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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橹的仆人自二人上了船一直没有开口,此时方来了一句:“夫人大可放心,有老奴在,定然可以将夫人平安送到簸箕岛。”那声音苍老粗涩,竟然是个老人。
初晨听到这个声音,暗想:完了,完了。还是个老人,要是一个浪花打过来,就连舵都掌不住,可怎么办才好?又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你是……”
老人把大斗笠往上轻轻一推,露出一双精光四射地眼睛,“夫人,好久不见。”
“福伯,原来真的是你。”初晨看见是他,心中踏实下来。那年元宵节,彦信带了她去看灯,猜灯谜,千方百计要与万龙岛搭上关系,陆宛凝遇上恶霸,就是这位福伯来带走的陆宛凝,初晨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是一个高手。
“是凝儿请您来的?”
福伯重新把斗笠戴好,“是,姑娘不放心,一定要老奴来。老奴本来年前就已经告老,不再管这些事情。但被她缠得没法子,少不得要来走这一趟。”
初晨注意到他并没有像白家其他人那样称陆宛凝为二少奶奶。一直都是称呼地姑娘。还说陆宛凝缠得他没法子。可见他和陆宛凝之间地情谊远远超过了主仆情分。苏缜不知其中情由。也认不得福伯。少不得有些疑惑。
福伯注意到苏缜地惑。便解释道:“姑娘是老奴去抱回来地。她是早产。弱得像只猫儿一样。可怜。才生下来就被送走。连口奶都没得吃。饿得直哭。因为是早产。事情又紧急。来不及准备奶妈。老奴没法。抱着她满街找有婴儿地人家求一口奶。要上船了。没奶妈愿意离开故土来万龙岛。老奴只好买了几只母山羊。用羊奶喂她。后来到了万龙岛。有了奶妈专门照拂。姑娘却还是喜欢腻着老奴。岛上诸人都戏称老奴为姑娘地奶妈。”他想起往事。满是褶皱地脸上绽放着快乐地光彩。
陆宛凝从来没有跟初晨讲过她小时候地事情。初晨此刻听得惭愧至极。也更怨绿绮夫人。他们这些号称陆宛凝亲人地人。从来没有照顾过她一天。还不如这些素昧平生地外人。当下站起身来。认认真真地给福伯拜了一拜。“还请福伯今后对凝儿多加照拂。”
船上太小。福伯躲不过。也就不推辞。道:“老奴必然不负夫人这一拜。”他指着在迷雾中隐隐露出一角地黑色岛屿。“二位请看那里。那里就是簸箕岛。你们来时乘地那艘船就搁浅在那里。其他人。都分散在岛上。二位可要小心了。那位贵人被困在这里。又不见了二位。脾气正大着呢。”
船在一片隐蔽地浅滩停了下来。海滩上站着一个赤足。身形佝偻。形容憔悴。头发花白。身穿破烂麻衣地老太婆。见了船。急速跑过来奔入海中。默不作声牵起绳索就将船拉上了海岸。力气之大。让人惊讶。
待初晨和苏缜下了船。她眼巴巴地看着福伯。福伯叹口气:“你放心地去做。岛主已是宽恕了你地罪了。你女儿他会为你照顾好地。”
老太婆眼里露出狂喜的光,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竟然是个哑人。她讨好地再度跑到海中,飞快地将福伯的船推进海里,点头哈腰地送他离开。
两个大活人消失了这么多天,羽池那般的狡猾多疑,肯定会猜到二人上了万龙岛。初晨很好奇,白老爷子会让他们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形下出现,合情合理地消除羽池地怀。这个老太婆看来就是白老爷子安排来帮他们的人,她到底要怎么做呢?
老太婆回过头,让初晨二人跟她走。她带着二人穿过雾气迷茫的热带丛林,来到一处岩洞停下,示意苏缜上前。苏缜刚走上去,她出手迅捷风,很快就点了苏缜的穴道,然后飞快地剥起他的衣服来。
大惊失色,虽然她远远不是老太婆的对手,
岂能眼睁睁看着苏缜在她面前受辱?当下拦住老太婆“你要干什么?”
