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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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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和你有婚约的人,又是我徒弟,我自然该护得她周全。”

    “只是如此吗?”皇甫漠走近他,搭上他的手腕,只这一搭,却是让素来镇定的皇甫漠的脸色也是一变,“你的内力在这两天都殆尽了,萧楠,朕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是好。”

    他很少连名带姓直唤他,这一次,是个例外。

    萧楠,正是他国师的名字。

    很普通的一个名字,却在天下,有着最不平凡的意味。

    “这些伤不碍事,最重要的,是她平安回来了,你要的另一半秘密,应该就在她的身上,不管出于是么原因,我都要护她周全。”

    “如果折损你,去换这一半秘密,朕宁愿不要!”

    “如果因为我,让皇上放弃了自己问鼎天下的梦想,那我还有什么必要留在皇上的身边呢?”萧楠回得很是决绝。

    皇甫漠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于这个话题,或许是没有答案的,他只是吩咐出一句:

    “你们先下去。”

    银鱼、橙橘、赤砂瞧了一眼萧楠的脸色,才纷纷告退。

    皇甫漠走到萧楠的背后,掌心蕴了真气,贴于他的后背:

    “对朕来说,江山易得,可国师难寻。”

    萧楠没有拒绝,他确实需要精纯的内力,助他运功疗伤,尽快恢复自己的内力。

    虽然,这具身体,他也不清楚,究竟能撑到何时。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直到翌日晚膳的时候,西陵夙没有回自个的膳厅,邓公公也识得主子的心思,早早吩咐膳房做了钦圣夫人往日爱用的膳点,送到钦圣夫人的寝殿里来。

    千湄在床榻前另放了一张几案,这样蒹葭不用下榻,都能用到膳食。

    西陵夙一直坐在床榻旁,甚至将折子都搬家来这里批阅。

    而从昨晚到现在,他和蒹葭之间没有说过多的话,只在批阅的折子的间隙,看着傅院正到了时间就吩咐医女进来替蒹葭换药。

    其实,有时候,陪着一个人,不必多说话,彼此也都能明白,想要说的一切。

    岁月静好的意思,概莫如是。

    膳点很是精致,傅院正早前曾说,这几日蒹葭恐怕没有用过一点东西,身子孱弱,所以,即便是进食,都需循序渐进。

    午膳的时候,只是一点燕窝粥,并酱菜。

    晚膳,主食则是由膳房特意用滋补的高汤,熬制出来的面条。

    千湄伺候在旁,才将银筷夹了些许放到碗盏中,西陵夙却是接了过去,亲手执筷夹起些许面条,递到蒹葭的唇边,蒹葭嘴唇在触到那些面条时,瑟瑟地颤抖了一下,然,终是张开唇,将那面条用下。

    面条的滋味在口中,分辨不清究竟是鲜美的,还是爽口的,只品到,一种唯有此刻的她才能品到的滋味。

    在他又喂她喝一小口汤时,她不得不用力的握紧手,方能让自个不至于失态。

    他一口一口体贴细致地将晚膳喂到她口中,她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咽下。

    直到千湄在旁小心提示:

    “皇上,今晚的膳点,娘娘用得差不多了,您也用点罢。”

    西陵夙才停下喂她的动作,将用剩下的膳点,稍许用了些。

    她的眼睛顺着他发出的声音望向他:

    “皇上,时辰不早,您不用再陪臣妾了。”

    从昨晚到现在,几乎陪了一天,再多陪下去,她担不起,她宁愿他离开,而不是再这样默默无语地陪下去。

    千湄在旁听到她说出这句话时,只皱了下眉,俯身去收拾这些碗盏。

    虽然不曾知道娘娘这般,是发生了什么导致,可从玲珑也突然失踪,及至到现在都没回来,也隐隐猜出,必是和娘娘的失踪有关。

    本来,娘娘出现在觞帝的寝殿就是不可思议的,如今回想起来,那条路,彼时,分明是玲珑引着过去。

    如是,果然,又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可娘娘,竟还是没有任何改变,皇上愿意多陪的时候,却还想着把皇上推出去。

    而作为奴婢的她,又能做什么,说什么呢?

