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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是极北陆最嚣张的人,比之她的父皇,更加锋芒毕露,恐怕,欲与之美女讨好他的人,堪比过江之鲫吧?
涅天微微一笑,宽容说道:“我只是让你做我的女人,你若是不愿嫁,可以不嫁。”
“你……”翎此刻彻底凌乱了。这世上还有比涅天更加无耻的人吗?如若不愿嫁,可以不嫁,但是还是想要她做他的女人。那么就是说,他……让她做他的情人?虽然对于她来说,名分……呸,她往哪想了。
“涅天,收起你这种荒唐的想法,总之,你的女人,我不做。如若你非要以力强夺,我的性命是你的,不会逃避,但是,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说完,翎愤然抽搐腰间的剑,提起就欲抹上脖子。
、有损清白要负责 (4)
然而,就在剑刚刚提起的刹那,翎只觉得手腕突然一麻,手中的剑已经借势飞了出去。
“寻死觅活的给谁看?我又没说现在就要你,不过……”涅天翻身下了马,几步就站定在翎面前,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你如若现在就想死,我不介意幕天席地,就此先享用了。”
“无耻!”翎咬牙骂出一声。
“别再用内力震我,如若真被你伤了个三长两短,你可就连十八岁也活不到了。”涅天笑着威胁道。
“你究竟想怎么样?”
“真是个不够可爱的女人,你说我想怎么样?”
“如若你说这只是个玩笑,我就不会顾及你会不会重伤了。”翎紧紧咬着牙根说道。她总觉得,涅天并非真心想要她,总带着几分玩笑之意,但是如若这是玩笑,未免开的太过了。
“那你是希望我的话是真的了?”
、清白为无物 (1)
“你还能再无耻些吗?”翎动了动身子,但是顾念涅天身上真的有内伤,也未敢有太大动作。但是涅天一双手臂犹如铸死了一般,挣扎之下,纹丝未动。
“翎,别试图惹怒我,后果,你承担不起。”涅天悠然说着。
翎自然能想到,惹怒涅天的话,无非就是那些视清白如无物的话,带着几分沮丧认命道:“行。”
“这才乖。”涅天终于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伸手将翎抱上了马,却在一用力之下,又一次捂住了胸口。
“伤得重不重?”翎皱着眉问道。她不是医者,望闻问切就能得知伤势她不会,她也不敢贸贸然就去扣涅天的脉门,但是看着涅天这样的人居然时不时现出伤态,不由得心中有些担忧。
涅天咽下已经浮上喉咙的血腥,翻身上马,将身体的一些重量交给翎,有些开心道:“你在关心我?负责可好?”
翎不想理会涅天那千变万化的情绪,一会儿会暴怒,一会儿调笑,一会儿又莫名其妙没由来的开心。
“你要我怎么负责?”翎没有忘记刚才她要给涅天疗伤而被拒绝,没等涅天说话,急促开口道:“别说让我做你的女人。”
“那我就想不出你该怎么负责了。”涅天的语气倒是异常诚实,遂又舒着气说道:“我堂堂弑天君王也有这一天,居然也会受伤,居然也会被女人嫌弃。”
若说前一句居然会受伤,翎还有几分愧疚,毕竟像涅天这样的人,确实不易再受伤,这些都是拜她所累。但是后一句被女人嫌弃,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当他是谁?万人迷不成?是啊,高高在上的弑天君王,无数女人都要贴上去的君王,如今她却避之唯恐不及,恐怕,她对于涅天来说,应该是那种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翎脸上微微显出一丝嘲讽,垂下了头,看着地面缓缓向后,再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翎……”涅天突然唤出一声,见着翎没有丝毫反应,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不会让你为我卖命,也不会驱使你去做危险的事,你……为何不信我……?
黑马仿佛识途一般,驮着两个人,行走在蜿蜿蜒蜒的山道中,不需驱赶指路,也不需鞭策,不紧不慢的速度出了群山,径直朝着梵羽都城走去。
好在翎也算有良心了,知道涅天有内伤,一路上衣食住行样样主动打理,就算是住进了客栈,也只要一个房间。无视涅天所有的调侃与戏谑,专心坐在椅子上,看着涅天整夜调息内伤。涅天不接受她的帮助,她也就懒得耗费那点力气,但是,调息之时不能被打扰,她也算是尽了职责了。
、清白为无物 (2)
有时翎也会想起那句预言,却怎么也想不通的是,如果是预言,那么为何喝尽命定之人的血,预言就能不复存在。她当初问过莫兰卉,可是,莫兰卉只告诉她,两本分开的禁书,确实是她一手策划,虽说诅咒是假,但是其余都是实情。
都是实情……?
