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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现在的女学生发育真早,想当年,我们班上的女同学可没有这么好的身材。”
女老师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说:“谁说没有?当然有。”
男老师自然不解:“我怎么没发现?”
女老师就笑他:“你当时正忙着摸鱼!”
夏想只是开一个玩笑,他认识方格的时候,方格早就过了摸鱼的年龄。
蓝袜见夏想和方格一脸坏笑,都对她的问题不作回答,不由急了:“方格,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和夏想有什么猫腻,背着我做过什么坏事?”
方格急忙摇头。
夏想才不理会蓝袜的醋劲大发,和曹殊黧手挽手进了礼堂,留下方格悲惨无比地接受蓝袜的质疑。曹殊黧一脸坏笑,她听过夏想所说的摸鱼的笑话,就说:“你也太坏了,故意在人家结婚的时候制造麻烦,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当然不是了。”夏想大摇其头,嘿嘿一笑,“我就是要让蓝袜知道,男人就算结婚了也要有自己的空间,不是被女人摆布的奴隶。蓝袜太小心眼了,对方格管得太严,容易留下后遗症。我是为她好……”
“就你能说会道,就你最会骗人。”曹殊黧再一次走进燕京酒店的礼堂,想起了她和夏想在燕京举办订亲仪式和婚礼仪式的美好回忆,心中涌动着幸福和甜蜜。
方格的婚礼举行得非常成功,省市不少领导都通过不同方式表示了祝贺,陈风也亲临了婚礼现场,算是给足了方进江面子。方进江对诸位亲朋好友的到来表示了欢迎,更对夏想帮方格精心安排的婚礼表示了感谢。
夏想不但让齐亚南安排了婚礼的所有流程,还让孙现伟、萧伍出面,负责迎宾和维持程序等一系列的事情,总之做到了既让方进江安心,又让方格省心,更让蓝袜舒心。
方进江因为初到秦唐市上任,诸事纷杂,方格又任性地非要过年时举行婚礼,就让他有点焦头烂额。他一向纵容方格惯了,也不愿意非要批评方格,正当他上愁之际,却听说夏想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自然是既欣喜又感激。
官场之上人走茶凉是常态,他一走,虽然叮嘱让夏想照顾方格一二,但夏想如果当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他也无可奈何。一去秦唐市,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燕市,或许以后和夏想也不会再在一处为官,人走了,交情就淡了。
不想夏想为人还真不错,重感情重朋友,不但帮方格安排好了一切,还分文不收,就让方进江感慨,官场中人利益第一,但也有有情有义之人,以后让方格好好和夏想交朋友,夏想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年轻人。
夏想虽然和方进江之间的关系不是非常密切,但一直感念方进江对他的帮助,再有他和方格之间也算是莫逆之交,当然还有蓝袜和曹殊黧之间情同姐妹的关系,还有蓝袜一直对夏东的爱护,都让夏想记在心间。
常记别人的好,对于所有帮助过自己的人,都心存感念,夏想的为人处事的道理就是存好心做好事,但有一点,对于一些祸国殃民的官场败类或是商场蝗虫,绝不手软。
算计着时间,婚礼一结束,夏想就和京城方面通了电话——京城方面,当然指的不是一个人,先是连若菡,然后邱绪峰,然后古玉,然后梅晓琳,当然他还没有忘记和李言弘也通了电话,问了好,拜了年。
第656章 正题
李言弘对夏想打来电话很是高兴。问他何时来京城,夏想没敢给他准确时间,因为事情太多了,怕安排不过来。
该拜年的电话基本上早在初一都打完了,关系好的,巩固一下关系。关系一般的,联络一下感情。不过今年夏想的手机就没有停过,毕竟当了区委一把手,下属的拜年电话和短信几乎打爆了他的手机,一天充两次电都不够。
曹殊黧就笑他,官不大,电话不少。也确实,夏想的电话比曹永国的还多,区委书记女婿,生生把市委书记老丈人给比了下去。
初三一早,夏想就开车前往京城。头一天晚上,曹殊黧将头埋在夏想怀中,呢喃地说道:“我虽然有点心里不舒服,可是也知道连姐姐需要你。你和连姐姐在一起,一定要记得我们母子的好。连姐姐虽然比我高一点,但没有我温柔体贴。连夏虽然白一点。但没有夏东帅。”
夏想知道黧丫头的小小心思,呵呵一笑:“糟糠之妻不下堂,连夏再好,也姓吴。再说我去京城是见邱绪峰和邱部长,估计和别人就打个照面,总共也就说三分钟的话……”
“去,骗人也不用点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想哄我,也得说点像样的假话。”黧丫头用头顶着夏想的下巴,用手在他胸膛上写字,“我把我的名字在你身上写呀写呀,一直写到你心里。”
夏想用力一揉黧丫头的右胸:“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是不是一个好丈夫?”