    但看皇上怎么说罢了。

    西陵夙没有说话,只是凝着她,直到她略低了脸:

    “皇上,臣妾的伤无碍,但,让皇上这么陪着臣妾,若误了国事,却是臣妾的错了。”

    她语意幽幽的点出这句,西陵夙的心一紧,所谓的国事,不过是和觞帝的会谈,以及,在会谈清楚条约细则后,将她送予觞帝罢。

    彼时,他让她信他。

    假若说,那时,对这个‘信’字,没有一个限定,那现在,他或许渐渐清楚,限定在哪了。

    “皇上——”她听他没有声音,怯怯地又唤了一声。

    “好,朕回书房处理些国事,你好好歇着。”

    他允声,他在这,她便也睡不踏实,这,他是知晓的。

    返身出得殿去,千湄瞧着皇上走远,才想说些什么时,却听得蒹葭淡淡道:

    “把这些都撤了罢。本宫要歇息了,没有本宫吩咐,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这话,虽然还是蒹葭说的。

    可这语意,俨然不似从前的钦圣夫人。

    千湄滞了一滞,抬眼朝蒹葭瞧去时,却只看到她平静自若地躺到榻上,闭上黯然的眸子。

    分明,还是以往的样子。

    是她错觉了吧。

    千湄吩咐小宫女收拾干净碗盏,躬身退出殿去。

    殿内拢着苏和香,可,她确是睡意全无。

    哪怕,下午,西陵夙陪着,她也没有睡着,加上前两日,又基本没有睡好。但,眼下,她却是能清醒地听着更漏声,听着外面潺潺的海水声,恁是没有睡意。

    在清醒中,她听到有极细微的呼吸声,只是细微的呼吸声,然,没有一点步声响起。

    她知道是他,可,她没有睁开眼睛。

    直到他走到她榻前,才要覆上她的手腕时,她骤然将手腕挣出,动作之快,连他都握不住分毫。

    “你没睡?”

    “怎么,你希望我一直睡下去吗?”蒹葭泠泠地问出这句话,“还是,你希望我永远不要醒?”

    果然,他来了。

    起了疑,他又怎会不来呢?

    “奕茗!”他唤出这个名字,窗外,透过纱幔拂进的月华辉映在他的面具上,只在苍白上留下一片阴影。

    而有些阴影,是再怎样,都会存在的。

    她轻轻笑出声来,干脆坐起身,抬起脸来:

    “奕茗早就死了,在三年前的莫高窟,奕茗就死了,你忘记了吗?尊贵的觞国国师大人。”

    来人正是萧楠,他听到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时,便知道,有些事,再怎样刻意去隐藏,终究是不如天定。

    从赤砂禀告他药炉的问题后,他就知道,天命如此。

    蒹葭笑得纯真烂漫,这样的笑容,和当初的奕茗是一样的,只是,他没有忽略,她眼底的冷漠。

    “国师大人,究竟想利用我到何时呢?要到何时,您才满意,才会放手?”

    “你认为,我对你有的,都是利用?”

    “不然呢?难道还有更好的解释?国师大人的心里,有的,应该仅是效忠觞帝,如果真为我考虑过,当初,你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可,你有顾及我的想法吗?从头到尾,我都是国师准备好了,献给觞帝的一样贡品吧?”

    她轻笑着继续说着,眼底,却干涸一片,除了愈浓的冷冽。

    “我本来以为,这世上,待我最好的,是您,最疼我的,也是您,可惜,到头来,不过都是假的。若不是您的这么多年的部署,又怎会有今天的我呢?”

书友上传VIP目录 【冷宫薄凉欢色】17
    蒹葭将眼眸低垂,并不再去瞧萧楠,只泠声道:

    “我没有想到,替觞帝来求婚的是你,更没有想到,为我画那一副肖像的也是你。我的师父,原来竟是觞国的国师,到头来却是让我嫁给觞帝,去成全所谓的两国邦交友好,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呢?”