那么也就是说,她如若要破解那预言,真的就要……
翎的喉咙又开始发紧,情浓无杂,她真真对宫千聿没什么感觉不说,单说这血,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比死还难受啊。
心里想着这些事,总是松松紧紧,松在预言可破,更何况事在人为;紧在莫兰卉的言之凿凿,似乎未来早已注定,如若自己不妥协,谁也救不了她。
真的谁也救不了她吗?
翎不由看向一旁打坐调息的涅天,他说他能保护她,但是,她着实不愿做众女人中的一个。虽然两世不识情爱滋味,但是,洁癖,她还是有的。她不愿与任何人分享爱人的灵魂,更不可能分享身体,想起来,她会吐。
更何况……她会爱吗?兴许真的不会啊……
“你若是替我护功,能不能安静些?整夜长吁短叹,我真的欠了你许多?”一直闭着眼睛的涅天突然开口了。
翎被吓了一跳,入定的人不是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吗?怎么涅天还能听见她叹气?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频频叹气。
“你是在调息内伤还是在休息?”翎突然想起,习武之人可以坐着休息,就像她一样,调整内力运转的速度,整夜下来,也不会累着。
“休息。”涅天如实答道。
“那你还让我整夜守着你?”翎微微有点恼怒,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不是我让你整夜守着,是你不走,我又不能在你面前躺着酣睡,只能陪你坐着了。”涅天有些无奈笑着答道。
翎一张脸顿时黑了,什么叫她不走,他不说是调息还是休息,她敢离开吗?“你的内伤好了?”
“差不多,不会被你气的吐血了。”
“我真的很想打你重伤,气死你了事。”翎恶狠狠说道,却也在同时松了口气。
“大可一试。”涅天倒也大方的说道。
翎犹豫了一下,其实根本不需犹豫,她哪敢跟涅天动手?且不论武功悬殊,也没有这个必要不是么?但是涅天这手扮猪吃老虎折腾她,却实在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翎运起身上的内力,一步步走向床边。
“我累了,你若觉得妥当,大可前来,我俩可以同塌而眠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对吧?”涅天突然睁开了眼睛,黑暗之中,映照着微弱的月光,居然熠熠生辉。
、清白为无物 (3)
翎的脚步戛然而止,站在离床仅有几步的距离,再也迈不开腿了。
“怕了?”涅天的声音总是带着戏谑,似乎这真是他的人生乐趣。
“是啊,怕了,怕你内伤加剧。”翎回嘴过去,转回椅子上坐下,暗自生些闷气。
“你懂的挺多?”
“你指什么?”翎也习惯了对付涅天不能太聪明,要明知故问,如若能气得涅天恼怒起来,她也觉得是件快意的事。
“男女之事。”
“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有什么懂得多不多的?”翎的声音变得轻快,不由心里暗道,涅天啊,就你会拐弯抹角?闲来斗嘴,我可是和珏从小练得,可以把珏气得七窍生烟啊。
“你为何会懂这些?”
