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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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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她瞧见西陵夙朝萧楠走近,只伸开手,挡在萧楠的跟前,“你别逼我!”

    这一挡,她掌心握着的那支碧玉箫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眸子:

    “朕逼你?蒹葭,明露,奕茗?究竟是谁逼谁?你如果要和他走,一年前,就该清楚明白地告诉朕,而不是用假死的法子来躲避朕,朕最厌恶,最容不得的,就是被人欺骗,你触及了朕的底线,让朕怎么放过你?朕给你一个选择,现在,随朕回去,还是,让这些人都给你殉葬!”

    在这一刻,他想到的,仅是她用假死来欺骗他,离开他,却不是彼时,她对他可能有的利用!

    “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有任何顾虑……”身后,是萧楠很轻的话语,这话语,她听得出来,也听得真切,萧楠眼下的身子有多糟糕。

    她是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继续没心没肺下去,可,纵然能那样,她却是做不到。

    这里的所有人,都曾经伴她度过那端最纯粹的日子,包括这一年来,即便因着萧楠的身子,对她有过罅隙,却都是没有对不住她的。

    所以,她怎么可以轻飘飘地,没有顾虑地,看西陵夙再次伤害到他们呢?

    “好!我跟你回去,但有一点,从今以后,你别再用任何人的性命来胁迫我,未晞谷,在你当政一日,就要确保这一隅的安宁!”她干脆利落地说出这句话。

    “你以为,还有什么资格和朕谈条件吗?”看着她身上这袭红色的嫁衣,他只恨不得将她撕烂,却没有想到,她竟还真的和他讲起了条件。

    他是谁,他是西陵夙,坤朝的帝君,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曾经的女人随意背弃他,竟还让那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和他谈起了条件,她真以为有这资本吗?

    “如果你要我随你回去,这就是我的条件,不管我有没有资格,你若想要我随你走,就必须承认这个资格。”

    “茗,未晞谷的安宁不需要你来去做这种妥协!”

    萧楠的手在此时,想要抓住奕茗欲待抽离的手,却终是在半空中滞了一滞。

    除了奕茗之外,没有人能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因为,他用的是传音入密心法。

    而奕茗也用这种心法来回他的这句话:

    “师父,我和他之间的事,总归要做个了断,才能结束。我原以为,过了这一年,能忘记一些什么,可,我还是放不下,忘不了。当年他负我,如今,我是否也负他一次,算是扯平呢?”

    “茗,你真的能做到去负一个人么?”

    “师父,我不知道,这个劫,我总归要靠自己走出来,逃避却不是办法,但,师父的身体——”

    “今天是你的生日,师父答应你的事,有哪一件没有兑现过呢?你是相信师父的话,还是香芒的话?”

    传音入密,说的话,很快,也很直接。

    而这一句,她却是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按着道理,她该相信萧楠的话,可香芒毕竟也是重视萧楠的,又怎会无端地去咒呢?

    包括今日,明显是香芒迫不得已的所为。

    “茗,你中了长春草地毒液,若现在随他去——”

    “师父,无所谓,相比心来说,其他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师父的身体——”她没有任何犹豫打断他的话。

    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吗?

    或许,仅是说明了,她的身子,只要是驻进过她的心的那一人,才能要吗?

    即便,是恨,她却不会从心底去排斥。

    不过是,他的这个傻徒弟,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而他,很快,心绞痛得,连传音入密都用不了,只是,他不会让她发现:

    “师父会闭关三个月,待到三个月,你若好好的,便会知道,师父没有骗你……”

    接着,他的手扶住室门,能瞧到,即便才这会功夫,西陵夙见他们没有说话,想必也是料到了,他们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沟通,此刻,西陵夙眼底的愠怒,终究是化成了嫉妒,当一个男子懂的嫉妒,无疑,只能确凿地说明他是爱她的,哪怕先前的那些恨,亦是源于爱的由来。

    可,这份爱,若加上过去的伤害,能长久吗?

    这些,他已无力去想,在身体快要撑不住的那一刻,他看到,西陵夙再控制不住,伸手,把奕茗狠狠拽住,掷扔到马背上。

    他的下手看上去很重,掷上马背地时候,萧楠却是看得清,力道的放缓。

    如此,他是否能心安呢?

