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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丝质料子,飘逸而滑腻,手感极好,古玉躺在上面,通体洁白如玉,双颊红润如花,双眼如水如雾,赤身裸体躺在洁白的睡衣之上,美如梦幻。
夏想压在古玉身上,古玉躺在地毯之上,两人就在门口通向客厅的窄不过一米多的通道之中,在卫生间的门前,上演了一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巧合和巧遇,巧合的是,夏想摔倒,古玉被推倒。巧遇的是,古玉真空上阵,夏想也只穿了一件内裤,两人四目相对,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柔软,都愣在了当场。
夏想不是柳下惠,再说就是柳下惠在此情此景之下,也控制不了身体的异动和生理上的反应,夏想就嘿嘿一笑,尴尬地说道:“都怪你,洗澡不冲干净水,吹风机用完之后乱扔,看,电线绊了我一下,就出了大事……”然后他就想从古玉身上起身,再不起来就丢人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一股蓬勃向上的力量正在奋发。
只是他的一只手被古玉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正放在古玉胸上,一动,就好像故意揉捏一样,古玉就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双臂抱紧了夏想的后背。
古玉一用力,夏想后背吃疼,刚刚支起的身子又压了下来,就和古玉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两人的嘴就严实地合在了一起。
同时,夏想已经彻底完全成了一次艰难的生理反应,雄姿英发,蓄势待发。
古玉完全沉醉了,作为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赤裸相对,敏感部位又全被掌控,况且她正对付先先睡在夏想床上大为不满,心里还有争宠之心,再加上此时此刻的意乱情迷,她哪里还把持得住?就在夏想耳边吐气若兰:“你敢不敢?”
不管是不是经历过人事的女人,似乎天生都会一个动作,古玉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缠在了夏想身上。
夏想是男人,是正常的男人,虽然还残留着一分理智,但见古玉大胆而挑逗,男人的尊严不能被女人蔑视,他就问道:“敢又怎么样?不敢又怎么样?”
“我告诉爷爷你强迫我!”古玉人如玉脸如花,脖颈之上都浮现一层桃花一样的嫣红,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竖立起来,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眼神更是迷离,连声音都有些飘忽,“我猜你也不敢动我一下,你是一个胆小鬼,前怕狼后怕虎,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唔!”
话未说完,嘴已经被堵上了。
男人最怕什么?最怕被女人说不行,最怕被连女人都不是的女孩轻视!夏想心跳加快,不是意乱情迷,而是战意高涨,然后就动作熟练地动了一动,然后就听到古玉一声惊叫,然后不多时古玉的惊叫就变成了小声地求饶,然后夏想就咬住了古玉的耳朵,问她服不服,古玉就气喘吁吁地说,服了一半……
天未亮,古玉就狼狈而逃,没敢在早晨的阳光中对夏想说早安,更怕遇到早早过来的连若菡。古玉走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包好了她的洁白睡衣,上面落红点点,标志着人生之中的一次重大的转变。
不过在古玉临走之前,她咬着夏想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现在知道女人和男人那个了之后,有什么不同了?”
夏想当时躺在床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洋洋地问道:“哪里不同了?”
“男人一开拓,女人才通顺。”古玉也不知道怎么就悟出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道理,她说完之后,又飞快地在夏想脸上印了一吻,“好了,留个记号,走了。”
夏想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他明是住院,其实伤势基本上大好了,基本上是在休养,也是在等候局势的一个关键变化点,不想却又不一小心收了古玉。想起老古还担心等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会监守自盗,没想到,老古还健在,自己就吃了窝边草,是不是有点太性急了?
也不对,自始至终好像就没有动过要收古玉的心思,昨天晚上的事件,完全是一起没有预谋的意外跌倒事件,至于跌倒之后的推倒,绝对是因为地心引力而导致的滑入,和他的主动性和强行进入的意图没有半点关系,他和古玉都是地心引力的受害者。
话又说回来,古玉还确实给了夏想不少惊喜。不说古玉洁白如玉的身体,就是她一回生两回熟的动作,还有无师自通的配合,就给了他许多新奇和情趣。虽然是一片刚刚开垦的处女地,但因为她的天赋或者说灵动,就有了可以预见的丰收的前景。
幸亏古玉走得早,她走后不到半个小时,连若菡就赶到了。她一进门就到卫生间洗手,洗手出来之后,就一脸警惕地问夏想:“昨晚古玉陪夜了?”
