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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并且态度亲昵的美女,并非夏想的夫人。
都是过来人了,又是老官场了,夏想和连若菡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人得出结论,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诚然,生活作风问题对夏想这个级别的干部来说,完全可以无视了,而且夏想又经历过中纪委的暴雨式的洗礼,林华建就不会傻到认为发现了新大陆,可以为夏想制造什么麻烦。他想得更长远了一些,情人问题是打不倒一个副省级干部,但情人的胃口可以吞没一个副省级干部。但凡党员干部,有情人问题,就必有经济问题。
说不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林华建在后面盯了夏想足有一两分钟,然后才一加油门超了过去,还唯恐夏想发觉,速度就加到飞快。直到开出很远才从后视镜中看到夏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车,他又醒悟过来——他开的是私家车,又不是省委牌照,还是有点做贼心虚了。
人生正是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而充满了种种可能,也让无数人心存希冀,从而前仆后继。如果林华建知道前方迎接他的是怎样的一场风波,他不但不会主动招惹夏想,甚至还会夹起尾巴做人,可惜的是,人生只是单行道。
……夏想和连若菡足足走了20多分钟才到了约定的地点——湘江酒店,正好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清闲的周末,差不多有两年没有好好陪连若菡散步了,他不觉得累人,反而觉得充满了生活的乐趣。
偶而放松一下也挺好——当然如果让夏想知道刚才有人偷窥了他,还琢磨了他半天,他肯定也没了好心情——连若菡也十分高兴,她近两年来一直忙金融大计,现在总算轻闲了下来,感觉又和夏想回到了从前一样,尤其是在陌生的湘江市,不用担心会被人认出。
卫辛和连若菡就住在湘江酒店。
卫辛特意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雅间,还简单修了修眉、化了淡妆,心情激动地等候夏想的到来。算起来有半年多没见过夏想了,她也确实十分想念。
近来和连若菡忙碌于生意之中,虽然很充实,还是难免倍加思念夏想。她知道,她终究是一个小女人,不想拥有亿万财富,不想人前人后的风光,只想安静地守候一个人,哪怕一灯如豆,哪怕天天失望,也愿意为他等候到地老天荒。
刚才她来到房间的时候,在走廊中和几个人擦肩而过。其中有官员模样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还有30岁不到的几个年轻人,另外还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看上去也像政府机关的工作人员。
卫辛之所以注意到对方,是因为她发现两个女子之中有一人脸带泪痕,似乎不情不愿,但另一个年轻人却不停地劝她。卫辛不免多看了几眼,却引来一个中年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她甚至还听到几人小声的议论:“这妞儿不错,虽然不火辣,但一看就让人有征服欲……”
“要不打听打听是谁家的,搞定她?”
“……”
后面的话就更不堪入耳了,卫辛急急走远了,心中恨恨的,想骂一句脏话,却终究没有骂出口。
等了半个小时,她自己泡了几壶茶后,夏想和连若菡终于到了。
见到夏想的第一眼,卫辛心里先是嗔怪了一句,怎么一点没瘦?生活挺滋润嘛又见他轻松自若的姿态,还有一旁连若菡雨润红枝娇的慵懒,一下就明白了什么,不由脸一红,有点后悔听了连若菡的话,非要和她一起来了。
夏想对卫辛的了解,比卫辛认知中的深入多了,她的眼神的跳跃和表情的瞬间变化,都难逃夏想的眼睛。
夏想一看就知道卫辛多想了,就笑着说道:“卫辛,肯定等得着急了,告诉你,其实已经够快了,因为我们没钱打车,跑步过来的。”
跑步跑得脸色红润,也可以解释得通,连若菡自然不知道夏想和卫辛之间的心意相通有多默契,也接话说道:“确实是走路过来的,幸好今天天气还不算太热……”
卫辛“噗哧”一声笑了,夏想的解释是另一层含义,连若菡却没有理解,但说了实话,就让她一下又心开意解了。
夏想暗叹一声,如果还有来世,他真要还卫辛一世情才行,或者要是在古代,至少要给卫辛一个名份。
然后坐下吃饭。
