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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你或许已经忘了自己是个非常有诱惑力的女人。今次我会让你尝到做女人的快乐的!”
夕女呆了半晌,终于抬脚缓缓走向坐在石椅上的巫公。
猛的,洞外传来一声雄性的朗啸声:“夕女,不要!我来了!!”
紧接着在一阵打斗声中,一个矫健敏捷的男人身影掠了进来。
巫公悚然望去。
只见洞口卓然站立着一个身高体健,雄伟高大的英俊男子,正瞪着一双怒眸凝视过来。
夕女一见,娇躯一颤,娇吟道:“你——怎么来了?”
飞鹰神情激昂,意气勃发,不顾巫公在前,挺然而前道:“夕女,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了!”
夕女无比痛楚地凝了他一眼,又默不作声地垂下了头。
此时,巫公才还过神来。
他缓缓站了起来,双眸透出无限恨意,冷喝道:“你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竟敢如此放肆?
还不快给本公滚出去!“飞鹰回眸扫视了一下围在身后的四五名武士,又朝巫公轻松的一笑,露出他整齐雪白的牙齿,不愠不火地道:”请问这儿是什么地方呢?“
巫公走前两步,与夕女并肩而立,冷笑一声道:“这儿是本公议事重地——巫灵洞。凡未经本公允许擅自闯入者则要重惩至死。不过,看到夕女的份上,今次本公先饶了你,况且——”
飞鹰依然淡淡一笑,一扬手,阻止道:“噢!你别说了!原来是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无灵洞’,算在下得罪了。不过,要是论罪,那我身后的这几名武土岂不要跟着受罚处死!”
巫公想不到飞鹰的思维这么敏捷,一时竟无辞以对。
忽地,他听出飞鹰在骂他,不由恼羞成怒地道:“你——怕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替本公拿下!!”
飞鹰身后的武士立时猛扑上来。
只见飞鹰头也不回,矮身躲过两名武士的夹攻,趁势挥出两拳,猛击向两名武士的后颈中枢神经处。
可怜那两名武士尚未回神过来,便觉得头脑热血一冲,眼前一黑,便直跌扑至巫公脚下。
而另外几名武士,则早已被飞鹰的迅猛快速的军事搏击法击得头昏眼花,不知去向,有的甚至被打昏了头,直冲向巫公扑去。
巫公不由大惊,冷喝一声:“废物!”
便身形跃起,一掌凌空掠向飞鹰面门。
飞鹰自然知道对方的实力,不敢轻意。
遂就地一滚,躲过一记迅疾的掌风,同时,使出特种兵的敏捷身手,左腾右跃,肘击膝踢,完全是一种最新的攻击招法,连巫尚不明白对方的套路章法。
“轰”的一声,巫公的下腹被飞鹰猛肘击中。
同时,又是“怦!”的一声,飞鹰的胸口又给巫公的一掌击中。
两人都被对方未得后退几步。
飞鹰虽感胸口一阵沉闷,但凭着雄壮的体魄和军人的毅力硬是憋下了口咸气,凝视着巫公,沉默不语。
巫公只觉自己五脏六腹似被折翻了一下,全身酸麻胀痛,骇然之下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退守在夕女身旁。
两人对视片刻。
洞时暂时无语。
忽的,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洞外传来,接着便是七碎八齐的脚步声。
巫灵洞内立时进来一大批人。
领首的正是那特使娇妮子,她的身后有六大人物和一些武士。
娇妮子离众而前,在走过飞鹰身边时,明眸中闪出异彩。
又带着阵阵笑声,她径直走到巫公面前,扫了一眼沉语不动的夕女,娇吟吟地道:“噢!原来夕女今天打扮得这么有性格,难怪会惹得一场夺艳之争呢?”
飞鹰此时已稳定好自己的内力,恢复了先前一付潇洒自如的俊模样,直惹众人一阵阵奇异的目光。
巫公凝眉一皱冷吟了一声,忽地对众人大叫一声:“巫使何在?出来接令!”
人群中款款走出一位纤秀美女,上前几步,朝巫公盈盈一拜道:“巫使诧曼听从巫公之令!”
巫公双眸闪出一丝凶狠的神色,冷冷地道:“替本公好好收住这位目无纪约的狂徒,让他的大脑多想一想下次应该怎做!”