    看着她幸福,是他最想要的,而这一次,是她自个的选择。

    在全身的直觉被痛楚吞噬的刹那,香芒终是走了出来,将萧楠揽住,她没有去禁地,即便违了谷里的规矩,她宁愿在这之后受更大的惩处……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西陵夙从来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一名女子,这一次,他的粗暴却显然是用在了奕茗的身上。

    当他驾着马,只把奕茗当做猎物一样,冲出谷底时,银鱼、橙橘、赤砂纵然是吃惊的,可,没有萧楠的吩咐,她们不能轻举妄动。

    仅能眼看着西陵夙带着奕茗,在禁军的簇拥中扬长而去。

    西陵夙发了狠地将皮鞭抽在马的臀部,那骏马奔得很快,而他眼角的余光,不可避免会看到那袭红色的喜衣,只让他愠怒地把马后系着的一张银狐皮悉数兜在了她的身上。

    是的,这次秋狩,他确实捕捉到了一只银狐,在宫人献上那完美的银狐皮毛给他做冬装时,他只是随手扔在了马背后,想不到,今日,倒也成全了银狐的传说。

    他就这样带着奕茗回到秋狩的营地。

    这次秋狩,他没有带任何的嫔妃,所以,营地内,除了宫女外,并没有一名女子,而他下得马来,不让任何人搀扶,只将包在银狐皮里的奕茗一并拽了下来,倒抗着,步进了营帐。

    营帐里,伺候的是眉妩,当她瞧到眼前这一幕时,是微微惊讶的,但很快上得前来:

    “皇上,可要香汤沐浴?”

    “将这个狐女给朕好好地洗干净!把她身上的肮脏都给朕洗干净!”

    “是。”眉妩听着这句话吗,更是讶异,当她看到所谓的狐女脸蛋的时候,更是惊讶地半天才回过神来。

    竟是那么相似,先前早薨逝在洛州的钦圣夫人。

    而西陵夙的吩咐她当然不敢忘记,只吩咐宫女上前,很快在帐篷的沐浴间里放好温水,扶着奕茗进入木桶内。

    她只将碧玉箫牢牢地抓着,却没有反抗,不是因为浑身的知觉仍是滞缓的,一半是源于心底仍满满都是萧楠的病体,一半是为着耳边刚才清晰听到他说的话——

    肮脏的身体?

    难道,他以为,在这一年内,她和萧楠的关系是肮脏的?

    那,他呢?他和那些嫔妃的关系就不肮脏吗?

    凭什么以他的行径来揣测她的呢?

    心里这般想时,她更意识到了什么,把她洗干净,是想要这具肮脏的身体吗?

    男人,原来,都是这样。

    得不到的,才是好的,所以,她才能让西陵夙这般的愠怒。

    得到了呢,是不是会弃若敝履?

    好啊,她反正也中了长春草地药汁,天知道,十二个时辰之后,是否能自动药效失去,所以,他既然要她的身子,她拿他来解药,不是各取所需?

    肮脏,是,她是肮脏!

    她能觉到自个的手在瑟瑟发抖,也能觉到,帐篷外又响起西陵夙训斥宫人的声音,听不真切,却是知道,那名宫人今晚点的熏香不合他的心意。

    不过是场肮脏的索取,又何必怪倒熏香的身上呢?

    她任由眉妩和宫人洗刷着她的肮脏,只在唇边,勾起泠泠的笑意。
【冷宫薄凉欢色】27
    即便是在秋狩的营帐中,一应的设施仍是臻美的。纵使仅有很短的时间准备,牛乳兑成的香汤上,都没有忘记洒上宫内沐浴时惯用的花瓣。

    只是,由于秋狩在外,这些花自然不比宫里悉心栽培出来的瑰丽。

    可,因着是野花,旖旎之处又非是宫内那些束缚生长的花所能比的。

    然,哪怕野花向往着恣意,却终随着帝王的喜好,化做萎落的瓣瓣花片。

    而现在,没有人看到奕茗在水下做了什么,哪怕近身伺候的眉妩都看不到水下,奕茗没有握箫那只手的食指在自己小腹向下的某个位置,看似轻轻,实际却力蕴指尖的一点,接着,那乳白色的沐浴水里,隐隐有一丝红线洇出,但,却是在那乳白色的水,和花瓣的掩盖下,没人瞧得分明。

