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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其一。
其二,夏想很清楚付家和哦呢陈、古向国以及路洪占之间肯定有隐性的关系,正好根据各方反应来看,路洪占不清楚付先先是谁,哦呢陈估计也没弄明白,就可以借救下付先先的机会,撬动付家和各方之间的利益联盟,至少最低限度可以让付先锋在心里对哦呢陈有腻味想法,从而产生裂缝。
其三,夏想深谋远虑,有意借助疤脸劫持事件,先向路洪占示威,正面警告路洪占他不仅仅有面对黑恶势力的勇气,还有本钱,不是空有一腔热血的冲动青年,随后,再对路洪占开刀。谋定而后动,夏想很清楚官场之中,步步危机,表面上的风光的背后,其实有着常人无法体会的风险。所谓富贵险中求,他求的不是富贵,是他在郎市应有的地位和权威,是他追求的正义和原则,是他打开郎市局面的关键点。
乱中取利一向是他最善长的手段,出面救下付先先,于私来讲,是他必须要正面面对的关卡,由他带来的麻烦就得由他出面解决,于公来讲,是郎市黑恶势力猖獗、市局治安不力的有力铁证。
疤脸昏死过去,他躺在的地方是死角,路洪占等人在外面看不到。夏想近身来到疤脸面前,毫不留情地一脸又踹在他的脸上,将他踢了个满脸开花,鼻梁骨折,门牙脱落,然后又弯腰捡起疤脸的刀,手起刀落,在自己的胳膊上轻轻划了一道,顿时血流如注。
付先先吓傻了,“啊”的一声,不明白夏想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夏想扔掉刀,冲付先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出去后,一口咬定是疤脸砍伤了我,记住没有?”
付先先连连点头,被夏想的英勇震惊之余,对夏想不管做什么都已经失去了判断力。
夏想在死角做了什么,路洪占等人没有看到,不过他很清楚地看到了夏想飞起一脚将疤脸踢飞的一幕,就如电影一样定格在他的大脑之中,几乎一辈子都没有忘记。他震惊了,忘记了呼吸,手中的望远镜也差点摔到地上,只是睁大了眼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停地的回响:狠,太狠了。厉害,太厉害了。
上次夏想废掉四小龙时,路洪占没有亲眼目睹,只是事后收拾残局之时才知道夏想下手之狠。虽然狠,他也知道不是夏想亲自动手,是他的手下所为,因此他只是以为夏想只是嘴上狠,离开了几名手下,也是软蛋一个。
今天他亲眼见到夏想冒着生命危险解救付先先的整个过程,是他所见过的最高级别的高官亲临最危险的现场,并且亲自动手收拾了歹徒最真实又最难以让人相信的事实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说什么也不相信看上去文弱的夏想,发狠起来还真有凶悍的一面。
不但凶悍,而且还是毫不留情的狠辣。路洪占心中打鼓,双腿发抖,他心里清楚,就是他也不一定能徒手制服疤脸,他还是专业出身,而夏想只是一个普通人。
却原来夏想气势迸发之时,不但吓人而且惊人,路洪占今天算是真正领略到了夏想的本事,也第一次对夏想产生了根深蒂固的畏惧心理。一个既有手腕又有防身能力的高官,怪不得敢正面面对哦呢陈的黑恶势力,他身手还真是了得。
路洪占也听说过夏想有两下子,但他犯了所有人的通病,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天算是亲见了夏想的身手,就让他忽然有了一个荒诞的想法,以后在常委会上开会,千万别和夏想冲突,说又说不过他,动手的话,也不是他的对手……岂非说明,以后还真无法奈何夏想了?
第826章 收场,大做文章
不过当他再重新举起望远镜时,看到英成已经带人冲进了房间,而夏想重新出现在视线之内时,右臂上鲜血直流,就让路洪占心中纳闷,刚刚明明夏想身手敏捷,没有受伤,怎么疤脸被他一脚踢倒之后,他反而又中招了?
路洪占一生从事革命工作,一瞬间脑子就转了过来,暗叫一声,不好,夏想要借题发挥了!
