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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问出,白隽登时下床,跪倒在地上,“阁主,白隽无能,被他们钻了空子,还请阁主责罚,他们说,公主之前已经救了一个,只有这样,才能让公主带我回府。”
面具下翎无奈的一笑,看来,多管闲事救了青偃,后患无穷遭人觊觎不说,副作用也不少啊,“你就不怕以你的性子,把那个公主也扔出去?”
“阁主,青楼小倌纵然是头牌,身份也自然低微,若是不答应,恐怕他们会起了疑心,他们已经对我说了要求,我怕若是反悔,他们恐怕会针对千机阁,那伙人,来路非比寻常……”
翎叹了口气,算是点了点头,够忠心,不过在她看来,愚忠,她要的是精明的人才,不是炮灰,这么轻易就折损一个人,千机阁就是个炮膛了。
“怀瑾,你说该怎么办?”翎看着已经微亮的天,想尽快处理了此时,否则,府里又该闹腾了。
、小倌入府大神驾到 (1)
“如若阁主想知道那些人的来路,千机阁的势力自然能轻易知道,但是若是想知道其后续的动作和目的,不如将计就计。”上官怀瑾提议道。
翎略微思考了一下,她还真想知道是什么人又在打青偃的主意,黑衣人那边据说还在交战中,那么这一伙儿人,恐怕又是另一股势力……
“怀瑾,带他去密室。”铤而走险,一向不是翎喜欢做的事,但是,如若真不让这件事穿了帮,就这么顺其自然的走下去,没有太多时间加以布置考虑。去往密室的路上,翎就开始思考,用什么样的法子把白隽放在身边而不觉得突兀呢?按照他们给画好的路线,买下了墨竹倒是个阴差阳错的先天条件,如今药也解了,带墨竹回府那就是理所应当,可是……
她的公主府还不得天崩地裂?
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上官怀瑾说道:“怀瑾,这些事若是一联系起来,苏雪瑶不难猜出我的身份,如若能真正收为己用固然不错,如若不能,你知道该怎么办。”
“我明白。”
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密室中,翎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对着白隽轻轻一笑:“墨竹,跟本公主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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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翎一再遮掩,但是身边多了个大活人,谁也不是瞎子,而她周围,也没有一个愿意装瞎子的人。
“翎,给我说实话,他从哪来的?”珏一张俊脸几乎气得扭曲,一大早,翎的寝殿里多了个男人,若是平日不算奇怪,青偃在翎闭关之时就住在翎的寝殿,可是……翎现在已经出关了……更何况,出现的是个陌生男子……还不是青偃……
“二哥,跟你说了几百遍了,路见不平从紫涵楼救的,不信你问他,真的,二哥,你不会看不起人家卖艺不卖身的高尚节操吧?”翎一边带着讨好的笑容,一边欲封死珏后面的话。
“半夜三更的,你独自出去做什么?”
“我闭关了两个月了,晒完了太阳总得出去晒晒月亮啊。”翎笑眯眯的强词夺理。
“公主府晒不开你了?跑去青楼晒月亮?”珏的声音几近咆哮。
“哎,二哥,你也知道紫涵楼是青楼啊?看来你挺熟,那里的花魁娘子漂亮不?”翎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珏顿时被气得火冒三丈,脑袋阵阵发昏,“还敢满嘴胡言乱语,北堂翎,我今天要是不教训你,我就跟你姓!”
翎轻功一跃上了屋顶,仍旧狡黠的眨着眼睛道:“二哥,你本来就跟我姓。”
、小倌入府大神驾到 (2)
珏一运轻功也上了树,翎同时飞身逃往别处,一边逃一边还喊:“二哥,别动怒,不然一会儿胃痛还得让宸穆给你配药吃。”
“我今天就是死了也拉你垫背!”
公主府顿时鸡飞狗跳,八个侍卫站在原地仰望着飞远的两个人,同一时间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夫子啊,救我啊,你说过要保护我的,我现在快要被人抽筋剥皮了……”翎一边喊着,一边冲入了绛末轩。
青偃似乎才起身不久,一身轻便的袍子就冲出门来,将翎一把护在身后,抬头对上,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兄妹俩又玩上了。微微弯下腰,一手捂着胃,眉头轻皱,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翎发现青偃不太对劲,赶忙扶着他道:“又胃痛了?吃药了吗?”