众人皆惊。
夕女娇躯一颤,抬眸朝诧曼凝来,眸中尽是求情神色。
诧曼一阵迟疑,不由转首朝飞鹰凝来。
这个雄伟的奇男子为什么总是有一股与众不同的不屈服感呢?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应该告诉他的一切真相!
原以为他真的听从自己所劝,暂忍一时,依计行事,事后带着夕女安然离开这儿,找处隐蔽之所厮守终生。
谁知他竟敢来找巫公动手?
这个只怕别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却做出来了!
愣神之间,诧曼猛地听到巫公又一声冷喝声:“巫使,你想违本公之令吗?”
飞鹰深有含意地凝了一下诧曼,直看得她心神酥软,然后朝巫公一扬手,大声笑道:“怎么?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巫公难道要别人替你送死?何况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卑鄙小人之行。
乘人之危胁迫别人做她不想做的事,请问,你又有何颜面对着大家指手挥令?
“众人皆心惊。
显然大家都没想到此人竟敢对着巫公说出如此之语。
倒是智者卫老和术者匹灵子都双眸透出亮采之光。
巫公不由一时气噎。
娇妮子娇笑一声,走上前来,指着飞鹰道:“看不出你的胆量倒是不小,令本小姐佩服!不过,请问你,知道这一切非但不是巫公胁迫夕女,而是夕女主动请求的,既是主动请求又何来胁迫呢?”
夕女再次投来无奈与痛楚的神色。
飞鹰想起诧曼刚刚对自己所说的一番话,又想起夕女兄妹对自己一番深情厚意,心头再次涌起层层波澜,浑然忘了自己的安危,昂然道:“好吧!夕女当初曾许下什么诺言,说出来听听!”
巫公冷哼一声。
娇妮子不禁为飞鹰的神采气度所惊,明眸中再次闪出一丝异采。
旋又婉惜地逝去,娇笑道:“那便是你中毒渐亡,巫公破例施手救你一命,夕女为了报达巫公之情,甘愿以身伺候巫公。
现在你听明白了吗叶飞鹰闻言默不作声,脸上呈现出一片沉思的神情。
沉吟片响。
飞鹰猛地转首朝诧受深深地凝了一下,又移步向前,伸手当众搬过夕女的娇躯,朝着巫公戳指朗道:“既是这样,我这条命也不要了,还给你巫公就是了!”
众人闻言。皆愕然朝他望来。
唯有诧曼暗自心惊:这个人怎么如此拼力十足、胆魄超凡,连这步惊险无比的一着他也敢试!
脑中不由想起刚才与他讨论此步计划时飞鹰留下的坚定神色。
“。巫公猛地仰首哈哈大笑,忽又停了下来,双眸紧盯着飞鹰道:”小子,休怪本公不留活路给你走,既是这样,本公就依你所说,放了夕女,擒了你。武伺何在,替本公拘起这个狂子,关入‘冥洞’,待本公想个最好的方法取他性命。“武伺彪腾应了一声,并带领着几个壮汉欲上来擒拿飞鹰。
飞鹰一扬手,朗声道:“慢着,就凭这几个人也想擒住本爷。”
众人一惊,巫公也神情一紧,冷喝道:“怎么,小子你想反悔了?”
飞鹰仰首大笑一声道:“当然不是,我岂像你这个龟蛋‘蜈蚣’。我只是想与自己的女人亲热一下。”
言罢不顾众目睽睽之下,揽住夕女的腰肢狠狠亲吻一下。
直惹得巫公气得双眸瞪圆,却也无法。
众人不禁被飞鹰的一股与众不同的豪情所深深折服。
尤其是诧曼的芳心更是泛起层层涟漪。
还有智者卫老和术者匠灵子。
第二十七章 石人计划
巫灵洞里层的密洞内。
巫公正神情紧然地来回走动着,此时他正在思考着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今天出现的一幕不能不令他有些心惊胆颤。
那个不知从哪儿来的狂小于居然有胆魄来挑战自己,而且身手竟与自己不分上下。
这不得不让巫公感到有些压力。
特别是飞鹰的不凡气度和超越众人的胆识已令巫公他感到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神圣地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晃动。
这一点,巫公已从今天场面上的每个人的神色中已看出一点倪端。
这六大人物之中只怕除了那心高气傲的姹曼丫头之外,还有两个深藏不露声色的智者与术者。
若是让那小子不断唤醒这些人灵智的话,自己多年来处心积虑所创下的基业只怕会毁于一旦。
那还何谈将来征服天下的霸业?
