间夜观天象,见荧惑守心,此乃大凶之兆,心宿二象征帝王,荧惑在停于心宿或逆行则为侵犯帝王,其为「大人易政,主去其宫」,帝王恐有亡故之灾。”
、神棍6
“天师”写到这里手惊的一抖,差点将右手中的笔掷与地上,眼前这人却着实胆大,连这等大逆不道的谎言也敢说得出。
海棠见他一副惊疑不定的猪头样,心里便有些来气,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直拍得那“天师”两眼冒金星,却丝毫不敢有所反抗的表示,
“叫你写,你就写,再犹豫我就一针扎死你!之前给五皇子定个”寡年鬼月“的婚期的时候却不见你有什么不敢当的,现在却在我面前扮的猪头样,作死啊!”
“天师”心中更加害怕了,只得下笔疾书,奈何却只有一只手能动,肩膀还被绳索紧紧缚住,动作本就笨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