青偃不着痕迹的挪了挪身子,说道:“我没事,你昨日才出关,又惹祸了?”几个月相处下来,他也对翎惹祸的本事有几分佩服了,总能把珏气得七窍生烟。
珏看见青偃不舒服,也不跟翎闹了,三人一齐进屋,珏开口道:“青偃,你身为翎的夫子,也不能光教她修习内力,是不是也该管管她?”
青偃坐在椅上喝下两口热水,说道:“我管不了她,不过,从今日起,我要教她练剑。”
翎登时垮下一张脸,“练剑?我用剑可算是出神入化了,加上现在这样的内力,还练剑?再说,青偃,你的身体不行。”
青偃淡淡一笑,“我是说让你练,我又不练,既然现在你没事,先让我看看你的剑法。”说着,起身走向后院。
绛末轩的后院还专门有一块空地用来练武,毕竟是为未来驸马准备的住处,当初设想着未来的驸马肯定是会武功的。
翎倒是也不扭捏,随意抽出一把剑,飞身至空地中央,手腕缓缓转动剑柄,雪白的阔袖衣襟无风自动,身轻如尘,飘逸若仙,渐渐地,剑越转越快,带起地上落叶无数,萦绕在身周,久久不落。她是上过战场的人,剑法虽然精湛飘渺,但也犀利异常,加上前世的性格记忆,更是一时间锋芒毕露,锐不可当,越舞越进入了状态,飘逸之态逐渐掩藏,杀气开始缓缓弥漫。
凛冽的剑法伴随着浑厚的内力,四周烈风四起,就连十几米外的竹林也被波及,被烈风卷入其中,随风肆意飘散,剑刃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围绕在翎身周肃杀气息的银光,乍一看去,犹如长了一双精灵的翅膀,朦胧却透着犀利。
突然,一旁飞出一丝纤长,登时正正打在翎舞动得已经不见影的剑身上,节奏乱了,意境破了,翎落地收手,看着地上一截竹枝,抽了抽嘴角,抬头道:“夫子,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小倌入府大神驾到 (3)
“再舞下去就要见血了。”青偃淡然评价道。
翎抱歉的一笑,刚才是有点进入状况了,重新恢复内力可以挥剑的感觉,太过瘾了。
“翎,有没有想过左手拿什么?你在舞剑的时候,左手除了掌握平衡,毫无用处。”青偃认真的分析道。
“左手?”翎微微诧异,“左手不比右手灵活,能拿什么?盾牌?”
青偃难得脸撇向一边,揉了揉额角,继而说道:“再拿一把剑,你用剑的方式偏攻击,不注重防守,如果再加一把剑,倒是符合你破釜沉舟式的剑法。”
翎点了点头,破釜沉舟是好听的,用她的话说,是不要命型,一拱手道:“夫子教训的是,还请夫子赐教。”
“翎,认真点。”青偃无奈的说道。
翎眨着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的,一笑,“我很认真,夫子您看我哪里不认真,我改。”
青偃登时被噎的没话说,半晌,又背过脸去。
珏在一旁看够了热闹,开口劝道:“翎,你是该认真点,青偃带着病教你呢。”
翎点了点头,“风,把我当年从梵羽国皇宫找到的那对阴阳剑拿来。”
宸风应声而走,不一会儿,剑就取来了。
阴阳剑,顾名思义,就是一对儿,纤长的剑身比之平常的剑还要细些,一柄黑,一柄白,都是杂糅了金刚铁打造而成,比之翎还是冥王时用的那把剑,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当年翎嫌它太细,不够气魄,仅作为收藏。
翎捧着剑微微躬身站立在青偃面前,郑重说道:“还请夫子赐教。”她倒是了解青偃的脾性,单纯,想生气就生气,不过,一哄就好。
青偃叹了口气起身,伸手抽出两把剑,站定于空地中央。右手正握,左手反握,光是看着青偃握剑的身形,就有几分凛冽的锐气隐隐而生,剑起,衣袍随风,剑落,如流星陨落,炫目流光。
青偃的剑法与翎的剑法大相径庭,毫无杀气感,反倒飘渺若仙,已经达到返璞归真境界的招式,简单却不乏精致,犀利却无压迫感,行云流水只见剑气挥洒,剑花翻飞如流星雨落,落梅满目。右手偏重,刺出的招式较多,而左手相对辅助,一轻一重,一飘一稳,搭配得天衣无缝,舞动间银光萦绕,间隙黑白隐露……
一套剑法完成,青偃握剑站定于空地,身周地面没有一丝落叶,全数被扫在了周围,围成一个完美的圆圈。
“可看明白了?”青偃淡然问道,一炷香时间,仍然喘息均匀,面色依旧。
“嗯?”翎从青偃如仙落凡尘般的身姿中回过神,剑法精湛唯美,犹如一件艺术品……可是……她顾着欣赏了……没记住……尴尬的笑了笑道:“我……没记住……”
、小倌入府大神驾到 (4)
青偃可是了解翎的记忆力,所以他才将全套剑法直接舞给她看,而不是一招一式的教,一听翎的话,面无表情直接一甩手,两把剑飞出,直直插入一旁桌上放着的剑鞘中,抬脚就走。
翎赶忙跟了上去,一把拽住青偃的衣袖,讨好的笑着说道:“青偃,别生气,谁让你一套剑法也舞得这么好看,看入神了而已,我一定……”
话没说完,只见宸曜从外面急匆匆进来,禀报道:“公主,皇上和皇后来了,不让我们通传,已经……将您寝殿里的人带至门口了……”
“什么?”翎登时惊得快要跳起来了,一边急匆匆往外走,一边还自言自语,“坏了坏了,这么快就传到那两个大神的耳朵里了……”
身后看着翎十万火急离开的青偃,面带不解问一旁的珏道:“翎寝殿里的人……?”