所以,眼下迫在眉捷的是要控制住那小子的灵智与心术,并一举将之改造成一个超级“石人”,无声无息地听从自己的指令。
而要做好这一计划,关键则在他的心智控制上面。
这还须诧曼那丫头忠心耿耿地听从自己的指令。
可恨的是那丫头心高气傲,从不表现出对什么事过份热情的态度。
否则,早就将她像他妹妹那样轻易收至帐内。
好在这些年自己对她不薄,一向顺从她的意,让她养尊处优。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在实现超级“石人”计划时能得她“思感术”所助。
眼下唯有先去安抚好诧曼那丫头,让她对那小子实施思感控制术。
此事已不待迟疑,须立即执行。
想到这,巫公再也按捺不住,他决定自己亲自去诧曼那儿一趟。
这是他首次主动找人议事。
巫灵寨“冥洞”内。
这里真是一处地狱般的囚洞,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它,那便是“暗无天日,阴森袭人。”
飞鹰被几个人举着火把推入这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囚洞内时,只觉得脚下每走一步,似乎都踩在根根骨根之上。
就在他疑惑不止时,一名武士冷笑道:“不用想了,那是以前留下的囚犯尸骨!说不准多年以后别人又会踩着你的骨架走进来的!”
飞鹰心头不由泛起阵阵寒意。
心中暗忖:天哪,这哪是人呆的地方,这简直就像地球上的坟骨场嘛!
那些人把飞鹰禁束在一块巨大的溶石上,四肢及腰颈都给粗若儿臂的金属箍子锁着。
就在那些人要离开的时候,飞鹰朗声叫道:“喂,朋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留个火把下来暖暖身子?”
其中一名武士回首邪笑了一下,反问道:“傻小子,这儿叫‘冥洞’唉!你什么时候看过‘冥洞’里灯火通明的?哼,真是个白痴!!”
言罢转身离去。
火光一闪,飞鹰便整个置身于一片漆黑之中。
深深吸了一口气,飞鹰不由自言自语地道:“真没想到,宇宙处处有地狱,而且一处比一处还要阴森恐怖。若不是我久经各种训练,一般人囚在这儿不会被闷死,也要被吓死!”
冥洞之内一片寂静,更显得恐怖阴森。
忽的,有一些怪异的尖叫声不时从四面八方传来,似冤魂叫喊,又似鬼哭狼嚎,听了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连飞鹰也不禁有些心惊肉跳。
渐渐地,这种怪异恐怖的叫声越来越多,越来越近。
同时,四面八方似乎有不少气流旋转过来,恰如猛鬼缠身,冤魂附体一般。
飞鹰只觉自己脑内立时被一股冷血冲斥,通体冰凉。
一股彻头彻尾的寒意从背晋升起,使他意气焕散,魂飞魄荡起来。
猛的,飞鹰脑际间想起诧曼曾叮嘱过自己,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只当全没发生过的一样,尤其是不能焕散自己的意志。
这令飞鹰又想起自己在接受特种检测时经过的一场特殊训练:名曰“魔鬼训练”,其中就有一项是意志的测训,情境与此大有相似之处。
如此看来,这也不过是巫公玩耍的一个鬼伎俩罢了。
所以,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自己击败自己。
想到这,不由集中精神,朗笑一声道:“好啦!不要再弄神弄鬼的了,免得浪费精力,哈哈!!”
果然,那些怪异恐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飞鹰再次朗声笑道:“巫公,想杀我也不必如此费心周折,拿刀杀了我多痛快!否则,只会徒劳无用的!哈哈哈!!否则,只会徒劳无用的!哈哈哈!!”
笑声激荡在阴森的冥洞内,久久不息。
片刻。
洞外火光一闪,传出一声冷笑声:“小子,休要张狂,此关你虽过了,但未必能过了第二关,本公要杀你也得玩死你!”
飞鹰雄心大起,朗声应道:“要么,咱们赌上一把如何?”
巫公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真有种,这个时候还有闲情同本公赌上一把。好,本公就陪你赌一把。你说,如何赌法?否则,只会徒劳无用的!哈哈哈!!否则,只会徒劳无用的!哈哈哈!!”
飞鹰沉思片刻,笑道:“就赌夕女吧!”
巫公也哈哈大笑,道:“正合本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