    坚守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其实,要放弃,是很容易的。

    为什么要放弃,理由很简单,她不可能再容许自个跟着他,当她记起三年前所有的时候,唯有离开他,忘了他,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一个人能承受的伤害有限,如今,他用胁迫的手段将她绑在他身边,无非是因为看上去,她负了他。

    而再怎样,她做不到去报复,做不到让自己彻头彻尾的恨下去。

    爱一个人很容易,恨一个人基于爱的基础上,也会很容易,假如能放下那些自以为是的爱,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不去言恨,不去因着恨,做出任何报复的行径。

    面对即将到来的那件事,既然没有信任可言,既然,他说她肮脏,那么,她为何要让他知道,她是完璧呢?

    而以他的骄傲,在得到她的身子,印证了她的肮脏后,难道,还会继续将一个没有贞洁可言,又忤逆不驯的女子放在身边?

    从男人的角度来说,他不会。

    从帝王的角度来说,他更不会容许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她也不要,再卑微地去爱了,如果说,她和他的纠缠,必是要一方死心才算是到头,而她又断不去这份念想,那么,不如这样,倒是种干脆了。

    眉妩听得西陵夙在帐篷外的愠怒,忙识趣地迅速让小宫女取来衣裙,其实本来就不需要怎样的清洗,那肌肤都莹白剔透。

    奕茗着了亵裤,接着,仅是轻薄的绢纱,披在身上,肌肤在绢纱后,若隐若现,添了别样的妩媚。

    她从木桶中起来,因着温润的热水,她身上的穴道自动解开的时间,恐怕又会提前,她能觉到一点点的噬痒开始慢慢啃噬她的身子,只是,这种啃噬终抵不过,赤足走在冰冷的帐篷地上时,那种寒彻心扉的感觉。

    其实,寒的,恐怕并不是这地,而是,心,本来就寒了罢。

    “姑娘,这箫暂由奴婢替姑娘保管罢。”

    她踌躇了一下,带着这箫出去,许是不好的,可,交给眉妩,她能放心吗?

    “姑娘,请相信奴婢。”

    相信,又是相信。

    可,眼下,还有选择吗?

    她颦眉,凝了一眼手里的碧玉箫,终是递给眉妩。

    眉妩接过,放到身后的托盘上,复道:

    “姑娘,请着丝履。”

    纵然,这位女子长得颇似钦圣夫人,可,却又分明又有些不同,所以,眉妩只唤一声姑娘,倒也是贴切的。

    她没有穿那丝履,只一步一步走到帐篷外,恰看到两名小太监正满额是汗地在给香炉添上新的熏香,他们旁边,是依旧面带愠怒的西陵夙。

    只这稍平息的愠怒,在听到她的脚步声响起,他的目光转落到她的身上时,眸底,却是复被点燃起来。

    眼前的她,竟然就这样穿了一袭轻薄的绡纱走了出来,即便那青丝有几缕覆在胸前,却仍是能瞧得到,那绡纱背后的曼妙**。

    这次狩猎,他没有携带任何的嫔妃,但司衣司却还是将这种衣物带了过来。

    确实,若他一时起了兴致,选几名民间女子临幸,又如何呢?当然,供帝王临幸的女子,所着的衣饰确是需要这般别有风情的,司衣司自然早早都准备妥帖。

    而此时,在这帐篷内,却还是有着两名并不算是男人的太监。

    因为不算是男人,所以在宫中,伺候侍寝后嫔妃的,也可以是这些近身太监。但,他竟是连这都容不得:

    “都退下!”

    这一声,带着森寒,只让两名太监匆匆盖上香炉,躬下身子,退出帐篷去。

    因为一直俯低身子,其实,他们能看到的,也仅是一双赤着的莲足,莹白细腻,除此之外,再是瞧不到其他。

    可,偏偏,帝君是计较的。

    紧跟着,眉妩也带着两名伺候奕茗沐浴的宫女躬身退出帐篷。

    偌大的帐篷内,只剩下他和她。

    她走到放置在帐篷正中的那块大大的虎皮上,斑驳的虎皮,走在足底,却是能抵去地面的阴冷。

    可,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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