席间,卫辛话不多,多半听夏想和连若菡说,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夏想和连若菡,偶而流露出了一丝羡慕。
后来卫辛也开始说话了,不过说得不多,简单地一提她最近的生活和工作,然后又想起了什么,说到了刚才在走廊中和几个人的无意相遇。
如果卫辛认识其中一人正是林小远的话,说不定今天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但也不一定,夏想现在不比以前了,就算他知道林小远已经悄悄回国并且和怀阳市公安局长蔡江伟在湘江饭店喝酒,他也没有理由出面中断别人的聚会。
在悲剧发生之前,谁也不会未卜先知。不过如果让夏想知道林小远的聚会之中,还有黄义的话,就会更坐实了他的判断,杨遥儿出面找他,是在为湘省四少铺路。
所以,夏想在听到卫辛的话之后,就让她注意安全,又叮嘱连若菡几句,连若菡却说,她虽然不讲派头,但也带了保镖,不过平常不露面而已。而且以她现在的身手,打倒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官员,还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夏想就笑了,望着眼前一个令他爱得无怨无悔一个让他怜到无以复加的两个女人,来到湘江以后一直紧绷的心情终于全然放松了。
又吃喝了一气,眼见快到了下午1点,夏想见卫辛有些乏了,知道她昨晚就肯定没有睡好,说道:“先回房间休息一下,下午我再陪你们出去转转。”
连若菡也没有异议,卫辛更是顺从,几人正起身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哭闹声,还有惊惶失措的咒骂声……
出事了?
声音很杂乱,听不真切,夏想也不是爱管闲事之人,也没多理会,依然陪了连若菡和卫辛向外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因为他隐隐听到好像是说有人跳楼了。
正疑惑间,从前面的房间中慌慌张张出来一人,一边走一边擦几近秃顶的头上的汗水,还在急急地打着电话:“杨书记,您可一定得替我兜住,我真没想到会出事……再说,林小远也在场,谁也跑不了谁……”
如果说他刚才所说的“杨书记”并没有让夏想一下想到杨恒易的话,那么其后提到了“林小远”就立刻让他明白了什么,又看到卫辛目光之中流露出厌恶之色,他就立刻猜到,眼前此人就是刚才和卫辛在走廊中不期而遇的中年官员。
而且就以夏想的眼光来看,对方也确实长得很官员。
出了事情就想跑,夏想就知道他必须要管闲事了。而且也必须得承认眼前此人情急之下的表现,确实有点蠢,因为他刚才明明是打电话向杨恒易求救,最后又提到林小远,明显就有了耍赖的意思,是要胁杨恒易——不帮他,他就拉林小远一起下水。
杨恒易怎么答复的他,夏想听不到,不过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猜到,怕是没说什么好听话。
秃顶中年走得极快,显然是想溜走,因为慌张,他走路的时候就忽东忽西,不走直线。来到夏想几人的面前时,忽然就脚步一错,竟然直直朝卫辛撞去。
卫辛一脸厌恶,惊叫一声,却没躲过,夏想离得近,伸手一推秃顶中年,喝道:“看路”
秃顶中年正在急躁之中,极不耐烦地伸手一推夏想:“你谁呀?滚一边儿去,别好狗不挡道”
一张扭曲的脸上写满了嚣张和狂妄,仿佛除他之外别人都是屁民。
只不过秃顶中年话音刚落,就只“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右脸上瞬间清晰地呈现出一个手掌印,他一脸惊愕地捂住右脸,手机已经掉到了地上,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打他的女人,不错,是一个漂亮、傲然而且居高临下的女人。
连若菡怒极,冷冷说道:“你算什么混帐东西,敢骂他?你就是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再骂他一句,我打你左脸”
第1344章 盛气凌人。
“你……”恐怕蔡江伟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女人,而且还是漂亮女人,而且嚣张、高傲并且让人仰视。
但在急火攻心之下,蔡江伟自恃身为怀阳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好歹也是一方人物,好歹也是副厅级干部,竟然被一个女人打了耳光,再加上他急欲逃离,急怒之下,就失去了理智,抬脚就踹向连若菡:“你他妈的,我X,敢打老子”