黧丫头被夏想的毛糟大手揉捏,急忙躲闪:“别乱摸,现在暂时不让你用了,现在是夏东的专用品。”
夏想才不肯放手,一边揉一边说:“大了不少,嗯,弹性又增加了一些,便宜夏东这个小子了……”
“你真是……”黧丫头脸红过耳,“真没出息,都是孩子他爸了,还这么贪心。”
“男人不贪,女人不欢。”夏想说出了一句真理,就凑了过去……
一路疾驰,不到中午时分。就到了京城。
夏想来到连若菡的住处——为了方便和夏想见面,连若菡在吴家家宅之外,又置办了一处别墅。夏想赶到的时候,连若菡和夏东正在门口翘首以待。
一见到夏想,夏东没有夏想想象中的满心欢喜地扑过来,而是赖在连若菡的怀里,不肯让夏想抱。不过还是偷偷地看夏想几眼,然后又将头埋到连若菡的怀中,就是不肯从妈妈怀里下来。
小孩子每一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变化,以前的连夏有点无法无天的样子,不怕生,现在长大了一些,竟然又有点怕生了,让夏想哭笑不得,同时心里也隐隐愧疚,还是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否则儿子对他也不会认生。
连若菡已经做好了丰盛的饭菜等他。
夏想就发现,他认识的一帮人中,喜欢在外面吃饭的还真不多,大部分都喜欢在家里自己做饭吃。他也是,不管是前世做生意还是今生当官。都有太多的在外面山喝海喝的机会,但他能推则推,因为他还是觉得家里的饭菜最好吃,最可口,也最养人。
连若菡的别墅不太大,200多平方,但只住了母子两人还是觉得空空荡荡的,好在平常也很少住,只是在夏想来的时候,连若菡才来住上几天,其实相当于她和夏想在京城的一个家。
家中的布置和莲居差不多,简单而大方,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夏想和连若菡在家居上面的看法惊人的一致,就是一切以实用大方为主,不奢华不浪费,舒适为第一。家,是一个人休闲放松的港湾,装修得太豪华太精致了,反而住得累人。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其乐融融。
连若菡的饭菜手艺进步不小,虽然还不如曹殊黧做得可口,也不如卫辛做得精美宜人,但至少是她的一番心意,也可以看出她确实用了心。
夏想就夸了连若菡几句:“水平见涨,身材见好,脾气见好,不错,不错,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潜质了。”
连若菡小脸一板:“怎么着?敢情这么久了。在你心目中我还不是贤妻良母?不是就不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当贤夫良父?”
夏想大摇其头:“这没个词,对不起,你说错话了。”
连若菡又咯咯地笑了:“你现在打岔的水平倒是越来越高了……”
“没有,我还没有学会怎么岔开话题……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爸是什么个意思?”夏想就诚心逗连若菡,说是不会岔开话题,但话一出口,却明明是前言不搭后语。
连若菡还是被夏想绕了进去,她微一沉思,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他上次见我,想抱连夏,连夏躲开了,他就叹了一口气,忽然就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过年的时候,夏想要是来京城,就对我说一声——我想,他就是想和你见面的意思。”
夏想想了一想,摇头说道:“还是不要见面了,我和他暂时还没有共同语言,见面了万一吵架就不好了,所以说,相见不如怀念。”
“扑哧”一声。连若菡忍俊不禁地大笑出声:“好歹他也是堂堂的政治局委员,想和你见面,你还不给面子,是不是谱太大了?还相见不如怀念,你还真会形容,小心让爸爸听到,气掉了大牙。”
夏想还没有接话,小连夏终于回过味儿来,脆生生地叫了一句:“爸爸!”