今天夏想不但救人成功,还受了伤,再联想到前来案发现场之前,夏想刚刚提到了削减市局财政拨款的议题,再看他鲜血直流的胳膊,想到刚刚发生的劫持人质的恶性案件,他心中一沉,夏想救人成功只是第一步,由此引发的连锁反应,以及夏想肯定不会放过再重提的削减财政拨款的提议,才是夏想在此次事件之中即当了英雄,又可以现身说法的最大收获!
路洪占不清楚的是,他只猜到了其一,不知其二,并不知道劫持事件在夏想的巧手推动之下,如何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郎市的官场地震。
英成带领警察冲进现场,先是看到夏想和付先先安然无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又见疤脸倒在地上,满脸开花,昏迷不醒,手指还段了三根,胸前凹下去一块,显然受了重伤,不由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夏市长身手真是了得,下手也够狠,让英成也佩服三分。
不过当夏想转身过来,他才注意到夏想右臂鲜血直流,才慌忙教人替夏想包扎。几名警察路过夏想身边的时候,都是不由自主流露出敬佩和敬畏的目光,对夏想的所作所为表达了最淳朴的敬意。
夏想坐在床上让人包扎伤口,付先先坐在他的旁边,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说什么也不肯松开,显然还是惊魂未定。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经此一难,也是吓得花容失色,现在在她的心目之中,夏想就是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什么哥哥什么爸爸都比不起夏想。
刚才夏想舍身就她的举动,让她终身难忘。
夏想轻声安慰了付先先几句,又简单地向英成说了一说房间内发生的情况,当然,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会透露半句。
不多时,路洪占也慌里慌张地赶到了。
夏想就是要等路洪占进来之后,才用手一指英成,为付先先介绍:“来,先先,我来介绍一下,这位英勇的第一个冲进现场的警察是市局的英成副局长,这位刚刚进来的是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路洪占同志。”
别说英成不解夏想为什么介绍的这么详细,连路洪占也是一脸纳闷,夏市长怎么连政法委书记的头衔也特意注明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受害人是他的情人,又不是他的老婆,他何必多此一举?
夏想不理会两人的不解,又为两人介绍付先先:“路局长、英局,我来介绍一下付先先,她是我来自京城的朋友,来郎市散心,我安排她住在了芙蓉酒店,没想到出现了劫持事件先先受到了惊吓,对郎市的治安环境非常失望……”
语气不对,路洪占和英成对视一眼,不明白夏想为什么要郑重介绍付先先,听夏市长话里话外的意思,难道她有什么来历?
紧接着夏想又说了一句:“忘了说了,付先先是付总理的侄女。”
路洪占手中本来还拿着对讲机,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头,夏想的最后一句话一出口,他的大脑瞬间短路,手中的对讲机失手落地,砸在了自己的脚上也浑然不觉,什……么?付总理的侄女!没开玩笑?夏想的样子确实不像在开玩笑,再说,哪里有拿副总理的家人来开玩笑的事情?
那么就是说,付先先真是付总理的亲侄女了?可不是,付先先,付先锋,不是兄妹又是什么?老天,怪不得夏想刚才介绍他和英成的时候,郑重补充了两人的职务,原来还真是别有用心。
再仔细一想夏想刚才介绍的时候着重点各有不同,明显是让付先先感激英成并且记恨他的误导性的介绍,路洪占一瞬间连撞墙的心都有。夏想真够毒的,怎么不早说付先先的真实身份?如果他早就知道了付先先是谁,他也会挺身而出,也会穿一身避弹衣装英雄,来一出英雄救美的同时,又能巴结了付总理,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夏想呀夏想,真是高手,高高手,路洪占现在对夏想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原以为夏想是想逞英雄抛热血,原来如意算盘打得如此精明。
等等,不对,付先锋和夏想是死对头,他的妹妹付先先怎么会和夏想关系暧昧?路洪占一脸狐疑地看了付先先一眼,还没有想明白其中复杂的关系之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下了他一跳。
一看是哦呢陈来电,他急忙躲到一边接听了电话,里面传出哦呢陈气急败坏的声音:“疤脸死了没有?路局,快,让狙击手一腔蹦了他。妈的,王八蛋,他怎么不去死,偏偏来惹事?其实我了。他劫持的人是付先先,是付总理的侄女!”