“没有。”夏想矢口否认,一脸肯定,“你是鼻子灵还是眼睛尖?”
“哼,做贼心虚!”连若菡只是闻到卫生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才随口一问,她不是心思缜密的女人,问过之后随即又忘,说道,“有消息说,牛奇请了长期病假……”
“牛奇动了。”夏想眼睛一亮,从床上翻身跃起,“好事,我的病也该好了,再住下去,身上就要发霉了。”
“去,我看你是乐不思蜀才对,连我都觉得女护士漂亮得耀眼,你是男人,更是觉得美不胜收了,是不是?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连若菡今天心情不错,她回身关好门,随手上了锁,紧咬嘴唇,然后做了一个解衣的动作,“我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势,是不是真的全好了?”
第617章 动静
夏想昨夜刚刚经历了一场非对称的战斗。尽管他是熟练工大战生手,但毕竟对男人而言,都是一样的筋疲力尽,现在让他再和连若菡大战三十回合,他也能提枪上马,但恐怕也会累得直不起腰来。
男人,面对强势的女人之时,你的名字叫弱者。
说实话,夏想也确实有点意动,毕竟他和连若菡两情相悦,两人在一起的机会也少,那个的次数也是少得可怜,他就大义凛然地一脱上衣:“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拼了……”
连若菡笑得花枝乱颤:“你……你笑死我了,还花下死?你每次都是生龙活虎地把我折腾个半死,没见你有一点累个半死的样子!”
此一时彼一时,不可同日而语也,夏想暗暗擦汗之时,手机响了。
连若菡也就放过了他:“逗你玩。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才不会涸泽而渔。我虽然不是医生,也知道你现在正养病期间,还是保持体力为好。”
如果说刚才是冷汗,现在就是一头大汗了,夏想想起昨晚和古玉的一幕,不免汗颜,一瞥之间,又发现肩膀之上有一排牙印,更是吓得汗流浃背,古玉什么时候咬了他一口,他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天,差点被连若菡发现。
以后千万不能再有任何险情了,处理偷情事件,一定要像对待政治事件一样严肃认真,并且要上升到非敌即友的高度,才能确保他在错综复杂的关系之中,不落网,不落马。
电话是邱绪峰打来的。
也怪了,邱绪峰第一句话就开玩笑地问了一句:“没打扰你正在做的好事吧?养了几天,精力充沛,肯定有不纯洁的思想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夏想差点骂邱绪峰两句,就没好气地说道:“是,付先先非要上我的床,被我赶跑了,怎么样。满意了?”
“嘿嘿……”邱绪峰知道夏想说的是气话,就嘿嘿直笑,“付先先胸大无脑,思想前卫,又是付先锋的亲妹妹,要是你有机会的话,就拿下,应该别有风味,也能给付先锋上上眼药。”
“有事快说,别添乱。”夏想刚刚被连若菡吓得够呛,又被邱绪峰取笑,有好气才怪。
“牛奇动了,要不要跟上他?”邱绪峰一直暗中盯紧牛奇和几个关键人物的动静,邱家在安全部门有人脉,想要知道牛奇的一举一动易如反掌。
“就不麻烦你了,等牛奇和王大炮汇合之后再说。”夏想知道,邱绪峰也暗中帮他出手,派了人一路追踪王大炮,却没有追上。付先锋安排的逃跑路线很隐蔽,也很专业,付家也有能人。主要也是王大炮为人太不靠谱,完全不按常规出牌,他忽东忽西,时快时慢,不是正常人,所以再高明的侦查人员,也理解不了他的思维。
夏想并不知道王大炮失踪的事情,但他清楚让国安人员出面去抓王大炮不太现实,容易和地方产生冲突,说不定还能引起反弹,容易落人口实,就婉拒了邱绪峰的好意:“牛奇好跟踪,王大炮不好跟踪。现在既然牛奇出动了,他必然会吸引不少的人目光。我想,你就不方便出面了,容易引起关注。”
邱绪峰明白夏想的意思,动用国安人员插手地方上的事情,不合规矩,夏想应该已经有了对策,他也就不再勉强:“行,我也不跟你客套了,反正替你监视牛奇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也算对你有一个交待了。”刚说了几句正事,他又话题一转,无奈说道,“上次你一开玩笑,我姐就发了春,天天问我你身边有几个女人,她能不能见缝插针和你深入地认识一下。我都被她烦死了。你说付家有个付先先就够了,为什么邱家还有一个邱绪蝶?开放的小女孩还有喜人的一面,而发春的老女人太可怕!”