夏想本来还想打趣连若菡几句,却被儿子的一叫,顿时醉倒。一把将连夏抱在怀中,喜不自禁:“臭小子,终于肯认爸爸了?再不叫爸爸,爸爸就不喜欢你了。”
“我喜欢爸爸,妈妈才不喜欢爸爸。”连夏活泼了起来,奶声奶气地说道。
夏想就看了连若菡一眼,问连夏:“妈妈说爸爸什么坏话了?”
连夏回头看了连若菡一眼,天真地说道:“妈妈说,让我长大了以后,要学爸爸的一半好,不学爸爸的一半坏。”
夏想明白了,瞪了连若菡一眼:“小心晚上收拾你。”
连若菡毫不示弱:“谁怕谁?到时看谁先求饶!”
小连夏还以为两人要打架,就说:“爸爸妈妈不许打架。”
不打架才怪,夏想就亲了连夏一口:“儿子别怕,妈妈最喜欢让爸爸打她……”
连若菡羞红了脸:“你怎么当爸爸的?别教坏了儿子!”
中午,夏想小睡了片刻,几日来几乎马不停蹄,确实累得不行,他一睡就睡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睡够,就被电话吵醒了,是邱绪峰。
“到京城了?”邱绪峰第一句话虽然是问句,但却是十分肯定的口气。
夏想就吓了一跳,联想到邱家在国安方面的能量,就警惕地问:“你跟踪我的手机了?”
“哈哈。”邱绪峰放声大笑,“我从你说话的清晰度上面就可以判断出来,你不是在燕市,因为在燕市你离我远,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听上去近在咫尺。”
夏想知道上了邱绪峰的当,他不是随口一猜,自己就当真了,就笑骂了一句:“乱弹琴!快说,怎么着了?”
“现在过来家里,下午我爸没事,正好可来聊聊。”
邱仁礼相请,夏想必须给面子。他放下电话,和连若菡说了一声,连若菡就说晚上一定要回来吃饭。夏想答应一声。就开车直奔邱家而去。
连若菡强调让夏想回来吃晚饭的另一层含义是,可能老爷子晚上会见夏想。
夏想到了邱家的时候,正是下午4点左右。邱家在京城北郊有一处宅院,面积很大,寻常人不知道此处是邱家的住所,不是特别熟悉和可靠的人,邱家不会让他来私宅。
夏想能来邱家的私宅,证明了他不仅仅是邱绪峰的好友,也获得了邱仁礼的真正认可。
夏想开车进了铁门,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居然是邱绪蝶。
邱绪蝶穿了一身紧身牛仔,身体微微有点丰满,浑身上下肉感十足。她一见夏想,就十分亲热伸手一拉夏想胳膊:“一段时间不见,身子骨更壮实了,到底年轻,摔打摔打不但没事,还更强壮了。经过风雨的男人,才越来越有男人味。”
夏想受不了邱绪蝶成熟欲滴的熟女气息,太诱人也容易让人冲动了,他就乘机不动声色地摆脱了邱绪蝶的魔手,笑道:“邱姐才是越来越显得年轻了。”
邱绪蝶却不领情,飞了夏想一眼:“男人年轻了好,女人,太年轻了不好,不解风情,浪费男人的投入。”
得,越说越放肆,夏想可不是来邱家找邱绪蝶调付来了,忙三步并成两步,大步流星向前。
邱绪蝶追不上夏想,在后面也加快了脚步,喊道:“女人不是老虎。”
夏想心想别的女人是不是不好说,反正你是。有的女人比老虎还厉害,好歹老虎杀人还流血,女人杀起男人来,可以不见血而置人于死地。
幸好在邱绪蝶追上夏想之前,邱绪峰迎了出来。
邱绪峰没理会邱绪蝶,小声对夏想说道:“家里有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姐,实是在一件让人十分头疼的事情。”
没想到邱绪峰的话让邱绪蝶听见了,她在后面大为不满地说道:“邱绪峰,你怎么说话的?我不是嫁不出去,是嫁了出去又回来了。还有,我在家里,不占你的地方,不花你一分钱,不分你的家产,你还敢嫌弃我?小心我收拾你。”
在燕市市委高高在上的组织部长,在邱绪蝶面前,一点威风也没有。邱绪峰急忙拉了夏想一把,快步如飞把邱绪蝶甩到了身后。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原来说的是女人——夏想算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