脚刚抬起,就觉得眼前一黑,左脸之上又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比刚才的一掌力度大多了,嘴里一咸,怕是牙齿都掉了一颗。
还没完。
蔡江伟差点被打得原地打了个转,转过半个身子之后,就又有一只脚踢在了腰上,这一脚够狠,直接就将他放倒在地上,又不走运,一头摔在了墙上,顿时撞了个头破血流。
蔡江伟倒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就从房间内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边跑一边哭喊:“救命快救救我”
后面有三个人在追,两个年轻人,一个中年人。
女人一出门才发现外面的异状,顿时惊呆了,一愣神的工夫,就被后面三个人追上,连掐带押地又拖回了房间。
夏想再不想多管闲事,也必须挺身而出了,要不说不定要出人命。他立刻拿出电话,直接打给了陈习明:“习明,你立刻带人来湘江饭店。”
陈习明二话不说:“是,夏书记,十分钟赶到。”
夏想又悄悄按了手机一个按键,通知了他的警卫人员,然后他又让卫辛先回房间,就和连若菡一把推开了对方的房门——完全无视倒在地上的蔡江伟。
连若菡的保镖站在门外,虎视眈眈地盯着倒地不起的蔡江伟——夏想并不知道他和连若菡出手打倒的人是堂堂的怀阳市委常委、公安局长,不过被夏想和连若菡打了一顿,蔡江伟也算有幸,不是谁都有机会被连若菡打上一巴掌的——蔡江伟浑身散了架一样,动弹不得,恨不得拿枪毙了夏想。但他现在一点也动不了,被打得起不来了。
而且谁能想到威风八面的公安局长,竟然被几个私人保镖盯着,真是太丢人了。
蔡江伟的丢人夏想不会理会,他推门进去,就发现了令人发指的一幕。
两个年轻人正按着刚才跑到外面的女人,拼命地往她嘴里灌水——肯定不会是水,而是什么药——另外一个中年官员模样的男人,不停地在打电话,满头大汗,神色慌张。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人,一脸惊慌,也在打电话。
夏想一进来,两个正灌水的年轻人吓了一大跳,其中一人一下跳了起来,拎起一个酒瓶就喊:“你是干什么的?哪儿来的滚哪儿去,要不小心没活路”
年轻人20岁出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孬样,夏想并不认识他是谁,眼睛一扫,发现房间内竟然有两个熟人。
坐在沙发上正打电话的是黄义。
正一手拿着水杯往女人嘴里灌水的是林小远。
好一个聚会,夏想冷冷一笑,丝毫不理眼前年轻人的狂妄,冲林小远说道:“林小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林小远当然认识夏想,吓得一哆嗦,手中的酒杯失手落地,结巴地说了一句:“夏,夏书记……怎么是您?”
林小远的话说得晚了一点,拿着酒瓶的年轻人见夏想蔑视他,已经火了,轮起酒瓶就朝夏想的头上砸去——刚举起胳膊,就见门外进来一人,然后他就觉得胸前一股大力传来,身子竟然腾空升起,然后重重砸在桌子之下,顿时将桌子砸得稀烂。
年轻人双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以他的小身板,这一下,恐怕要住院半个月了。
夏想的警卫出手了。
黄义也愣了,手机拿在手中,眼睛瞪得牛大:“夏……夏书记?”
一旁打电话的中年官员也惊呆了:“夏书记?哪个夏书记?”一瞬间又明白了什么,“难道是省纪委夏书记?”
夏想不回答,见窗户大开,还有一条撕裂的衣裙挂在上面,似乎是无言的控诉,他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来到窗前向下一看,果然,7楼的地下,躺着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白裙红血,触目惊心。
房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夏想虽然不清楚细节和原由,但也大概能猜到一些,一群人的禽兽行径,又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他不能不管不问。
救护车来了,几名医护人员在下面忙碌着救人,夏想强压心中的怒火,很平静地回身坐下:“林小远,黄义,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义看了林小远一眼,眼神之中有一丝不可捉摸的神色,他摇头说道:“夏书记,我是受林小远和蔡局长的邀请,前来谈一笔生意,我是局外人,事情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