“是,她昨晚去紫涵楼买了个小倌回来。”珏一想起这个,没好气说道。
“小倌?小倌是什么?”青偃一脸疑惑。
珏顿时一脸诧异看着青偃,不愧是隐居十几年的人,估计只读圣贤书了吧……“你自己去问翎吧,省的她又说我带坏了你……”说完,脸上浮起一丝坏笑,“走,去看热闹。”
(其实清风流火个人认为,珏是翎带坏的,不知各位有同感没。)
、一国之君一世承诺 (1)
翎脚下一阵风赶到府门口,那里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父皇和母后……居然带着御林军来的,不远处两个人反剪着白隽的手臂……
“父皇……母后……这……”翎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还没想好说辞,他们就来了。
月绮霜一阵风上来,直接伸手就扇,“好你个死丫头,越来越有出息了。”
翎现在可不会硬生生等着挨打了,一闪身避过,开口道:“母后,别激动,其中有误会,你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她后面根本就没有没说完的话……还没想好……
月绮霜一击不成,也不顾皇后的威仪了,抬脚就要踹,却被身后北堂无极一把揽住,“翎,解释。”
一听到北堂无极威严的声音,翎心中暗叫,坏了坏了,连父皇也生气了,这下事闹大了。想了想开口道:“父皇,母后,你们先把人放了,我们进去谈可好?”先稳住,或许急中生智就能有办法。
北堂无极冷着一张脸,略微点了点头,“先放了他。”
两个御林军直接将身体还有些虚弱的白隽扔在地上,翎顿时抚了抚额头,怎么跟着她的人都这么倒霉?也不敢去扶,将两人让进了寝殿外的花厅中。
见周围没有了人,翎突然正色道:“父皇,母后,此事还没来得及禀告二位,让你们操心了,女儿在此谢罪了。”说完,登时双膝跪地,给两个人结结实实磕了个头。
月绮霜一愣,赶忙把翎扶起来道:“怎么这么说话?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了?”
翎认真的说道:“此事我做的确实有欠考虑,但是当时形势迫不得已,我也只能如此,他叫墨竹,身份你们估计已经知道了,当年的梵羽国虽然亡国,但是余孽仍存,墨竹写信邀我见面,并且设计要跟随我身边,我料想他们必有动作,便冒险将他留在身边以观后续,此事未能来及禀告父皇母后,还请父皇母后责罚。”说着,翎又要跪。
月绮霜赶忙托住她的胳膊,有些责怪说道:“那你怎么的也得派个侍卫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一听说你从青楼买了个小倌回来,真恨不得掐死你了。”
翎微微一笑,仍旧正经说道:“此事事关重大,除了我和父皇母后,我不想再有第四个人知道,一旦他们知道了,我的棋反而成了他们的棋,还请父皇母后见谅。”
一席话,纵然两个人有滔天的怒火,顿时也消了,北堂无极赞赏的点点头,对月绮霜说道:“你看,我就说了,翎做事一向有分寸,心思细腻谋略有加,不错。”
“谢父皇夸奖。”翎这才像个乖女儿,笑嘻嘻的说道。
“翎,你可要当心一点……”月绮霜仍旧有些担忧。
、一国之君一世承诺 (2)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