路洪占几乎连电话都拿不稳了:“没,没打死疤脸。”
“啊,疤脸杀了付先先?”哦呢陈差点没吓得蹦起来,疤脸虽然不是他的手下,但和他也有间接的关系。真要杀了付先先,付家绝对会迁怒于他。
“疤脸被夏市长踢晕了,夏市长救了付先先……”因为有夏想在一旁,路洪占不好多说,只简单一说就挂了电话。
哦呢陈是在办公室给路洪占打电话的,电话打完之后,他久久无语,一脸灰白地坐在椅子上,半晌一动不动,金银茉莉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知道她们的爸爸又遇到天大的难题了。
又过了一会儿,哦呢陈突然发作起来,一下将电话举起摔个粉碎,然后又一脚将办公桌踢翻,气喘吁吁地说道:“好,好,好一个夏想,我,我真是服了你了,手腕太……太高了,人太厉害了。算你狠!”
金银茉莉面面相觑,一脸惊讶。她们惊讶得不是哦呢陈摔了电话,而是自从她们十几岁之后,哦呢陈发家以来,说话就再也没有结巴过,今天是破天荒头一次又结巴了,就说明了一个问题,爸爸惊慌了。
只有在惊慌并且信心动摇时,哦呢陈才会说话结巴!
哦呢陈的慌乱夏想并不知道,他只知道的是,路洪占慌了,因为付先先慢慢恢复了平静之后,明白刚才夏想的言外之意,就很配合地说了一句话。
“谢谢英局长奋不顾身地就我,我会向伯伯好好说说在郎市的遭遇。”
尽管说来付先先一向对政治不感兴趣,但她生长在政治家族之中,真要拿出气势,也是气场十足,说话时故意看也不看路洪占一眼。
路洪占的冷汗流了下来。
追悔莫及,痛心疾首,他现在已经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了,只觉得头大如斗头晕脑胀……如果早下决心一枪毙了疤脸,也好显示一下他的指挥正确该有多好!现在疤脸落在了英成的手中,说不定可以被夏想大做文章,用来栽赃到哦呢陈身上,从而挑拨离间付家对哦呢陈有恶感,还有他有可能要承受来自付家的怒火,还有随后而来的夏想的后手。
失策,大大的失策,真是贪心害死人,经验主义要不得。
如何收拾残局,如何审讯疤脸,如何安抚群众,如何封锁消息,就都是路洪占的问题了,夏想不再操心。他亲自护送付先先先到医院检查了一下,简单护理一下,确定没有事情之后,又带她回到家中,让她先在家中好好休息。付先先拉住夏想不想让他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夏想无奈,只好哄她睡下,才又悄悄出了门。
在夏想还没有来到市委之前,郎市市委已经炸了锅。
首先是路洪占接到了省公安厅的电话,对郎市发生的劫持人质事件表示严重关注。路洪占忙不迭向省厅汇报了几句工作,还没有说到点子上,省厅的电话就又换了一副严厉的口气,对夏想受伤事件先是强烈质疑路洪占的指挥能力,然后要求市局第一时间提交一份详细报告。
路洪占刚刚应付完省厅的质疑,就又接到了古向国的电话,古向国上来就是劈头盖脸地说道:“路洪占,你干的好事!刚才付总理亲自打电话给我,第一句话就是郎市离京城这么近,怎么还跟没解放前一样,差点没把我噎死。老路,你怎么一点眼色也没有,都没打听付先先是谁?你,你,你好自为之吧。”
路洪占的汗水怎么也止不住,大冬天,他汗流浃背,好像身处三伏天一样。
刚放下古向国的电话,哦呢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路局,你想个办法让疤脸永远不能开口,否则,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路洪占的脑子好像要爆炸了一样,各方的压力纷纷压下,他感觉天旋地转,喘不过气来,差一点休克过去。好在毕竟是公安出出身,身体素质好,勉强坚持住,刚喘了几口气,就又接到了艾成文的电话:“路洪占同志,请立刻到市委开会。”
语气很严厉,态度很疏远,如同压倒路洪占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半天也没有站起来。
夏想受伤,副总理侄女被劫持,疤脸被制服,路洪占没有作为,等等,一系列的消息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