    她,果真都记起来了。

    从赤砂对他说,在药炉中一直炼制了三年的丹药,将大功告成时,他便知道,有些事,终究在冥冥中,上苍早做了安排,一如,他和她蒹葭之间没有办法彻底断去的牵缠。

    由于这是根据密宗炼制的‘还生丹’,密宗记载,每十日为一炼程,前后两个炼程的丹药互为依托,如此往复,直到第九重时,才算大功告成,在这之前,连练丹的人都不会知晓,丹药练到了第几重。

    密宗上仅提到,第九重的丹药,遍体金光闪烁,

    如此,在炼制了三年之久后,赤砂于前日练好又一个疗程时,竟是发现,丹药已经炼到了第九重,也就是说,这三年来的辛苦终是有了回报,不日他就能服下这能带给他希望的还生丹。

    可,当他方才得悉这个消息时,没有意想中的欣喜,有的,仅是忐忑。

    甚至,不顾赤砂等阻挠,在皇甫漠离开后,偏是带病由银鱼送着来到她的寝室外。

    因为,这丹药,有化腐朽为神奇之术,并且在第七重时就开始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包括对蛊毒都有的效果。

    此刻,若真的练到了第九重,也就是说,在半月前,他服下的药丸,就具备了第八重的药效,他的血在岩石上度给过蒹葭,他曾担心过这一点,却没有想到,越是担心的事,有时候,越会成真。

    一如现在,她那些噬去的回忆,也因着这药的功效,一下子都回来了。

    而这些回忆,对她来说,确是最残酷的。

    “奕茗,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排斥嫁给觞帝,为师总以为——”

    看着她低垂的眼睛,或许,她的失明亦是不存在的。

    因为,她知道,他的面容从不示人。

    即便是银鱼在水里救起他时,都不敢直视他的面容,而是别过脸去,先将面具予他戴上。

    而她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对这个规矩自然知道,哪怕他并不会因她看到他的容貌对她加以处罚。

    但,这总归是他为数不多的规矩之一。

    是以,彼时,她佯作的失明,无疑一半该是因着这缘由。

    另外一半呢?有时候,明眼,还不如瞎盲罢。

    “不论你是否相信,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过得幸福。”艰涩的启唇,他的声音竟也是沙哑了几许。

    “幸福?是啊,谁都以为嫁给觞帝,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觞国是北漠霸主,可,为什么要选我呢?被你们选中,我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就要去嫁一个素未谋面的帝王……”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悲愤,可旋即,她的语音却是转换了,“呵,我又说错话了,你们男人间的事,又怎会顾及我这样一个在锦宫来历不明公主的意思呢。”

    “奕茗,我对你,从没有过任何的谋算。当初,是我怕你回去锦国后,未必能过得如意,可,锦帝毕竟是你的父皇,我没有任何理由再把你留在未晞谷,而我想让你永远能在我庇护可及的范围能快乐的生活下去——”

    “别说了!”她打断他的话,和以往一样的任性,“我最不愿成为的,就是帝王的女人。我母亲是,所以她这一辈子过得很痛苦,那年,我虽然小,却也知道,什么是痛苦。就是你明明爱着一个人,却不能和他在一起,却还要看着他离开,他身边永远不止有你一个女人,有很多的女人和你一起分享他。这,是我在母亲身上看到的,那个时候,她的身上只有绝望,这种绝望,我不想去同样体味一次。”

    她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哽咽,在这哽咽声中,他犹记起,那一年,他的药谷来了一位女客,本来,守门的童子自然是不会放闲人进入的,可那名女客看上去是气息奄奄的样子,她的身边带了一名女童,至多五岁的年纪,却生就一双让人一触到就不会忘记的眸子。

    合该是他和她有缘吧,彼时正在高台**的他,看到晨曦下,那女童带着期盼的眼睛时,竟破例让他们进谷,可惜,她的母亲心力耗尽,哪怕以他的医术都没能有回天之力。

    她母亲离开的那晚,是一个有着繁星漫天的夜晚,她没有像其他小女孩一样哭哭啼啼,只是让他将母亲的遗体放到竹筏上,再推到谷里唯一一条通往外面的河流旁。

    而她一个人默默地将谷底最美的白色花朵采来,放在母亲的遗体身旁,接着,用一把火将竹筏点燃,待竹筏被滚滚的大火燃尽,他明白她的意思,只挥一挥袍袖,那燃烧着的竹筏便腾空飞到河流中,顺流而下,那些火逐渐熄灭,她母亲的骨灰,便洒落在河流里,去到所有母亲想去的地方。

    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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