老太婆沉着脸,摇摇头,示意她快走开。初晨见苏缜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坚决不肯让半步:“你若是需要衣服,我二人一人分你一件外衣罢了。”
老太婆看看初晨那薄薄的衣衫,摇摇头,不耐烦地挥手将她推开。她一出手便带了雷霆之势,竟然是毫不留情。几招过后,初晨也被她点中了穴位,看着她剥去苏缜的外衣又剥内衣,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苏缜的内衣被老太婆剥下,露出宽而有力地肩膀,线条优美、强健的小麦色胸脯,老太婆眯起眼睛,打量许久,用手指戳戳,满意地点头。她那模样,像极了饥渴许久的怨女。被这样一个老婆子调戏,苏缜绝望地闭上眼睛,他在初晨面前丢不起这个脸。
初晨也不敢再看,把眼睛调到另外一处,开始劝说老太婆。“您老不要跟我们开玩笑啦。虽然您老是长辈,但总归男女有别不是?您要我们做什么,直接跟我们说就是了,我们一定照办的。”话音未落,老太婆拾起一粒碎石打在了她的哑穴上。
老太婆地目光扫向岩洞一角,初晨胆战心惊地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吓了一跳。那里居然是一张干草铺成地床铺!难不成,白老爷子就是把苏缜送来给这个老太婆享用的?这也太过分了,初晨简直欲哭无泪,如果苏缜真地被这个老太婆给硬上了,以后他还怎么做人?叫她怎么面对他?
老太婆一弯腰把苏缜抱了起来往床那边走,苏缜紧闭着眼睛,面如死灰。冷汗浸湿了初晨地衣服,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带苏缜来海澜,心里把白老爷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太婆把苏缜放在床上,又走出来,弯腰把初晨抱起来往里走。初晨吓得面无人色,只道她要把自己和苏缜放在一起,弄出什么不堪地事情来,那简直就是噩梦。
老太婆把她和苏缜放在了一起,也没有给他们解开穴道,直接就出去了,剩下面色尴尬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一股淡淡的幽香直往苏缜鼻子里钻,他不用睁眼也知道初晨就睡在他身边。两人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地暧昧。他的心跳得很快,心情很复杂,隐隐期盼着发生点什么,又害怕会发生什么。刚才他被老太婆抱到床上时,他已经绝望,换了初晨躺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觉得死后重生。
假初晨真地和他发生点什么,他和她的后半生,毫无问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但那真的是他要的吗?他狠狠地鄙视了自己,谁都可以伤害初晨,就是他不可以。苏缜睁开眼睛看向初晨,眼神平静而宠溺,就像他往常扮演的那个兄长的角色一样。
初晨看到他水晶般清澈的眼神,心里安定下来,望着他微微一笑,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他和她躺在房顶上一起看星星,听他胡吹乱侃江湖路一样的自然。不期然的,她想起了陆宛凝那番关于苏缜地话,让她不由得胡思乱想,假如当初她和苏缜并没有分开,假如彦信从来没有出现过,她也从来没有爱过彦信,她和苏缜会不会……?刚刚想到这里,脑海里突然闯进彦信那双黑幽幽的眼睛,带着责怪和愤怒瞪着她,她打了个冷战,赶紧挥去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和假设。
苏缜把初晨从信任到愉悦,遗憾到茫然,然后再到做贼心虚的害怕都看在眼里,不由暗叹了口气。他知道,他和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是兄妹,他早就错过了她的一生。
时间慢慢过去,洞口人影一闪,消失了许久的老太婆拿着几枝青色的树枝走了进来。她走到另一个角落里把几块石头搬开,扔进几块干柴,摸出一把破了的蒲扇扇了扇,灰堆里捂着的炭很快变红,着起来引着了干柴,岩洞里被火光照亮了许多。老太婆这才拿起那几枝树枝放进火里。
树枝被火烘烤,散发出一股甜香,那香味幽幽的,淡淡地,很好闻,让人情不自禁就想多吸两口。不多时,初晨开始神思恍惚起来,脑海里浮现出的都是彦信含情脉脉的笑容和那些**辣的情话,心跳开始变快,皮肤也开始发烫。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可怕,老太婆竟然是在燃助情药一类的香料!