夏想也怕邱绪蝶,急忙打住:“停,今天天气不错,我还想有个好心情,谈话到此为止!”
邱绪峰哈哈一笑,挂断了电话。
在夏想的计划中,牛奇确实是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根据他的猜测,自始至终和王大炮单线联系的就是牛奇一人,康少烨不可能出面,付先锋更不可能。因此火树大厦的事情虽然策划周密,但实际上都是牛奇和王大炮在具体实施。
火树大厦事件一开始时的风格确实是付先锋风格,到了后来就有了失控迹象,至于后来开车撞人,夏想就立刻判定是王大炮自己临场发挥的结果,付先锋不会做出不合时宜的行为,而当时王大炮不但连发几发臭炮,最后疯狂的举动完全是没头没脑的苍蝇一样,绝对不是有政治智慧的付先锋的手笔。
因此,夏想就可以推断而出,牛奇智慧不足,中间转述有误。而王大炮别说有智慧了。简直就是一头蠢驴。
但也让夏想由此得出了结论,王大炮不是一个靠谱的人,他在逃跑的路途之中,能完全按照既定路线就怪了,肯定会东一榔头西一棒棰地晃荡,估计到不了预定地点,王大炮就会不一定生出什么幺蛾子,要不生,他就不是王大炮了。
果然,还是让夏想猜中了。
夏想早早就让邱绪峰替他暗中监视牛奇的一举一动,如果王大炮失控。能出面找到王大炮的,就只有牛奇一人。还好王大炮没有让夏想失望,更没有考验夏想的耐心,才三天他就失踪了,然后牛奇就动了。
可以说,夏想在昨晚的好事之后,今天一早又听到了一个极好的消息,就让他有点纳闷,难道古玉能给他带来好运?
想古玉,古玉的电话就打来了,她只是一本正经地对夏想说了一句话:“爷爷找你……”然后电话里就传来了老古威严的声音。
“夏想,刚发生的事情,你有什么解释?”
夏想着实吓了一大跳,古玉真告诉了老古?天,她再是小女孩心性,有些事情还是隐瞒真相好,怎么能一转身就说了出来,老古让他解释?解释……怎么解释?
何况连若菡也在旁边!
夏想就又差点出了一头冷汗,幸好老古的话又响了起来:“我猜应该也不是你的暗中指使,以你的性格,犯不着拿牛金出气,是不是?”
原来老古问的是牛金摔断双腿的事情,夏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答道:“和我无关,我也是刚刚听说,也没有追问具体原因。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就算是别人故意为了我去下的手,不过我事先并不知情,也就假装什么不知道好了。”
夏想无意去打断牛金的双腿,但他的双腿既然断了,也是罪有应得,总之他问心无愧就好了。
老古放心了:“我还真担心是你暗示别人做出的手脚,如果是你,算是看走了眼,这事做得也太不大气了,我不喜欢。”
旁边传来古玉的声音:“爷爷,他哪里有空去惦记什么牛金一样的小人物。他胸怀宽广,想得长远……”
果然男人和女人那个了以后,关系就不一样了,古玉现在已经完全向着他说话了,夏想不敢笑,一脸平静,因为连若菡离他不到三米远,正在给他削水果。
老古呵呵一笑:“听,连古玉都比我了解你,看来是我错怪你了……牛奇离开了燕市,前往京城来了,他到底也是警察出身,还知道故布迷阵。”
夏想也笑:“不过他的手段太儿科了,在您眼中,就和小孩子划圈圈一样好笑。”
“不用你夸我,找不到王大炮是因为反应慢了一步,现在跟踪牛奇,肯定手到擒来,要不全国侦查兵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