“都跟你说了,清白在我眼中形同无物。”翎明白涅天为什么追问这个,无非就是想知道,她是否还清白。而她这番作答,就是要让涅天误会。形同无物并不等于人尽可夫,她倒要看看,这样的她,涅天是否还会屡屡挑衅。
然而,翎的目的似乎达到了,一句答出,涅天再也不说话。却也没有躺下,而是闭着眼睛,继续打坐。而翎,见涅天再也不说话,心中却没有太多快意,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心里阵阵发堵。
两人干坐一夜,直到清晨,翎发现今日涅天的脸,黑得快要滴出水了。
备好了干粮和水,两人继续同乘一匹马上路,涅天仍旧坐在她身后。但是翎却能感受得到,从涅天身上散发的丝丝寒冷,都快要让她发颤了。不由心想,这玩笑是不是开大了?虽然这个世界男女靠实力夺得地位,但是,一个女人的清白,男人还是倍加在意的。不过又转念一想,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堂堂君王,肯定容不了一个不清白的女人,也就不会打她的主意了。
好在路过一个小镇子,在一家医馆买到了一根纤长的银针。将银针别入腰带中,翎微微安心了些,这是最重要的东西,眼看着月圆十五,又要到了。
一路上,涅天出奇的安静,几乎是能不说的话不说,能少一个字绝对不多一个字。翎宁可相信涅天是放弃了,而不是生气了,一个男人气成这样,未免太矫情。
不过,这样一来,翎倒也不敢跟涅天对着干了,涅天身上强大的冰冷气息,时时压的她透不过气来。本本分分的做着使唤丫头的工作,涅天也没有为难她,一路上,倒是这样的相处,也相安无事走下来了。
眼见着梵都越来越近,终于有一天,大队人马迎了上来。
、清白为无物 (4)
“启禀君王,梵都已被顺利拿下,梵羽国原皇族已经所剩无几,且都是旁支,新崛起的姬姓也只有寥寥数人,均已全部关押在牢,还请君王示下。”来的人是舜蛟,略有些风尘仆仆,但是带来的消息却惊天动地。
轻描淡写之下,一国都城被拿下,那也就是说,梵羽已经亡国了。
当日翎见过舜蛟所带人马,粗略看下,也就只有三万有余。她们去莫兰家族并未花费太长时日,居然就在这期间,一个国家,就这么被灭了。
“无趣。”涅天端坐马上,冷着脸说出一句。也不知是近日来翎惹了他,还是当真觉得梵羽国灭亡的太过于迅速而觉得无趣。
总之,涅天这一句,舜蛟的额头上已经微微起了一层薄汗。
“梵羽国历来以蛊毒称霸一方,但是由于皇族衰败,蛊毒大都遗失,以至于此次,并未遇到蛊毒侵袭,故而异常顺利。”舜蛟诚恳的说道。
这番说辞到了最后,翎才听明白,舜蛟居然在向涅天解释,为何如此顺利就拿下了梵羽国。不由得额角微微抽搐,这种事……需要解释吗?
、不够了解她 (1)
梵都既然已经被拿下,涅天自然要亲自去一趟,一来,此地之后即将归为弑天的版图内,他虽是个随性的君王,有些事,还是必须要做的。二来,一路上风餐露宿,也想歇歇了。而歇脚恐怕只是顺带,他最想看的是,那个所谓的姬姓,如何能够灭了梵羽的皇族取而代之,强敌,一向是他的兴趣所在。
看了看身前坐着的翎,涅天仍旧觉得心中隐隐难受,这个别扭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学乖?浑身是刺,还时不时伸出锋利的爪子,虽然他不喜欢她郁郁寡欢的样子,但也不意味着,他希望她的爪子挠在他身上。
“舜蛟,给她一匹马。”涅天冷声吩咐道,一把提起翎,将她放在地上,虽没有什么太粗鲁的动作,也绝对谈不上温柔。
舜蛟听令为翎牵来一匹马,仍旧是连看也不看翎一眼,转身回到了大队人马中。
进入梵都,虽没有夹道欢迎的百姓,倒也能看出,此次的战争并没有影响百姓的生活。
涅天坐在马上缓步向着皇宫的方向,这样的情形,倒也在他意料之中。他的军法一向严明,不管是什么样的战争,不祸及当地百姓,是头一条。他虽然无所事事征战四方,那是因为他有玩的本钱,但是,他没有理由拖着穷苦无辜的百姓同他一起玩。
“舜蛟,你作为主帅,已经升无再升,想要什么赏赐,回宫自请。”
“谢君王。”舜蛟恭敬的答了一句,转瞬又有些惊喜的问道:“君王,您要回宫了?”
涅天一句回宫,居然就像惊天的喜事一般,翎从未见过舜蛟喜形于色,却只为了涅天要回宫。
涅天没有回答舜蛟的话,转而问道:“离殇情况如何?”
“离殇不知从何处得来一直精悍的军队,短短时间已经将离都平定,几乎未损一兵一卒。君无默畏罪服毒自尽,离殇君王宫千聿应该还在休养中。”
“嗯。”涅天应了一声,“在你看来,那支军队如何?”
“君王,请恕舜蛟无状,那支军队真可称之为神兵利器,据探子回报,整支队伍形同一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但又各有各的长处,仅一万人,散而不乱,各各都可称之为利器,露锋芒却不独行。舜蛟觉得,能训练出此队伍之人,必是惊世之才,如若弑天能有此十万人,定是所向披靡,再也无人可挡。”
舜蛟一番赞美之词让涅天听得不由勾起了嘴角,舜蛟平日里可是没服气过什么人啊,一国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