初晨只能竭力去回想那些悲伤地往事,尽力减少助情香给她带来的影响。再去看苏缜,他闭紧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显然也是在极力忍耐中。
唯一值得庆幸地是,两个人都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初晨发狂的想,假如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离这个疯老太婆远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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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不嫁有钱人
书号:1399018
作者:风舞紫雪
简介:重生后,她风风火火地做起了一个三无女人!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平海夕漫漫(下)
太婆探身摸了摸初晨和苏缜的脸颊,点点头,解了直接就往外面走。
初晨见她要走,不由大急,偏生全身无力:“你要去哪里?你要干什么?快快放了我们。”她随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声音啊,娇滴滴的带着些沙哑,软得要滴出水来。
再一看苏缜,虽然仍然紧闭着眼睛,呼吸却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健美的胸脯起伏着,全身滚烫,散发着成熟男子的诱人味道。初晨一阵心神荡漾,使劲咬破自己的舌尖,疼痛让她瞬间清明,她忙手足并用滚下床铺,往外面爬去。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可怕的环境,不闻那种可怕的味道。
她刚刚爬了不到一尺远,足踝就被人紧紧扣住,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苏缜向她伸出手来。
“不要脸!”洞口突然响起一声愤怒的娇斥,一个火红的身影迅速闪了进来,正是那位千娇百媚的金叶公主。
金叶公主脸色惨白,颤抖着嘴唇,怒火满腔地瞪着二人。初晨总算是看懂白老爷子的奸计了,金叶公主就是跟着他们的那条尾巴,她一直跟在他们背后,目的不明,如果不是这样逼她,只怕她还藏着不肯出来。
苏缜火热的身子已经向初晨靠过来,初晨费力地指着金叶公主,发出一声嘶哑的求救:“帮帮我们。”
金叶公主冷哼一声,走上前,抓住初晨地头发,将她一把摔开。嫉妒的女人是可怕的,初晨被她抓得头皮生疼,摔得头晕眼花,手疼脚痛,却没有丝毫的怨恨,有的只是感激。
金叶公主一扬下巴,就有侍女进来把初晨拖出去。她看向地上冷冰冰望着她的苏缜,神情极是复杂,咬着牙说:“夫君放心,我不会把你的小师妹怎么办的。你待她如同亲妹,她便是我的小姑子,我自然要善待于她。可要为妻来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咱们成婚这么久了,你还不曾担起做丈夫的义务呢。”她把苏缜扶起来放在床上,一扬手脱去了身上地外袍。
初晨被侍女拖到洞外,有人劈头给她淋了一盆冷水,倒是让她彻底清醒过来。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女变戏法似的,拿了一块厚厚的锦缎一左一右挂在了洞口,挡住了洞内的春光。
初晨寻了块干净地地方坐了下来。寻思着自己要怎么把这个仇报回去。自己和苏缜是被白老狐狸给狠狠算计了一把。吃了个哑巴亏。他先前跟说地时候。可没告诉自己他要这么干。就算她好意思去质问他。他也肯定会很惊讶地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杀了这个原本就该死地疯婆子给他们出气。真地是物尽其用。老狐狸逼金叶公主出来地目地只怕不简单。肯定还有后着。
“嘿嘿。我还道是谁呢?原来竟然是夫人?怎么这次调戏别人地侍女不成。反而被人家给淋成落汤鸡了?”羽池阴阳怪气地从丛林里走出来。身后跟着止醇和他地一些侍从。
初晨先伸手跟止醇要了件外衣遮挡住春光外泄地身体。不满地先声夺人:“习兄。你太过分了。”老狐狸是要她灭了羽池不错。但看现在地情形。只怕老狐狸是要借金叶地手。老狐狸并不是完全相信她呢。
羽池阴沉着脸。杀气腾腾:“我过分?大难之时。你二人扔下我们一船人逃得影子都不见。独自躲在这里来享福。还敢怪我们?”
初晨冷笑:“我二人扔下你们一船人逃走?习兄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是谁不听劝告偏要去寻那鲛人?是谁受了蛊惑要把大船驶向暗礁区。拿一船人地性命开玩笑?又是谁害得我兄妹二人险些送命?”
“我被打伤地头至今还在痛。我师兄背上地刀伤现在还没愈合呢!我们被人掳走。你不但不找寻我们。反而一见了面就忙着翻脸。推卸责任。我算是见识到你所谓地精诚合作了。怪不得万龙岛不肯放你进去呢!原来就是怕和你这种人合作。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上了你船。自己寻了船。说不定这会儿早就进了万龙岛了。”
羽池被初晨不停歇的指责气得暴如雷,偏偏她又句句都说在理上,他居然半点都反驳得。止醇忙插话道:“夫人此言差矣。那鲛人迷惑人的功夫乃是全海澜都出了名的,我们主子当时也是为了大家早点登上万龙岛才冒的这个险。就算是后面发生了些什么,也是为了大家,夫人不应该抓着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